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可沒功夫理會這群人的感受,次日一早,就帶領趙雲、張飛、哼哈二將胡才李樂等老部下,以及荀攸、鍾繇、華歆、司馬防、張郃五人,率領500親兵隨行北上了。
不錯,這五人就是王淵向劉宏要的人,不是王淵不想多要,而是那些老臣王淵看不上,也不放心。而這些後起之秀,三國時代的牛人,現在都很年輕,都沒嶄露頭角,根本沒辦法找。
好在王淵在洛陽城混了三個多月,又有曹操這個地頭蛇,如果曹操知道王淵挖走了自己的人,估計會砍死王淵。
曹操介紹王淵認識了荀攸,荀攸的才能就不多解釋了,曹操的謀主自然是大牛,荀攸現在在何進門下認黃門侍郎,一個小官。也就負責寫寫文書,傳遞一下情報等等打雜的事務。
荀彧現在沒出任,荀攸搞定後推薦前來的可能性很大。
鍾繇是荀攸的鐵杆,王淵又是通過荀攸認識了鍾繇,鍾繇也是大牛,魏王朝的第一代廷尉,廷尉可是三公隻首,行使的是左丞相的職權。現在在尚書部任一個尚書郎,比荀攸還慘。
華歆雖然年輕,卻是盧植的同門師弟,和盧植、鄭玄、管寧都是陳秋的弟子,又和管寧、邴原共稱一龍,華歆是龍首,(也許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就說的這三貨,哈哈,開個玩笑,別當真)華歆也是一大牛,荀彧死後華歆代替了尚書令,魏國建立後第一屆司徒,也是三公,專掌武事的最高官員,也就是右丞相的職責,現在盧植手下任一個叫郎中的小官,王淵拜見盧植的時候剛好碰上了,王淵愁的是找不見,找見了以現在自己的地位,那還不是隨便挖。
曹魏最後一個三公,司空陳群王淵是死活沒找到,估計還沒出仕,不然連窩給他端了。
張郃雖然難找,但韓馥好找,本來王淵並不知道張郃現在是不是在韓馥手下,但總要找一找的,王淵刻意接近韓馥,順利的把這員猛將找了出了,張郃也是在黃巾之亂應徵入伍的,起初是以韓馥的軍司馬身份參戰的,韓馥是袁氏門生,跟隨袁紹在何進門下討伐黃巾。後來被封為禦史中丞,是司空袁逢下面最主要的官員。韓馥是董卓入京才被封為冀州刺史的,現在韓馥的猛將幾乎被挖完了,麴義、高覽被劉備挖走了,張郃被王淵挖走了。王淵想想就開心,苦逼的韓馥啊!
司馬防可是生了“司馬八達”的男人,說來也巧,曹操跟隨王淵討伐黃巾曾了不少戰功,升官了。剛好司馬防接任了曹操的位置,曹操偶爾提起就被王淵盯上了。雖然這時八達最大的司馬朗也才不到14歲,司馬懿更是剛6歲,但這個人是必須挖走的。
王淵北上,最頭疼的是怎樣接管政治,丁原被調入朝任執金吾,張溫如朝代替了王淵的位置,任廷尉。這怎麽管理並州王淵一無所知。
還好認識了這三個年輕不得志的大牛,大將王淵現在不缺,缺的就是這些會搗鼓政治的。
位置都給想好了,荀攸肯定是軍師,鍾繇搞政治去,華歆好像能帶兵,軍屯交給他剛剛好。司馬朗以剛正著稱,人事部門就交給他了。
挖了一群牛人,王淵的隊伍更加強大了,至於軍糧問題,目前還沒籌集完成,後續自會有朝廷安排押送,倒也不用王淵操心,這幾人的家屬王淵也沒帶,反正現在都是漢臣,以後穩定下來再慢慢遷過來就行,尤其司馬防,家屬是必須要遷來的。
王淵率領眾人輕騎北上,正式開始了自己王圖霸業。
王淵等人穿過河內,自上黨直接去了太原晉陽,先去和張溫完成交割工作。和張溫見面後,王淵簡單交談了一下,安排荀攸、鍾繇、華歆、司馬防、王晨幾人負責交接工作就行,反正自己也不懂,大概的聽了一下就走回家去了。
這也算王淵錦衣還鄉,王家接待十分隆重,王淵現在可是當朝驃騎大將軍,王家祖上有前秦大將軍王翦父子,而真正讓太原王家崛起的是王霸,東漢開國皇帝劉秀手下最主要的大將,所以王家也算將門之後,但王家近兩百年卻沒出什麽大才,雖然也能混一些官職,但都是掛不上台面的。
如今王淵年紀輕輕,拜驃騎大將軍,全權統領一州軍政,真正做到了光宗耀祖。王魁等人自是非常高興。親自率王家主要成員迎接三十裡。
回到家中自是要陪陪父親王魁和母親李氏的,王淵先是講了一下自己這一年經歷。隨後說道:“孩兒擅自做主,求叔父提親萬年公主,請父親責罰。”王淵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做主的,事後才通知王魁的。
“公主下嫁,乃我王家之榮耀,何來懲罰?”王魁開心的說道。
“父親讚同就好,我還有些事要和您跟二叔商議”畢竟王家現在由這倆人掌舵,王淵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會影響到王家,所以要商議的。
王淵讓王和找來王懋,和王魁三人進入密室密探。
“父親,二叔,我擅自做主,把王家財產許了出去,”王淵尷尬的說道。
這件事王魁還不知道,驚訝的問道:“把王家的財產許了出去,許給誰了?”這可不是小事。
“許給皇帝了”於是王淵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相比起來,家資倒是小事,可這下把天下大家族得罪慘了,此事非同小可,淵兒今後如何打算?”王懋鬱悶的問道。
“世家之事, www.uukanshu.net 孩兒自有打算,不足為慮,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王淵總不能說自己以後要獨立、要造反,只能這樣安慰二人,還要套這五萬黃金,五十萬軍糧呢。
“哎,老了,再也沒有當年的激情,也罷,我這把老骨頭就陪你再折騰幾年,淵兒萬事小心,得罪世家可不是想想的那麽簡單。”王懋還是提醒道。
“叔父放心,世家的確是當今天下最大的勢力,尤其集體得罪,但如果有一天這天真的塌了,就不足為慮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王淵壓低聲音說道,也只有在這裡敢說這樣的活,也算是給家人交個底。
“切莫胡言”王魁立刻阻止道,這些話穿出去可是殺頭之罪。
看到王魁、王懋奇詭的看著自己,好像不認識一般。
王淵說道:“父親不要擔心,要知道孩兒可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很多事情我不便明說,但心中自有底細,這件事不得有第四人知道。”王淵接下來可是準備消隱王家的,和這兩個掌舵人總要交些底的。不能明說,只能用隱晦的放松表達。
王淵出自世家,知道世家就如同一個小國,所有家族成員是統一管理的,土地地鍥都掌握在族長手裡。普通成員如同這個小國的民眾,而收攬的難民差不多就是這個家族的奴隸,給這個家族勞作,或充當打手。而最關鍵的是,這些小國不用叫租的,隻交一些少量的人頭稅,所以這些奴隸往往都是黑戶,被私藏著。
“一切小心。如今我怎麽感覺我們王家站在了風口浪尖。”王懋也是見過市面的人,此刻卻是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