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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案深情淺》二百零四 小小陪葬品
“我本以為我們可以心意相通,能成為很好的人生伴侶,最近我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范樺對於好友概括性太強的敘述沒有好感,他想知道細節,這對他來說是沒有預料到的發展方向。

 應明禹簡單說了葉紹君和謝冰冰的事:“我沒想到她會這麽介意一個不相乾的女人,也沒想到她會跟葉紹君糾纏不休。”

 “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你說的那些事,是淺淺做的。會不會是發生了其他什麽事,或是有別的原因。你說,是從哪天開始來的?”

 “……”應明禹從沒想過在淺淺身上做這種推理,“現在想來,可能是從我把張黎寧帶回家開始,莫非是她跟淺淺說了什麽?所以淺淺才會發燒病倒,不會……”

 順著范樺的提法,應明禹用喝過酒的昏沉腦袋從頭到尾過濾了可用和不可用的信息。

 排除張黎寧,排除魯舉,他找到了一個重要節點:“應該是從她偶遇葉紹君開始,或者更早。葉紹君說他遇到淺淺時,淺淺闖紅燈差點被車撞到。”

 范樺寧可相信在那天下午發生了什麽:“陸叔叔那裡呢,有發生什麽嗎?”

 應明禹搖搖頭,他有讓美麗跟那邊保持聯系,如果發生什麽,他會比淺淺先知道。

 “王子熙怎麽說,你問過了嗎?”

 看他還是搖頭,范樺歎了口氣:“你不想從別人那裡打聽淺淺的事是沒錯,但有些時候,完全沒必要自己煩惱,利用她身邊的朋友能更快發現問題。”

 應明禹沒有這個動力:“在我看來,我是她最親近的人,如果她不願意告訴我卻告訴別人,這說明她沒有這麽看我,這個認知本身就讓我很受傷。”

 “行了,淺淺的事交給我來查,你當局者迷反而看不清,集中精神破你的案子,我還想早點跟我家親愛的二人世界。”

 “如果……不存在其他原因,怎麽辦?”應明禹現在懷疑所有一切。

 “你相信你這麽長時間以來的認識,還是這短短幾天之內的變故?”

 應明禹沉思了片刻,覺得范樺說的沒錯。人不可能在幾天之內發生極大變化,除非有什麽特別刺激。他一味沉浸在難受裡,根本沒有理智思考過,更沒想過要去找出原因所在。

 “麻煩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麽。行了,少喝點趕緊回去吧,不管怎樣,女孩子還是要哄的,煩心事先放一邊。”

 應明禹點點頭,在這方面他願意聽專家的。

 進門房裡很暗,應明禹想著難道淺淺已經睡了,突然想到她該不會又出去了吧?心下一個低沉,他不自覺有些上火。他回家陪她,她要畫畫,他出了門,她也不畫了,去了哪裡,又是找葉紹君嗎?

 應明禹去洗了個臉,沒有開燈,實在煩悶出了陽台想抽根煙。

 拉開落地窗就聽到“嗚嗚”的哭聲,應明禹拿在手裡的煙盒應聲落到地上。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坐在遮陽傘下的未婚妻。

 “淺淺……怎麽了?是因為我嗎,對不起,是我不對。”應明禹過去把人抱在懷裡,瞬間覺得自己什麽都不對。

 “你…去哪了?”淺淺抽泣著問,同時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找范樺喝了兩杯,出去的時候你在畫畫所以我沒跟你說。是我不好,我不該說什麽要冷靜一下,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

 “不是…你的錯…都是……我的錯。”陸淺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雖然停下來了,說話還是不太順暢。

 應明禹抱了人回客廳,沒說話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了很久。陸淺淺哭累了在他懷裡有點昏昏欲睡,推了推他想去洗澡。

 “很香,你身上有種墨香,我很喜歡。”應明禹把頭從她頸項抬起來,不經意說了句。

 陸淺淺呆了呆,他很少這麽直接誇她,而且這算是誇獎嗎?

 應明禹看著她一如以往的傻樣,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就這樣乖乖待在他懷裡不好嗎?為什麽要跟他吵架,為什麽要跟他計較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事?

 陸淺淺無意識抬手摸了摸被捏的地方,而後伸過去摸了摸他唇上的傷口:“疼嗎?”

 應明禹搖搖頭:“又不是你咬的,不疼。”

 “我才舍不得……”陸淺淺停下了話頭,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變相譴責她這兩天讓他很難受。

 “讓你在這裡重新咬一下,能解氣嗎?”應明禹湊過去一些把唇送到了她口邊。

 陸淺淺忍了忍沒忍住,湊過去吻了眼前的人。

 在她想逃開時,應明禹沒有後退,加深了這一吻。

 抱了人回房後,應明禹試探著想用肢體接觸緩解之前鬧僵的狀況,又遭到了輕微抵觸。

 “我還沒洗澡。”陸淺淺用這個理由離開了房間。

 應明禹歎了口氣,回自己房間換回睡衣後,還是回了淺淺房間等她。因為這個不順利的情事倒是讓他有了一些猜想,莫非是這方面的事?說他完全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不是出於淺淺的本意,他倒不是不能諒解。

 會是這個原因嗎?如果不是,他瞎猜恐怕又會吵起來,應明禹選擇沉默。

 淺淺看他準備在這邊睡,偷笑了下爬上床。雖然內心很矛盾,但她這麽無理取鬧他都肯慣著她,她還是很開心。

 三十號應明禹跟隨了丁原他們的調查方向,除了張麟家,還把張繼軍在世時的保險櫃,在外面開的安全儲物櫃等處都找了一遍。可惜這些地方都是兩年前二隊找過的地方,並沒有在兩年後多出什麽東西來。

 “老大,說不定張繼軍趁獨自一人時隨意把東西扔在了哪裡,這真的沒辦法預料。”包展已經喪失信心。

 應明禹對他這喜歡偷懶的本性很沒轍:“張平旺死後不過十天,張繼軍墜樓身亡。從報案到之後案件調查,後事處理,即便不是跟公司同事在一起,也是跟家人在一起,他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更何況這種燙手山芋一樣的東西,對張繼軍來說,放在手邊不放心,隨意丟棄一樣會害怕被發現。

 正常結束一天工作後,應明禹按時按點下了班。

 “老大,你終於自我反省了,還是…陸丫頭有喜了?”包展後一句是湊到應明禹身前低聲問的。

 這個事觸了應明禹的霉頭,他一言不發走開了。

 包展自討沒趣後閉了嘴,大概猜到隊長後院失火了,準備這陣子都收斂一點。

 應明禹跟平常一樣回家吃了飯,飯後看書休閑了一會,而後開始做運動。陸淺淺一直在畫畫,她的進度的確跟不上了,昨天根本沒畫。

 表面上跟以往沒有任何不同,只是有種無法言表的生疏,缺乏以往的親密,更不提甜蜜。

 忍住壓抑的應明禹,晚上還是睡在了未婚妻的床上,什麽也沒做。自然而然產生的距離感,讓這件事變得不自然,持續下去,終有一天他無法睡在這裡。

 希望范樺能靠譜點,別讓他等太久。

 那天晚上,應明禹做了個噩夢,或許也算不上。

 他夢到自己被關進了一個長方形四四方方的櫃子裡,黑漆漆又不透氣,他敲打求生好一會之後,才意識到,他在一個棺材裡。

 悶醒來的應明禹睜眼後,轉身看了身旁的人。該死,他還沒結婚,就夢見自己進棺材了,這是某種預知夢嗎?

 三十一號,托這個不知好壞的夢的緣故,應明禹想到了還沒查過的兩個地方——張平旺和張繼軍的墓地。

 他們先去問了張麟,張繼軍的陪葬都有些什麽,是否有臨時性放進去的東西。張麟堅決否定這一說法,並且強烈抗議他們要開棺的做法。

 現代墓葬已經是火葬,但張家在墓園買了很大的墓地,所以棺槨還是有的,陪葬品當然也有不少。

 不管怎樣開棺對活著的人而言都是一種冒犯,尤其是還不能確定裡面有需要的東西時,家屬反對是理所當然的事。

 花了很長時間做工作,很艱難地在下午完成了這一工作,並且找到了疑似的物品。

 疑似藥瓶放在一個小盒子裡,然後存放在棺槨裡,雖然歷時長久,但這兩處密封都很好,東西保存還算完好。

 王濤當時對著還不錯的日光仔細看了之後,就說極大概率還能采集到指紋。

 他說這話時,應明禹觀察了同來的張麟及其家人,發現有個人臉色一瞬間蒼白。跟他想得一樣,正是張繼軍的原配趙美美,看來她可能就是經手人。

 應明禹順勢請了趙女士回警局協助調查, 指紋套取可以提點前,估計口供會比痕檢還原指紋還快一些。

 張麟和譚風鬧了一會,問他們為什麽要帶走母親?隊裡的人並沒有詳細解釋,隻說發現了關鍵證物,隨後會讓他們每個人輪流回去問話。

 趙美美幾乎還沒被怎麽提問,就自己一股腦說了。

 跟他們推斷的一樣,張平旺在車上突發急病,拿藥的時候包掉在了車裡,他讓張繼軍拿給他時,男人一時鬼迷心竅,拿到藥之後並沒有給自己的親大哥。

 趙美美起初一點都不知道,幾天后張繼軍跟她說了這件事,還說有其他人在懷疑他,因此把藥瓶藏在了她這裡。女人的瓶瓶罐罐很多,趙美美以此作掩護把東西藏了起來。

 結果沒多久張繼軍墜樓,她不知道怎麽處理這個東西,偷偷把它放進了棺材裡,想著從此都不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至此,張平旺的死亡案撕開了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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