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我和蔣毅鋒也度過了一段平靜的生活,這天,我接到了左蘭山電話,說是讓我幫忙遷墳,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我的老本行了,再加上報酬不錯,所以便答應了下來。
城市郊區的風景很不錯,四面環山,山下便是江流,是一塊非常好的風水寶地,若是還做以前,想必是一些帝王將相的陵墓,但現在幾乎都在流行火葬,這樣的風水之地也就漸漸被人遺忘了。
我和蔣毅鋒乘車來到了左蘭山所給的地址,本以為這裡只是一戶農家小院,但到了這裡便讓我和蔣毅鋒打消了原來的想法。
這是出於半山腰的一座別墅,雖然從外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但是佔地面積非常大,院子裡種滿了花花草草,要知道在a市,就算是在這山腰上,房價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到的,如今這佔地怎麽也也有幾百平,這家人一定是非富即貴。
下了車,就見左蘭山已經等在了別墅外面,看到我和蔣毅鋒,很禮貌的衝我們招了招手。與平時一樣,他依舊穿著一件中山裝,看起來非常有范,而我和蔣毅鋒一直都是短袖t恤,不知道的一位我們是來這裡旅遊的呢。
“喲,這麽就不見,一點都沒變啊。”蔣毅鋒上前拍了拍左蘭山的肩膀說道。
“當然,你們也一樣,一路上累壞了吧,進來吧。”左蘭山笑道。
我和蔣毅鋒隨著左蘭山進入了別墅,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別墅裡面別有洞天,整個別墅的設計從外面看比沒有什麽特別的,但裡面卻令人不免感到驚訝。
進入別墅,便是大廳,和普通的房子不同,剛進門便是一個小小的噴水池,只見幾條金魚在裡面遊來遊去,十分的歡快。
別墅裡面的格局也十分的新穎,雖然看上去與平常的房子不同,但互相對稱,一看便知道是精心設計的。
“建造這座別墅的人應該很懂風水吧。”我笑著對左蘭山問道。
只見左蘭山點了點頭,“這別墅的主人喜歡研究風水,所以將整個別墅的構造都改變了,你也看得出來吧,這裡是匯財聚寶的格局,在這裡生活的人,後代一定都是大富大貴之人。”
我對風水還算是比較在行,畢竟做白事的時候需要看風水,找墓『穴』,所以剛進到這座別墅的時候,我便已經發現了。
古時候的人們非常在意風水格局,因為他們相信這樣能夠給自己還有後代一個好的前途,如今人們已經將這些遺忘,但還是有少數人相信這些。
風水選的好,不僅能夠蔭澤後人還能夠讓自己的事業和愛情等一些事情越來越好,如果下葬的地方是一處風水極佳的地方,那一定能夠蔭澤子孫後代,但若是選的不好,很有可能會造成一些影響。
所以說風水這門東西十分的講究,也十分的奇特,不管是住宅還是殯葬都能夠用上,聽說現在的一些大學也將風水轉化為了一種學科,這說明還是有些學問的。
這時,只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這個人的年紀看起來不大,只有但是幾歲,不過看起來十分的沉穩,一看便知道是一位事業有成的人。
“左大師,這是……”男人看著我和蔣毅鋒,對左蘭山問道。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分別是關九嬌,蔣毅鋒,他們經常接手一些殯葬之類的事情,可以說是行家了,這次我邀請兩位來幫我。”左蘭山對男人介紹到。
只見那西裝男看著我和蔣毅鋒,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好,我是張偉,既然是左大師請來的人,那一定是身手不凡,快到裡面請吧。”說著,便招呼我們進去。
我和蔣毅鋒被這麽誇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好說些什麽,免得被別人看扁,便點了點頭,隨著張偉進入了別墅裡面。
這時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擺著幾張椅子,和一張沙發,我笨以為這裡不會有什麽人,但進入這個房間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是我錯了,這裡不僅有人,還有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共十幾個人,見我和蔣毅鋒進來,紛紛向我們投來了目光。
“大哥,這兩個人是誰啊。”只見一名染著黃發,看起來像是社會小青年的男人對張偉問道。
“這兩位是左大師請來的朋友。”張偉對黃發小哥介紹到。
只見那黃發小哥很是不屑的看了我和蔣毅鋒一眼,輕哼一聲,眼中滿是嫌棄。“哼,什麽大師,我看都是騙子,現在誰還會相信鬼神之說啊,我看這次遷墳就不用費這麽大的麻煩,直接找施工隊就可以了,搞這麽大的陣仗,不就是給死人搬個家嘛,真是多此一舉。”
聽到黃發小哥的話,我和蔣毅鋒頓時一愣,雖然說現在早已經是科學至上的社會了,多半的人都不會相信什麽鬼神之說,但這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是不相信,也不能不尊敬。黃發小哥這麽說,顯然是對死者的不敬。
“小濤,你說什麽呢,給祖先遷墳是一件大事,不能隨隨便便就動土的,不懂就不要『亂』說。”只見張偉對著黃發小哥嚴肅的說道。
“哼,我是不懂,不懂的多了,誰像你們這些大人啊,整天就知道勾心鬥角,就知道分財產,我看遷墳這件事是假的,聚在一起討論瓜葛*財產才是真的吧。”黃發小哥大聲說道。
此話一出,就見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頓時一變,似乎都各懷鬼胎一樣,貌似黃發小哥的話不中聽,但說的都是事實。
張偉被黃發小哥氣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似乎是因為我們這些外人在場,又不好說些什麽,只是對黃發小哥說道:“小濤,別『亂』說,我們都是一家人,這些事以後再說。”
“好好好,以後再說,不過我可告訴你們啊,『奶』『奶』留下來的東西你們一件都不能碰,欠你們都拿走,我沒有意見,這東西必須給我留下。”黃發小哥對在場的人們說道。
“小濤,你這話說的怎麽這麽難聽呢,你是『奶』『奶』最小的孫子,我們都應該讓著你,不跟你計較,但是現在有外人在這裡,你最好還是少說兩句吧。”
這時就見一名身穿藍『色』襯衣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對著黃發小哥說道,這個男人看起來和張偉的年紀相差不了多少,兩人長得也有些相像,再結合現在的情況和他們所說的話,我想這些人應該是兄弟姐妹吧,只是他們看上去並不和睦。
“二哥,你別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誰不知道你的公司快要破產了,你是最想要分割*財產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各懷鬼胎。”黃發小哥大聲指責道。
話音一落,只見整個場面頓時顯得有些尷尬,每個人都欲言又止,像是想要說什麽,又說不出口一樣,只有黃發小哥不顧及這些事情,有什麽就說什麽,倒是有些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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