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頂點中文),最快更新!無廣告!?當前世界的人,之所以沒有意識到製空權的重要性,倒不是智慧的問題,而是世界發展的問題。
當前世界,類似於中世紀,大部分地方還處於陸權爭霸的時代,偶爾少數地方開始試探著爭奪海權,至於空權……完全沒有人想到有什麽用。
如現代地球二戰的時候,在航空母艦對戰列巡洋艦取到難以想象的優勢之前,所有人都沒有覺得,製空權會是那麽重要。結果極短時間內,戰鬥方式發生徹底改變。
話說回來,沒有人想到有什麽用,不代表真的沒有用,只是用得畸形了而已。
舉個例子:巫師間的戰鬥。
巫師之間的戰鬥,在一級巫師的水平,大多是位於地面上的。一方面是,巫師的能力比較差,長時間的滯空,會產生過重的消耗。另一方面,在空中,容易被集火,很難躲閃,在地面上就沒有這個問題。
到了二級巫師的水平,空中的戰鬥比較常見,因為陸地的眾多障礙,已經對巫師實力產生多多少少的限制。只有到了空中,二級巫師才能擁有更好的視野,才能更好的爆發實力。
但這種戰鬥,並不是製空權的爭奪戰鬥,只是製陸權爭奪戰鬥的某種延續。
大部分巫師浮空作戰,離地高度一般都不會超過百米,而且都是停滯在空中就不再進行大范圍的移動。像是一個固定的浮空炮台那樣宣泄著火力,同時用法術護盾,抵擋著敵人宣泄的火力。
這一切像什麽呢?
就像兩個防禦驚人、行動緩慢的浮空飛艇,在用極其落後的火炮對轟。
至於更高級別三級巫師,空中對戰,也沒有太多變化。
不過是防禦更強了,攻擊更銳利了,變成了兩個更大型的、裝載更多火炮的浮空飛艇。
這種方式其實沒有什麽不對,就像一級巫師水平的炮台對轟模式,都是為了適應世界主流,而產生的。
不過又不得不說,是存在另一種模式,遠勝過這種模式的。如果兩種模式對抗,那麽另一種模式,可以碾壓甚至屠殺這一模式。
把這模式叫做飛艇模式的話,另一種模式就叫做戰機模式。
戰機,戰鬥飛機,真正爭奪製空權的利器。
這不是說,地球上隨便一架戰鬥飛機,就能夠碾壓當前世界的巫師。
而是說,戰鬥飛機代表的思維,能夠碾壓碾壓當前世界的思維。
戰鬥飛機的思維是什麽?
很簡單:高空、高速、高機動、高攻擊性、低防禦性的武器載具。
這代表的意思就是,一旦被命中很大幾率會死。但是借助高飛行高度、高飛行速度、高飛行機動很難被命中。並且攻擊敵人的時候,成功命中就能把對方殺死。
正因此,李察想要好好研究、改進“浮梭詭殺”這一法術。
這是和他規劃的研究路線一致的,最早,在黑靈王最終寶藏中,看到風系法術卷軸內容,就有這一想法了,之後不斷完善。
因此,他才會研究微型法術追蹤導彈。
有了微型法術追蹤導彈,法術戰機,才能擁有合格的遠程攻擊方式。
畢竟,不能讓法術戰機,每次都用類似“空中手術刀”的方式,攻擊敵人。
真的想的話,他還得想辦法,製作出一個足夠堅硬的、鋒利的,類似蘇-27的垂尾來,才行。
想著這些,李察認真看著《吠舍秘聞》的內容,仔細研究著“浮梭詭殺”法術的施展。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察目光收回,抬起一隻手,念頭一動,
遊離能量從法源中湧出,釋放出法術。“刷!”
整條手臂,被一層灰色能量包裹住。
這正是“飛梭詭殺”法術的部分效果。
看了幾眼,李察控制能量消散,認真思考了片刻,再次看向《吠舍秘聞》,繼續研究。
時間不斷流逝……
……
轉眼,一周之後。
午後,樹蔭下,李察正在給哈利和凱茜科普新的哲學知識。
“今天我想給你們講的,是‘二元論’。”李察道。
“‘二元論’?”哈利眼睛閃了閃,問道,“老師,這和你之前給我們講的‘一元論’有什麽不同嗎?”
“有些不同,甚至可以說截然相反,但也有相互借鑒的地方。”李察道,接著述說起來,“在‘二元論’的世界中,一般認為世界由兩種力量統治——善與惡。
善是我們的精神、思想、靈魂,是善的力量創造出來的;惡則是物質、我們的肉體,是惡的力量創造的。
這兩種力量相互對抗,在對抗中達成一定的平衡, 共同影響、支配著整個世界。
在西方一些流派中,你們可以簡單的把這兩種力量,看作是兩種神。善,是掌控著光明的真神,惡,則是掌控著黑暗的邪神。
還有一些西方流派,則會把邪神看作略低真神一級的大惡魔(諾斯底主義,即認為上帝和路西法掌控著世界)……
而在東方一些流派中,兩種力量不是完全對立的,他們把善的力量稱作‘陽’,惡的力量稱作‘陰’。陽和陰,相消相克,又能相互轉化,相生相長……”
李察不斷述說著,說了好半天后,停下,看向哈利和凱茜兩人。
兩個人的表情,此時無比的糾結,緊蹙著眉思考,努力消化著李察說的話。
說實在的,他們兩個在李察和波波博·維奇之間,不斷學習各種知識,很多知識之間嚴重衝突,很考驗他們的認知和接受能力。即便是成人都有可能崩潰,不過兩人卻堅持了下來,展示出不一般的能力。
正因為看到了這點,李察才有興趣,給兩人更深入的科普一些東西,教導兩人一些知識。
不過,現在兩人還是碰到了難題。
這次想了好久,兩人還是費解。凱茜忍不住的看向李察,後腦的兩根馬尾辮一翹一翹的,張嘴問道:“老師,為什麽你講的這個‘二元論’,和之前給我們講的‘一元論’有太多的不同?難道,‘二元論’不是‘一元論’加另一個‘一元論’這麽來的嗎?如果有這麽多的不同,我們又應該認同哪一個呢?”
認真看了兩人一眼,李察輕聲道:“答案是,你們哪一個都不要認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