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褲子的小袋中,拿出了一個膠卷,這個膠卷是洪波在原來的三個劫匪的物品中找到的。
洪波將原來相機中的一個膠卷扯了出來,原來的膠卷立即爆光了。
洪波將從褲子小袋拿出來的膠卷上在了相機內。
於是相機內的膠卷換了,洪卷放了心,危險解除了一半,現在是如何去處理爆光的膠卷。
機場的廁所是男女由一個大門進入,再分成兩個小門。
洪波在外面的洗手處洗了手,發現沒人。
便快跑了幾步,衝進女廁所,將手中爆光的膠卷丟向了女廁的左邊角落,剛好落在一個廢紙簍中。
之後,洪波快速退出來,外面依然沒有人。
於是,洪波便回到了去東北的飛機候機處候機。
就在洪波去廁所的時候,機場外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有一個人在向機場的警務處打電話。
“機場嗎?我舉報!現在有一個日本特務拿到了對中華民國不利的情報正在準備登機去東北沈陽,將情報交給日本關東軍。”
那個人正是跟蹤洪波的三個人之一。他將周森的衣著外表說了一遍,並指出情報就在相機內。
打完了電話後,他便快速地離開了公共電話亭,去往了一邊的一個小攤,買了一籠小籠包子吃起來。
五分鍾後,他看到了跑向電話亭的警察。
警察找了找,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便進去了機場。
而在此時,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登機的洪波卻被七八個警察圍了起來:“不許動!舉起手來!”
警察如臨大敵似地將槍口對準了洪波,命令洪波舉起手來。
洪波一副不解地樣子:“你們是拍戲的,還是真正的警察?”
一個警長說道:“誰同你唱戲了?我們是機場警察。”
聽說是警察,洪波問道:“我沒有偷偷入境,你們憑什麽抓我?”
“入境?你是什麽人?”警長發現短路了。
洪波馬上說:“你們不要開槍哦,我拿證件給你看。”
在得到了警長的應允後,洪波從口袋內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警長讓洪波將證件丟在地上,由一個警察上前將證件拿起。
警長接過了證件一看,發現這是一份新加坡的護照。
護照上的照片是洪波的,姓名也是叫洪波。
警長一下了蒙了,抓日本特務怎麽會抓到了新加坡人。
於是,他便讓人去請局長過來處理,自己的權利不夠。
機場警察局長過來後,提出兩件事,第一,要看洪波的機票,第二,要檢查洪波的行李。
洪波回答道:“我不離開南京啊!哪來的機票?”
“你不出境,那你來機坡幹什麽?”警察局長懷疑道。
“我是聽說一個小時後,有一趟新加坡的飛機飛來,有新加坡的第一美女趙小蘭小姐來南京,所以我來拍幾張照片,留著紀念。”洪波說。
警察局長馬上派人去詢問機場的人,新加坡的趙小蘭小姐是否一個小時後降臨南京機場。
五分鍾後,詢問的人回來說:“趙小姐是應孔二小姐之邀前來南京的,孔二小姐的車子已經開來了機場。”
警察局長便說:“那請將你的照相機給我們檢查一下。”
洪波護住相機:“給你檢查後,要是爆光了,我怎麽偷拍趙小蘭小姐?那可是我的夢中情人。”
警察局長說:“我們在暗室檢查,
應該不會爆光的。就算萬一爆光了我們賠你一個膠卷。” 洪波這才將相機放在地上:“要是爆光了,你們得賠我一個。”
警察局長讓警長拿起了相機,帶著兩人去了警局內。
而警長帶著人繼續在外面陪洪波,洪波坐著,他們站著。
警察局長回到了警局,將相機交給了一個技師:“去暗室檢查一下,最好將這裡面的膠卷換掉,並將這裡面的照片衝出來。”
技師馬上拿著相機去了暗室,過了一個小時出來了。
看到技師手上的照片,警察局長迫不及待地搶過來一看。
立即他氣得將照片摔在了桌子上:“什麽玩意?專門偷拍女人。”
技師說:“這個家夥肯定是個花花公子,獵美的。”
警察局長擺擺手,指了指照機:“裡面有膠卷沒?”
“局座,何必給他賠膠卷?很貴的。”技師說道。
“人家是新加坡的人,弄不好傳出去,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技師一聽是外國的人,馬上跑回暗室去給裝上一個新膠卷。
警察局長來到了候機處,笑著對洪波說:“是有人給我們報警,說是有一個日本特務,照相機裡帶有絕密情報,而且他舉報的人的外貌就是你,所以我們才誤會了你。”
洪波一聽,氣憤地說:“我希望將那個報假案的人抓住,說不定他才是價真貨實的日本特務。”
洪波這話說出來,警察局長表示馬上調查。
可在離這十幾的地方,一群圍觀的人中,有一個人一聽,嚇了一跳,馬上退出圍觀隊伍,向著機場外面跑去。
原來他就是那個給警察局打電話報案的人。
在他離開了機場後一個多小時,洪波也走了。
趙小蘭小姐是被飛機下面的專車接走了, 洪波等了個空。
不過他將警察局幫助洗出來的照片全帶走了,說是回去欣賞。
在機場的外面,坐上了客車,洪波又回到了家中。
站在家門口,洪波破口大罵,罵了一個小時。
聽得躲在屋後面的日本特務暗暗地笑:現在知道南造雲子的厲害了吧,你罵她,小心她再給你挖一個坑。
罵累了,洪波便鎖上門,去向了外面。
等了半天,沒有黃包車,奇怪了,過去洪波出來,黃包車就到了。
洪波一想,明白了,這些人可能知道自己發現了他們,所以躲了。
洪波喊了幾聲黃包車,沒人理他,隻好自己步行了。
走了五百多米,才攔下了一輛黃包車:“去茶樓。”
這個黃包車夫不是日特,所以將洪波送到了回味茶樓。
洪波偷偷回頭看了看,那三個日特還跟在身後。
洪波看了那車子一眼,向著茶樓走去。
那台車子慢慢地駛向茶樓的前面,下來了三個人。
就在他們停車之前,洪波已經進入了茶樓的廁所,將在家中寫好的密信從刀口的洞中投了進去。
然後,又洗著手出來,坐在了一群茶客中。
在茶樓泡了兩個小時,洪波又去了自己常去的那家酒館,點了三個菜一瓶酒,慢慢地喝了起來。
吃了一個多小時,洪波才晃悠悠地叫了一輛黃包車,將他送回家。
閂上了大門後,洪波坐在沙發上想起今天發生的事,不禁有些膽顫心驚,自己差一點當成日本特務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