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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第一商》第407章 因病
秋雨抿抿嘴,道:“太后,奴婢知道,皇上是誤會您的意思了。”

 秋雨的話很輕柔,像一股暖流融進了太后的心房,太后心裡有點動容,到底還是能有一個明白人,懂得她的心思。

 “其實哀家,也不是非要搶奪皇后的孩子,哀家實在是……”太后說著,落寞的歎了一聲,其實她跟一個小宮女又有什麽好解釋的呢?真正需要聽她解釋的兩個人,現在都不想聽她解釋,她這滿腔肺腑之言,又能說給誰聽呢?

 她現在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她的話,又誰聽?又有誰會信?

 秋雨凝著眉,道:“奴婢知道,太后是擔心皇后娘娘沒經驗,又逞強,怕小皇子得不到最好的照顧。太后是一片好心,太后之所以用那麽強硬的態度,是因為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逼得太后沒了主意。六爺和皇上都是硬脾氣,太后若不強硬一些,怕是鎮不住皇上,那樣就沒辦法親自照拂小皇子了。”

 太后咬咬嘴唇,在秋雨肩頭拍了拍。聽她這麽一說,太后的心裡便好受了。

 秋雨扶著太后的手臂,溫聲道:“太后,依奴婢看,皇上那邊倒是好解釋。太后是皇上的母親,母子沒有隔夜仇,皇上他會相信您的話的。奴婢只是擔心皇后娘娘,您別看皇后娘娘表面上不言語,心裡肯定要不舒服的。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為這件事兒怨恨太后。”

 太后停住腳步,望著容湛越走越遠的背影,心裡一陣揪痛。

 秋雨忙扶住她,輕聲問道:“太后,您沒事兒吧?”

 太后捂著心口,隻覺得胸悶氣短,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輕巧的掐住了她的喉嚨。她重重咳了幾聲,用手掩住嘴,一口滾燙濃重的鮮血卻從五指間的縫隙噴薄而出。

 秋雨驚叫了一聲,太后卻仰面倒了下去。

 聞聽背後一陣騷亂,容湛回過頭,卻見一群宮女手忙腳亂的去扶太后。他也嚇了一跳,飛也似的跑到太后身旁。太后此刻還未完全昏迷,兩隻手死死揪住容湛的前襟兒,口中呢喃著“皇上”兩個字。

 容湛忙將太后扶到了自己的懷裡,一面吩咐宮女去叫太醫。

 容湛低下頭:“母后,您先別說了。”

 “皇上……”太后的目光很執著,執著的有些不合時宜。

 秋雨掩住嘴巴,嗚咽起來。

 容湛橫了她一眼:“沒用的東西,你哭什麽?”

 秋雨撲通一聲跪倒在容湛面前:“皇上,太后娘娘是有話要向您解釋啊。太后娘娘並非要搶奪皇后娘娘的孩子,她只是覺得皇后娘娘年輕,沒有照顧皇子的經驗。太后是想把皇子照顧得更好,才提出親自教養皇子的。太后娘娘見到小皇子在自己懷中並不安穩的時候,便不想把皇子帶走了。太后娘娘是一番好心,許是做法有些強硬,才會引皇上誤會。”

 容湛心裡也是一揪,是啊,他都沒有問清楚,光顧著生氣了。太后明明吩咐過要好好照顧元熙的,又怎麽會刻意跟她過不去呢?

 秋雨繼續哭道:“皇上,太后娘娘剛才就想跟您解釋,又怕您不相信。心裡一著急,才會嘔血的呀!”

 太后終於堅持不住,一雙手從容湛的胸前慢慢滑落下去。

 “母后!”容湛將太后打橫抱起,飛也似的跑進了北宮。

 王念恩提著藥箱,匆匆到了北宮。搭了脈才知道,其實太后不過是一時急火攻心,導致經血逆轉,跟小宮女秋雨說的差不多。

 容湛立在太后床邊,思量著該怎麽跟元熙解釋。他自己倒是好理解,只是元熙願不願意相信太后,那就是她的事情了。其實她無論選擇相信,還是選擇懷疑,都有她的道理。

 太后這一吐血,身體就虛透了許多,王念恩給她開了溫補調理的湯藥,太后也按時喝了,只是身體越來越不如前,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而且沒有見好的意思。

 容湛忙於國事,心裡也是急的不行。太后是他的母親,哪有兒子看著母親吃苦受罪能無動於衷的?幾次督促太醫院換藥方,調理太后的病體,可總不見效。

 太后病體沉珂,一日不如一日。身上病著,心裡也鬱結不展。秋雨勸了好幾次,可太后總是聽不進去。

 一連幾個月,太后的病,漸漸有病入膏肓的趨勢了。王念恩也說過,太后的病,不過是思慮過度所導致的,只要想開一點,遇事不去掛心,病自然就會好的。

 可太后卻愈發不肯排解,漸漸地,入了秋,她便愈發起不來床了。

 其實搶奪孩子的事情,容湛已然跟元熙解釋過,鑒於太后為這事兒還愧疚的大病了一場。元熙也便不打算跟她計較了,每日請安,都要帶著昱兒的。一開始,太后見了昱兒還是很開心,但慢慢的,太后就不大想在北宮見到昱兒了。

 “昱兒年紀小,我這裡病氣重,當心過了病給孩子。”太后說著,從此就不要昱兒來請安了。

 只是在每次元熙來請安的時候,問幾句昱兒的情況。

 太后喜歡孩子,也希望這皇上的子嗣充盈,元熙也明白,這宮裡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容湛不可能只有昱兒一個孩子。幾次跟容湛提過,要給他大選秀女,但容湛都以太后病體未愈為理由,推辭掉了。

 元熙也曾親口答應了太后,一定會為容湛選幾位可心的妃子,替皇家綿延子嗣。太后欣然應允,可這事兒卻沒了下文。太后也知道,這事兒催促元熙沒有用,皇帝不下旨,誰能有辦法?久而久之,太后的選秀的想法也就成了泡影。先前許諾的幾個可心的嬪妃成了一句空話。

 昱兒都已經學會爬了,后宮裡還是空蕩蕩的。

 皇帝這般沒有著落,太后便想從六爺容潤哪裡找找出路。六爺有了新王妃,又是自己心儀的女人,該是時候生個一兒半女的了。容潤進宮侍奉太后,她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弄得容潤心裡不大順暢。

 後來,太后趁著容潤前來侍奉的時候說了幾次,容潤都是當面應允,背後卻沒有什麽行動。

 這造人計劃也不是他一個人的是,元月不點頭,容潤能有什麽主意?他又是個疼老婆的木頭,元月略一皺眉,他立刻就能從房間裡退出去。

 自打大婚之後,元月就對他忽冷忽熱的,弄得他抓耳撓腮不知因果。幾次想向元月問清楚,都碰了一鼻子灰。元月的性格冷淡,他早就知道,但自己畢竟是她的夫君,她總是這樣對待自己,的確讓他這個王爺當的很沒尊嚴。

 心裡本就鬱悶,再加上太后這裡一催促,容潤便壯了幾分膽氣,向元月提起生兒育女的事兒。

 元月一聽這話,就知道出處在哪兒。她對容潤心裡的那個疙瘩還沒解開,心裡正是怨恨太后,知道太后在蓄意催她為容潤生孩子,怎能咽的下這口氣?

 元月對太后不似元熙對太后這般了解和寬和,她們自來沒有什麽交集,隻一次,還是被太后逼婚嫁給容潤。所以太后的出現對於元月來說,就總是有那麽一股子尷尬和抵觸的味道。

 太后越想讓她做什麽,她就越不想做什麽。因此無論如何,元月都不肯就范。

 容潤也惱火,這明明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偏偏辦的如此費力繁瑣。好像他娶回家的不是媳婦,是個祖宗。他雖然縱容元月,但心裡也癢癢,心裡的兩種想法總是糾結不已。

 日日對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卻不能碰,誰的心裡也受不了。

 這一日,容潤便獨自灌了幾兩酒,借著幾分酒意,想跟元月魚水合歡,突然闖進了元月的房間。他來的突然元月是沒有防備的,房門也沒有反鎖。

 他突然進來,嚇了元月一跳。元月皺皺眉,聞見空氣當中漂浮著的一絲酒味,便知道他又喝醉了。

 “六爺,你喝醉了,元月送您回房間歇息去吧。”元月只是說說,卻並不上手來扶她。她一貫懂得容潤,如果自己這會兒去扶他,他肯定蹬鼻子上臉,順勢把自己推到,他身體又重,自己力氣又小,怎麽能奈何的了他呢?

 “不用,本王沒有喝醉, 本王是來看看我的王妃的。”容潤搖搖晃晃的走進來,低頭望向桌子:“王妃在做什麽呢?”

 容潤往前一走,元月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元月越是往後退,容潤就越是要靠近她。元月繞了個圈兒,繞到了門口。

 “元月沒有做什麽,只是天氣涼了,想親手做個帽子罷了。”元月冷冷的回答道。

 “帽子?”容潤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酒氣上頭,他又踉踉蹌蹌的向元月走來:“給誰做帽子?是不是給本王?”

 元月低著頭,當然不是,這個帽子只是她隨手做來玩兒的,並不是要送給誰。

 見元月搖搖頭,容潤心裡萌生出幾分不悅:“你不送給本王,你做來送給誰?”他是個醉漢,說出來的都是醉話,搖頭晃腦的指向元月:“難不成?你要送個你的情郎?你情郎是誰?”

 元月見他說的不堪,皺皺眉,冷然斥責道:“王爺你喝醉了。”

 “沒有!本王沒醉!”容潤搖晃著,忽然向她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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