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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千面骰子》第93章:隱藏劇情《妖獸都市》(5000字大章,2合…
  長夜漫漫,眾星隱退之際,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蒼茫大手,正晦澀莫名地在進行著欺天罔地、瞞過寰宇之舉,悄然改變萬事萬物運行的規律、秩序。

  如此這般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波動狀態,卻顯得是那樣自然而然,以至於令眾生靈從頭到尾竟渾然無知無覺,始終活在被動前行但總是自以為是的蒙昧之中。

  正是因為有這種玄之又玄且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無形中在順水推舟般驅駛、操縱控制著整個世界的航線發展軌跡,趨勢使得《驅魔警察》裡的“原住民”陳珠珠仍依舊難免一死,並且還連累了本不應該過早遇難喪命的母親三婆,甚至無底的漩渦更拖入激流下的沙礫,沉淪萬劫不複之境。

  亦可能是故事定型和人物慣性,以及再加上賽千宿這大蝴蝶扇動翅膀的效應緣由,害得這母女二人的壽命期縮短了好幾年,卻是讓她們提前“領了盒飯”。

  抑或許是別的不可逆原因造成的悲劇,因此雖然陳珠珠沒有被原電影橋段的男朋友欺騙而變成行屍走肉去運白粉,但還是慘遭飛來橫禍,而且母女二人同時喪命,皆是被屍鬼附身後吸乾精、氣、血而死。

  中千世界之上便是大千世界,那這種貌似看不見、觸摸不到、窺測不了的法則天意,是否就是上面加諸其下的呢?

  這個問題,困擾了賽千宿很久很久,此時他如掌觀紋俯視著全局,下方鱗次櫛比的街坊瓦房,一切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湛湛然龍翔鳳翥般的幽邃雙眸。

  旁觀者清,但也因為看得太清楚,內心深處不由疑竇叢生,同時又感慨萬千,可謂思緒如麻,繁雜且矛盾至極。

  ......

  月華如瀑,清輝照耀下,賽千宿懷擁美人,玉樹臨風也似翩然飄落,作為當世唯一的“局外人”,早已對此間發生的荒誕古怪之事心下了然,子不語怪力亂神,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風叔,由我親自製住此獠,你還不放心嗎?我尚有要事,別浪費時間了,速去準備諸般法器,開壇做法,以這半鬼半妖的邪祟怪物為媒介,間接與本尊來一場比試吧!”賽千宿怡然享受著溫香軟玉的美妙處子芳香,一副閑情逸致而悠悠自得的態度,連眼皮都未抬,瞅都懶得瞅風叔一眼,一直只顧著跟嬌羞的阿蓮眉目傳情。

  兩人四目相對,眉來眼去地暗送秋波,阿蓮頓時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情難自抑,無限沉湎在他無與倫比的的俊美雄姿。

  “鄙人三生有幸,能和大無上至尊鬥法較量,此前當真是想都不敢想!”風叔見賽千宿並沒有對侄女動手動腳,連忙把那被嚇得昏迷過去、現在正漸漸轉醒的中年警官扶到一旁,而後迅速竄入毗鄰一所小草環砸的院子裡。

  一陣凜冽刺骨的寒夜之風吹拂下,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的中年警官猶兀自後怕不已,緊緊攥著僅剩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身體抖似篩糠,顫顫巍巍地靠近不遠處那望而生畏且氣質非凡的勝畫男子,畢恭畢敬的問道:“鄙人姓午名匹馬,乃現任大鵬灣東平洲的分局署長,請問這位高人是?”

  原來風叔和這其貌不揚的中年警官是鄰居,而且二人不僅同屬一個單位的,目前還是上下級兼老友的關系。

  “呵呵......”賽千宿淡淡笑了笑,並未搭理他。

  這名喚午匹馬的中年警官不禁覺得訕訕尷尬起來,熱臉貼了冷屁股,反倒拘謹,但卻又不敢走開,因為那怨氣滔滔、凶戾恐怖且醜陋惡心至極的妖怪鬼嬰還在前面,

而貌似冷若冰霜、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賽千宿則讓他心生護身符般的安全感。  四周寂靜無人,忽地烏雲蔽月,陰風颯颯,寥郭悲涼,濃烈鬼氣如一片陰霾暮雲滾滾洶湧著圍襲而來,又不時耳聞鬼哭狼嚎之聲,直教人心驚膽戰。

  “好恐怖,我害怕......”阿蓮早已酥軟的嬌軀不斷往賽千宿懷裡鑽蹭,柔荑頻頻抓住他胸口的衣襟。

  “不要怕,有我保護著你呢!此獠傷害不了你一根頭髮絲,在本尊手下,豈能再翻半點浪花?”詭異、陰森的氛圍彌漫開來,賽千宿趁機借此緊緊摟住瑟縮在他懷裡的俏阿蓮,一邊撫慰、安定著她青澀純潔的稚嫩身心,一邊釋放魔煞真氣鎮壓這螻蟻般的宵小邪祟,並抬手凝聚無形無象卻又有若實質的罡氣真力,陡然狠狠的隔空賞了對面那廝一巴掌,直打得那亡魂怨靈所化的載體妖怪鬼嬰萎靡不振、渙散欲潰,厲聲呵斥道:“放肆!馬上轉過去,醜陋東西!膽敢再嚇著我的小美人,本尊要你這廝灰飛煙滅,化作塵埃齏粉,教你連鬼都做不成!”

  只見那奇形怪狀的鬼嬰妖物像是老鼠遇到貓、小蛇撞到巨龍似的,喏喏不敢再有絲毫造次,登時悚然惶遽,慌忙俯伏在地,不由自主地轉身而跪,這是高於天敵的絕對壓製。

  午匹馬謹慎觀察著眼下情形,見賽千宿如此大跌眼鏡的舉措,心下暗呼這果然是位神仙高人,連之前猖獗蠻橫的妖魔鬼怪現都要惶恐畏懼而退避三舍。

  無移時,風叔穿著一襲道袍,左手拿著一面八卦鏡,右手持著一把金錢劍,背後還插著一柄桃木劍,一派仙風道骨,舉手抬足間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可謂鬥志昂揚,闊步而來。

  “就憑這三樣法器,風叔便以為能間接勝過我了?”賽千宿斜睨著瞥了一眼風叔手中的物件,蔑然嗤笑道。

  “還請大人饒恕,小的以後再也不敢出現在人間了,別收我、別收我!”風叔還未來得及回答,那被殃及的池魚,或者僅僅只是賭局的棋子而已,不迭磕頭並搶先急聲求饒。

  話猶未已,賽千宿哪裡還給這半妖半鬼的醜陋邪祟說話的份兒,揮袖彈指間迸發一點赤、黑、紫三色火芒,瞬息侵入其軀殼及靈魂之內,由內而外焚煉灼燒、燔祭燎原,其怪異的本體隨之越來越稀薄、愈發黯淡,可謂慘不忍睹。

  只見那父子情深而至死不分離的異形怪物開始痛苦哀嚎起來,卻想脫身遁逃都跑不了也來不及了,因為其靈魂鬼妖之本體,早已被賽千宿霍地用“五龍囚指法鏈”穿透並死死絞纏、鉗鎖住了,此時正蹣跚難移、進退不得且身不由己。

  這半妖半鬼的奇異怪物隻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雖然其早已經是個死物,但嚴格意義上來說,靈魂還是具有意識的。

  “本尊那一點不滅墳火,以之所有能量為燃料,恰似蠟燭燈芯,寸寸融化掉其靈魂及本體,慢慢折磨之。我縝密精算過了,燒完剛好夠一炷香的時間,現在便拭目以待,就看風叔你大顯身手了!”賽千宿仗著修為的碾壓,而又倚恃獨門神通,傲然將目光投向風叔,氣焰迫人、逼人三丈、猖狂無比道。

  “大無上至尊當真是細致入微、考慮周到,彈指間降妖除怪。而且能掐會算、神機妙算,隨手已立於不敗之地。”風叔感覺像是被擺了一道,言外之意暗含譏刺嘲諷的反話,然後趕緊步星踏鬥、撚訣施法。

  “什麽?你便就是那位傳說中的閣下?江湖傳聞的大無上至尊?”一旁目瞪口呆更又顯得有些多余的午匹馬,忽然情不自禁的驚訝叫道。

  “你最近一兩年是不是接觸過一個姓蕭的警員?”賽千宿突然感覺福靈心至、識性明悟,晦澀潛藏在雲霧背後的警兆、天機,豁然有如茅塞頓開,以審視的目光,神謀魔道般詢問午匹馬。

  “對啊!那是我曾經任職的警校的一個學生,如今又是共事的同儕,雖然不是同一塊轄區的,但難免禮尚往來。何況他畢業了,自分開以後,離別經年未見,有時間總是要聚一聚,敘敘往昔逝去的師生情。”午匹馬因能和賽千宿攀談說上話而興奮激動,油然與有榮焉般依言答到。

  “難怪你這麽倒霉了!諸事不順,小鬼難纏。一環扣一環,中千世界,無奇不有啊!”賽千宿笑了笑豁然開朗,一切因果了然於胸,心下暗暗忖度,那蕭姓警員,怕就是《猛鬼出籠》中的倒霉蛋了。

  然所謂的猛鬼、惡鬼、厲鬼之流,在賽千宿這個超凡入聖的真人強者眼裡,統統屬於小鬼而已,甚至連小鬼都算不上,螻蟻罷了!

  這邊三言兩語間,風叔那邊已連續傾盡全力、搜腸刮肚般揮灑樞機法能,想盡辦法使出渾身解數,道術玄通猶如疾風驟雨,凌厲絕倫地猛朝向對面木楞靶子似的鬼嬰妖怪傾瀉而下,仿佛在毆打一動不動狀似鬼怪的沙包或木樁子,淋漓盡致的加諸其身,卻始終不起半點波瀾,甚至完全沒有絲毫作用。

  “風叔可知為何你的道法傷害不了此獠?”賽千宿老神在在的戲謔揶揄道。

  “為什麽?”風叔下意識停手,呆呆的愣在那裡,略略踱步後,好奇心驅使下遂問道。

  “因為此獠在被本尊的不滅墳火煉化的同時,其亡靈魂魄及軀殼載體也會隨之凝實加強,進而變得嶙峋若石。亦如免費幫它煆骨淬體,雖然是個死物,但依舊有所價值,不過這東西可承受不了本尊墳火的毀滅之威。本質上嚴格意義來說,這東西是個由鬼祟變異而成的妖怪,故而看似虛繆離奇,實則有跡可循。”賽千宿不厭其煩,以無所不曉的先知語氣解釋道:“況且,本尊還在不滅墳火之中注入了魔煞真元,這厲鬼已然在方才的霎那功夫之間被凝煉、轉化成了一介鬼王,而且是個變異的鬼王,恐怕大多數道法均對其如同撓癢癢一般。最後亦是最重要的一點,在本尊所發的不滅墳火從內部開始吞噬、煉化此獠時,我無時無刻不在與這新晉的鬼王意念相通,只要我一直和你相悖而馳,抑或爭鋒相對也好,風叔你便就算有通天本領,又怎麽可能同時收服得了兩個意志呢?”

  “既如此說來,你這招幾乎相當於是釜底抽薪加上圍魏救趙咯?而且可進可退、可攻可守,我這微末伎倆,胸藏有限,著實令我束手無策,無計可施了!”風叔隻得罷手喟歎,滿臉的無可奈何。

  “你不服?呵呵......”賽千宿唇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無比迷人的完美弧度,雋永、邪逸盎然道:“現下一炷香的時間已過,我就讓你看看眼,便叫你徹底服氣!”言罷,沛然運功,從容自如地抬手舉掌之間,隨意迸發一記“天罡雷法”,登時把那已經毫無利用價值的半妖半鬼劈成劫灰,將之由內而外整個化作塵埃齏粉,當場隨風溢散,空中立時懸浮著顯現出一顆葫蘆狀拇指大小並烙印有紅黑銘文且不斷釋放幽暗、詭異光芒的妖丹鬼珠。

  一旁的吃瓜看客午匹馬觀望著諸般神乎其神的道法玄通,端的看得眼花繚亂、目眩神迷,一時應接不暇,竟呐呐忘了說話。

  “五雷天罡正法!怎麽可能?你如何會使我茅山派的鎮派絕學?”風叔不由驚呼出聲,隨即雙目圓睜,凝神盯著那顆正被賽千宿的罡氣真力包裹著隔空控攝住的妖丹鬼珠,道:“咦!這髒東西的內丹倒是稀奇古怪得很!”

  賽千宿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用千面骰子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複製粘貼”的充值技能,隨口胡謅道:“雕蟲小技,本尊我高屋建瓴,僅僅只看兩眼就融會貫通了!”

  風叔隱約看出他有滿嘴跑火車之嫌,便將信將疑道:“哦,是嗎?那大無上至尊閣下當屬天賦異稟的曠世奇才了!”隨即語音頓了一頓,話鋒一轉道:“我本不想奪人戰利品,但這顆妖氣衝天、森羅鬼蜮的古怪內丹,我欲將之分解打散後,封印入我茅山派歷代祖師專門畫符所用,有強大法力加持的朱砂筆內,把它煉成筆仙法器,大無上至尊意下如何?或者你有更好的處理方法嗎?”

  “不不不,風叔不必多此一舉,非我小氣,更不是本尊不願成人之美,但把這東西煉成筆仙也太過浪費,而且過於粗糙、草率了!莫介意我奪人所愛,實乃風叔你看似所謂合理的解決辦法,卻完全算不得物盡其用的上上之選。況且我曾說過,要提拔提拔此獠。本尊現已將之全部能量凝練合一,徹底濃縮在這顆妖丹鬼珠之中,只要讓她的屍體吸收個六七成,再加上我的魔煞真元從旁輔助,頃刻間即可進化成飛僵屍王,實力媲美大宗師圓滿之境的絕頂強者!豈不美哉?”賽千宿指著陳珠珠枯枝般乾癟的屍體,沉吟片刻後,悠然自得地續道:“如此,方能物盡其用,兩全其美,而且一勞永逸,。”

  “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風叔肅然駁斥道:“而且你這種做法會害珠珠無法投胎轉世,拘役與你無冤無仇之人的靈魂,使她人從此不能輪回,頗為陰損、歹毒,會折壽的,還會遭報應。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因果循環,天理昭彰,似你如此這般毫無人性的所作所為,恐難以渡過罪愆業海!”

  “折壽?報應?可笑之極!哈哈哈哈——”賽千宿打心底嗤之以鼻,像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仍依然我行我素道:“這女子芳齡早逝,主要是元陰未失,其本體的潛力、品質以及開發度極高,殊為難得,還算乾淨純潔,本尊又正好尚缺一個女護院,真是天遂人願!她倘若能成為一代飛僵屍王,跟著本尊,還會有無限上升的空間和機緣,堪堪收歸我用!”言罷,翻手間已把那顆小葫蘆狀的鬼珠妖丹,外面邊緣包裹著一團魔煞真元,仿佛蘊含某種玄妙韻律地由上至下,整顆從天靈蓋提溜旋轉著噗呲一聲滑入腦殼,徐徐嵌進了陳珠珠的屍體核心之內。

  見此,風叔本想上前阻止的,但懾於賽千宿的實力,心有忌憚,難免思索再三,之後卻不敢魯莽輕舉妄動,亦也只能手足無措的乾瞪著眼,一時焦心如焚。

  “風叔你清楚這半妖半鬼的異形怪物的來歷嗎?”賽千宿一邊用盈盈舌尖挑逗著摟在懷中的美少女阿蓮, 一邊單手嫻熟操控著不滅墳火並源源不竭地注入魔煞真元來祭煉女屍,隨著時間的推移,月上中天,陳珠珠屍體的內外衣褲寸寸化為余燼,整具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皙屍體顯得晶瑩剔透、玲瓏緊致、飽滿豐腴起來,變得至臻完美,逐漸達到如火純青的境界、登峰造極的地步,而且屍體由內而外、綿亙散發的磅礴氣息猶如蒼古女巫,他欣喜的自顧自道:“或者,你聽說過妖獸這種生物嗎?”說著,又長歎一聲道:“唉!看來今晚我又要失約了!不能見證由我親手創建的拍賣史上濃墨重彩的罕見場景,卻是著實可惜。”

  “嗯好、好癢、癢,大庭廣眾之下,求你別、別這樣......”阿蓮不禁意亂神迷、魂顛夢倒,頓時若欲火焚身、飄飄欲仙,銷蝕骨髓般嬌喘籲籲道。

  風叔緊皺眉頭凝視著眼前這登徒子賽千宿對自家侄女阿蓮的種種越軌逾節、寡廉鮮恥的狷邪輕薄,那怒火中燒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的表情,像是眼不見為淨般恨恨地扭過頭去,沉默良久後方才應道:“洗耳聆聽,願聞其詳。”

  原來,賽千宿在用不滅墳火煉化那半妖半鬼的變異怪物時,從它靈魂烙印殘留的記憶片段裡了解到,東瀛富士山上的非天秘境的浮空無相結界,竟是阻隔妖獸闖入人間的陰陽五行屏障,而這種半妖半鬼、既非靈非魔、且又不屬於魑魅魍魎等邪祟之類的異形怪物,便就是妖獸故意製造出來擾亂人間的禍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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