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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巫師》第四百一十五章 佔卜,塔羅牌
十月,霜月。

雖然東海岸靠近海洋,整體上屬於海洋性氣候,但在光照的影響下,溫度也開始不斷下降。空氣變得冰涼起來,夜裡面的風灌進人的衣服,更是如同小刀子割肉般痛。

海牙。

這是東海岸沿海的一個港口城市,規模不大不小,屬於中等,因為向著海洋延伸出的土地酷似兩顆巨大的獸牙,而得名。

大約有著幾千人居住在這裡,眾多的建築高低不平的排布著,一看就沒有經過好好的規劃。街道上沒有排水溝,汙水橫流,街面大多都是泥土地,一下雨就變得泥濘不堪,糟糕至極。

此時海牙的天空一片灰蒙蒙,冰涼無比的冷雨,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打下來,打濕地面,打濕屋頂。街道上,因為涼氣逼迫,已經沒有了行人,無比冷清。酒館中倒是熱鬧非凡,眾多的人沒有去處,都紛紛聚集在這裡,要上一兩杯最廉價的酒水,一邊品嘗,一邊大呼小叫的吹噓著各種事情。

格瓦拉酒館,是海牙最熱鬧的酒館。

之所以會這樣,倒不是因為它服務到位,也不是因為它飯菜可口,僅僅是因為它家的酒水比其余酒館,低了差不多一成。

這就夠了!

此時,格瓦拉酒館中,眾多人圍坐在木桌前,大呼小叫的談著話。

“哎,杜克,你聽說沒有,上個月有一條叫做什麽‘黑荊棘’的船出海,遇到了傳說中的幽靈船,結果一個人都沒有回來。”一個男子道,全身因為經常被太陽暴曬,呈現一種古銅色。

“切,哈爾,你的消息已經過期了,根本不如我的。”叫做杜克的人,是一個削瘦的男子,皮膚黝黑,聽了同伴的話後帶著幾分不屑道,“我和你說,就在半個多月前,有一條叫做‘鸚鵡螺’號的船,也碰到幽靈船了,一樣是一個人都沒有回來。

你是不知道啊,那船上有船主的女兒,叫做伊莉莎,今年剛剛十八歲。那個白呦,特別是那一雙手,白的像是用牛奶泡出來似的,又軟又滑,嘖嘖。唉,真是可惜了。”

這時桌上的第三人出聲了,是一個細密眼的家夥,聲音有些尖酸:“我說,杜克、哈爾,你們兩個人成天討論幽靈船,煩不煩啊!你們是真的見過啊,還是怎麽的,能不能說點實際點的事情?”

討論幽靈船的兩人看向第三人,杜克出聲道:“皮斯特,你這話我們就不喜歡聽了。不管你信不信,但我們說的可都是真的。”

“對,就是。”哈爾附和。

皮斯特翻了個白眼,聲音繼續尖酸:“信才怪呢,按照你們說的,什麽‘黑荊棘’號還有‘鸚鵡螺’號都遇到幽靈船,都沒有回來,那你們怎麽知道事情經過的?難道你們是兩條船上的人?又或者,你們是幽靈船上的人?哼,還不是從別人那裡聽的謠傳,一點都不可信。你們啊,真的夠天真的。”

“你!”杜克、哈爾兩人語塞,哈爾脾氣有些暴躁,忍不住的站起身,就要教訓一下多嘴的皮斯特。

這時,“吱扭”一聲,酒館的門打開了,外面的冷風,和冰冷的雨絲一塊灌進來。

哈爾幾個人坐的位置,離著門口比較近,被雨絲一淋,哈爾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嘴中不滿的低罵一聲,哈爾下意識的向著門口看去,忘掉了教訓皮斯特的事情。

哈爾就看到,門打開,兩個身穿蓑衣的人影走進來,一大一小。兩人把蓑衣脫下,露出真面容,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黑衣男子,和一個半大的小女孩。

看到這個組合,

哈爾不由得眉毛一挑,處於習慣,下意識的看向年輕男子的腰間,尋找錢袋。但……錢袋沒有看到,看到的是一把掛在腰間、明晃晃的長劍,不像是什麽樣子貨。“唔,不是菜鳥麽……”哈爾心中道,快速收回了目光。

……

另一邊的視角。

李察帶著潘多拉走進了這家叫做“格瓦拉”的酒館,脫掉擋雨的蓑衣後,很快就感知到,有不少的目光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一部分是好奇的,一部分是探究的,還有一部分則是不懷好意。

好在,這些目光沒有停留多久,在發現他腰間的長劍後,絕大部分都理智的收了回去。有幾個還在堅持著注視,他也不在意,拉著潘多拉走向櫃台。

這是離開白石高塔的第五天了。

他帶著潘多拉離開白石高塔後,坐著馬車來到海邊,但沒有前往當初第一次來東海岸登陸時的港口,而是選擇了海牙這麽一個略顯普通的地方。

究其原因很簡單,第一次登陸的海港,規模在整個東海岸數得上號,他很懷疑可能有神秘組織的人或者其余巫師存在,為了最大可能的減少麻煩,他避開了。

希望,可以一路順利的到達摩爾。

李察心想著,邁步走到了櫃台前。

櫃台後面站著的酒館老板,是一個滿臉油光的胖子,擠出無比真誠的笑容迎上來,搓搓手出聲道:“這位客人,歡迎來的‘格瓦拉’酒館,有什麽可以為你服務的嗎?”

“啪!”

李察手一翻,一枚銀幣拍在桌子上,很直接的道:“幫我拿一杯水,另外……向你詢問個消息。”

酒館老板眼睛一亮,伸出手快速的收起銀幣,繼續真誠笑著道:“好說好說,水好說。只是不知道你問的消息是哪方面的?如果是一些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證能告訴你,當然……銀幣是不退的,你見諒。”

“這樣麽。”李察道,“那你不用太擔心,我問的消息很簡單,就是什麽時候有船出海?”

“額,這個啊,的確簡單。”酒館老板道,向著坐在酒館中的眾人一揮手,“可以這麽告訴你,這裡的人,至少一半都是船上的人。也就是因為下雨了,被淋了回來,才會待在我這裡。等到天好了,他們都會乘著船出海的。”

“你可能有些誤會我的話,我說的出海,是出遠海。”李察沒有因為酒館老板的裝傻充愣而生氣,而面無表情的挑明道,“我想知道一下,最近有沒有北上的大船,我想要跟隨著一同去北方。”

“北上?大船?”酒館老板撓撓頭,眉頭皺起來,“那我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

“啪!”

李察把第二枚銀幣拍在了桌子。

“哈!我想起來了。”酒館老板快速出聲道,然後更快速的把銀幣收起來。

“北上的船麽,應該是有的。”酒館老板道,“不過……客人,你應該也知道,我們這裡只是一個不怎麽大的港口,所以很多北上的船都不會停靠。

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讓什麽‘幽靈船’鬧得人心惶惶的,很多大船都是繞著走,停靠的就更少了。三天前,是有一艘‘貝利勳爵’號靠岸補充淡水和吃食的,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酒館老板一臉真誠。

“啪!”

李察第三次把錢幣拍在桌面上,這次不是銀幣,而是一枚金燦燦的金幣!

一名金幣,頂得上幾十枚銀幣!

酒館老板眼睛瞬間直了,伸手就拿,卻沒有拿動,因為李察一根手指正“輕輕”的壓在上面——在得到白石高塔、黑靈王的寶藏後,李察一般都懶得計較金錢,但這卻不代表他甘願做冤大頭。面前的酒館老板,顯然很貪婪,他可以滿足對方的貪婪,但前提是解決他的需求。

“哢哢哢!”

酒館老板伸手努力嘗試了好幾次,發現真的無法拿起李察用一根手指“輕輕”壓著的金幣,無奈放棄了,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麽。抬頭,看向李察,小心的問道:“這位客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北上大船的消息,至少現在不知道。畢竟,大船都是在海上航向,不靠岸就沒有任何接觸,我總不能飛過去,詢問他們吧?”

“這個我理解,所以我有一個要求。”

“要求?你說!”

“你派個人,一直盯著港口,什麽時候有北上的大船靠岸了,就去交涉一下,問問能不能加兩個人。你幫我辦好這件事,金幣就是你的了,現在則是暫存在我這裡。”

“這——”

“另外,給我開一間好點的房間,還有,不要忘了我剛才叫的水。我之前給你的兩枚銀幣,支付這些,應該綽綽有余了才對。”李察道,說完收起金幣,轉身拉著潘多拉向著酒館中一張沒人的桌子走過去,走到桌前坐下。

很快,酒館老板追過來,把一杯清水小心的放到桌子上,心裡還在惦記著金幣,有些不死心的道:“這位客人,我保證,一有北上的船靠岸,就幫你聯系。你看,那金幣……”

“我會幫你保管好的。”

“這……好吧。”酒館老板徹底無奈了,垂著頭離開,“我……我去給你準備房間。”

李察看著酒館老板離開,收回目光,端起桌子上的清水就要喝,突然旁邊一個聲音響起來,“孩子,你看上去好像有點有點迷茫,要不要我幫你佔卜一下你的命運?”

“嗯?”李察扭頭看過去,眼睛微眯。

就看到,說話的是坐在旁邊一張桌子上的女人。

這女人包裹的很嚴實,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某種戒備心理,全身幾乎沒有任何裸露的地方,都被黑色的罩袍遮起來。臉上掛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眼球有些渾濁,看上去年紀並不小,再加上對方說話的聲音,推測在四五十歲左右。

讓李察有所警惕的是,這個女人,是他進門後,一直在注視他的幾道目光的主人之一。很顯然,對方從一開始,就對他有興趣,或者有目的。

現在是準備付出行動了麽?

佔卜?

有點意思……

李察心中想著,看向女子,認真的問道:“你準備怎麽給我佔卜?用銅幣?又或者,用水晶球?”

“不,那些東西都是騙人的,我的佔卜是真正的佔卜,所以用的也是真正的佔卜道具——一種你絕對沒有見過的東西。”女人出聲道。

說著話,女人邁步走過來,坐到李察所在的桌子一邊,接著從罩袍中拿出一疊卡牌,晃了晃放在桌面上:“呐,就是這個!”

李察簡單掃了一眼卡牌的突然,眉毛一挑,發現女子手中的卡牌,赫然是是現代地球西方世界大名鼎鼎的塔羅牌。

對,塔羅牌!

在現代地球上, 塔羅牌最早出現的時間,是十五世紀中期——中世紀末尾。

那個時候,塔羅牌是作為一種紙牌遊戲出現的,源頭是意大利的一種宮廷牌戲塔羅奇()。

之後,直到18世紀,塔羅牌開始被用於神秘主義者和神秘學者佔卜上。

現在,在這個類似中世紀的世界,塔羅牌出現的明顯有些早了。當然,就連20世紀的球鼻艏都出現了,塔羅牌完全可以接受,畢竟塔羅牌的科技含量,可是近似為零。

一般來說,塔羅牌是一種和撲克牌很相似的卡牌,通常有78張紙牌,由兩種不同的牌組所組成。第一種稱為大阿爾克那,由22張沒有花色的牌所組成,相當於所謂的“王牌”。第二種稱為小阿爾克那,由56張牌所組成,這56張牌又分成4種花色。每種花色有數字2到數字10的牌,加上一張Ace和四張宮廷牌。然後通過解釋不同牌面的圖案意思,來試圖佔卜一個人的命運,或者一件事情的結果。

科學不科學,見仁見智。

至少,李察是不信的。

當然,李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個人傾向,簡單看了一眼牌,出聲道:“塔羅牌嗎?”

佔卜女人聽了李察的話,眼睛閃了閃,露出既尷尬又詫異的目光,出聲:“塔羅牌?你之前見過這種卡牌?”

“可以這麽說。”

“這樣麽,不過塔羅牌是你的叫法,我更喜歡叫他為命運牌。”女子深吸一口氣道,看向李察,“怎麽樣,孩子,讓我來幫你佔卜一下你迷茫的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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