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運的是,何牢頭並沒有注意到他這邊,而是滿臉怒容的走到他們對面的一個牢房去了,那是專關女囚的牢房。
在這個部落裡面,牢房沒那麽多講究,男女的牢房都是在一起的,全部都歸何牢頭所管制,這裡的普通平民被剝奪了希望,更不要說犯了法的犯人們了,幾乎是沒有人權的奴隸,而何牢頭就是這裡的奴隸主。
女囚的牢房裡面,住著兩個年紀輕輕的女孩,是前一段時間抓進來的,不過這些天被何牢頭折磨的基本上已經是木人了,看到何牢頭走進來,她們兩個順勢脫了衣服,胡九一冷嘁一聲,畜生。
何牢頭看到這樣百依百順的女孩,卻還是不滿足,一人給了一巴掌,然後直接凶惡的扒掉其中一個滿臉灰塵(在這裡,所有的犯人,整年整月的都沒有洗澡洗臉的權力)的女孩的褲子,然後他掏出了自己褲襠裡面的那條小蟲子...
試了一番之後,何牢頭整個臉都是紅的,他始終硬不起來,之前去看了醫生,醫生也沒給他一個什麽解釋,只是讓他回去多休息。
“啊!!!!”
何牢頭氣極了,摁著身下女孩的腦袋,一下一下的往地上撞。
胡九一在這邊看的也是膽戰心驚,不過他還是不敢輕易的叫兩個人回來,因為何牢頭就在對面,自己這邊一個打草驚蛇就有可能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所以現在,他只能是乞求了乞求何牢頭不會注意到這邊。
何牢頭一頓發泄過後,起身提起褲子,一手一個抓住兩個女孩的頭髮,狠命的往外面拖去。
“今天特麽的,你們兩個非要給我弄硬了不行!我不管用什麽辦法!否則,我就現在要了你們的命!!”
他靠近兩個女孩,這樣的威脅著,然後一步一步的拖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胡九一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聽著屋裡面不斷發出來的慘叫,他也是只能松這一口氣了。
地道裡面,兩個人一下接一下的逐漸有了默契感,很有節奏的挖著。
不過漸漸的王回來的體力就開始不支了,蘇門圖還是一如既往的凶猛,一個勁的往上面鑿,王回來給他讓開個位置,蘇門圖一個人越乾越猛,看著王回來是一臉的唏噓。
“這兄弟沒交錯啊,這交回來一個大猛人啊,門圖!待會咱們出去了,我要特別給你個褒獎。”
王回來站在下面,墊著泥土,往上抬頭叫著。
蘇門圖回過頭:“啥玩意?你要幹啥啊。”
王回來咧著嘴嘿嘿的笑著:“給你掛一個大猛人的牌子。”
蘇門圖翻了一個白眼給他,轉頭繼續往上挖著。
上鑿的進度非常順利,有了蘇門圖這個人肉打樁機後,兩兄弟起先認為要用到的時間被縮短了一半還要多。
就在何牢頭的房間裡面不斷發出陣陣慘叫哀嚎桌椅倒塌的聲音時候,王回來從地下鑽了出來。
“大哥大哥,鑿通了,嘿嘿。”
王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泥土,一臉傻笑的對著胡九一說著。
接著,他也聽到了何牢頭屋子裡面的響動,好奇的湊了過去:“那裡面是幹嘛呢?難道那個老家夥是在折磨犯人?”
胡九一回頭看了自己這兄弟一眼:“門圖呢?他怎麽沒跟你一起上來?”
王回來接著擦掉自己身上的泥土:“他啊,他先上去了,咱們待會也趕緊走,我順帶著,把這通道給弄塌了。”
胡九一看了何牢頭的房間一眼,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兩個人利落的鑽進了這新打通的地道裡面。
再說蘇門圖,他順著往上面鑿,
進度很快,而王回來就在下面墊土,順便把多余的泥土全推到暗河裡面,蘇門圖異於常人的強化後的身體在這個時候被完全體現出來了,連續快速的深挖一個多小時,蘇門圖沒有半點要減速的意思,這把之前還在調侃的王回來都看傻了。後來,蘇門圖直接導通了最上面那層土,回頭和王回來說了一聲,自己就先爬了上去。
在蘇門圖他們所要挖通的地道上面,一個身穿著淡粉華裙的女孩無聊的坐在這片土地上面,這是戰侯府的後花園,這個女孩就是亞瑟王的親女兒雲起...
其實亞瑟王並非是傳統的白種人血統,他只不過是當初比例佔的多了一些,亞瑟王的骨子裡面還是有著傳統東亞華人的血統的,而且他生下的這個女兒雖然也是混血女孩的模樣,但還是給她起了一個東亞華人的名字,不但是雲起,亞瑟王其他的幾個兒女都是以起字結尾的東亞華人傳統名字。
雲起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裙擺,然後雙手托著腮,安靜的看著正前方的柳樹林,那裡面有著一些體型巨大,但全身羽毛都很華麗的鸚鵡雕,都是被訓練過的惰性鸚鵡雕,作為觀賞性的動物被飼養在那裡。
不過雲起來這裡的第一天確實很喜歡看它們,但現在她在這時間長了,就慢慢的產生審美疲勞,止不住的打著哈欠。
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幾本書籍,還有一些小點心,雲起起身走了過去,看了一眼書籍,接著丟掉,歡喜的拿著小盤子,再回到自己原來坐著的位置坐下。
有了吃的之後,雲起這心情就不一樣了,她眺望過去,感覺那些已經看膩了的鸚鵡雕都好像是有了一些新的光彩了呢。
正當雲起吃了幾個點心,心滿意足的舒展一下的時候,她面前的土層下面,竟然突然出現了聲音。
她驚訝著,不過沒有驚慌,小心的收拾了桌子上的東西後,雲起小跑進了後院的涼亭裡面,關上小柵欄,躲了起來。
隨著蘇門圖一鐵鍬把上面的土層給戳穿,他撐著地面就爬了上來。
雲起躲在窗子後面,輕掩了口鼻,正正神,看著站在洞口旁邊正在全身拍打的蘇門圖。
蘇門圖拍了拍身上的髒東西,他現在滿臉的泥巴,全身上下也都被滲了水,悲慘至極。
“這周圍,哪有水能讓我好好洗一下呢?”蘇門圖舉目四望,只有遠邊的柳樹林,還有一群看起來花裡胡哨的傻鳥在那笨呆的跳著找蟲子吃。
再遠一點,就是高大的圍牆了。
蘇門圖沒來過這山頂,對於山頂的構建,他只有一些從王回來胡九一兩兄弟的話裡面進行猜想,而且那兩個家夥也都沒去過山頂...
“這,應該是什麽位置呢?我們是不是直接搞到別人家的院子裡面來了呀,這待會可怎辦,難道還要鑿洞出去?”
蘇門圖皺著眉,心中免不了的擔憂。
他清了清神,看到柳樹林旁邊還有一個小池子,應該是給那群看著傻兮兮的笨鳥們喝水用的,蘇門圖小跑了過去,捧起一捧水淋在臉上,搓了一些泥巴下來。
雲起一直在暗中觀察,看到蘇門圖的臉的時候,她怔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曾經一直做的一個夢,在夢裡,她似乎見過這個人,不過那個夢確實不是什麽好夢,她也不願意再多想起。
蘇門圖洗了一把臉後,感覺確實好多了,他重新回到之前那個洞口,順著往下看了看,沒看到那兩個兄弟上來。
蘇門圖摸了摸頭髮,最後想了一個法子,跑到柳樹林那邊,折了幾根柳條回來,隨意的散落在洞口的周圍,把這個洞口稍微的遮擋一下。
正當他這麽做的時候,不遠處的小花園那邊突然傳來一聲響動,蘇門圖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個人影閃爍,似乎是要馬上走進來。
蘇門圖倒吸一口氣,迅速的藏到涼亭旁邊的小石頭鋪就的路邊柱子旁, 不過這柱子是在是太細了,蘇門圖轉頭就看到了涼亭裡面的小屋子。
那屋子裡面,雲起還在發呆之前做過的夢的事情。
“雲姐姐,雲姐姐哎,你在哪裡呀,我讓姨媽炸了你最喜歡吃的小花卷了。”
一個口齒流延的少年推開了小花園的竹門。
他雖然看起來是一個相貌很端重的少年,但仍然是說著跳著,根本不管自己的口水是否浸濕了自己的衣服。
蘇門圖一看事情不妙,直接推開了涼亭小屋的門,闖了進去...
然後順勢而為的,撞進了雲起的懷裡,說來也奇怪,蘇門圖明明擁有著那樣敏銳的感知能力,但還是沒感覺到雲起的存在。
“哎呀。”雲起叫了一聲,自己手裡的糕點盤子掉在地上,點心散了一地。
蘇門圖反應迅速,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過那少年還是聽到了一些響動,向著這邊趕了過來。
雲起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少年,心生怒氣,腳下發狠,直接踢了出去,針對的目標就是蘇門圖的要害。
不過這時候,感知能力重新回到了蘇門圖的身上,他自然不會就這麽被人踢了。
蘇門圖雙腿一夾,把雲起向上撩的腿給夾在了自己大腿之間。
不過差一點的是,雲起的腿太細了,他這麽一夾差點沒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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