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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千面骰子》第80章:孤注1擲,富貴雲煙(4000字大章,2合1…
  (我這小說無論是收藏、還是推薦,相較於同期簽約的其他無限流,本來練手之作就不盡人意,各項指標可以用低的可憐來形容,又時不時的遇到被屏蔽這種糟心事,搞得我煩不勝煩、心力憔悴,大大敗壞了我碼字的心情和積極性,現在令我變得有些消極了,如今我更加不指望這本小說能讓我賺稿費了,只能盡量爭取不太監、不爛尾。)

  ......

  從新界到銅鑼灣,不抄小道,遇山翻山、逢嶺過嶺,飛渡河海,前後徑直數十公裡的路程。

  於常人而言,驅車行駛最快都要半個小時左右,然在大宗師以上的蓋世強者眼裡,不過就是盞茶功夫而已。

  恰好適逢有片雲遮住了月亮,天地突然一黑。

  待雲開月現之際,賽千宿率先落在一家地處銅鑼灣繁華的商業地帶,最闊大、亦也是最為富麗堂皇的賭場門前,賭樓的匾額上即書寫了“八兩金”這三個鎏金大字。

  顯然,這家偌大的賭場是八兩金旗下的。

  而青幫從一眾內部的骨乾成員裡,特意挑選出一夥較為突出的精英分子來,在利益的驅使下,其實就是教他們甘願被當槍使。

  青幫不方便出面,因為其名下直接的、或是間接的產業遍布世界,避免過度得罪英國政府而遭到打壓,遂由八兩金、龍八等骨乾成員先自動脫離青幫,表面上劃清乾系,然後再選出帶頭的老頭,或是推舉一個名義上的“代理人”。

  由如此這般同出一脈卻又各懷鬼胎且狼子野心的不甘屈居人下者為班底所臨時組建、拚湊而成的華幫分支,早晚會各立山頭,但就僅那一個“華”字當頭,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這樣既能解決了青幫自家內部的隱患,又照辦落實了中(和諧)央交待的事,並沒有對中(和諧)央陽奉陰違,更未悖逆民族大義,可謂兩全其美。

  此時雖然已是晚上九點多鍾,但街上依然是熙熙攘攘的,帶女人出來混的,或是三五個圍在一桌吃夜宵的,非常熱鬧。

  因為香港黑幫盛行,治安不是很好,入夜時會自然而然地彌漫著一種別樣的氛圍,什麽迪斯科、夜總會、大賭坊啦,門口大都會有小弟出入把守,俗稱看場子的,這便就不用多介紹了。

  路邊華燈下,賽千宿從骰子空間裡拿出一壺甘醴靈酒,自斟自飲了好幾杯之後,杜先生才氣喘如牛的疾掠趕到。

  只見杜先生身影騰挪瞬移之間,一步二十米有余,如雅雀頡頏,翾翾飛天,電閃而至。

  “老哥哥,老弟我承讓了,今晚做莊的賭資你可要全包啦!”賽千宿捏著玉杯一飲而盡,對杜先生謙辭道。

  “我倆無須互相客套抬舉,賢弟雖未騰雲駕霧,但風采不減,一路上仍是令我望塵莫及、難窺項背。相形之下,我這‘飛天雅雀步’確是有些名不副實了!”杜先生穩定呼吸後,訕訕言道。

  未免杜先生會因此烙下心結,避免修為上的障礙,賽千宿連忙解釋道:“在道家的系統裡,凡人吃了一顆仙丹或蟠桃之後,即會霞舉飛升,專業術語稱之為羽化。羽化者,自然而然會飛,便像鳥兒在羽翼豐滿之後會飛一樣,這是本能,而非技能,一竅通百竅,乃是基礎由量變到質變的飛躍提升。況且,輕功的原理無非是提縱術,只要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加上一些領悟力和創造力,幾乎都能無師自通,屬於相當簡單的法門罷了!就算我不用騰雲駕霧之術,身法步履亦也要比仙鶴還要輕巧快速,

更遑論模擬飛禽走獸而創造出來的輕功?”  “原來如此,難怪我之前怎麽追都追不上你,總覺得你遠在天邊,這應該是先天的壓製,而非境界,便就像是大鵬比鷹高、鷹比麻雀快。”杜先生恍然大悟道。

  說話間,兩人聯袂進了“八兩金”大賭坊。

  此時此刻,賭坊大廳的態勢可謂是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涇渭分明的四撥人繃緊了神經,站成四個角。白西裝和黑西裝的小弟俱皆拿著片刀,灰西裝和藍西裝的小弟統統拿著斧頭,恰似針尖對麥芒。

  燈光輝煌的大廳中間,一張有凹槽的半原形賭桌上,八兩金居正做莊,龍八、駱炳潤、蔣天生正在看牌或要牌,四人呈三角之勢坐成了弧形,互相以警惕而又敏銳的目光打量著對方臉上的表情,玩的是二十一點。

  發牌的女郎則是一個明媚動人、妍姿豔質的絕色尤物,落落大方且美麗得猶若一朵白玫瑰,與他原來世界的一個叫zhangmin的香港女明星非常酷似,甚至還跟神龍位面的女帝龍兒,和她最初的第一張面孔有幾分神韻。

  而現如今另一個位面的龍兒早已不同往日、更今非昔比,她仍舊保持有許多張美麗非凡的俏皮容顏,由於她修為愈加精深,可以能做到隨時隨地煥然一新的易骨換容,可謂變幻莫測,千般奧妙、奇瑰集一身,她每每都給賽千宿耳目一新的極具誘惑的絕佳新鮮感,便亦也越來越討得他的喜歡、疼愛,乃至流連忘返。

  僅僅隻就神龍位面而言,上萬后宮佳麗包括通過選秀進宮的處子爐鼎之中,“預備役的女子軍團”無論怎麽更新換代,龍兒依然是那個最受寵、最討賽千宿歡心的,地位天長地久堅韌不拔而且雷打不動,可謂金石可鏤,並非什麽山盟海誓可與之相比的。

  當下賽千宿乍一看到這張似曾相識的粉頰紅唇、柳眉星目的五官輪廓,而且這白嫩嫩的端莊臉蛋是那樣如畫若惜、仿佛昨日的熟悉感,難免愛屋及烏,他由此對寄托在正處另一個世界的龍兒身上的無限眷戀、愛憐,瞬間轉移至眼前這尚不知名字的她。

  但不過,卻見她旁邊站著一個俊朗男人,像是在靜靜監督她的一舉一動並指揮發牌,兩男女似乎還很親密的樣子,仔細一瞧竟然是賭神高進,這使得賽千宿頗為鬱悶且忿忿不平,頓時極不舒服,心生一種被人捷足先登挖了牆角的感覺,憤懣之情溢於言表。

  再瞥眼略略一掃,單看桌上的情勢,駱炳潤和蔣天生顯然至少表面上是一夥的,那種同仇敵愾、勠力齊心的氣氛表露無遺。

  而八兩金與龍八卻是貌合神離,暗地裡恐怕離心離德,雖在一張賭桌上,卻都想看對方的笑話,抑或者贏了對方,令對方出洋相,故想盡了辦法讓對方棋差一招而滿盤皆輸,所以俱皆陰測測的冷笑著。

  “門口冷冷清清,裡面卻這麽熱火朝天,喲謔!高進你也在啊!”賽千宿殘影無痕,瞬移如風,悄然出現在高進與發牌女郎的中間。

  杜先生亦威風登場,便就是站在那不動若松,雖然一言不發,立時鎮壓全場,霸氣側漏,不怒自威,迎面而來予人的感覺,仿佛壁立千仞之上的巋然古松,蕭蕭如晦。

  “屬下參見幫主!”八兩金和龍八趕緊起身恭迎,齊齊納頭便拜,就差三跪九叩了,甚是無比敬畏。

  “晚輩見過杜先生!”駱炳潤便也連忙扯了扯蔣天生的衣袖,亦是同樣紛紛得執禮問好,雖然對那些被華幫所鯨吞蠶食了的地盤心存芥蒂,且兩人及洪興、東星兩幫在氣勢上本來就弱了不是一星半點兒,而華幫的背後即是青幫這尊大靠山,顯得此事是先經得杜老首肯的,但杜老的江湖地位擺在那,盡管與之反目成仇,總不能翻臉無情、視而不見吧,何況給他兩十個膽恐怕都不敢那般無禮。

  一隻操控黑道局勢的彌天大手,正逐漸緩慢地從武林深處探了出來,武林則是叢林、林森,弱肉強食是那裡顛簸不破的唯一法則。

  惶然驚訝於賽千宿的神出鬼沒,高進頓覺若芒在側,如墜萬丈冰窟,顯得極為局促不安,莫名感到心慌失措,戰戰兢兢地答道:“因連夜數場火拚下來,傷亡過於慘重,三方遂改為了賭鬥。這一場賭局的勝負將決定銅鑼灣黃、賭、毒及灰色地帶的股利分紅,並打破現有的銅鑼灣夜場態勢,關乎整個銅鑼灣非法產業的重組分屬,而我代表絕大部分的利益攸關方出面。目前有大大小小四十七個幫派和堂口聯合簽名,更聲明了非我不可,他們請我來此當個見證,避免有人出老千,情勢所迫,盛情難卻,我不得不來。”

  “大家都是中國人,自家人不說門外話,爭來爭去的窩裡鬥有什麽意思?別隻盯著香港這一畝三分地,為長遠計,應該積極地開拓海外市場,東星和洪興的二位龍頭老大,我是不已經告訴過你們,適時去東南亞發展的嗎?開疆拓土才是真英雄、大豪傑,吃老本、不作為那是孬種狗熊的做法。”賽千宿隔空攝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端然坐下,更是毫不客氣地指手畫腳。

  “大無上至尊此言差矣!你這純粹是坐著說話不腰疼,飽漢不知餓漢饑。應該設身處地,要為我等洪興諸堂口考慮考慮才行。就那黃賭毒來說,我們也想開拓海外市場,但向來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連澳門我們都很難染指,遑論是更加複雜的東南亞?而且乾大事,不是一時半會兒便能成功的,根基不牢靠,什麽全白搭!”

  “不錯,鄙人亦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香港對於我們東星而言,可算是根基之所在,不容有失。而他們青幫或者華幫,倒是家大業大,想要香港這塊香餑餑的時候便來插一手,不想要的時候就棄若敝履,這叫什麽事?老蔣不是說過嗎,不安內何以攘外?”

  蔣天生和駱炳潤滿臉的怏怏不快,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附和著大發牢騷,一唱一和道。

  “常言道,尊位有能者居之。”八兩金不鹹不淡的來了這麽一句。

  “好大的膽子!如此不臣之心,難道你想要謀朝篡位,窺伺幫主大位不成?”龍八戟指嚼舌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八兩金叼著煙鬥,可謂雲淡風輕。

  “行了!丟人現眼的東西。”杜先生虎目逡巡了一圈,終於發話道:“老弟有何見解?”

  “撲克牌有什麽好玩的?浪費時間又磨蹭,擲骰子才來得爽快!”賽千宿翻手間變出一顆金骰子,在他指掌間來回摩弄。

  “擲骰子?”杜先生不禁疑惑道。

  “在座的,包括高進一起,共有五個利益相關方,而骰子有六面、六個數,你們則各選擇一個數下注碼,越大的數目,所下注碼得到的利益分配則愈多。必須孤注一擲,無論猜對還是猜錯,就以所下注碼做絕對保險,進行六至一年的期限托管,或是直接翻六到一倍,由我親自當擔保人。想必在這期限內,任何人也覬覦不得、亦不敢瓜分、更不能搶佔、無法據為己有,違逆者死。若你們都猜不對,當然了,你們是肯定猜不對的,眼力再好、甚至聽音辨形,統統不管用,包括你賭神高進。之後便該是我來安排結果,聽我決斷、仲裁,或是我拿走你們的幾樣東西,或是任憑我驅策幾年,反正均以你們所下注的數目為底。風險越大,酬勞也越多,亦可能會失去的愈多,全憑己心,不靠運氣。因為是出於我之手,沒有運氣可言,由我把控,任我隨心,貪欲有多重、多深呢?”賽千宿旋即看向杜先生,轉而笑吟吟道:“老哥哥可有異議?”

  “好!妙招!還是賢弟的鬼點子多,就以你的方法來辦!如此這般好玩的事,豈能缺席?我也得參與其中,同樣當是此局的擔保人,誰敢出爾反爾, 殺無赦!便是跑到天涯海角,青幫亦追殺到底,至死方休!”杜先生倒生起老頑童之心,童心未泯的不嫌事大,笑得眯起了眼,拍手稱讚道。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所謂的魚肉,可以是一個人、一個群體、甚至一個國家。

  魚肉百姓,聽起來是貶義詞,但如果連被魚肉的資格都喪失掉了,那又算什麽呢?死魚還是鹹魚?抑或網中魚?

  在賽千宿和杜先生的眼裡,這不過是一場玩心大起而捉弄人、甚或僅是為了以示懲戒的賭博遊戲而已,興致所至,娛樂蒼生。

  然而在八兩金、龍八、駱炳潤、蔣天生、高進的眼裡,卻是性命攸關,危及他們一生的榮辱,可能因此興旺發達、平步青雲,但另一面也可能會遭到生不如死、痛苦不堪的懲罰性剝奪。

  賽千宿始終賣著關子,他可沒說明到底會要什麽,萬一他要下注者的命呢?便就算是賭最小的1面,他亦剛好可以索取下注者的那一條命來相抵,甚或閹割掉作為男人的唯一本錢。

  此時此刻,五人無不戚戚然面面相覷,大有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之感,油然生出自己的性命被人死死拿捏在手,以致於喘不過氣來的窒息壓抑。

  五人不約而同地互瞅了一眼,有人的臉上隱約寫著大大的“帥”字,有人的臉上則潛藏著“將”字,半個小時前還人五人六的,但不過只是轉眼之間,生殺予奪便就遭他人掌控,竟全變成被人拿捏在手的棋子罷了。

  富貴如過眼雲煙,生命誠可貴,爭來爭去又為了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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