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城隍廟,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吳秀波帶著三個人外加那個黨通局的人來到了城隍廟。
到了廟門口,吳秀波示意那三個人分開搜查了城隍廟的四周。
“站長,沒有情況。”三個人搜查後回來匯報。
吳秀波點點頭:“留下一個人值班,其他的人進去。”
那個黨通局的隊長走在前面,吳秀波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保密局的人在後面斷後,一起進入了城隍廟。
然而,他們進去三分鍾,搜查廟內時,廟外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喊叫,聲音很輕,一般的人聽不見,但是吳秀波的聽力好,他聽到了。
吳秀波馬上知道了,外面的人出事了,自己進入的這廟有危險。
這是一個陷阱,對付吳秀波的陷阱,所以他馬上命令:“快撤!”
然而,吳秀波的聲音剛起,廟門便被關上了。
關門的竟然是那個答應反水的黨通局隊長。
吳秀波明白了,這人就是一個托兒,目的就是引誘自已進城隍廟。
吳秀波沒有猶豫,隨手一槍,正中那人額頭。
那人沒想到,陷入了困境的吳秀波竟然還這樣凶,二話不說開槍。
“你殺死他有什麽用?你也活不了。”一個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吳秀波熟悉,就是因南京方面的命令,而被吳秀波放回去的黨通局上海站站長。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吳秀波閃身到了一個石像後。
那兩個保密局的人則沒有這樣幸運,他們被多發子彈擊中,死了。
“出來吧!你有多少子彈?堅持不了一個小時。”黨通局站長說。
吳秀波沒有出來,而是問道:“這就是你們的計劃?”
那站長笑了:“你說的對!明天,你的屍體和共黨的屍體會給世人顯現,我們會說,你與共黨在城隍廟接頭,被我們圍捕,因你們的反抗,最後我們將你擊斃了。”
“這樣做的目的為什麽?”吳秀波開槍阻止了兩個人的逼進。
“我們的目標本來不是你,是周森。可惜周森沒來。不過,周森在下一個環節中也逃不掉,我們會割掉他的舌頭,砍斷他的雙手雙腳,讓他成為我們口中的共黨臥底。最後,周定勳也逃不掉。”黨通局站長說。
“我們都是國民黨內成員,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們?”吳秀波問。
“你們都是小羅卜頭,搞掉你們只是為了讓毛人鳳落得一個身邊皆是共黨的罪名。”黨通局站長說。
“如果毛人鳳倒了,那麽誰來當保密局局長呢?”
黨通局站長順口答道:“我們在保密局有人,能接這人位子。”
隨後,黨通局站長發現不對,看向吳秀波這邊:“你的嗓子怎麽變了?不對,這是另外的人說話。”
這時,廟的前後門被衝開了,衝進來了大批的保密局的人。
黨通局的人見勢不妙,準備開槍,但是進來的人都是衝鋒槍,衝鋒槍之下,黨通局的人死去了三十多人。
最後,只剩下黨通局上海站站長同另外的兩個人。
看到身邊死傷一地,黨通局站長丟下手中的槍:“只要不殺我,饒我一命,我願意做你們的證人,指控我們局長。”
另外的兩人,見站長丟了槍,便都丟了槍舉起手來。
周定勳手一揮,上去了六個人,將黨通局的站長三人綁了。
這時,吳秀波站了出來,看著地上的屍體,吐了一口痰:“他奶奶的,想我死!老子命大著呢。”
將城隍廟搜查了一遍,沒有再發現什麽人和異常,周定勳命令收兵回營,城隍廟又恢復了安靜。
但是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和鮮血,卻讓廟內更加猙獰。
回到了保密站,周定勳馬上將情況向毛人鳳作了匯報。
聽到對方的目標是自己和身下的椅子,毛人鳳慶幸自己是派周定勳去上海,如果派去了那個想奪自己位子的人,那自己就危險了。
“共黨開會的案子怎麽樣了?”毛人鳳問。
“那天死了六個共黨,還抓了五個,估計都在裡面。”周定勳按照吳秀波給他說的話匯報上去了。
“可能都在,就是逃了,估計就一個兩個。讓吳秀波在上海抓緊些,爭取將那些漏網之魚抓起來。你就回來,調查我們的內奸之事。”毛人鳳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抓內賊。
打完電話後,幾個人說是去外面吃飯,可是一想到吃,他們都覺無味,吃了很多的上海小吃,卻沒有一樣能比的上“思念米粉”。
於是,周定勳與吳秀波來到了周森的家中。
吳秀波將城隍廟的事原原本本地講給了周森聽,聽得周森直罵娘,就是洪媚也在邊上直“打小人。”
“我們打了大勝仗,請你去吃好的。”吳秀波說。
洪媚搖了搖頭:“上海的米粉吃了上十家,別人吹的厲害,可我一吃,比思念米粉差十萬八千裡。”
吳秀波也讚同:“回上海什麽都好,就是吃不到那米粉了。真懷念,就怪那名字取得害人,為什麽要叫思念米粉。”
就在幾個人感歎時,周定勳說道:“讓周森出面寫一封信,請那個老板來上海開一家分店。反正他有兩家店了,也不多多開一家。”
“對啊!木頭!快寫信,我想吃思念米粉。”洪媚叫道。
周定勳說:“要不將‘地三鮮’也請過來。”
大家一致讚成,這兩家來了上海,就齊全了。
在吳秀波的逼迫下,也在周定勳的授意下,周森馬上寫了兩封信,一封給“地三鮮”的老板,一封給“思念米粉”的老板。
寫好信後,周森喊來了警衛團的一營長,讓他帶兩個人先去長春,面見思念米粉店的老板沈影,將這封信親手交給他。而後從長春去沈陽,將另外的一封信交給“地三鮮”的老板。
一營長帶著兩個人高興地去機場了,他們在長春呆過,吃過思念米粉,也吃過“地三鮮”,所以他們有口福了。
第二天,送走了周定勳,周森便坐在家中同家人說話。
“你已經解甲歸田了,不對他們構成威脅, 他們還這樣對你,太過份了。”洪媚氣憤地說。
老洪喝著一口茶:“現在知道我一直不想帶兵,不得不帶兵的原因吧?沒有護身的東西,就是被人欺負的份。這護身的東西就是要麽是權,要麽是槍杆子。”
周森點點頭:“明白了!不過誰去整三十八師,都沒那麽容易掌控,除非再來一次大換血。”
“那已經不可能了,上次大換血是你受槍擊,現在整三十八師打出了名聲,就是他想換一個團長都要經國防部同意。”老洪說。
周森現在雖說已經缷任了整三十八師師長,但是,整三十八師的幕後決策都是向周森匯報。
而且周森在回到了南京後,在常州買了一大塊的地,建了一個大農場,整三十八師死去的和活著的人的家屬都遷了過來。
現在已經到了幾萬人,還有人陸續遷來,計劃十萬人。
十萬人在這裡種田種水果、養豬養牛,養魚養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