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皇家第一商》第297章 奇毒
高秉延說著便要走,蕭容深一把抓住他,把高秉延挒了回來:“高相,別這麽性急,聽本王……聽朕把話說完。”

 高秉延凝著蕭容深:“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蕭容深頓了頓,毅然決然的說道:“抄家。”

 高秉延心裡打了個激靈,雖說自己對這個衛家早已經恨之入骨,但這會兒查抄衛家,他總感覺有點不對頭。衛家是太子妃名義上的娘家,皇上剛剛晏駕,新皇就要查抄前太子妃的娘家,多少有點做賊心虛的嫌疑。和親王登基,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這會兒要是再露出些馬腳,那些持反對意見的大臣就更有話說了。

 見高秉延不動地方,蕭容深問道:“怎麽了,莫非是高相覺得不妥?”

 “老臣鬥膽一問,陛下查抄衛府,究竟是為了報復衛元熙,還是看中了衛家的私產?”

 高秉延這一問把蕭容深給問住了,若是究其原因,各方因素都佔了一些,但無論是報仇還是貪財,說出去都不大好聽。

 蕭容深臉色白了一陣,不答反問:“高相這話是什麽意思?”

 高秉延笑了笑:“陛下,老臣沒有別的意思,老臣只是覺的,現在查抄衛府,有點操之過急吧?再說,衛家好歹也是衛姨娘的娘家,那衛東書跟衛元熙沒有血緣關系,但跟您的衛姨娘可是貨真價實的父女倆。他可是您的老丈人,這事兒要不要問一下衛姨娘?”

 若在從前,蕭容深是斷乎不會考慮元嘉的想法的,但如今,幾百個日日夜夜裡,兩個人同病相憐,相依為命,已經讓他們之間萌生出一種相互疼惜的感情。

 蕭容深想到元嘉,一顆堅如磐石的心忽然就軟了。

 “高相說的倒是個問題,既然如此,就先包圍衛府好了,等朕和元嘉商量過後,再做定奪。”

 高秉延拱拱手:“老臣即刻去辦。”

 高秉延走了,空曠的寢殿裡除了皇帝的一具屍體外,便只有蕭容深和管家少生兩個人了。管家望著皇帝的屍體,眼中有些悲憫的神色,說起來,皇帝跟他也算血親相連,算是他的一個長輩。

 “少生,看什麽呢?”蕭容深叫道。

 管家抬起頭:“陛下,您有何吩咐嗎?”

 蕭容深對“陛下”這個新稱呼很是滿意,面上含了笑容,道:“少生,朕有件事吩咐你去做。”

 蕭容深凝了他一陣:“中宮那個老婦嘴巴厭惡的很,好幾次她都仗著自己皇后的身份,格外壓製朕的母妃。不如你去一趟,給她來個一了百了。”蕭容深說著,將手探到脖子下,將那藏毒的玉觀音扯了下來,遞給管家。

 管家怔了一下,蕭容深已經用此毒害死了生身父親,現在還要用此毒來毒殺嫡母皇后嗎?

 “陛下,先皇剛剛駕崩,要是太后也跟著去了,多少回讓人懷疑的,倒不如先留下她,等過了風聲再殺也不遲啊。”

 “你懂什麽,那老婦的心腸毒的很,你若不先發製人,必然要被她算計的。”蕭容深說一不二,一把將玉觀音強行塞到管家手中。

 管家雙手托著玉觀音,覺得心裡一陣犯難。

 “這……”

 “怎麽?少生,你該不會對那個老婦萌生了惻隱之心吧?”

 “臣妾倒是覺得,管家此舉目光長遠的很呢!”

 蕭容深正和管家面面對峙,忽的聽見一個清亮的女聲在耳畔響起。蕭容深一抬頭,殿門口一襲青衫款款而來。待她站定,將面上薄紗取下,原來是趙可貞。

 趙可貞沒什麽手腕,這點蕭容深早就心知肚明了,對她也沒什麽尊重可言,說話間便有些倨傲:“這不是太子府的趙側妃嗎?太子與宦官密謀篡權,朕正要派人去拿他歸案,趙側妃便送上門來,當真是爭先恐後了。”

 面對蕭容深的挖苦,趙可貞隻報以淡淡的一笑。方才蕭容深口中那個“朕”字,趙可貞聽的一清二楚。她改口也快,並沒有絲毫詫異:“陛下這話,臣妾聽不大明白。偌大一個京城剛剛看完了我趙家的笑話,太子恨不得與我恩斷義絕,我又何必跟他同生共死呢?”

 蕭容深饒有興味的望著她,這女人雖然不如衛元熙手腕強硬,倒也不算太笨。

 “不來同生共死,趙側妃是來幹什麽的?”

 “臣妾知道陛下眼前有個難題無法破解,特來獻上一計。”趙可貞款款下拜,跪在了蕭容深的腳下。

 “哦?你說說看。”蕭容深轉身坐在了皇帝喝茶的紫檀椅上。

 趙可貞笑道:“皇考駕崩,陛下繼位乃是陛下宅心仁厚,百姓莫敢不從……”

 “行了行了,”蕭容深不耐煩的皺起眉:“這些奉承的廢話就不必說了,你且說說朕的難題就是。”

 趙可貞把頭微微一垂:“陛下所謂難事,無非是中宮皇后。陛下自有生母劉貴妃,如今皇考駕崩,中宮皇后和陛下生母都是太后,但中宮皇后威望甚高,陛下擔心她以後干涉朝政,故而煩惱。想除掉此人,有覺得太過引人注目,不除掉她,又給自己留下一個絆腳石。臣妾沒有說錯吧?”

 蕭容深輕輕哼了一聲,算是默認。

 趙可貞微微一笑:“陛下知道大禹治水的故事,大禹的父親只是水來土掩,最後不僅沒有堵住洪水,還縱其泛濫。而大禹卻是用法疏通,因勢利導,這才解決了洪災水患。如今,中宮皇后的鳳印便是洪水,陛下何不學學大禹呢?”

 蕭容深凝視這趙可貞,毫無感*彩的吐出三個字:“繼續說。”

 “陛下,臣妾請陛下想一想,陛下登基,身後正需要一個德高望重的人來坐鎮中宮,陛下的生母雖然宅心仁厚,但絕沒有中宮皇后那說一不二的權威,陛下何不把它利用起來呢?”

 管家插言道:“趙側妃想得倒是很好,可中宮皇后是太子生母,她又是個護犢子的主兒,朝廷現在正要抓捕太子,她豈會跟你我之流合作?到時候就怕她生出事端來。”

 趙可貞搖搖頭:“陛下,妾身有個辦法。皇后最疼愛的便是太子,陛下只要控制住了太子,想讓皇后做什麽,她都不會拒絕的。就算陛下要她親手誅殺東林宗主,皇后也絕不會說半個不字。”

 蕭容深朗聲大笑,親手誅殺東林宗主?這才是趙可貞來這兒的真正目的。管家側目瞥了趙可貞一眼,冷笑道:“只怕趙側妃今日不是給陛下獻策來的,倒是為了自己報私仇而來。”

 趙可貞正色道:“陛下,此法一舉兩得,既能結了陛下的煩憂,又能報了妾身的私仇,妾身不認為此法對陛下又什麽損害,既然如此,那陛下何樂而不為呢?”

 蕭容深沉默了片刻,伸手點了點趙可貞:“你想要衛元熙的命。”

 趙可貞抿抿嘴,想起自己在太子府所受的屈辱和折磨,毅然決然的說道:“是,臣妾恨不得把她剝皮銼骨,魂魄貶於九幽之地。”趙可貞仰起臉,直白的問道:“難道陛下不恨嗎?”

 蕭容深知道她說的是衛元熙把自己變成太監的事,一時面上掛不住,臉上肌肉劇烈的抽搐一陣。低沉的罵道:“放肆。”

 趙可貞伏身磕了個頭:“陛下,只要陛下采納臣妾的意見,臣妾願效犬馬之勞。”

 “這話怎麽說?”蕭容深有些好奇。

 趙可貞從荷包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青玉葫蘆瓶,雙手奉到蕭容深面前。蕭容深有些懷疑,自己並沒伸手接,便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拿過葫蘆瓶,拔去瓶塞,往鼻子前湊了湊。

 “不要聞!”趙可貞失聲驚呼。

 “此毒名為‘愁情繞’,是從西域過來的奇毒。”

 “是麽?你們趙家怎麽總能弄到西域的奇珍?”蕭容深指了指那青玉葫蘆瓶:“此毒有何特別之處嗎?”

 趙可貞笑笑,如數家珍:“回陛下,此毒無色,有淡香。人只要服下這小小的一瓶,無論他是武功超群的將軍,還是世外的得道高僧,都忍受不了愁情繞的折磨,此毒七日發作一次,發作時,便會渾身發冷,像墮入冰窖一般,片刻又如投入火窯, 灼痛難忍。每七日就要服用一次解藥,解藥不能去除病根,只能延緩毒性。有此奇毒在手,陛下想讓誰聽話,誰就會乖乖聽話。”

 蕭容深一伸手,管家將小瓶奉到蕭容深手上。

 “這藥果真有這麽神奇?倘若過了七日,硬是不服解藥,該當如何?”

 趙可貞詭譎的笑道:“若是不服解藥,人也並不會死。只是頭一日,全身冰冷如雪,整十二個時辰。第二日,全身燙如火燒,整十二個時辰。循環往複。如此往複七日後,渾身便會刺痛發麻,如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過。中毒的人怕癢,直到抓破了皮膚,撕裂了肚腸,直到斃命。”

 蕭容深聽罷,同管家對視一眼,周身打了個寒顫。伸手把藥瓶遞到趙可貞手裡,這麽糟心的玩意兒他可要避而遠之,萬一沾上一點,豈不要吃大苦頭了?

 見蕭容深有點一拍即合的意思,趙可貞欣喜的收了葫蘆瓶:“陛下若是能答應臣妾一件事,臣妾願意用此毒替陛下清除了皇后這塊絆腳石。”

 “你說。”蕭容深挑挑眉稍。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