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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案深情淺》一百二十三 相愛的2難
王子熙一直在平城陪陸淺淺度過了最艱難的十五天,愚人節過了之後她才回家,恰好也到清明節掃墓的時候了。她父親新喪,今年一定要拜祭的。

 陸淺淺這個月則是不停在跑警局和看守所,她以前雖然做過一段時間的刑警,可是對於後續處理一點都不了解。她有很多需要去問的事,能不能給她爸送東西,怎麽申請見面資格,什麽時候會開庭,她還要做些什麽?

 律師倒是自己找上了門,自我介紹說是包展找了他,費用也會由那邊出,讓她不用擔心。每次去見過陸衛國後,律師會跟陸淺淺見面說情況,都是些好話。

 雖然聽律師說爸爸在看守所情況不錯,陸淺淺自己見不到,始終是無法放心。

 她一時半會離不開平城,等開庭至少都要一個月,陸淺淺也沒有心思和靈感畫圖,所以想在家附近找份工作先做著。

 律師費是誰出她能猜到,不過她不打算領這個情,因而想在案子判決之前攢夠錢,來付這個費用。

 而且她現在的狀態,有份工作也能調整下心態,不至於總是鑽牛角尖蹲在家裡難受。

 最初陸淺淺就近在那家蛋糕店做了一陣子,那個曾經送她回家的店員小弟弟很認真想追她。那個孩子比她要小兩歲,高中畢業就出來工作,陸淺淺本著不禍害別人的好心,很快辭掉了這份工作。

 四月底王子熙再來時,發現陸淺淺搬了家,她還是租了兩室的房子,主臥裡只是放著箱子,並沒有打開布置。

 “淺淺,你學了那麽多年美術,就是為了做這個嗎?”在便利店收銀台邊,王子熙吃著剛才付款的東西吐槽她的好友。

 “姐姐,你買了出去吃,要不去那邊有小桌椅,在這裡很妨礙進門和買單的人。”

 “怎麽會,我這麽漂亮,路過的男生看到都會進來買,不是幫你招攬了生意?”

 陸淺淺無言:“我隻負責收銀,賣多賣少不關我的事,也不會給我加工資。”

 “淺淺,這你就太沒追求了,既然做了收銀員,當然要把自己當店長來看,這樣才會有前途嘛。”王子熙以前經常跑銷售的場子,競爭意識非同尋常。

 陸淺淺尷尬笑了笑:“子熙,你真打算讓我在這一行闖出什麽名堂來?”

 “這倒是。你還是應該早點嫁個好人家,到時候想畫什麽畫什麽,當你的闊太太不好嗎?”

 陸淺淺沒接茬,她還是不想談起那個人。

 “我沒說應哥哥,我說那個小開葉紹君啊。他家裡條件不錯,他又沒有對不起陸叔叔,你一個電話他肯定飛奔來找你,要不要試試?”

 “少胡說了。”

 “你不打我來打,賭不賭咯?”

 “別!”陸淺淺一著急,差點把掃描器推出收銀台,“好不容易才跟他說清楚,你別再招惹他。”

 “是嗎?怎麽說清楚的?我猜,應該是應哥哥幫你的吧?現在你都沒有這個金牌‘假男友’了,不給他一個機會嗎?”

 陸淺淺搖了頭:“我又不喜歡他,以前已經很對不起他了。”

 “淺淺你做人真的太好了,那些笨男人喜歡追你,你大可以欺負他們當好玩,何必太認真。”

 “我想,我媽當年如果不是抱持這種態度,說不定不會跟我爸走到那一步。”

 “正相反,你爸媽太相愛,太把愛情當回事,才會那樣的吧?如果大家只是玩玩而已,就不會有那麽深的因愛生恨。”

 陸淺淺鼓了腮之後回答說:“可是你是玩,你能確定對方也是玩嗎?萬一他動了真感情,你的玩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很*煩。”

 王子熙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被陸淺淺回得無話可說。

 片刻後她換了話題:“你對應明禹肯定是認真的,那他對你呢?”

 陸淺淺再次語塞,剛才某人不是說不提應明禹的嗎?

 “我真搞不懂,你們明明沒必要錯過彼此,為什麽要弄成現在這樣?”看好友不接話,王子熙透露了最新消息,“聽包大哥說,應哥哥不知道是辭了職還是調了崗,四月回家之後,就一直沒回省城。”

 陸淺淺看了她一眼,連包展都不知道,他到底去做什麽了?

 應明禹去特訓的地方,跟他要去出任務的地方可謂是天南地北各在一方,但挑選的是同樣氣候條件的場地,為了之後能最快適應環境。

 應明禹雖然是讀警校出身,從小也學過一些格鬥術作為愛好,但他畢竟沒有當過兵,部隊的訓練方式和學校還是有區別的。加上他離校工作的這些年,忙於做事難免會有松懈鍛煉的時候,而這次任務希望他們能盡量往特種兵的方向靠攏。

 為了能活著回來。

 起初從全國刑警隊裡挑人就篩了無數次,才篩到只剩十個人。通過一些隱秘的方式說明這個任務的難度和需求後,主動申請來參加特訓的只有三個人。為了能有更多選擇機會和提高任務達成的幾率,上頭勸服了另外兩人一同來受訓,所以他們這批競爭對手一共五人。

 最後會挑兩個人,同時放出去,至於能不能把任務順利進行下去,要看到時候的實際情況,至少要保證有一個人成功。

 既然來了,所有人都抱持了一樣的心態,想要取勝想要去接受這次任務。

 訓練無疑非常辛苦,他們雖說是刑偵方面的人才,也挑了身手還不錯的,但和特種兵比起來,根本不經練。

 一周的苦捱後,有一個人退出,他的身體狀態實在達不到,而且過於辛苦的操練讓他有些心理壓抑。

 又一周後,應明禹成了唯一一個能堅持完所有訓練的人,教官看看倒下的一批,拍了他肩膀說:“誰敢說我定的訓練變態,這不是有人能完成嗎?”

 應明禹差點在他的大力神掌之下倒下,勉強撐住了。

 他們住的和其他士兵一樣是四人間,原先有五個人時應明禹自己一個人住了一間,後來走了一個之後他就搬到了一起。

 不過他不愛說話,其他人對他好奇做過觀察和分析,從他們的推斷裡,應明禹覺得他果然還是最適合這次任務的人。

 因為其他人明知道他們都是從刑偵方面調來做特訓的人,卻還要懷疑他會不會不是。

 走的那人雖然是住下鋪,但應明禹搬過來時下鋪已經被人佔了,他睡在了上面。跟他對床睡上鋪的兄弟有一晚看到他從卷軸裡拿了畫出來看,突然發難跳下床湊到他床頭偷窺了一記。

 應明禹很無語,雖說做刑偵的人大多好奇心很重,但這麽活潑好動的也是少見。

 “這什麽東西,不是不讓帶個人物品進來嗎?你果然有特權,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麽混進來的,是想立個大功好分配工作?”

 應明禹收好了東西閉了眼睡覺。

 這裡不讓帶私人物品倒是確有其事,應明禹能拿回這東西,花了很多心思。教練起初根本不跟他談條件,但走了一個人之後,他的鍥而不舍讓教練怕了他。

 在完成指定訓練之後,他跟教練經過了三晚的附加挑戰,全勝的情況下,教練把這幅畫連卷軸一起還給了他。

 “在這裡可以,出任務的時候可千萬不能帶這種有個人屬性的東西。”教練沒想到自己會輸,願賭服輸時,還是如此警告了這個有些過分超出預期的男人。

 應明禹當時沒有應答,他知道怎麽做是對的,但知道跟做是兩回事。

 他曾經也知道如何處理陸衛國的案子,但知道跟最後簽字中間隔了太多東西。

 應明禹跟他父親說,他想接其他任務轉換心情,跟感情上的失利沒有關系。這句話不說他父親信不信,他自己都騙不了自己。

 他在省城待不下去,在那個曾經溫馨舒適的家裡更住不下去。在警局時會想起她坐在他的辦公桌後,一本正經慢吞吞地畫凶器圖;在家裡看到空蕩蕩的廚房,會想起自己坐在吧台邊看著她忙碌的小身影。

 應明禹曾經以為他很容易就能把那一切變成不會失去的永遠,他只要開口跟她說,她就會笑著點頭答應。

 現實給了他一個大耳光,他說與不說都是個錯,說了之後反而遭遇了比拒絕更不堪的回應。

 應明禹當時以為那就是她最絕情的樣子了, 不辭而別還在信上寫了永不相見;卻沒想到他的不甘心和想要往前再走一步,把她逼到了絕路上。

 陸淺淺沒說出口的話他都能懂,她想要跟他在一起,首先要解決掉那個心理障礙——她在庇護一個殺人凶手。而且那個殺人凶手是她的父親,她沉默不言保護了十五年的父親。

 他想跟她在一起,本該愛護尊重她的家人,可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父親繩之於法。

 否則,一個跟殺人凶手相依為命的人,要如何跟一個刑警長相廝守?可一個親手把心愛之人的父親送進監獄的人,還有什麽資格去追求心上人?

 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辦法走到一起,這才是陸淺淺從頭到尾都在逃避的原因。

 所以她喜不喜歡他沒有關系,她對他再好也沒有用。

 事到如今應明禹早已經想得很明白,但想的明白又如何?人心不是是非題,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很多事更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說算了就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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