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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千面骰子》第14章:裝神弄鬼,擺弄是非
  荏苒四月,春暖花開,涼風迎夏。

  太匆匆,春夏交際,有詩應景——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小明朝,煙雨南京城。

  卻要說道,當初天下大亂之時,天地會的陳近南就趁勢不知從哪處犄角旮旯裡,捧出位朱明皇室骨肉因朝代更迭之際隱姓埋名躲避戰禍波及而致龍脈遺野的嫡系子孫來,遂擁戴其為“小明朝”有名無實的傀儡皇帝,以此名正言順的號令百萬天地會幫眾,更乘隙率領赫赫兵威一舉攻佔了南京城,算是收復了故都。

  然而在權力面前,難有聖人。

  看似大義凜然、一臉正氣的天地會魁首陳近南,也難以坐懷不亂、不染塵埃,當然就欲效仿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之法,加禮九錫,劍履上殿,更僭越擅封自己為大天王,言語間稱孤道寡,可謂是司馬之心昭昭喻鑒!

  此時此刻的南京城內,已經儼然彌漫著一股隻認陳近南、不識朱明的驕奢風氣,滿城上下俱皆充斥拉幫結夥、結黨營私的味道。

  而紅花會亦隨之不可避免的分做了兩派,一派依然頑固不化,便是以陳家洛為首,支持這朱明小朝廷所謂的皇綱正統,正控制著揚州一帶,與位於南京的天地會遙相呼應。

  其實陳家洛的心理很好揣摩,其內在身份實為滿洲人,雖是滿人,但卻是吃漢家飯長大的,日積月累、耳濡目染下便使之一心向漢,不過這種“難以啟齒”的出生或血脈問題也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痛疤,深深困擾著他,甚至是他長久以來揮之不去且成了不敢面對的可怕夢魘,對自身如此的妄自菲薄,過分的自輕自賤,忌諱、“高看”了他人的同時亦無形中增重了自我鄙夷、卑微、歧視等等負面影響,並以至於讓他自慚自穢,進而就發展到念念不忘的時刻執著向漢人這邊靠攏,無非就是過度的想要獲得認同感罷了。

  想要獲得認同,並非沒有代價,同流合汙、沆瀣一氣即行了,如此隨聲附和則萬事可商量,必要時還得舉雙手雙腳讚成。

  便再說道,紅花會的另一派反而脫離沉屙痼疾、勇於砸碎封建禮教束縛與時俱進,卻是以於鎮海為首的青幫,牢牢掌握著嘉定一隅,地盤雖小,然五髒俱全,更兼得沿海富裕到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漁鹽之利,不斷與紅花會爭奪話語權,幾年來也沒有個結論,遙遙對峙著一時間相持不下。

  ......

  南京城,天王府外。

  一條全都是大理石磚鋪就的六駟闊道上,今天日頭正盛,當真是英雄雲集,豪傑雨聚。

  “千皇萬帝至上無極逍遙仙尊及麾下所部天兵天將百余之師到——”隨著大理石闊道兩旁那中氣十足的“傳聲筒”們引頸高呼,不急不緩的九輛豹式坦克應聲在前面開路,賽千宿則泰然自若的駕駛著一輛越野悍馬居於中間,緊隨其後由九輛滿載全副武裝的超時代尖兵的裝甲戰車勻速殿尾跟進。

  賽千宿一邊開著車,一邊微不可察的瞥眼望去,細細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以及背後的情況。

  但見一排排黃巾青衫的持槍壯漢,鐵桶似的嚴密把守周圍,均為統一製式的毛瑟步槍,悉數是賽千宿以高了原物七八倍不止的宰客價賣給陳近南的。

  “我先後滿打滿算共賣給了陳近南二千條槍,但從進城到現在,怎麽才見不到五百人持槍哨崗?”四驅發動機轟鳴著,賽千宿亦在心裡嘀咕著:“莫非暗地裡秘密藏了起來?或者是預先調到了城外防備著什麽?亦或者是現成的槍支彈藥不夠用了......結合近日來聽聞各路諸侯都在大肆招攬能工巧匠,

想是欲破解製作19世紀槍炮的複雜程序,以圖另起爐灶自給自足而不再被我鉗製。”  思緒紛擾之際,裝甲隊伍隨之行至一座六進六出的鎏金大門口,陳近南和陳家洛早已在那“翹首以盼”等著呢!

  遠遠瞅著賽千宿終於浩浩蕩蕩的“姍姍來遲”隆重登場,這倆同姓“兄弟”連忙迎了上去,像是故友重逢般興奮寒暄道:“賽神仙紆尊降貴,百忙之中抽空親臨大會,小王真感榮幸之至,陋府更蓬蓽生輝呀!”“陳某一介草民也能夠得沾此福光,而且被天王抬舉為今日盛會的主持人,亦與有榮焉呐!”

  賽千宿軒然霞舉也似下了車,慢條斯理的昂首過去,與之虛與委蛇道:“是兩位陳總舵主太看得起灑家了!”

  這時,人奔馬踏的震地聲中,洪熙官和於鎮海也一同荷槍實彈的率眾而來,趕緊爭先與賽千宿抱拳恭維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如今賽賢弟也貴為一方至尊,可還記掛著昔年同甘苦、共生死之情?今日是否當不醉不歸?”“昔年太湖一會,雖匆匆一別已當場欽佩之至,然於某獨將仙尊視為平生知己,卻隻限於軍火交易而未曾得與君深交,一直引以為憾!”

  “不知文定賢侄可否無恙乎?”賽千宿捋了捋兩鬢長長的垂發,笑著跟於鎮海應付了幾句場面話後,旋即卻是牛唇不對馬嘴且十分嚴肅、殷殷懇切的與洪熙官意味深長道:“文定賢侄小小年紀歷經磨難,更遍嘗人間疾苦、飽受世事冷暖,將來長大成人了必定是個大有作為的好君主,當比漢之宣帝!洪兄千萬要立文定賢侄為太子,以承繼洪兄基業大統!”

  周遭的陳近南、陳家洛、於鎮海三人聞之此言,頓時面色凝固、僵硬甚至有些煩悶,顯得有些鬱鬱不快。

   因這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年近四十了卻仍舊膝下無子, 而賽千宿反正年輕,尚且盛齡正茂,有的是大好年華,精神奕奕,毫不在意。

  而陳近南暗暗的尤為憤懣,甚至怒火中燒,卻隻得徒自咬牙切齒抑遏住怒氣未曾發作,心想你在我的地盤指點江山,未免太過猖狂了吧!置我“明朝”之正統於何地?

  “莫等閑,白了頭,空悲切!”賽千宿漫不經心的自言自語著沉吟道。

  五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攜手腳下未停,雙陳、洪、於四人從左至右隱隱然刻意的讓賽千宿走在中間且還讓他稍稍領先半步。

  如此眾星拱月般穿廊過院,恰見高大了許多的方世玉正和一家老小在王府花園嬉戲玩耍,其樂融融。

  “咦!”賽千宿驀地發出一聲驚訝感歎,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忽駐足調侃道:“莫非天王還搞起了金屋藏嬌?著實好雅興!”

  “賽神仙怕是誤會了!”陳近南心照不宣的重重深吸一口氣,似略微不悅,皮笑肉不笑的介紹道:“此乃是紅花會新任的二當家方世玉之家人,那對母子則是方世玉的妻兒,其妻名喚孫安兒,卻是個清廷官員之女,其子則叫方暢秀,尚牙牙學語。”

  “乍看此子雖僅三歲左右,但生得異於常人的龍精虎猛,且小小眼睛卻炯炯有神!”賽千宿裝模作樣的掐算念訣,並神神叨叨的道:“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九霄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淺水遊!”

  四人一時無不聽得雲山霧罩、似懂非懂,遂齊齊疑惑不解地看向故意闔目、猶若無睹的賽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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