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耳說:“對不起大神,一定是我的霉運影響到你了。”
許路無語,正常女孩聽了這些,不應該很緊張,或是跑到男人的懷裡求保護嗎?
她的腦子裡,到底都是什麽構造,能在這個時候說這些。
“閉嘴!”許路沒好氣的說。
又是這霸道的口語,陳耳只能弱弱的問道:“大神我們遇到什麽麻煩了。”
許路沉思了一會,“記得招待所的事嗎?剛才的人,跟他們是一夥的。”
陳耳張大了嘴巴:“那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一般情況下,我們不影響他們,他們應該不會動手。”
“大神你是怎麽知道,剛才的跟他們是一夥的。”陳耳又問。
“推測,只有熟悉這裡的人,才會這麽晚了還在趕路。”
陳耳馬上接到:“而這麽晚了還趕路的,一定不是好人。”
許路點頭。
“我們現在怎麽辦?不如報警吧?”
“這裡一點信號都沒有,況且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所以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許路分析著。
“大神,為什麽人販子,要鑽進這裡?”陳耳問道。
許路想了片刻,“耳朵,我昨天說了謊。那群人根本不是人販子,而是我倒賣器~官的。”
只有這群人,才會到這麽偏遠的地方交易。
陳耳馬上明白,為什麽昨天許路會用那樣的手法,避開那人的探查,因為那些人比人販子凶狠多了。
“耳朵,你相信我嗎?”許路又問道。
“相信。”陳耳想都沒想便回答。
許路說聲的說道:“好,我們明天按原計劃進山。”
“大神,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陳耳覺得,以大神的性格,應該會選擇下山才對。這與他常說的,遠離危險保護自己,完全是背道而馳的。
“是的,其實他們原本沒發現我們,因為晚上下了雨,所以我們沒有點火把。可等他們走近了,發現了帳篷,才又繞開了。我在他們的腳步聲中,聽到有幾人走路很深重,這說明他們帶了貨。”
貨就是受害人。
“耳朵,我有辦法即能救了那些人,還能安全的把你們帶出山去。”許路認真的說,“你相信我嗎?”
陳耳點頭。
“這裡應該是他們的交易點,我們不過是旅遊的,對他們不造成影響,而我的車現在還在招待所,我們要是不回去,一定會引起警察的注意,所以他們不會把我們變成貨的。現在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繼續睡覺。”
兩人又躺回了睡袋,可陳耳卻再也睡不著了。
大神是個沉穩的人,但他很善良,又有正義感的。
為了素昧平生的人,他甘願犯險。所以明天她一定要保護好大神,不能讓他有一點的危險。
清晨來得格外的慢長,而新的問題馬上出現在了眼前。
老蘇不見了。
靳城和小北睡前又喝了酒,所以不知道老蘇是何時走的。
“大神,老蘇會不會被害了。”陳耳問道。
許路卻問:“小北,你們的看看少了東西沒有。”
“什麽都不少。”
許路這才說:“這個老滑頭,昨天聽到外邊的腳步聲,應該怕攤上事,又不好跟我們解釋,所以就跑路了。”
“可是我們一點聲音都沒聽到啊 ?”
“他光著腳走,我們當然聽不到了。”許路指著旁邊的腳印說道。
“老許,你們說什麽呢?”靳城一頭霧水的問道。
許路簡單的說了昨晚的事,和他的推測。
“我靠,我們趕快下山吧!”靳城馬上說道。
許路說:“你小聲點,昨天的人一定會派人跟著我們的。所以老蘇才會連夜跑了。夜裡黑,他一個人跑不會被發現。可我們就不同了,目標太大。”
“老大,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啊?”小北蹙著眉頭問道。
“現在跑肯定來不及了,腿肯定沒他們的槍快。只能智取。”許路說道。
“智取?”
幾人開始開灶做飯,然後靳城喊道:“我靠,昨天帶道兒那個老東西怎麽還沒回來。”
“是啊,早上起來就沒看到。”小北符合道。
“快看看少了什麽沒有。”許路急張的說道。
靳進和小北馬上衝進了帳篷。
“靠,老子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我的也沒了。”
“要不報警吧!”陳耳適時的插了一句。
“媽的,沒有信號!那老東西一定是挑沒有信號的地方,才偷了東西跑的。”靳城罵罵咧咧的說著。
“你說這老東西什麽時候跑的?”小北問著。
“半夜唄,你他媽睡得跟死豬似的。”靳城回。
“我說你他媽罵誰呢?誰是豬,你不是豬,你怎沒聽到呢?”
“你還敢不嘴,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靳城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打小北。
而小北不甘示弱,連盡快速站了起來。
眼看幾句小摩擦,就要演變成你瞅啥?我瞅你啥的惡性流血事件。
而他們的不遠處,一個隱蔽的山石後邊的人,突然看到一雙腳。
“你是誰?”許路問道。
“媽的……”那人見了許路,馬上掏出了家夥。
他身後的陳耳速度跳起,一記貫手,跟著一個旋風腿。
那人馬上倒在地上。
許路和陳耳一起將那人綁了個結結實實。
許路從那人的身上收出了衛星電話,還有一把槍 。
陳耳的胸口起伏,這樣的經歷,根本沒有書上描述的那麽刺激,更多的是心驚和後怕。
許路看著通話記錄,最後一通電話是二分鍾前打出去的。
他淡淡一笑,迅速播打一個號碼。
“大神,你真神了。”陳耳拍著馬屁。“你怎知道他有衛星電話?”
“這裡手機沒信號,他們肯定會用通訊設備的。”許路說到,“先把他帶回帳篷。”
那人不覺,只是不停的扭曲著身體,做著無謂的反抗。最後靳城和小北一同幫忙,才將人拎回了帳蓬。
“他們上山需要時間。”許路說,“我們就在這裡等吧!”
帳篷裡氣氛很壓抑。
幾個大眼瞪著小眼,一直看著被抓的那人。
靳城和小北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話。
二個小時後,一群人慢慢的將帳篷包圍。
裡邊的人,還繼續閑談了,根本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那群人個個拿出,或長、或短的家夥。
一個人的手一揮,一群人衝進了帳篷。
可帳蓬裡的情況,卻讓他們傻了眼。
“媽的,人跑了?”
帳蓬裡只是帶著帽子睡袋,和那個被抓的人。除此之外,就只有一部正放著錄音的手機了。
幾公裡外,許路等人隱蔽在山石的後邊。看著正要撤退的一群人。
“靠,這裡是老巢啊?”靳城小聲的說道。
“小點聲。他們將貨帶到這裡,等著有了好的買家再出手”許路說道。
而許路一隻手臂下,是同樣東張西望的陳耳。
到從他們偷偷出了帳篷後,許路的手臂一直以一種保護的姿態,護著她。
此時許路手中的電話閃了一下,許路看了一下號碼,快速的接聽了電話。
“我們的人馬上就到,你們一定要隱藏好。”
接了線,許路安排幾人往山洞的相反方向退去,然後在一處同樣隱蔽的山石後臥倒,許路更是將陳耳緊緊的護在身下。
不一會幾次槍聲,打破了山谷中的寂靜。
聲音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吵雜,只是警察喊著放下武器之類的話。
等一切都結束後,有警察找到許路他們,向許路致以誠摯的感謝。
然後有人護送他們下了山。
許路沒讓陳耳看到前邊血腥的場面,也沒多講山洞裡的具體情況。
但陳耳知道,那裡是可怕的危險,也是殘忍的現實。
回去的路上,陳耳在警察的對話中,才知道許路的計劃。
他先讓老蘇的離開,引起監視人的注意,然後那人打了匯報的電話。
她再和許路將那人抓了,馬上打了報警電話。
他又提供了通話記錄中的電話號碼, 警察會第一時間鎖定這幾個號碼。
而監視的人,一般會定期匯報,如果到時間不匯報,他的同夥就會知道出了事,既而馬上轉移,並且處理了衛星電話。
許跑怕他們轉移了受害者,便帶著他們先去警察鎖地的位置。
果然等他們到的時候,那群人已經開始轉移了。
他們一路跟著,警察會通過許路手中截獲的電話找到他們。
於是便有了剛的一幕。
而另一邊,許路推測,這夥人在山下一定有聯系人。
所以通過電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警察也說出了另一個消息,老蘇下了山差一點就被人給害了,幸好警察及時趕到,才救了他一命,他隻受了點輕傷。
對於老蘇,陳耳同情不起來。從老蘇選擇半夜跑跑路,就是將他們置於了危險之中,這種不負責任的人,受點輕傷算是便宜他了。
最讓陳耳意外的,那夥人山下的聯系人,居然是招待所門口,那個賣山獼猴桃的。
“大神,原來壞人長得都像好人的。”陳耳感歎的說道。
許路笑著拍著她的頭,“怎麽樣,出來一趟,是不是感覺自己瞬間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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