什麽是家人,什麽是家鄉?
家人不是靠血脈而連接,家鄉不都是你出生的地方。家人是那些你願意為之戰鬥並和你並肩作戰的人。家鄉是你能察覺到歸屬感的地方。
對於喬尚明而言,自己的父親喬中天,雖然不是自己的real father,但他教會了他作為一個男人需要去承擔什麽,尤其是作為麒麟村下任村長。白胖胖,一條大黃狗,他卻願意永遠忠誠於自己。忠誠,永遠比任何都重要。郭鴿,雖然是自己親生父親,對於喬尚明來說,卻無足輕重。而麒麟村,這片喬家世世代代守護的土地,絕不會在喬中天與喬尚明這一代落入奸人手中,這裡的村長隻有一個姓,喬。
村頭,旺仔鋪。
店門口是唐丁渝和王音勻,還有弗拉基米爾?列布思維斯托克?阿列克西?安德烈?包列斯?葉夫根尼?跟那季?列昂德尼和孫翠花。
店對面,是喬尚明和白胖胖。
唐丁渝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他冷酷的看著喬尚明,喬尚明和一條狗變的人形,是怎麽有膽量挑戰他們的。唐丁渝邪魅一笑:喬尚明,你識相就趕緊滾,孫翠花已經答應嫁給弗拉基米爾?列布思維斯托克?阿列克西?安德烈?包列斯?葉夫根尼?跟那季?列昂德尼了,你沒有機會的。
喬尚明覺得心頭劇震,唐丁渝感到一股強大而熟悉的殺氣從店對面上逼迫而來。喬尚明抬頭望向旺仔鋪,就見孫翠花白衣飄飄,正如白玉美人,在弗拉基米爾?列布思維斯托克?阿列克西?安德烈?包列斯?葉夫根尼?跟那季?列昂德尼的懷中期望的看著他……
喬尚明大袖展動霎那間山道之上風起雲湧,狂飆般的兵工鏟氣息漫天而起。
白胖胖的一聲長汪,高高立起,喬尚明將鏟子刺向天空,嘩啦啦……山道之間,發出萬馬奔騰般的波濤聲,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轟隆!”喬尚明和唐丁渝的“鏟器”碰在一處,竟然響起沉悶的雷鳴聲。
喬尚明一個跟頭翻到半空,如飛仙一般立在空中,看著孫翠花翩翩起舞,色彩從紅光到藍光不停流轉,像是在為他加油。唐丁渝大喝一聲,於空中舞動而下,這是“天地為之久低昂”的鏟舞!
喬尚明看著如飛仙而來的唐丁渝,自語道:“麒麟村農民八千人,唐丁渝鏟技第一。”他眼中閃動難言的興奮,拉著白胖胖如山嶽般同四周的群山融於一體,長嘯一聲兵工鏟昂揚而出,兵工鏟中充滿著天地山嶽的氣勢,“噫籲戲,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當!”兩把大鏟再次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唐丁渝一動不動,但胸口出現一道七寸長的鏟傷,鮮血湧動而出。
而喬尚明立於山壁上兩袖撕裂,肩頭一道血槽深可見骨,他冷笑自語道:“真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嗎?”白胖胖再次迎風而起,兵工鏟化作金龍於空中翻騰而下,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孫翠花是我最值得懷念的記憶吧?”喬尚明眼中射出強烈的感情,這一戰自己就是要保衛那夢想中的麒麟村,夢想中的孫翠花,他手中兵工鏟帶著千般相思,萬種懷念的流動而出,“長相思,在麒麟……美人如花隔雲端……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
兵工鏟同唐丁渝的鏟子第三次碰撞,
初時一切似乎都無聲無息,轉而劍鋒發出千軍萬馬的呐喊聲! 喬尚明被巨大的氣流拋離了“千裡一盞燈”,跌落在冰涼的山路上。而唐丁渝跌跌撞撞的退出十余步,扶著山壁穩住身形,嘴角不斷有鮮血溢出。
弗拉基米爾?列布思維斯托克?阿列克西?安德烈?包列斯?葉夫根尼?跟那季?列昂德尼見唐丁渝落敗,丟下孫翠花扔在旺仔鋪門口,急忙帶著唐丁渝逃走。
白胖胖也急忙扶起喬尚明,喬尚明指指旺仔鋪, 孫翠花急忙朝他走來。
孫翠花她身穿一件極品桃紅色織金流雲繡牡丹百褶襦裙。一件豆綠色縷金輕紗抹胸,胸前一朵盛開的深紅色海棠,花瓣層層疊疊。天水碧的裙帶上系著翡翠九龍和羊脂白玉環。燦金紗的罩衫,上面繡著梅蘭竹菊,將她籠在一層金霧中。水藍色的帛帶輕輕飄蕩,上面用閃光的絲線繡著桃花。披一件琥珀底子繡金花卉紋樣鑲邊淺粉菱紋緞面對襟披風。腳上一雙掐金挖雲紅香羊皮小靴。腕上帶一雙玉鐲,質地溫潤,玉質清澈,一看便知是上品,鑲嵌著大顆的精鑽。耳朵上帶一對紫水晶滴水耳墜。頭上毫無裝飾,隻插著一朵價值千金的水晶花,青絲披散下來,如綢緞一般。
喬尚明看著孫翠花,眼中無限的寵溺。
“你為何,為何答應弗拉基米爾?列布思維斯托克?阿列克西?安德烈?包列斯?葉夫根尼?跟那季?列昂德尼?”
“我沒有辦法,我一個弱女子,在這紅塵之中,又如何決定的了自己的命運。”
“我不怪你。”
“你也知道我愛的是你,喬尚明。”
“我不是一個好人,我以前愛過很多人,郭迎春,我在美國還愛過比利海靈頓,是我辜負了你,你願意原諒我,和我在一起嗎?”
“隻要你是真心,我可以給你任何寬恕。”
“在我愛上你的一刻,我就發誓,用盡千種手段萬種計策,今生今世,永世永生,我愛你,翠花。”
“尚明……”
喬尚明的眼睛閉上了,倒在孫翠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