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吃了。”岑生問到。
吃什麽吃,她得多大個心,自己的男友和前任出雙入對的,她卻還在大吃大喝。
“沒胃口。”
“是因為許哥嗎?別擔心,回去我幫你改文,許哥就是嚴厲了一點,沒那麽嚇人的,他讓你改文也是為你好。”岑生安慰道。
“岑生我想回家。”陳耳興趣缺缺的說。
“回家也要先把飯吃了,快一會兒就涼了。”
一頓飯陳耳還是沒吃幾口。
陳耳情緒低落,岑生也沒有再提去景山的事兒。
“耳朵,你怎麽這麽怕許哥。”
怕?她怕嗎?好吧,她怕,那是她心中的大神,一直是她仰望的光,所以她不自信,不相信這光芒會照耀在她的身上。
“耳朵,有句話我可能不應該說。”岑生又說道。
“你說吧。”
“許哥的女朋友回來了,你再住在他家,恐怕不那麽合適。”岑生認真的說。
陳耳知道岑生是為她好,“是的。”
“如果你想搬出來的話,我可以幫你找房子。”岑生馬上接到。
“謝謝。”
見陳耳沒有繼續說下去,岑生隻得換了話題。
“耳朵,你跟講有趣的事。”
岑生一路上都在講笑話,可陳耳卻依然悶悶不樂。
岑生將陳耳送到樓下,然後等著陳耳上了樓,才開車離去。
陳耳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天已經黑了,屋子很暗,陳耳沒有去開燈,只是摸索著換了鞋,然後向房間走去。
“回來了。”
陳耳心不在焉,結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撞到了茶幾下。
接著就是“咣當一聲”。
許路馬上打開了燈。
陳耳跌坐在地上,屋子的燈光,讓她有些不適應。
“怎麽了,傷到哪兒沒有。”
陳耳搖了搖,手一直扶著額頭。
許路將陳耳打橫抱起,直接放到了沙發上。
“大神你怎麽回來了?”
許路認真的查看著陳耳的頭,還好只是腫了點,沒有出血。
“怎麽,不想我回來啊?”這沒良心的,跟著別人大吃大喝的,真當他不回家,她就徹底解放了。
陳耳撅著嘴,又是這種口氣。
要不是他回來又不開燈,然後還嚇了她一跳,她能撞到茶幾嗎?
許路從冰箱裡拿出了冰袋,敷在了陳耳的頭。
“還痛嗎?總是這麽慌慌張張的,為什麽不開燈。”
“你不也沒開嗎?”陳耳反問道。
“你還有理了,我沒燈我沒撞茶幾上。”
陳耳小聲和嘟囔著,“那還不是你嚇了我一跳。”
許路沒有理會陳耳的抱怨,只是專心為她揉著額頭。
“還痛嗎?”
“不痛了。”用冰敷了一會兒,果然感覺沒那麽痛了。
“不痛了就去碼字吧。”許路拉下臉來說道。
陳耳鬱悶,話說大神,你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看什麽看,就你這成天的往外跑,能撒下心來寫作嗎?”
成天往外跑的貌似不只是她吧!大神你不是雙標嗎?
苦逼的改了半天,直到她快要崩潰的時候,許路終於總結性的說到:“湊合吧,你先發到壽司的郵箱裡。”
“萬歲!”陳耳如蒙大赦,高呼到。
許路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只是個開頭,明天開始碼存稿,一天三章。”
“啊?我還要學車。”
“哦,你很忙的,所以就不會碼字了?”許路瞪著眼睛說。
陳耳馬上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大神你乾嗎那麽凶?
“大神,你還回去嗎?”
許路氣結,這是要攆他走嗎?這丫頭越來越過份了,背著他出去跟別的男人吃飯,現在八成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呢吧!
“今天我不走了。”
“真的。”陳耳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微。“那夏女神不會生氣嗎?”
“陳耳你是不是傻?”許路低吼到。
陳耳被這一聲,嚇得低下了頭。
她傻這事兒是肯定的了,要不那個女孩子會願意自己的男票跟前任同居啊。
許路看著她很委屈的樣子,不由的放緩了語氣。
“耳朵相信我,我只是照顧她而已,等她的病好了,我會跟她說清楚。”
又是這句話,她能放心才是見鬼呢。
那麽漂亮的女人,她見了都會喜歡,更何況男人了。
“大神我覺得你好過份。”
“我怎麽過份了?”
“我覺得這事兒,放在任何人的身人都不會放心的。”
許路揉了揉陳耳的頭髮。
“那你要怎麽才能相信我,或者,我怎麽做你才能放心。”
陳耳想了想,除非大神離開夏夢惜,否則她是永遠不會放心的。
“貌似無解。”
“以後不準和岑生出去吃飯。”
啊?不是說他和夏夢惜的事情嗎?怎麽跑到她身上了。
大神你這是轉移話題啊?
“大神,岑生說她不開心,所以我才陪他的。”
“哦,他說不開心你就陪,那別人再不開心你也陪。”許路蹙問眉道。
“那倒不是。”
“那是什麽,耳朵你是不是真傻,他為什麽讓你陪,你難道就沒想過原因嗎?”
一個男人,能因為一個電話,馬上從上海飛回京城,這一切讓人不得不去想其中心的目的。
“呃……”陳耳無語,貌似大神說的是對的。
其實她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沒去細想。
“怎麽不回答。”
“以後不跟他出去了。”陳耳小聲的說著。
不過她轉念一直想,大神這是在吃醋嗎?
“不止是吃飯,出去也不可以。”許路補充到。
大神,你這樣嬸的,貌似好過份,你是州官,她是百姓啊?
許路挑眉問道:“怎麽,還異議?”
“沒有。”陳耳很不甘的回道,是不敢有。
“去洗澡吧!”
呃!這話說的,好容易讓人誤會啊?
陳耳站在原地,一臉騷包笑著的想著。
“怎麽還不去,難道?”許路湊進了些,帶著邪魅的問到:“想洗鴛鴦浴?”
陳耳馬上玄幻了,大神,說好的正經呢?
待她緩過心神來,正對上許路調笑的眼神,陳耳頓時臉脹得通紅,逃似的跑去浴室。
等她洗好了之後,看著許路依舊坐在沙發上,正用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水珠。
想來他應該是上樓洗了澡,其實樓上的衛生間也有花灑,但是很少使用。
“大神晚安。”陳耳偷快的說著。
許路氣結,這丫頭真的是多一秒鍾都不想見到他啊?
“過來。”許路指著了旁邊的位置。
陳耳乖乖的坐了過去。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許路的話總是帶著魔力吧,所以她在許路的面前,幾乎是言聽計從的。
許路拿著毛幣為她擦著頭髮,陳耳感覺許路的呼吸,不時的噴薄在她的耳朵上,這讓她心跳加速,手裡也冒出層層的細汗。
許路手指間不經意的觸碰,讓她的周身戰栗。
天啊?大神是上天派來懲罰她的嗎?
他這樣子,她分分種就想把大神吃到碗裡的。
許路看著陳耳緊繃的背脊,問到:“怎麽了?”
陳耳感覺臉的溫度可以煎熟一隻雞蛋,可許路偏偏這時把頭湊過去,看她的正臉。
大神那英俊帥氣的臉,一下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不由的舔了舔因為臉熱而乾燥的嘴唇。
看著陳耳臉紅的樣子,許路又起了作弄她的心思。
他聲音放得很軟,帶著一絲蠱惑和一*惑的說:“怎麽了,我是不是很帥啊?”
陳耳已經被許路的迷得停止了所有的腦細胞工作,只能機械性的點著頭。
許路唇角上揚,露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陳耳倒吸了一口涼氣,大神你要不要這麽有殺傷力啊?
“那……”許路又貼近了一點說:“那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陳耳依舊是點頭。
許路笑容加大,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陳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套了,羞愧的將頭埋在雙手之下, 她不要再見人了,真是丟死人了。
許路卻將她的手大力打開,然後將她攬入懷中。
“耳朵。”
“嗯?”
“你怎麽這麽傻。”
呃……知道她傻就好了,為毛要挑明說啊?
“大神?”
“嗯?”
“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從知道你很傻的那一刻。”許路笑著回答。
呃……大神你這麽說她,良心真的不會疼嗎?
寶寶又不開心了,而且又有小情緒了。
許路笑得爽朗,有陳耳在的時候,他總是很輕松的。
“大神,你還笑。”懷裡傳來陳耳不滿的聲音。
許路猛得起身,將陳耳打橫抱起,大步向臥室走去。
“啊!”陳耳驚叫一聲,緊接著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大神這動作,是要?
PS:不好意思,今天就到這裡了,若知後續,請繼續觀看明天的更新。
親們是想許路吃了陳耳呢?還是吃了陳耳呢?還是吃了呢?
嘚吧完了,頂鍋盾去,都表激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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