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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案深情淺》八十一 願以身相許
應明禹才進家門陸淺淺就問他查案的事,他抬手指了指喉嚨。

 陸淺淺給他泡了茶,問了句:“喉嚨疼?吃湯圓怎麽樣,好下喉嚨還暖胃。”

 把水煮著了,陸淺淺拿湯圓時還拿了點其他東西出來:“潤喉片,吃嗎?”

 “什麽時候?”應明禹簡短問道。

 陸淺淺拆了包裝盒,剝出一粒,看他張口就給他塞了進去:“上回我感冒去買藥的時候,順便買了點潤喉藥,還有胃藥也買了一些,在醫藥包裡,要吃嗎?”

 應明禹搖頭張了張口。

 “你有話說?”

 應明禹點頭做了個口型。

 “你讓我猜?”

 應明禹還是點頭,他們挺有默契的。

 陸淺淺去把湯圓下了鍋,回來旁邊逗趣說:“我猜到了!你是想說,你對我感激不盡無以為報,願意以身相許?”她說完想到電視劇裡這樣的劇情,覺得好笑忍不住笑不可抑。

 口裡的東西慢慢融化,順著喉嚨滑下去,清涼舒服。應明禹想了下,還真點了頭,看著她的笑容,站起身把人抱在了懷裡。

 陸淺淺有點傻眼,她這玩笑開大了,還是他想順便還擊她一下?她伸手抵著應明禹胸口抬頭看他臉色:“應明禹,一盒潤喉片就把你搞定了?你讓那些挖空心思追你的美女情何以堪,你有點追求、提高點要求好不好?”

 應明禹看她半開玩笑半緊張的樣子,乾脆俯身親了上去。潤喉片還在口裡,潤喉片的味道四溢,還是壓不住接吻時那股子甜。

 陸淺淺呆了呆,這次他格外溫柔,就是多了個礙事的東西,有點胡攪蠻纏的感覺。

 結束時陸淺淺慣性摟住了他的脖子,松開手後慌了神說:“我…我的素材夠多了,謝謝你。啊!湯圓……要煮老了!”

 應明禹喉嚨疼,沒跟她理論,她素來就是這個逃避的性子,他不跟她著急。

 陸淺淺給他上了湯圓就去畫圖了,她想好了,那兩幅圖該怎麽畫。真愛這幅就用剛才這個素材,這摟脖子是個條件反射,沒法回避。至於另一幅她挑了伸手推胸的動作,只要畫出推拒的心態,就會非常傳神好看。

 應明禹吃完湯圓洗了碗,出去看了看她勾的新框架,沒有打擾她。一目了然她畫裡的意思,應明禹很滿意,再怎麽看他也是真愛的素材,至於那個學長,該著是個配角。

 想到冶俊清,應明禹往旁邊走了兩步,看了看她掛在牆上那幅寒梅圖。他不知道該不該後悔,當時幫她要了這幅畫,沒想到引出這些節外生枝的事。

 兩天前他那個朋友胡易生打給他,說收到了陸淺淺回寄的那幅畫,他很喜歡,跟之前那幅是系列圖,相比起來他還更喜歡後面這幅,更開闊。

 應明禹當時正為了冶俊清的事鬱悶,沒有多說什麽。陸淺淺為什麽給這幅畫續了一幅作為回贈,她是尊重這個前輩,還是仰慕這個學長……應明禹想著就不高興。

 他洗完澡出來陸淺淺還在畫,他也沒吵她,躬身在她額上親了一口,喉嚨疼也沒說晚安,就回房去了。

 陸淺淺一瞬間呆在那裡,捂著發燙的額頭癡了很久,才重新開始畫。等她想起來去洗碗時,才發現他居然已經洗過了,驚訝不已。

 第二天應明禹要出門時,陸淺淺跟了他一起:“你都說不出話了,我去幫你問。”

 應明禹想了下:“我估計今天就能抓人,審訊還沒帶過你,你恰好可以跟著學。畫兒畫得怎麽樣了?”

 “沒問題,趕得及。”

 應明禹當先出了門,唇邊勾著一抹笑,她這貼心的勁兒他還是挺受用的。

 到警局門口了,應明禹讓陸淺淺去給他買點潤喉片,說他忘了帶。陸淺淺就要從包裡往外拿,應明禹看她動作補了句:“那你在藥店看看,還有什麽藥要買,我去范樺那裡看看屍檢情況。”

 陸淺淺懂了,點頭之後下了車。

 “開胸之後找到按壓傷,但不是點按,而是均勻按壓,疑似用被子蒙住然後壓住被沿,這樣死者也無法活動,但不會留下表面按壓的傷痕。”范樺先從這裡說起,往重點說過去,“頸部找到內出血點,氣管也有擠壓過的跡象,但表面沒有瘀傷,我懷疑是一種類似橡膠的軟約束,或是更柔軟的東西。”

 應明禹明白了大概:“這麽說他是被人拿什麽東西罩住頭,東西裡面放了他會過敏的鮮花,然後身子被人用被子捂住無法掙脫,最後過敏休克,無人救助而死。”

 “我推斷的死亡過程也是這樣,不過到底是用什麽東西罩頭和約束住頸子,還沒想到。”

 “兩個人同時操作的概率很高,一個人製住手腳一個人罩頭,跟我查訪的情況相符。”應明禹知道了主犯從犯的人選,不禁有些感慨:這世上的女人當真是千人千面,難以深知。

 范樺松了口氣淡然笑著:“這麽說你已經心裡有數了。今天,沒帶著陸丫頭嗎?”

 “帶了,讓她在外面等著。”

 “是嗎,我怎麽沒見著?”范樺還想問問看,他之前問到的關於瑾施的問題,陸淺淺幫他問了沒。

 “警局外面。”

 范樺搖著頭歎息:“跟防賊似的防著我?”

 他讓陸淺淺在外面等,一個是不想帶她來看屍體,還有一個是不想讓她再遇上二隊長。應明禹懶得跟他辯,他還有正事要辦。

 應明禹去樓下辦了手續,打眼瞧見大壯在,喊了他幫忙去抓人,下樓後卻發現陸淺淺竟然沒在警局門口等他。他跟大壯分派了任務,讓他去找人幫著把酒店那邊那位二公子請回來,另外找人看著另兩位。

 看大壯去忙了,他去藥店看了一眼,隔著店門就瞧見她在裡頭跟一位穿白大褂的男人說話。看情形兩人說了有一會了,陸淺淺仰頭望著別人聽得認真,帶著笑偶爾點個頭。

 應明禹看不下去,進去挽住了她肩膀:“還沒買好呢?”

 陸淺淺一驚,轉頭看到是他,倒也沒介意:“這位醫生跟我是本家,他恰好就近來拿點治牙疼的藥。”

 應明禹點點頭:“陸醫生就近來拿藥,等藥吃的人不著急嗎?”

 男人這才想起這茬的樣子:“我朋友該等著急了,淺淺,下次再聊?”

 陸淺淺接了對方的名片,保持微笑沒有應答。

 應明禹帶了陸淺淺出門才松開手:“陸淺淺,你還真是挺會招桃花,現在是上班時間你記得嗎?”

 陸淺淺剛才就發現他在生氣,他落在她肩膀的手有些微的用力,她的確忘了她的本職工作,他生氣是應該的。剛才那個醫生跟她講了許多護喉養胃的辦法,尤其是食補,那位陸醫生很有研究。她一時聽得入迷就忘了應明禹在警局等她的事,居然讓他抓了個正著。

 “對不起。”

 在車上應明禹直接跟她說了柳如芸的事:“我懷疑她是主犯,只有她清楚知道死者有花粉過敏的病史,她能把死者約到酒店。而她沒法壓住死者,那捂頭的那個極大概率是她,等痕檢那邊搜過就會有發現。”

 陸淺淺大概明白了案情:“你的意思是,柳如芸跟酒店的某個男人有關系,合謀殺死了親夫?可是她肚子裡還有……”陸淺淺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不是死者的,或許死者發現了她跟奸夫的事,才會招來殺機。”

 陸淺淺對他說話的口氣有些寒心:“這世上有些女人就是生來下賤,容易招惹是非,我早該想到的。”

 她話裡有話,應明禹開著車偏頭看了她一眼,不自覺有點反省剛才的事,或許是他說得過分了?

 “陸淺淺,你別想太多,我沒有說你。”

 “沒關系,你沒有錯,錯的是我。”陸淺淺轉頭看著車窗外,沒有再說話。

 雖說她素來遲鈍淡淡然,可是今兒有點沉悶。應明禹有些後悔,他剛才話說太重了,兩個人之間這兩天稍微拉近的關系,一下子仿佛退了千萬裡。

 他們順利帶了柳如芸回去,臨走死者的雙親茫然無措,死了獨生子,兒媳婦又被帶走,二老滿臉無助。陸淺淺勸慰了他們兩句不用擔心,事情還在查,才跟了應明禹回去。

 到警局樓外應明禹給大壯打了個掛機,一打就掛,他們之前約定好了。兩人帶柳如芸上樓去辦公室時,大壯恰好從裡面帶了二公子出來去審訊室,兩人在過道裡照了個面。

 應明禹雖然猜這位二公子最可疑,但還得有點蛛絲馬跡才好進行下去,還要等痕檢的證據,他怕點錯人耽誤時間。老大已經結婚但難保在外打野食,老三倒是未婚年紀還小,也有可能因為閱歷淺被騙。

 從那兩人眼神交匯裡, 應明禹估摸著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陸淺淺不太想再介入這個案子,看大壯也在,就問她能不能在監控室裡看著聽著,應明禹點了頭沒多說什麽。

 物證還沒出現,這兩人倒各自推了供,互相指認對方為凶手。

 柳如芸承認她和二公子的關系,說那日兩人私會,不曾想她老公跟蹤她發現了他們。她說二公子一時著急按住了她丈夫,隨手拿過一旁的捧花捂住他丈夫的口鼻,她還曾提醒二公子她丈夫花粉過敏。她還說她事後想要叫救護車,是被二公子拉走,二公子怕她丈夫醒了又會起糾葛,還說不會有事,她才走的。

 二公子的證供正相反,前面差不多,但死者進房間後,他說是柳如芸指示他控制住死者。他本打算打暈死者就算了,沒想到柳如芸忽然拿起之前帶來玩的布偶頭套,套住了死者的頭。他問柳如芸做什麽,她才告訴他死者有花粉過敏,她在頭套裡搓了花粉。他也說事後想過求醫,是柳如芸說一死百了。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雖說不是夫妻,這兩人也忒沒情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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