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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千面骰子》第4章:摩訶妙性
  (卡文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卻是還沒想好賽千宿要怎麽巧合的、連貫的與電影中的幾個女主角兼爐鼎發生“偶遇”?尤其是任婷婷,不意(和諧)淫一番誓不罷休。本人一向不走尋常路,其他無限流走遍,讓我無路可走。難道非要照搬循著電影橋段到任家鎮才能見著嗎?我要思索一番,看看能否巧妙繞過去。這是我解決卡文的唯一辦法,東拉西扯的想到什麽聊什麽,通常碼著碼著就疏理了思路,我稱之為漫談創造靈感。)

  ......

  且說賽千宿之所以大費周折的將幻姬優化到完美形態,並讓她具有真靈的魂魄和人類的本質,卻不是他好心好意、無私奉獻,反而是從一開始他就不懷好意且居心不良,全為了他的個人私欲而才造就她的。

  盡管在原電影《妖獸都市》中幻姬沒有現出過本相,但大家可以通過鬼眾道和元大宗的本來面目而臆測、設想一下妖獸的那副模樣。

  賽千宿雖然大言不慚的聲稱自己“大愛無疆”,不過他始終改變不了是個十足的外貌協會,骨子裡是個好色痞子。

  在此之前,每當他按捺不住要把幻姬就地正法時,大腦活躍且蠢蠢欲動的他,想想身體下壓著的是個非人、非鬼、非妖的怪東西,輪廓大概類似於放大無數倍的螢火蟲,還長著人頭,便不禁起一身雞皮疙瘩,遂一而再再而三地抑製、遏止、掐斷了欲火的苗頭。

  賽千宿的眼睛可以輕易洞視她的本相,你說她若是隻可愛的小貓、狐狸之類的哺乳動物,那還好,千百萬年前和人類還算是親近咧!

  反正人類也經常吸貓嘛,無非是在動作上更進一步而已。

  可妖獸這種異形生物,介乎於妖與獸之間,形同經過自然變異而擁有部分人類特征卻趨於醜化、猙獰著扭曲產生的雜交動物,難看至極!

  幻姬之前原來的本相樣子在妖獸之中還算是好看的,狀似通體流光溢彩、熠熠生輝的螢火蟲。

  所謂輕羅小扇撲流螢,自然可使人聯想到一幅栩栩然生動且充滿詩意的美人圖。

  即便如此,賽千宿仍依舊吹毛求疵,故而一直延宕到現在才得償所願,一親芳澤並與之“深入”了解,互相觀摩身體的構造,開發作為人的奧秘。

  不到兩天,梅開四度。

  所以他為幻姬所做的一切,看似大公無私且恩同父母,其實道貌岸然,實則所謂的“再造之恩”,不過是“回爐再造”,充滿了嫌棄乃至厭惡,所謂的造化她,亦也意味著會受到他無窮無盡地玩弄,以作補償。

  本質上,出發點雖不太美好,然對於賽千宿而言多了一個能讓他予取予求的美妙爐鼎。

  對於幻姬而言,形體由內到外的終於再次進化且至臻完美,興奮、激動、快樂等等愉悅之感早已溢於言表,不啻於第一個脫離了肉體凡胎而得道成仙的人。

  二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結果倒是互利互惠且兩全其美的雙贏之局。

  對此,幻姬不僅不排斥、不抵觸,反而樂意之至,終於擺脫了醜陋的本體,還有什麽比這令她更高興的?

  那種欣喜的心情湧上心頭,恰似漆黑寂寥的幽冷夜晚,孤單落寞地對著一顆流星許願,正值春暖花開、萬物複蘇的時節,此情此景,願望成真,而且教她猶感天降甘霖般大喜過望。

  我以前在看《西遊記》的時候,很不明白,為什麽妖怪非要吃人呢?難道吃食物鏈中存在其它的妖精野獸不行嗎?或上或下都可以,

不強過吃那些要麽是典型的三高患者(肥胖型)、要麽身無三兩肉瘦得跟排骨似的人,還沒有什麽營養。  打個比方,獅子、老虎、豺狼本來就是吃豬牛羊之類的畜生,豬牛羊成妖成精了,為什麽不反過來吃虎狼?甚或吃一些修為比它們底的妖怪?(我說的是普遍現象,個例不在討論的范圍之內,因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是有妖怪吃妖怪的事情的。)

  我冥思苦想,總算讓我咂摸出一個還算合理的理由。

  我猜啊,就是人類的形態比它們好看,嫉妒心引起的。

  人類被稱之為萬靈之主,形態自然便也理所當然地屬於整個世界的潮流,就像現代社會中的某些女孩子在看了韓劇之後,忍耐不住就去整容了。

  在她們心生整容的念頭之時,其實相當於是下意識的從血緣、根脈上否定了自己。

  無異於神魔世界中的鄙視鏈,神仙俯視凡人,人類鄙夷妖怪。

  在這種逐層壓迫、精神侮辱的氛圍下,長期以往、久而久之,導致了處於最底層的物種則反彈越大,而且那種叛逆的、變態的、凶狠的等等不良情緒在心中醞釀,直到火山式爆發,繼而由自卑滋生出歧視、憎惡、敵對、仇恨、殘殺等等畸形心理。

  只有熱血滾燙的鮮紅,才能浸染掉先天的陰暗,掩蓋扭曲的畸形。

  憑什麽,憑什麽我們化形要變成人類的樣子?變成“巫”不行,或保留原有的形態不行嗎?

  然而,世界格局的強製性,已成僵化的殘酷現實擺在眼前,冰冷且無情的告訴了它們,不行!

  巫已消亡,妖已式微,弱者或少數者必須服從、乃至順應佔有多數的強者!

  天界有許多神仙原來就是凡人,何況人類的形態還是照著先天神祇的模樣捏出來的。

  而神仙掌控著三界六道的話語權,主導一切所有過去以及未來的意志趨向。

  你妖族否定人類,豈不就是連帶著否定我們神仙?

  在神仙、凡人穿一條褲子的統治下,若不如此委曲求全地穿上那條已經設定好的褲子的話,“妖怪”便被視為異類!

  妖族仿佛在呐喊:我們在億兆年前也曾光芒萬丈啊!亦曾身為主角之一而活躍在世界舞台的中央,那時還沒有你人類說話的余地......

  這種從天穹跌至谷底的巨大落差,難免遷怒於佔據了本屬於它們妖族天地主角的榮耀地位的孱弱人類。

  但凡看過西遊原著的應該知道。

  (最近頻頻看到有關liuxiaolingt的新聞,由此可見軟件推送功能是可以影響人的思維感官的,至少我某種程度上被略微影響了!我沒有對推送的新聞深入了解,如果說錯了在此事先道歉。其演繹的《西遊記》有相當大的成分是不符合西遊原著的。實事求是的說,其演的是傳統京劇中的套路,僅僅像個猴子,而非孫悟空,光是造型就嚴重不符,所謂的美猴王其實醜得一匹!小時候還看得津津有味,稍微長大點我便再也不想看那一版的西遊了,直到如今都沒重看過,甚至連在網頁搜索的興趣都沒有,可見那時是多麽可笑。整部電視劇所傳達的西遊宗旨、涵義的成分也很稀薄,披荊斬棘,最後成佛?噱頭罷了!“佛法”就一定是勸人向善的?佛祖菩薩就一定是代表正義的?那一版的西遊粉飾佛教有些過了。我表示嚴重質疑。其飾演的孫猴子還把玉皇大帝給逼到了桌子底下,這改的有點呵呵......自己演的違背原著都到了這種程度,如此還對其他西遊影視指手畫腳?還聲稱代表孫悟空。蓋因最後幾卷賽千宿會穿越TVB版的《西遊記》,第一部是zhangweijian演的,第二部是chenhaomin演的。TVB版的西遊雖然存在惡搞的成分且劇情出入很大,但不過卻能聊以自娛,且還有蠻多西遊類的影視題材可供選擇,例如《情癲大聖》、《大話西遊》等。最近我剛剛看完的這部TVB的“神劇”,可謂奇思妙想如泉湧,故感慨良多,所以借機在此提一下,發表觀點。一家之言,不喜勿噴。)

  雖然本書沒有準備要穿越到西遊原著,蓋西遊原著的信息量太多龐大,各種勢力錯綜複雜,光是牛魔王家族、五莊觀、獅駝國等等盤踞一方的勢力已能牽扯或挖掘出許多三界勾當。

  而且西遊原著的世界抑或稱之為四大部洲,乃是太上老君開辟出來。太上老君即是盤古。

  換言之,在此之前是否還存在著另一個空間?

  因為玉皇大帝那輝宏壯闊的履歷已能說明這個問題。

  而四大部洲之前的空間還存在嗎?又在哪裡?

  且地位尚在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之上的元始天尊和靈寶天尊又是何等強悍?

  不要跟我談《封神》,我最煩那些把《西遊》和《封神》混為一談的,在我的理解中,《封神》跟《西遊》屬於兩個概念,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

  倘若非要將西遊和封神看作是“承前啟後”的故事的話,人物上雖然勉強吻合,但兩個世界架構必然產生齟齬乃至碰撞,繼而如同多米諾骨牌推倒式顛覆。

  每本獨自創作的神魔小說是自成體系的,何況還是兩位大家壓棺材的聞名之作,你不能用你家的規矩來規定他家的人。

  拿靈寶天尊、元始天尊和玉皇大帝這三位來說,這三個的實力穩居西遊十大強者前三甲,套封神進去怎麽說得通?

  楊戩這個半人半神的又怎麽解釋?人家楊戩是玉帝的親外甥,老娘是玉帝的妹妹,家世出身明明白白,還要你薑子牙封?可笑!

  哪吒你如何說道?他老李家滿門都是信奉的佛教!還闡教弟子?西遊中的哪吒是如來救活的,而非太乙真人,木叉常年侍候在觀音跟前,還不能說明一切?

  類似的矛盾不勝枚舉。

  而且封神的徒弟拿著寶物反過來虐師父,為什麽西遊沒有發生這種荒唐事?仗恃著再厲害的寶物,遇到原主人都得服服帖帖,寶物瞬間失靈,譬如兩個燒鍋爐的金銀童子和青牛精,還有小西天彌勒佛坐下的黃眉大王。(咦!還有《魔幻手機》。)

  兩部名著,須得擇清楚,一碼歸一碼,切不可混為一談。

  要清楚且明白一點要素,根底、出身、資歷、因緣等等外在因素固然重要,但卻並非是不可或缺的,不過是浮雲罷了!

  神話世界歸根結底是“神話”,滿天神佛仙家,地上妖精鬼怪拉幫結夥,還是要以拳頭論高低、排大小的。就像孫猴子大鬧天宮時說的,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不服?問問老孫手中金箍棒先。

  天上似人間,造反亦如是。

  沒有足夠硬的實力本錢,你敢稱神做祖?

  屁股下的寶座坐不坐得穩都還有待商榷。

  以如來佛祖的實力且還只能堪堪入圍上層核心圈,戰力榜前十都有點懸。

  就這麽說吧,如來佛祖頂多算是玉皇大帝的一個馬仔,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種。

  如來佛祖的實力是有參照物可以比較而得出大概的結論的,降服孫猴子、六耳獼猴和大鵬怪均出手過。

  太上老君也出手過,還是跟觀音較量的。

  還有一個太乙救苦天尊出手過半次,僅是其坐騎九頭獅子恐怕都夠如來佛祖汗顏的。

  所以太乙救苦天尊的實力一定在如來佛祖之上。

  毗藍婆光是她那個兒子昴日星官就長了老大的臉。

  如來是被玉帝任命為佛門掌教的,是任命而非其能夠自封的,那時的如來和觀音是處於差不多的一個等級。且說如來初次登上佛祖蓮壇,首次召開盂蘭盆會,滿天神佛都給面子,紛紛來捧場,就毗藍婆毫不甩臉,甚至走走過場都懶得去,不必給你如來臉。

  可見毗藍婆的實力一定在如來之上,便是毗藍婆家的寵物,甚或僅僅只是昴日星官的小蜜兼二奶蠍子精已夠如來喝一壺的了!

  大家可以去看原著第55回,充滿了詭譎,蠍子精的“死法”相當奇怪,雞叫一聲就死了?還渾身酥軟,有沒有這麽牛叉?蠍子精死沒死都令人懷疑,十有八九玩了一手金蟬脫殼。

  說了這麽多,大家應當想象得到西遊世界該是多麽盤根錯節且淵深浩渺了吧!根本不是一兩百章就能寫的。

  何況西遊原著本身便有極為精練、幾乎沒有一個多余詞匯的八十多萬字篇幅,如果僅僅隻用幾十萬字的粗淺言語來“概括”,豈不是“畫虎不成反類犬”般完全浪費了這部古典名著的豐厚蘊藏?無異於暴殄天物。也不怕噎得慌。

  反正我自認自己沒個百八十萬字的功底是吞不下的,所以至今不敢碰這部名著,當我鍛煉個幾百萬字、文筆有成之後再構思吧!

  在西遊原著中,只有玉皇大帝、元始天尊和靈寶天尊這三位從頭到尾都沒有顯露虛實,不著痕跡的最看不透且窅不可測的,全書從未出手,無形中似乎在暗示,沒有哪個值得他們三個出手的,包括如來佛祖也沒資格。

  所謂的“大鬧天宮”時,孫猴子打到凌霄殿門外,猴子被玉帝的“禦前侍衛”擋住,玉帝想是嫌吵,遂命手下宣如來“救駕”,恰似叫人拍蒼蠅一般。

  如來屁顛屁顛地來了,一刻都不敢耽擱......

  且說如來敢擅自做主地拿玉帝的寶座當賭注,我猜如來是在借機試探玉帝,另一個解讀是如來在曖昧地借著和孫猴子交談的當兒,間接跟玉帝談價請賞。

  諸位注意,原文中有這麽一首詩:碧藕金丹奉釋迦,如來萬壽若恆沙。清平永樂三乘錦,康泰長生九品花。無相門中真法王,色空天上是仙家。乾坤大地皆稱祖,丈六金身福壽賒。

  注意最後兩句,如來從此開始,算是真正意義上稱為佛祖了。

  所謂的“安天大會”,倒像是就職典禮。

  說西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便說到這裡。

  在西遊原著真假美猴王那一章,觀音對孫猴子說過怎麽一句話,“唐三藏奉旨投西,一心要秉善為僧,決不輕傷性命。似你有無量神通,何苦打死許多草寇!草寇雖是不良,到底是個人身,不該打死,比那妖禽怪獸、鬼魅精魔不同。那個打死,是你的功績;這人身打死,還是你的不仁。但祛退散,自然救了你師父,據我公論,還是你的不善。”

  聽聽,這句話,沒有絲毫色彩,卻透著血淋淋的味道。

  死了也是該死的東西,還是功績!這不相當於倡導多殺嗎?

  西遊中的妖怪與《妖獸都市》的妖獸所處之地位階層,其實是差不多的窘困且無奈。

  元大宗一心想跟人類和平共處,但人類的異能特警先入為主,妖獸就是壞的,就該鏟除,便死有余辜。

  如此氛圍之下,自然催生出鬼眾道這種極端分子,既然我沒資格代表你們,那便盡我所能,殺光你們,改變世界。

  鬼眾道這一派,恰似西遊中的大鵬、青獅、白象三個妖王,你們不是容不下我們嗎?那我乾脆直接滅掉你們,不能滅掉你們整個族群,便滅掉你們一個國家,從此這裡即是我們妖怪的樂園、我們妖怪的國度。

  而元大宗那一派倒卻相當於西遊中的虎、鹿、羊“三大仙”這類妖怪。

  其實大多數化形成人的精怪或妖獸的心理,俱皆是跟《妖獸都市》中zhangxueyou飾演的人獸雜(和諧)交種差不多的,深深的自卑感在心臟滋蔓、擴散,直到演變成畸形而又扭曲的傷疤,要比常人臉上的疤痕還要令它們難以釋懷。

  為什麽電影中的zhangxueyou一變成妖獸的樣子就喪失了人性?也不見元大宗和鬼眾道喪失理智。

  其實並非他抑製不住獸性,而則是當他變成怪物的一刹那,看似沒有重量的自卑感急劇加重,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因為他從心底接受不了、不敢面對而頓時崩潰了,二三十年堅持的面皮四分五裂,所有的奢望、憧憬如水中泡影煙消雲散,一朝付之東流、功虧一簣,能不發瘋發狂?

  電影中的幻姬,從頭到尾沒有現出過原形,看過電影的大家有沒有細心試想其中背後更深層次的原因?抑或者說是藏在幻姬的心裡難以啟齒的柔弱、不為外人道的瘡疤。

  原來的幻姬,恐怕難免同樣心懷深深的自卑,盡管她表面美若天仙、光人、明媚瑰麗,但終究是一戳便破的皮囊。

  導演從頭到尾沒有讓幻姬現過原形,甚至在被特警隊加山隊長捉到局裡,囚禁在玻璃罩並用意念衝擊、干擾、摧毀她的心理防線時,她都在咬牙“拚命堅持”著那副表面功夫,亦可想而知,她是多麽的在意,沒有比讓她現出原形還要難以無地自容、無法接受的事,甚至比zhangxueyou飾演的雜交物種還要自卑。

  愈美麗的事物,愈加排斥、抵觸、厭惡那些醜陋的東西,何況這個醜陋的本身,還是自己?

  而如今,賽千宿成全了她在此之前再怎麽奢求、幻想、做夢恐怕都無法達到的最終極願望,撫平了她心中憑自己的力量終生也無法釋懷的瘡疤,她豈能不感恩戴德?豈能不上杆子似的翹著屁股,急不可耐地眼巴巴等待恩主官人的臨幸?

  從此以後,賽千宿在幻姬的心目中,儼然好比聖母瑪利亞所崇拜的上帝。

  賽千宿這個上帝的親吻、寵幸等等一切施為,那當然是無上的福澤、恩賜以及信仰的源泉!幻姬自然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其實扯這麽多,我就是想說,現在幻姬已經被賽千宿給吃乾抹淨了!

  哈哈哈——

  這轉折,想不到吧!

  經過上次的屏蔽,我謹慎再三,不直觀涉及這方面總行吧?圍點打援,從側面佯攻的隱晦描述......

  正所謂——

  搖蕩香醪光欲舞, 半落梅花婉婉香。

  “日”上中天,日夜耕耘不輟,已然事後之後。

  那滋味,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無以言表,只能東拚西湊一首古代各大文豪的《摩訶池》詩作之佳句,借花獻佛般讓諸位看官品鑒尋味。

  詩句的意思不是我所要含蓄表達的那個意思,卻能用現代的粗淺眼光以望文生義。

  說明:摩訶,佛學用語,是梵文音譯詞,具有多重玄奧之意,譬如偉大與妙性的結合。

  《六祖法寶壇經》解釋:何名摩訶?摩訶是大。心量廣大猶如虛空無有邊畔。亦無方圓大小。亦非青黃赤白。亦無上下長短。亦無嗔無喜。無是無非。無善無惡。無有頭尾。諸佛刹土盡同虛空。世人妙性本空無有一法可得。自性真空亦複如是。

  而下面的“摩訶池”,諸君可以意會為冷熱無常的、動靜自如的、形態萬千的“融通池沼”。

  不多說,自意會,端的是——

  摩訶池上春光早,愛水看花日日來。

  穠李雪開,綠楊風動。

  晝短欲將清夜繼。

  自有月裴回。

  珍木鬱清池,風荷左右披。

  淺觴寧及醉。

  蔭簟流光冷,凝簪照影欹。

  韶光妍媚,海棠如醉,桃花欲暖。

  摩訶池苑,每過消魂。

  春水生新漲,煙蕪沒舊痕。

  點銷魂、雨收雲散。

  冰肌玉骨清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暖。

  簾開明月獨窺人,欹枕釵橫雲鬢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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