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耳有些不安心的坐下吃飯,因為心裡有事,所以沒有注意到許路看她的眼神。
靳城快速的吃完了飯然後閃人,這事兒他們應該自己解決,他現在不方便多說話。
等吃完了飯,陳耳到廚房洗澡,然後偷偷給岑生發了信息。
“岑生你怎麽樣了?要不要上醫院。”
岑生:“沒事了,就是藥效過了,我已經又吃藥了。”
陳耳這才放下心,“那好,如果你再燒就要去醫院。”
岑生:“好的。”
其實岑生還有些燒,但沒岑梅說的那麽嚴重。
岑梅打電話給陳耳,主要是想讓她來做飯,因為她不會用煤氣,老家都是柴火做飯的。
剛是岑生意識到這一點就訂了外賣,這一讓岑梅很生氣。
她的弟弟病了,可弟弟在乎的女朋友居然不管不問。
這樣的女孩子一定不能要,岑梅已經打定了主意,明天就跟陳耳談談。
“阿弟,你也親眼看到了,她一點都不關心你。”岑梅說。
“阿姐,耳朵還要學習,而且她有自己的事情做。再說了你不是在我家嗎?”岑生替陳耳辯解著。
“她就是不關心,要是關心你,才不會晚上不來看你。”岑梅繼續嘟囔著。
岑生忍著頭痛去做熱水,岑梅又去拿了岑生的電話,然後打給陳耳。
這次陳耳又按了拒接,因為許路就在她的身邊。
許路將她的小動作盡收在眼底,只是默不作聲的看著繼續碼字。
陳耳雖然坐在那裡根本心不在焉,總想著剛才的電話,是不是岑生的病嚴重了。
坐立不安了好一會兒,她終對許路說。
“大神我下樓去買點東西。”
許路看著她三秒鍾,最後說到:“正好我了呢東西要買,我也下去吧!”
陳耳馬上拒絕:“大神你已經很累了,還是我下去買吧,你要買什麽告訴我就行,我一起就買回來了。”
許路又看著她幾秒,她又要說話,這著急著下樓,又不讓他去,一定是去找岑生。
最後他還是緩緩的說:“那好,你注意安全。”
陳耳馬上拿著衣服出了門。
許路一直站在窗邊,看著陳耳的方向。
果然她沒有出小去,而是向著岑生家的方向走去。
許路的眼神微眯,嘴巴緊抿著。
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她回來,看她怎麽說。
陳耳快速跑到了岑生的家,開門的是岑梅。
“還想著來呢,如果剛才不是我說你就是為了錢,你就真的不會來了,怕到時候我阿弟知道你的想法,然後跟你分手是不是?”
陳耳將尖酸刻薄的岑梅推到了一旁,然後大步向岑生的房間走去。
“你怎麽這麽沒禮貌啊?”岑梅在後邊喊著。
陳耳沒有功夫理她,她還要馬上趕回家呢。
進了房間岑生已經睡著了,她用手輕輕的試了下岑生的體溫,還好不算太熱,這樣的溫度估計再吃幾次藥就可以退熱了。
岑生感覺有雙冰涼的小手,在他的頭上掠過,他馬上驚醒,看到床頭一臉擔心的陳耳。
“你怎麽來了。”岑生問到。
“姐姐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你又燒起來了,就過來看看,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陳耳說。
岑生心裡有一絲喜悅,原來他在陳耳的心裡還有一定地位的,至少他生病了,她知道關心他。
“那好,你快回去吧!”
“嗯。”說過完話後陳耳轉身準備離開。
岑梅卻在門口擋住了她。
“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回去不安全的,不如你住下吧,夜裡還可以照顧阿弟。”岑梅說。
“姐姐我回去還有事,再說這裡也沒有地方住啊?”陳耳回到。
“你可以住沙發啊,這樣方便你晚上照顧阿弟。”岑梅指著沙發說。
陳耳真的無語了,岑生是她的弟弟,她要住在房間裡,讓她睡沙發照顧岑生,這實在是太過份了。
“我真的還有事兒,而且明天早上我還有大課要上,所以必須回去。”說完後陳耳打車就要走。
“有什麽事兒比阿弟的身體還重要啊?我早就說了你跟阿弟不適合,他需要找一個全心全意為他著想的人。而你不過是看上了他的錢,你這樣的女人以後不要再糾纏我阿弟。”岑橋台帶著怒氣的說。
她的弟弟那麽優秀,是決定不可以找這樣不把她弟弟放在眼裡的女人的。
陳耳也覺得岑梅太過份了,這人怎麽可以這麽說話,如果不是因為岑生,她才懶得理她呢。
“姐我走了,明天我再來看岑生。”陳耳壓著怒氣說。
“讓你不要再來了,你這種女人不適合我們阿弟。”說完後岑梅一把把她推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陳耳看著關上的房門一臉的懵逼。
這天底下真的有這麽可惡的女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轉身下樓,然後去了門外的超市。
她沒有發現,岑梅一直跟在她的後邊,悄悄的看她到底去了哪裡。
陳耳買了東西,然後就馬上往家裡跑。
岑梅跟在後邊跟做了賊似的。
陳耳上了樓,許路正坐在沙發上等著她,而許路的身邊,是那隻大大的泰迪熊。
“原來你喜歡娃娃。”許路說。
剛才有隻蟑螂跑到了陳耳的衣櫃裡,他打開衣服找蟑螂,卻發現了這個泰迪熊。
這也是他沒考慮到,陳耳畢竟是個女孩子,當然都會喜歡毛絨絨的東西了,可他從來沒想過給她也買過一隻娃娃。
而這隻大泰迪熊,一定不是陳耳買給自己的。
這麽大的泰迪熊又是名牌,陳耳一定不會舍得錢買,而這個泰迪熊一定是岑生送的,所以她才會把它放到櫃子裡,還有一塊布罩上了,那是怕他看到。
陳耳有些呆楞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如何跟許路解釋。
她本想著等發了稿費,就說是自己獎勵自己,沒想到大神已經提前發現了。
“是啊!”陳耳尷尬的說。
“哦,那什麽時候買了這麽大一隻,也沒見你拿出來過。”許路繼續問著。
“就是前幾天買的,哈哈,因為太大了所以沒地方放。”陳耳邊說邊脫下衣服,去廚房給許路切水果。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許路馬上去開門。
岑梅著胸口起伏看著眼前空衣睡衣的男人。
“你是誰?”岑梅憤怒的問著。
果然陳耳那個女孩不是什麽好東西,原來她一直在騙阿弟,她在外邊還有一個男人。
“您是哪位?您是不是敲錯門了?”許路有些茫然的問。
岑梅一把推開了許路,馬上向屋子裡喊道:“陳耳你給我出來。”
陳耳馬上從廚房跑出來,手裡還拿的著一桌剛切的水果。
岑梅更在生氣了,她不肯留下來照顧阿弟,倒是跑來這裡照顧起別的男人了。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岑梅說完抬手就要打陳耳。
許路在一旁拉住了她。
“你哪裡來的,想幹什麽?”
“姐姐,我想你是誤會了。”陳耳看著許路和岑梅,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下可完了,穿幫了,她可怎麽跟大神和岑生的姐姐解釋啊?
許路看著陳耳的表情,知道她們一定是認識的。
“耳朵,這到底是怎麽會事。”
“還能怎麽會事,這個小狐狸精,一邊勾搭著我阿弟,一邊找著你,她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還真把你能的,一個男人不夠你一起找了兩個。”岑梅憤然的指著陳耳說。
陳耳說:“大神,這事兒有些複雜。”
岑梅卻罵道:“有什麽好複雜的,你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以後離我阿弟遠些,否則我岑梅不會饒過你的。”
“岑梅,你是岑生的姐姐?”許路試問到,因為他聽岑生說過,也從岑生以前接到了包裹上看到過岑梅的名字。
“你認識我阿弟?”岑梅有些吃驚的問著許路。
許路也強壓著怒火,被人家罵得那麽不堪,那丫頭居然不解釋,這說明了什麽?
“耳朵,你今天最好把話跟我說清楚了。”許路冷冷的說。
陳耳不由的往後縮了縮,完了大神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還有岑生的姐姐,居然那麽說她,她好委屈啊?可是她該怎麽解釋呢。
許路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岑生,他今天必須把事情搞清楚。
其實他還是相信陳耳的,可岑梅的話也實在太讓人不好接受了。
“喂!岑生嗎?岑梅現在我家……”許路黑著臉打著電話。
“大神岑生他發著燒呢,咱能不能等他好了再說。”陳耳弱弱的說,岑生的燒剛退,現在把他折騰來,她怕他會病情加重。
“你怎麽知道。”許路反問到。
“我馬上就過去。”電話裡的岑生虛弱的說。
他這個不讓他省心的姐姐,他就眯了這麽一會兒,她就釋捅出這麽大的婁子了。
不一會岑生按了許路家的門鈴。
許路將門打開,看著岑生有些蒼白的臉,還真是生病,難怪那個丫頭大晚上的還往他家跑。
“對不起許哥,這事兒是我求耳朵幫個忙,沒想過會給她添了這麽大的麻煩。”岑生上來就說。
陳耳在一旁小聲的說,岑生你還時來再說吧。
許路回瞪了陳耳一眼,她還挺關心岑生的嗎?而且是當著他的面。
陳耳接受到了來著許路深深的怒意,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她完了,她這次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