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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千面骰子》第1章:大不列顛4大家族(5000字大章,2合1)
  東坡居士在知天命之年時,說過一句富含人生哲理的名言,其五十歲了還被貶謫到廣州。

  那時的廣州,窮山惡水,有一日,蘇軾縱步松風亭下,足力疲乏,思欲就亭止息(就想到山上的涼亭休息),望亭宇尚在木末(高山頂上的樹梢掩映中,抬頭望著涼亭的一角尚且距離很遠),意謂是如何得到?(如何快些到達涼亭那裡呢?)良久,忽曰:“此間有甚麽歇不得處?”

  ......

  也是,當你心累了、疲乏了,想要停下來休息,哪裡都是涼亭,何必非要爬到山頂上的涼亭去?倘若強撐著身體,反而使自己更加耗費氣力。

  山頂上的涼亭之於目前的賽千宿而言,如同大千世界,而現在他腳下正踩著的土地,仿佛冥冥之中,似乎沿著東坡居士的足跡停駐下來。

  這裡,亦是廣東惠州,前方同樣是一座涼亭,賽千宿當下瞬移至那山頂上的涼亭,便即若有所思地倚在欄杆處,心想著莫要太過好高騖遠,權且就在這中千末法世界歇一歇,籍此沉澱浮躁、夯實修為也是好的。

  不過,他向來是秉持著食色性也的人生價值觀,一頓不吃餓得慌,然而此時初來乍到,尚未扎穩腳跟,遑論俘獲芳心、搜羅美女了!

  如何是好?這段時間由誰來服侍他呢?況他養尊處優慣了,身邊沒個美女伺候著還真不習慣!

  正當心下輾轉反側、目光尋尋覓覓之際,瞅著近在眼前的嫵媚霞暈,賽千宿想起來骰子空間裡不是恰好有個女妖獸幻姬嗎?

  她的基因鏈、思想根源、靈魂系統、細胞組織結構等身體構造數據已經全方位解析完畢,並且還幫她至臻完美的優化改良了一番,順便用骰子複製、備份了她的一整套本源元素。

  但見夕陽傍西山,背景是斜斜的一抹晚霞,春夏交替之際,萬物複蘇,草木蔥蘢,青翠欲滴。

  周圍是彌漫著刺鼻煤炭味的港埠坊市,濃煙正在汙染著這片錦繡山川,侵蝕著本就稀薄得可憐的後天靈氣。

  對面港島的海平面,一艘掛著米字旗的大不列顛艦船發出鳴笛聲,一陣烏漆墨黑的滾滾蒸汽隨之從燒煤艙的排氣管噴將上天,衝散了朵朵白雲,藍天頓時斑點重重。

  常人卻對此無知無覺,雖然看得到、聞得到,卻對於普通人而言完全無感,甚至不以為然。

  大多數凡人都是如此作為,既然對自己沒有切膚之痛,或當代尚未造成嚴重的損失,便毫不當回事,得過且過,乃至引以為榮,殊不知,正在發生的這一切,無異於溫水煮青蛙。

  只見港埠處,幾個下船的假洋鬼子,以高高在上的態度,趾高氣揚的樣子,非常瞧不起地看著碼頭上的同胞車夫,卻在做著一件愚昧不堪的事,瘋狂地呼吸著汙濁而有毒的黑空氣,把艦船艙管排泄的二氧化硫當作仙氣般,恐怕洋人放的屁他們都覺得是香的。

  雖然賽千宿在第一個位面時也當過假洋鬼子,但他不過是權益罷了,何況他時刻清楚自己是炎黃子孫,更不像那些假洋鬼子這麽數典忘祖,至少他的心是“黃色”的,包括某方面的黃......

  “蒸汽機這種東西,可以跳過,直接從電力、風力乃至太陽能起步,亦並非很難辦。”

  思考著未來的發展大計,賽千宿同時能清晰感知方圓數十裡的微妙變化,浩瀚無儔的元神之力瞬息籠罩開來,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一沙一水乃至寄生蟲和細菌,均可以通過空氣的振幅或波動而探知得一清二楚,

如掌觀紋。  昔日東坡居士寓居的嘉佑寺已變成了一座荒廢的軍營,而山下的海岸邊更是一片通商口岸,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卻滿街大多都是穿著西裝的洋鬼子。

  滄海桑田,物非人非!

  半山腰處,蜿蜒崎嶇的青石小道,有幾個戴著禮帽、身著蓬蓬裙的洋大馬在山下頻頻朝賽千宿拋媚眼,金發碧眼的人群中有男有女。

  紅霞在頭頂,夕陽在腳下,賽千宿正背靠在涼亭的柱子旁,居高臨下瞥了那群洋人一眼,不知是該苦笑還是該鬱悶?這些洋人竟公然調戲他,女的也就算了,男的也來撩撥他,不知死活。

  蟲兒窸窣不安,百鳥歸林寂靜,野獸四下啼鳴,仿佛嗅到了血腥味,似乎預示著此間將有血光之災。

  只見這群金發碧眼的洋人,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禮帽華裙,而且裝備齊全,有的抬著相機,有的背著畫板,顯然是來郊遊踏青,抑或者是采風的情報人員,結伴從左近南首的山道岔下來,前後手拉著手準備返回,卻在忽然看到山上涼亭下的賽千宿時,又向他指指點點地折返過來,看樣子皆不懷好意,莫非要群jian了他?

  約莫小半炷香的時間後,這些洋人已經從半山腰摸索著爬上山頂的涼亭前,然後隔著十來米,就嘰裡咕嚕地對賽千宿評頭論足。

  這些洋人以為賽千宿聽不懂,便也沒有壓低聲音竊竊私語,大喇喇的極盡汙言穢語之能事,無非是在商量怎麽把他拐回去,好盡情調教、擺弄之。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賽千宿斜睨對方一眾,豈能容忍對方出言不遜,遂冷然哂笑道。

  “嘿!華夏小兔子,你說的什麽意思?”其中一個英國佬操著蹩腳的漢語,高傲至極地看著賽千宿。

  “布特·約翰!你太不尊重人了!你這種口氣顯得很沒紳士風度!而且你要記住,你是個騎士,是信奉主的騎士,根據教規,同性之間是不可以發生那種事的喲!我反而沒關系,無有限制,能與他交往。帥哥,有興趣共度良宵嗎?”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精致美少女倒是六級漢語的水平,先是用鄙視的眼神,並以英語提醒了那個色眯眯盯著賽千宿的英國佬,隨即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邁著優雅的步子,向賽千宿款款走來。

  那個叫布特約翰的英國佬卻是啞口無言,目光逡巡且猥瑣,只能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乾瞪著這個精致美少女,緊緊攥著拳頭,指骨咯咯作響,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武者氣息,周遭空氣為之劈啪炸裂,貌似還是個大劍師級別,相當於華夏修士的大宗師強者。

  同行的其他洋人無不訝然震驚,當即以英語七嘴八舌道:“噢!上帝,十七歲的大劍士,想不到布特家族又出了一個天才!”“約翰當之無愧是我大不列顛的英雄翹楚!為我輩之楷模!”“現今布特家族的侯爵掌舵人亦不過如此啊!”“假以時日,怕是大不列顛的第一強者‘賽爾提克’也得甘拜下風。”大不列顛的每一代最強者皆被冠以“賽爾提克”的美稱,意為“有胡子的男人”。

  西方自詡民主開放,但女性出嫁通常是要冠夫姓的,所以“賽爾提克”並不把女性算在內,忽略了女強人的可能。

  其旁邊另外兩個分別是褐發和紅發的洋馬子更是露出一副崇拜的目光,花癡之色溢於言表,而那布特約翰則立馬得意洋洋,可謂八面威風。

  這布特約翰得意忘形,面色開始變得猙獰且陰鷙,目光灼灼的凝注著賽千宿,心下發狠道:“若能玩一玩這小子,違反教規也未嘗不可!”

  其一時引起躁動,喧嘩之際,那精致妍麗的美少女已經來到賽千宿身側。

  賽千宿雙眸半闔,瞥了她一眼,只見她穿著打扮跟同行的洋人頗為與眾不同,皮褲長靴牛仔衣加鴨舌帽,女仕腰帶佩著一個做工別致的香囊,戴著黑紗手套的芊芊玉手還拿著蘇繡帕子,一口熟稔且純正的漢語和隨身物品,顯示著她對華夏存在好感、敬畏之心,或者是隨同父母經常待在華夏。

  她不快不慢地靠近賽千宿,當二人肩膀相交的一刹那,她那嬌豔粉潤的唇瓣,以極為親密的姿勢,似要緊貼在他那完美無瑕的俊逸側臉,迅速蚊蚋般噴香細語道:“快點答應我,不然我沒辦法幫你解圍,暫時口頭上做我的男朋友,我才有理由擋在你前面,他們便不敢無視我而對你施暴。看在我溫斯萊特的面子上,他們一定不敢對你怎麽樣的,之後你就可安然無恙地離開,相信我。無論東方還是西方,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子,我實在不想看著你羊入虎口,白白便宜了她們。”

  “唉——”賽千宿始終沒有理睬她,略略付諸一笑,故作喟歎,而後像看傻子的屍體似的覷了一圈她後面的那群跳梁小醜,搖曳間已越過了她,漠然道:“之所以留汝等活到現在,是想從汝等的小腦仁搜索到國際新聞或有關當今時勢的重要消息,卻淨說一些毫無營養的話,不陪你們浪費時間了!男的死吧!”淡淡然話音甫落,字字封喉!

  每一個音節,好似蘊含著玄奧莫測的萬鈞偉力,猶若地獄喪魂鍾在他們耳畔敲響,直追蹤至靈魂深處,摧枯拉朽般準確無比地震碎了在場所有鬼佬的心脈。

  賽千宿充滿殺傷性力卻又莫可名狀的美妙聲音,在這些男性洋鬼子的心靈中,如同撒旦的魔咒,仿佛召喚出無數妖魅、誘惑致命的雌雄難辨的阿修羅和豔豔幽鬼,收取他們的魂魄,一個大劍師都毫無反抗能力,遑論其他人!俱皆如聞天籟般心甘情願的含笑赴死。

  下一刻,賽千宿倏然移形換位,殘影無跡可尋,短短十來米,瞬間幻化出數百個有若實質的影象,驟現在那個叫做布特約翰的鬼佬面前。

  這布特約翰尚存一息,瞳孔暴睜,然已七竅流血,明顯屬於將死之人。

  “醃臢蠢貨,你不是問我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嗎?我告訴你,用英文翻譯的話,應該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言罷,賽千宿微微拂袖間,不滅墳火憑空跳躍,恰似一朵三色火蓮花,“蓮瓣”合攏將其兩米高的身軀化作灰燼,霎時煙消雲散,同時燔祭、焚煉並壓縮成一團能量,隨手存儲於骰子空間的一格真空區域裡。

  其余六個男性鬼佬也早已斃命,紛紛橫屍當場,彈指間亦被燒成了灰燼,魂飛魄散,毀屍滅跡。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不簡單的世界。”

  從那些死者鬼佬的靈魂記憶裡,賽千宿一念了解到當今世界的國際局勢、一些辛秘以及在場幸存的這四個洋大馬的個人資料,並且還獲悉了一則重要情報。

  卻是大不列顛準備預謀再次挑起事端,然後趁機對政權尚未穩固的北洋政府敲詐勒索,欲要在廣州或上海多佔有一塊租界。

  而這個世界,常規軍事力量只是表面,各國的面紗後,都有神秘力量組織。

  說白了,裝備著熱武器的兵員,不過是表達主權以佔有、統治、維系城市或國家殖民地運轉的象征性符號而已,修行界的各類高手才是凌駕於法度之上的存在,例如西方的劍士、魔法師、吸血鬼、狼人、變異物種等等,東瀛的小日本則是忍者、陰陽師、刀客為主流,華夏的修行界能人自不用贅敘。

  不寒而栗的滲人死寂中,賽千宿悠然負手轉身,老神在在地打量三個正瑟瑟發抖著如墜冰窟的洋大馬,褐發的叫愛麗斯,紅發的叫安妮,金發的叫溫斯萊特,分別是卡文迪許家族、霍華德家族和斯賓塞家族的掌上明珠。

  “正打瞌睡,便就送來了枕頭,老天待我不薄啊!你們很幸運,本尊正缺人手,勉強可充軍為奴。”賽千宿這勾魂攝魄的一眼,直教她們神顛夢倒、生死相許,卻又莫名的毛骨悚然,自動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

  說著,他鉛華弗禦的精細玉指拈花也似,摩弄出玄之又玄的節奏軌跡,以“大灌輸術”加持著迸發兩記精神烙印,凝聚成熠熠生輝的璀璨毫光沒入愛麗斯和安妮的額頭。

  “卡文迪許·愛麗斯(霍華德·安妮)願為主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兩個模樣還算俏皮秀麗的洋大馬異口同聲,在獲得“大灌輸術”汗牛充棟般浩如煙海的豐富知識的同時,自然亦也被其中額外夾帶的“思想意志”絕對控制,此時她倆已是絕對服從賽千宿。

  “你對她倆施了什麽魔法?”另外那個叫溫斯萊特的金發美少女終於忍耐不住好奇心,怯生生瑟縮著提膽子問道。

  “你不怕我?斯賓塞·溫斯萊特。”賽千宿舉步間瞬移至前,嘴角噙著一抹雋永絕倫的邪異弧度。

  “大劍師在你面前都無能還手,而且你殺約翰連半招且算不上,甚至沒有出手他就死了!我區區一個三階魔法師,怕又能抵什麽作用呢?如果你想殺我,我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比捏死螞蟻還容易,下場無非是與他們一般罷了!”金發美少女溫斯萊特不禁呆了一呆,接連被無法言喻的震撼衝刷心靈,抬頭仰視著那張完美到令人窒息的俊逸臉龐,不能自已的呼吸急促道:“敢問你、閣下是如何知曉我的家族的?”

  “除英皇室外,那個叫布特約翰已是塵埃,大不列顛的四大家族齊聚於此,所為何來?”賽千宿穆如清風,恰似林下落英,徐徐迫而視之,一隻手捏住她那欺霜賽雪般的細膩下頜,便甚是輕佻地微微抬起她精致豔麗的小臉蛋,反問道:“你可知,我為何不像處置她們那樣來操縱你?”

  “為、為什麽?”溫斯萊特儼然色授魂與, 如癡如醉的同時更欲罷不能,早已按捺不住泛濫的春情,下意識問道。

  “其一,是因為你頗有姿色,使我動心;其二,你跟他們不同且完全不是一類人,並沒有任何作死或冒犯我的言語;其三,你與一部我喜歡的電影的女主角非常相似,很像很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人一樣。”賽千宿另一隻手悍然摟住她芊穠合度的小蠻腰,她每一寸肌骨筋脈瞬間被禁錮住了,渾身動撣不得,猶如被凝固在遠古琥珀之中,而後他緩緩俯下身去,巧若芝蘭的盈盈舌尖正舔舐著她晶瑩剔透的白皙耳廓。

  “沒有哪個女明星和我長得像呀!全世界上映了的電影我大多都看過,怎麽沒聽說過有這部電影,是哪個導演拍的?”溫斯萊特無法做出絲毫反抗,隻覺被無窮魔力緊緊包裹、吸附,其實她內心是接受的、迎合的乃至懇切期盼而暗暗竊喜的,頓時好似遭到了酥麻無比的溫柔電擊,意亂情迷、骨騰肉飛之下,趕緊嬌喘不迭地找話題讓他分心。

  “那部電影叫作《泰坦尼克號》,是另一個世界的故事,講述一個浪漫而又淒美動人的真實愛情......”賽千宿順著她嬌嫩欲滴的珠潤耳垂攀緣而下,吸吮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絲滑脖頸,輕輕嗅著溫香軟玉之軀散發的淡雅、清新的處(和諧)子芳香......

  而另外那兩個新收的女奴愛麗斯和安妮,卻是被賽千宿給忽視了,完全旁若無人般肆意輕薄著溫斯萊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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