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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二號》第三百一十九章 發信號
  原來,她的頭部遭到了重擊,立即昏了過去。

  在她昏過去的時候,李十八過來扶住了她,並將她的身上潑了些酒,立即她變成了一個醉酒的女人。

  “讓你少喝你不聽!”李十邊說著,一邊將七分帶下了一樓。

  到了一樓,馬上一夾,將七分帶去了那個儲物倉。

  儲物倉中,周森正等待著李十八,他一到,馬上閂上了倉門。

  李十八用了一碗冷水澆在七分的臉上,將他澆醒。

  七分一醒來,就發現了李十八和周森:“你們要幹什麽?”

  周森獰笑道:“殺我的人,你說我要幹什麽?”

  七分馬上叫喊起來,但是倉門很嚴,她的聲音出不去。

  “求求你了,我直的沒有殺人。”七分求情道。

  “別裝可憐了,你的東西出賣了你。”李十八說著,拿出了一支小手槍,還有一盒煙(迷煙),還有解藥。

  七分冷笑道:“你們應該是台灣來的人吧,既然知道了我是美國中情局的,你們還敢綁我?”

  周森也冷笑道:“美國中情局的人就不能殺?殺了又有誰知道?”

  七分一聽,周森沒有被嚇住,便又軟了下來:“你們想知道什麽?我說!想要我的身體,我的功夫很好。”

  周森開口:“我想知道你手上的那顆甜瓜。”

  七分一楞,便知道周森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行動。

  “我真的不知甜瓜苦瓜。”她不想在她的口中泄漏機密。

  “看來你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七分聽了這話,沒有一點反應,她經過了受刑培訓,而且在這個船上,周森又能拿出什麽刑具出來。

  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李十八動手了。

  李十八的手指點在了七分的身上,點了三點。

  七分見李十八只是戳了她三下,便放心了。

  可是,在一分鍾後,她便感到了不舒服,胸口處仿佛有一萬顆針在刺她一樣,疼痛難忍,三分鍾後,她的頭上汗水直向下掉。

  五分鍾後,她跪在地上,苦喊道:“我說我說,求你讓我快死。”

  李十八在她的身上又點了一下:“快說,五分鍾時間,不然的話,滋味比剛才還難受。”

  七分連忙急促地將自已一行人受命在船上裝炸彈,準備炸沉郵輪的事說了出來。

  “你的炸彈放在什麽地方?”李十八問。

  七分看了李十眼,如實地說了一個地方。

  李十八馬上出了門,倉內剩下了周森與七分。

  周森問道:“除了這個計劃外,你們還有什麽計劃?”

  “仿佛聽說還有一個計劃與我們的計劃同步,但是那是高層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七分說。

  “既然讓我們來劫人,為什麽又要這樣安排?”周森問。

  “上頭不相信你們中國人!這條船肯定會炸的。”

  這時,李十八回來了,他拿到了最後的一個炸彈。

  可當李十八看向七分時,發現她的嘴角有血流出。

  原來在李十八進來時,周森去開倉門,七分咬了自已的衣領尖,咬到了衣領尖的毒藥自殺了。

  仔細地檢查後,確認七分已經死了,李十八將她提了出去,丟向了海中,讓她海葬好了。

  兩個人將儲物倉又搜查了一下,再沒有什麽痕跡了。才走出了倉門,來到了另外的一邊船舷邊。

  “她剛才說過,與她們的計劃同步的還有一個計劃。但是她不知道那個計劃是什麽。”周森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十八無所謂的說道。

  現在這個情況,這種想法是最合適的,因為不知道敵人要幹什麽。

  “我馬上安排十個人建立五個哨位,監視全船。”周森說道。

  “最好每層兩人,在船的兩邊,四層,安排八個人。”李十八說。

  周森點點頭:“兩班就是十六個人,另外派三個人隨便打探船上的情況,小心船上還有中情局的人搞破壞。”

  兩人隨即分開,周森馬上去安排了值班的人。

  一處的十九個人,全部分派了工作,警衛的十個人作為機動。

  當即,大家全部行動了起來,各就各位,緊張起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周森正躺在床上休息,警衛處長跑來敲門報告:“少爺,有人向海中發信號。”

  周森想到了七分曾經說過的那個與她們的同步計劃。

  周森一躍而起:“走!帶上幾個人,抓人去!”

  警衛處長馬上喊了五個警衛,跟著周森向四樓跑去。

  雖說他們的腳步很輕,但是船上的甲板還是發出了響聲。

  那個站在船上發完了信號正準備向回走的人,立即感到不安。

  他馬上準備再次發信號,通知海中的人。

  可是,兩個哨兵已經衝了過來,撲向了他。

  這人一看,知道被抓的話,活罪比死罪難受。

  於是,在兩人快抓住他的時候,他一縱身子,從船上的四層跳入了水中,很快被黑夜所吞噬。

  當周森趕過來時,那人已經匯入了大海。

  站在那人曾經站過的地方,周森用手做著手勢。

  突然,他有一個感覺,後面的事情可能是很危險的事。

  於是,周森與李十八再一次在一樓見面。

  因為李十八已經在樓下看著周森,手上做了個動作。

  那動作就是讓周森去一層,有事商量。

  當他們站在一樓的船舷邊時,周森將情況向李十八作了介紹。

  李十八聽後, 想了十幾分鍾:“他站在四層,是給海上的某人發信號,發信號幹什麽呢?”

  “肯定不會是好事!可能與另一個計劃有關。”周森說。

  “站在四層發,說明對方的距離較遠,這個時候發,肯定是通報船上的情況。”李十八說。

  “也可能是指引方向和通知,可以行動了。”周森說。

  “嗯!肯定是他們要行動了!並且就在今晚。”李十八說。

  周森一震:

“他們有這個膽量,敢武裝攻船?”

  李十八點頭:“有什麽不敢?不敢的話,他會晚上發信號?”

  “我是說,他們一攻船就會遭到國際社會的遣責。”

  “遣責?如果船上的人都死光了,誰會知道是他們乾的?”李十八說出一句讓周森無奈的話。

  是啊!只要船上的人全部死光了,船也沉了,誰知道船上發生了什麽事情?觸礁,沉船,船上意外爆炸。

  而且他們會主導地派人來堪察,並且作出意外的結論。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有人懷疑也沒有強有力的證據。

  這時,李十八說出了一個讓周森心驚的判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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