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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武松傳》第七十八章 聞軍師妙計除殘敵
  梁山一連歇兵數日,寒盡春來。

  這天中午,聞煥章提著一壺好酒來找武松,發現他一邊吃飯,一邊鋪開一張地圖,在那不停的摸摸觸觸,似乎若有所思,他碗裡的飯菜,早就涼了。而他看地圖看的太過專注,連自己走過來都沒察覺。

  二人雖然名為主臣,然而如今又加上翁婿之情,感情就更親近了。

  武松自從有了聞小姐這樣的可人兒相伴,被聞煥章痛罵那點小事,早就揭的乾乾淨淨了,二人現在真誠相待,早已沒有任何芥蒂了。當他想給聞煥章和孫定排坐次的時候,聞煥章告訴他,你若排坐次,說明你骨子裡仍然只是山大王那一套,而如果排職事,那麽你的境界就高了,說明你有建立理想國的偉大志向。武松立即納其良言,不再給任何新上山的人排坐次,隻排職事。

  聞煥章走到近前,輕輕放下酒壺,問道:“賢婿,你這是在看什麽?怎地看的這般入神?連飯也顧不上吃!”

  連喚三聲,方把武松驚覺,武松連忙躬身告罪:“不知嶽父大人到來,失禮,失禮!”

  聞煥章衝他一笑,發現武松正在研究青州地形,立刻便明白他這寶貝女婿所思何事。他將桌上的地圖全部鋪開,道:“賢婿,你想打那陳希真,應該說,這個念頭是對的,本朝太祖皇帝有言:‘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但是那青州城池堅固,恐怕硬打上三五個月,也未必能打下來。你這工夫啊,用錯地方了。”

  武松不解其意,忙問備細。

  聞煥章道:“你再怎麽鑽研青州地形,也是無用。你應該好好看看鄆州地形。”

  一席話,把武松說的雲山霧罩,隻得虛心求教道:“泰山大人,您老就別和我繞圈子了!”

  聞煥章淡然一笑,指著連通青、鄆漕運的一片水域,道:“你若從這做文章,隻消一夜,陳希真必潰。”

  武松細思一會兒,突然猛的一拍腦門,立時恍然大悟!他連連對嶽父行拜謝禮,之後還拉著他的手坐下,口中盛讚不己。

  看官!你看這聞煥章,真是千古奇才!

  別人行軍打仗,就隻考慮打仗那點事兒!

  人家聞煥章排兵布陣,把經濟、政治、軍事、地理、節氣全考慮進去了!三國時期的諸葛亮便是如此行兵的!這聞煥章,恐怕還真配的上“再世諸葛”這四字!

  看官莫急,這其中玄機,待小子一一點明!到時,保管眾位看官拍案叫絕!

  早在後周顯德六年(公元959年),朝廷征數萬民夫疏汴水,浚五丈渠,東過曹、濟、梁山泊,以通青、鄆之漕運。

  而在之後的漫長歲月裡,朝代更迭,在後晉開運年間和北宋天禧、熙寧年間,黃河泛濫,先後三次大絕口,滔滔大水連綿不絕,傾瀉到汴、曹、單、濮、鄆、澶、齊、徐等州,把淹沒的低野與原先零散的湖泊連成一大片,便形成了一個以梁山為中心、水域達八百裡的巨湖,統稱為梁山泊。

  這本為地理之事,按說應該與人為因素無關。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

  梁山泊從水路上走,明明離鄆州極近,離濟州稍遠,然而從經濟上說,濟州相較鄆州,更為富庶。而從戰略位置上說,濟州四通八達,更勝鄆州多矣,是以濟州駐兵多,鄆州駐兵少,如此一來,朝廷便把梁山泊劃歸濟州管轄。

  看官,你看出點端倪沒有?

  雖然梁山本島更靠近鄆州,然而從名義上,

梁山泊確實是由濟州來管轄。那麽如此一來,只要梁山出事,大宋朝廷定然首先追究濟州太守的責任(當然,現在濟州在梁山手裡,濟州太守早被梁山打跑了)!  換句話說,你梁山泊就是鬧個翻天覆地,跟他鄆州太守屁關系沒有!即使你在鄆州地界乾點壞事,那你隨你高興,鬼才有工夫管你!

  此時天寒,漕運不旺,停駐在此的大宋水軍少到可以忽略。若從鄆州過界速行,鄆州太守壓根就沒空理你,你大可順風順水攻向青州,豈不勝於陸戰強攻,與沿途官軍硬碰硬?

  再者說,陳希真手下好歹也有幾員猛將,直接攻城硬打的話,只能互損士卒。而發揮梁山水軍優勢,不攻城門,而是從水路攻擊那幫旱鴨子的側翼,豈不是十拿九穩?

  時遷和石秀早就送來過好幾封有關青州的機密情報:張叔夜同二子回京述職,朝廷已經另行委任青州太守,此人和陳希真等人已經鬧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陳希真只是高俅臨時任命的守城將官,並未得到趙官家承認,無權負責青州內政。

  這位新來的青州太守早就看他不順眼,想要趕他走吧,隻恨力不足。不趕他走,又恐他生事,是以一向對他嚴加防范,連軍糧都發不齊備。他手下人多乏食,好幾次險些嘩變。

  梁山隻想除掉陳希真這個肘腋之患,除此之外,既不想劫掠府庫,更不想搭理青州太守。

  既然壓根就不必打到府衙,隻滅掉陳希真就行,從水路走,豈不是天大的便利?

  武松敲響聚義鼓,聞軍師居中坐定,調兵遣將,眾頭領各領號令,自去行事。

  果如聞軍師所料,梁山軍趁夜駛到鄆州河道,當真未遇官軍水師。此時天氣,正午方熱,晚間春寒料峭,官軍早躲被窩裡睡覺去了。

  此戰實在太過順利,無甚值得落墨之處。

  時遷潛入青州,分別在四個地方放火,分散官軍。

  而李俊等水軍頭領駕船從水路襲入青州,船上炮口正對著楊騰蛟的營地,李俊同時放出十炮,可憐楊騰蛟這位武藝卓絕的大將,猶在睡夢中,便己直入陰曹地府。

  神箭營還未登岸,先把利箭射來,青州猛將賽存孝姚剛慌亂之中,身中數箭而亡。

  梁山水軍和神箭營同時登岸,城中人馬紛亂,顧此失彼,自相踩踏。

  火焰衝天,吼叫如雷的敵營內,石秀、李逵戰意正濃,殺的官軍七橫八倒,人頭滾落。

  敵將桓奇,金必貴揎拳捊臂,胡亂系好衣甲,早被陳希真敗軍撞倒,跌的鼻青嘴腫,正欲起身,不提防身後那擂槌一般的馬蹄踩來,正中後腦,二將立時殞命。

  敵將溫欽、韋豹、何威三人落荒而逃,被阮氏三雄截住,一刀一個,全部了帳。

  召忻、高梁夫婦兩個,見情勢萬急,撇了主帥陳希真,私自逃命。高梁肥胖,冷不防被死屍絆倒,剛要起身,活閃婆王定六一刀剁下,高梁身首異處。

  召忻心慌意亂,隻覺腳底生鉛,隻逃得五步遠,便被費保等人圍住,終是寡不敵眾,身中數刀而死。

  火光中,陳希真見後路被截斷,來不及去府衙搬兵,帶了女兒陳麗卿騎馬出逃,他女婿祝永清在後面徒步疾追,大呼:“泰山!卿姐!莫要丟下我!”

  二人連頭也不敢回, 只顧打馬飛奔,耳聽著殺聲漸進,卻也顧不上祝永清了。

  祝永清沒命的逃,身後馬蹄聲越來越近,大著膽子回頭看去,忽見一道劍光閃過,頭顱己去。

  殺他的人,正是混江龍李俊。

  梁山肅清殘敵,立即從水路收兵,不攻擊府衙。

  青州知府組織人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撲滅滔天大火,待要回援城下,見那猿臂寨大小頭領死的死,逃的逃,一個不剩了。

  他白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心下大喜,把那些無主官兵全部收編到自己麾下,自去打掃戰場。

  就在剛才,陳氏父女尚還擁兵數萬,如今又和當初逃出汴京時一樣,只剩下兩個光杆了。

  看官,不是小子偷懶,不願詳寫此戰細節。

  而是以聞煥章這般大才,來收拾陳希真以及他手下這幫草包,當真是小菜一碟。

  你人多便又怎樣?你將猛便又怎樣?你守城佔盡優勢便又怎樣?

  聞煥章略施小計,殺的陳希真屁滾尿流,和陳麗卿狼狽逃回猿臂寨,僅以身免。

  哪知剛回到老窩,卻發現這座寨子早已被人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父女二人相擁而泣,最後無處容身,隻得出了宋境,投奔大遼做了漢奸,這是後話。

  自此,周遭所有與梁山為敵者,盡被掃滅,梁山腳下,一片開闊。

  梁山和濟州同時擺宴,推杯換盞,慶賀勝利。

  朱武己經是一流軍師了,聞煥章之才絕不在朱武之下,武松有了這般左膀右臂,心裡狂喜,哪能不喝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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