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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第一商》第293章 翻盤(一)
王念恩搖搖頭:“烏糟糟的,誰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好像是罵和親王卑鄙無恥吧?”

 元熙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道:“只是可惜了萬師爺,命沒逃成,卻摔了個半死。王太醫,你去給他治治,也算是咱們寬大為懷了。”

 王念恩應了一聲,上前去探萬師爺的鼻息。萬師爺這一晚上像個沙袋似的,被姓和的從下扔到上,又被塗博安從上摔到下。身上筋骨早就摔爛了,這牆的高度雖然不至於把人摔死,但事出總有反常,一時寸勁兒也有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王念恩歎了口氣,道:“宗主,他已經斷氣了。”

 姓和的扭過頭,看見地上一攤爛泥似的萬師爺,眼睛裡透出一股不屑和悲哀。

 “守財呢?”元熙問道。

 守財將那青磚扔到一旁,拍怕手,跪到元熙面前:“守財知罪了,還求主子開恩。”

 元熙點點頭,雖然心不誠懇,但表面上的認錯態度還是很好的。元熙淡淡的望著他,道:“事情的起因在你,也是你對不住令兒,你這就到關押令兒的房間去,給令兒說幾句好話,再道個歉,若是令兒饒了你也就罷了,若是令兒不肯饒你,今兒就鐵定少不了一頓鞭子。”

 守財俯下身,道:“謝主子開恩。”

 一場大鬧總算了結,元熙站起身道:“把他看好了,無比要把這個混帳東西囫圇個的帶到皇上面前。”

 塗博安應了一聲,吩咐手下人把姓和的帶進空屋嚴加看管。自己則跟了上去:“宗主,礦山那邊有消息,山口已經挖通了,只是裡面塌陷的有點厲害,看樣子,裡面的勞工凶多吉少。”

 “大約能活下來多少?”

 塗博安垂下頭,低聲道:“不足十中之一。”

 “這麽少?”元熙忽的一陣心酸。

 ……

 蕭容深打了個寒顫,從夢裡驚醒過來。醒來時,頭上蒙了一層冷汗。

 元嘉坐起身子,道:“殿下,您怎麽了,是不是又夢魘了?”

 元嘉伏在他身邊,自覺的他周身都在顫抖,慌忙下地,把燈都點亮了。

 “殿下,沒事了,沒事了。”

 蕭容深緩緩抬起頭,看見元嘉柔媚的面容,這才敢長出口氣,一把將元嘉摟在懷裡。

 “王爺,都七日了,您到底夢見什麽了,說不定我能給你解解夢呢。”

 蕭容深喘息一陣,這才知道,自己做這詭異的夢已經整整七天了。自從收到了周玉炸毀礦山的消息後,他就跟和成斷了聯系。那姓和的臭小子也真是膽大包天,整整七日沒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了。七天前還收到他的一張字條,上面胡亂寫了什麽“眼下是百年不遇之機”。再往後,就一丁點兒的消息都沒有了。

 蕭容深抹了抹頭上的冷汗,道:“死屍,好多的死屍。我走進一個山洞裡,裡面橫七豎八的都是屍體,被石頭砸爛了,到處都是血。”

 元嘉笑著在他心口摩挲一陣,道:“殿下,這是個好夢啊,周公解夢上說,夢見屍體,長壽富貴。這是老天也在給殿下托夢,說您將來會更加富貴啊?”

 蕭容深舔舔乾澀的嘴唇,翻身下了床:“東林州那邊,很久沒來過消息了吧?”

 元嘉點點頭:“和成是好幾天沒給咱們傳消息了,這個和成做事也忒不上心了,殿下明明吩咐過他,殺死周玉後就趕緊回來。這都多久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他在宗主府怎麽樣。”

 “會不會出事了?”蕭容深的神情有些麻木,整顆心還懸在剛才那個極為恐怖的夢裡。

 “能出什麽事兒?周玉的信上不是已經說過嗎?礦山已經給他炸了,想來後面的事,必然是水到渠成的。就是衛元熙想翻身,她也是回天乏術啊!”元嘉起身替蕭容深披了件衣裳:“我看殿下是太累了,後日就是元宵節了,皇上要大排延宴,與文武百官同賞花燈的。您可別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把身子累垮了。”

 蕭容深哼了一聲,垮了又如何,左右皇帝也不是那麽想看到自己。臘八宮宴後,自己的母親劉貴妃就被架空了權利,上次除夕宮宴上,皇帝又沒精打采的,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現在又要過什麽元宵節,蕭容深咬咬嘴唇,誰又有心情弄這些?反正無論自己怎麽表現,皇帝都看不到。皇帝的眼裡就只有太子蕭容湛和寶親王蕭容潤。自己和四王爺在皇帝眼中,還不如沒有血緣關系的大臣。

 “殿下?心口還慌嗎?”元嘉一手伏在蕭容深的心窩上,貓爪子撓似的揉搓。

 蕭容深一把抓住她的手,捏了捏,一時興起,想同她親昵一番,但褪去衣褲後,忽的想起自己早已經是個沒根兒的男人,是沒法兒碰女人的。蕭容深心中一陣無名火起,翻身下榻,摔門而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元嘉也已經習慣了,只是每每遇到這事兒,心中對衛元熙的恨就多一分。她打開一個錦盒,裡面是一個繡人,上面用鋼釘扎著衛元熙的生辰八字,元嘉將鋼釘拔了下來,在繡人心口和肚子上一通猛戳,越戳越生氣,隨後抓起剪刀來,把繡人的肚囊戳爛了,露出一團棉花。

 元嘉把繡人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獨自坐在燈下生悶氣。

 蕭容深是個太監,她又何嘗不是呢?只不過她的殘缺不在肉體,在於她的所得,這些年來,她得到的永遠比衛元熙少,無論用什麽樣的辦法,都沒辦法獲得和衛元熙相等的地位。雖然說王爺不再娶妻妾,自己也是和親王府裡地位最高的女人,但同衛元熙的太子妃想必,還是天懸地隔呢。現在,她連女人該得到的快樂都是殘缺的。

 如今衛元熙又懷孕了,而和親王卻連碰都沒法兒碰自己。這些年的相處下來,她也明顯能感覺到,和親王開始喜歡自己了,而且很依賴自己。可這又有什麽用呢?自己始終沒法兒給他生下一兒半女。

 蕭容深離開了元嘉的房間後,自己心裡也慪氣。堂堂一個男人,在自己女人需要的時候,什麽也給不了她,這還叫男人嗎?蕭容深穿了一身寢衣,獨自坐在書房燈下,獨自生悶氣。

 真可惜,還沒能沾到衛元熙半點兒葷腥。對於衛元熙那樣的女人來說,只有蹂躪她,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做自己暖床的下人,才是最最解恨的。她不是一身傲骨嗎?我倒是很好奇,她在蕭容湛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勾欄院裡的賤婦那般饞人。

 想到這兒,蕭容深狠狠的在桌上捶了一拳。

 門外忽然聽見有人說話,蕭容深怒意未平,喝道:“誰!”

 房門吱嘎一聲打開,進來的正是蕭容深的管家,他拱拱手:“殿下,高相來了。”

 “叫他走!本王沒心情見他。”蕭容深恨恨的說道。這老東西年過半百還娶了一個美嬌妻,大半夜的,不在家裡春風一度,弄個一枝梨花壓海棠的遊戲,反倒來自己這兒,這不是成心來慪他嗎?

 “殿下,還是見見吧,高相深夜前來,必然有大事想商量。”管家懇切道:“殿下,大業為重。”

 蕭容深嗯了一聲:“叫他進來。”

 管家才剛一轉身,蕭容深忽的叫住他:“少生,當初你為什麽要把衛家二小姐送到本王的榻上呢?”

 管家身子一震,緩緩轉過身,驚愕的望著蕭容深:“殿下,您說什麽?”

 “哦,也沒什麽,你去吧。”蕭容深低下頭,窮極無聊的擺弄著毛筆。

 管家得了這句話,飛也似的逃離書房。過了一會兒,高秉延急吼吼的衝了進來,蕭容深一揚手,剛想說一句請坐,便被高秉延抓住了手。

 蕭容深臉色一變,道:“高相,您這是怎麽了?”

 高秉延抓起桌上一盞茶,咕咚咕咚喝了,半晌才道:“殿下可是派人去刺殺衛宗主了?”

 蕭容深愣了一下:“哪兒的事兒啊?”

 高秉延急迫道:“當真沒有嗎?”

 蕭容深笑道:“高相,咱們都是自己人,這種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本王何必要騙你?”

 高秉延道:“王爺既然沒有派人, 那為什麽東林州傳來的消息是這樣說的?”

 “你接到消息了?和成傳來的?他怎麽把消息送到你那兒去了?”

 高秉延搖搖頭:“殿下,老臣已經很久沒有接到和成的消息了,是老臣的夫人,她從東林商人手裡買了許多金器,商人同她閑聊的時候,探聽到的。和親王府有人刺殺衛宗主的事情已經在東林州傳的沸沸揚揚了,您還一點兒都不知道嗎?”

 “什麽?”蕭容深騰的一下站起來,把方才那股濃雲慘淡一股腦拋在一旁:“本王什麽時候派人去殺她了?她是皇上敕封的宗主,乃是一方諸侯,本王吃飽了撐的去殺她?”

 “會不會是和成?會不會是他自作主張了?”

 “到底怎麽說的?”蕭容深一頭霧水。

 “聽那商人說,七天前,宗主府裡大鬧了一場,動用了幾百的府兵,說是抓了一個行刺宗主的刺客。如今已經押解進京,馬上就要送交大理寺了審問了。殿下,就算人不是您派的,都到這會兒了,您總得拿個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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