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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第一商》第329章 敗局(五)
蕭容深歡喜已極,拔出佩劍,把眼睛湊到縫隙上去看,他竟看到了一片荒野!

 蕭容深又連連往牆上戳了幾劍,把牆體戳得稀爛。飛身跳起,一腳踢在牆壁上,土牆轟然倒塌,煙塵嫋嫋升騰起來,嗆得蕭容深喘不過氣。他一步跨出了山口,往四周望去。

 這個地方他好像有點印象,應該是京城外的那片野山。蕭容深回望著自己剛剛容深的狹窄洞穴,一時有點難以想象,剛才自己竟然在這條小路裡走了那麽久。燈火已經燃盡,再要從這裡回去,就只能靠抹黑了。這條路太長,而且走得太過壓抑,蕭容深實在沒有勇氣在沿著這裡走回去。

 但是不從這裡進去又能怎麽辦呢?京城四門是封死的,根本連隻螞蟻也爬不進去。

 “挖坑反倒把自己給埋了,真是作死。”蕭容深自嘲道。

 蕭容深想嘗試這再從這條小路回到宮中,但他才剛走出來,實在沒有那個勇氣再把這麽長第一條路走上一遍。他望見附近有山泉,便用雙手鞠著水來喝。

 喝了水,在草地上歇夠了,蕭容深這才按照原路返回了宮中,臨走時,還特意找了些長長的雜草,把洞口掩住。

 蕭容深回到宮中時,已經是夕陽西下。 幸而沒有人發現他的離開,蕭容深將牆根下的機關踢了一踢,讓兩塊地磚回歸原狀,把櫃子推過來擋住,掃去地上的碎瓷片。

 桌上的茶水雖然已經涼了,但足以解渴,蕭容深抓過茶壺咕咚咕咚的咽了幾口,緩身坐在了台階上。

 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場夢一樣,若不是自己打腦袋還像針扎一樣疼,蕭容深實在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那條狹長的小路好似通向地府深淵,回想起來都覺得後怕。蕭容深倚在龍書案的桌腿上發呆,這條小路能通向京城外的野山,的確不失為一條逃跑的好去處。要是蕭容湛攻破了京城,自己打可以從這個地方逃脫,只要躲過了蕭容湛的追殺,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

 春風將東林州的一草一木渲染成翠綠的色彩,守財斜倚在門框上,跟花月眉來眼去。

 安康鎮弄來的那筆銀子被令兒加急送到了歸雲州,這會兒已經擺放在太子的軍帳裡。容湛望著那隻裝滿銀票的盒子,盤算著如何使用這筆銀子。要是單純用來招兵買馬,好像也沒有這個必要。現在東林新軍加上明和三衛的人,足以對付蕭容深了。他沒有兵符,所能調動的也不過是皇宮內衛,那才有多少人呐?

 自從呂國把軍隊從歸雲州撤走以後,老百姓們對東林新軍的評價一下變得好了起來。歸雲州的知州這幾天也銷聲匿跡,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切都很順暢,只是收到了兩封莫名其妙的書信,讓容湛心裡很不痛快。

 這兩封書信一前一後都是從宮裡寄來的,看字跡是皇后親筆,但內容,卻讓容湛頗有些想不通。頭一封信讓自己不要進攻京城,第二封信讓元熙歸還安康鎮扣下的銀子。心中的理由說的冠冕堂皇,但仔細一看就漏洞百出。

 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這信根本就不是皇后寫的,而是有人模仿皇后的筆跡,寫下這兩封莫名其妙的書信。第二,皇后受人挾持,不得已而寫了這樣的信。

 如果是前者,那皇后又會在哪裡,會不會已經遭了蕭容深的毒手呢?但若是後者,蕭容深又是如何折磨皇后的?容湛實在不敢繼續想下去。他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皇后淚流滿面的站在自己面前,哭著求自己趕快救她出去。

 但無論原因是什麽,歸根結底都是一句話,皇后的性命掌握在蕭容深的手裡。只要自己發兵的消息一傳出去,蕭容深立刻就會做對皇后不利的事情。

 要天下,還是要母親,容湛實在無從抉擇,在他的心目中,母親和江山從來都是一樣重要的。

 “元熙?”他抬起頭,發現元熙已經不在帳中了。

 奇怪,剛剛還在這裡的,怎麽一轉眼人就不見了?容湛掀起帳簾,問左右的侍衛:“看見衛宗主了嗎?”

 “回太子殿下的話,衛宗主出去了。”

 “出去?去了哪裡?”容湛問道。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只看見衛宗主跟六爺還有那個老媽媽一塊兒,三個人出了軍營,八成是去鎮子上了吧?”

 “快去把他們找回來!”容湛吩咐道。

 兩個侍衛得了命令,即刻點齊人馬,匆匆出軍營去找人。

 “他們怎麽都不穿鞋啊?”容潤低下頭,看著自己腳上的黑緞小靴,再看看街上百姓*的腳掌,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格格不入。好像一群閑散慣了的人中,忽然闖入一個呆板刻薄的老古董。

 “要不我也把鞋脫了吧。”容潤笑道。

 元熙和容潤鍾媽媽三個原是去鎮子上隨意看看,並沒什麽目的地,自然地,一閑逛起來,就忘了時辰。待到容湛派出的侍衛找到他們時已經是臨近日中,太陽曬得人睜不開眼。

 初春的歸雲州倒是沒有多熱,只是覺得這日頭碩大,頗為刺眼。

 容潤抬袖遮住眼睛,笑道:“怪不得後裔要射太陽,換做是我,我也得把這討厭的太陽射下來。”

 他一句射下來本是隨口說的,目光也只是極為散漫的一瞟,但只是這一眼,卻看見了竟然的一幕。他忽然望見不遠處的二層小樓上,又一扇窗子虛掩著,從中伸出一隻精鋼箭頭,而箭頭的方向正正指向元熙。

 “小心!”容潤下意識的將元熙推開,那支箭嗖的一下,沿著容潤的後背擦了過去,噔的一聲釘在附近的小攤上。

 小攤立刻躁亂起來,有人推著車子,車上的貨物雜亂紛紛的滾落在地,他卻也來不及回頭撿,再有的人甚至連車子都不要了。只剩下幾個要財不要命的主兒,還死死的扎在攤子前面,不過他們也沒有那麽大膽,不過是蹲在小車的身邊,像沙漠裡靠著駱駝背風的探險者。

 “怎麽回事!抓住他!”容潤一指剛才的窗口,幾個侍衛就似利箭一樣衝了出去。那射箭的人倒也跑得快,幾個侍衛到達窗口那見屋子時,早已經人去樓空。幾個侍衛把房間裡翻了翻,隻搜出一塊和親王府的令牌。

 容潤剛才推得急,元熙一個踉蹌沒站穩,摔在了鍾媽媽身上。容潤忙上前扶她:“皇嫂,你沒事吧?”

 有鍾媽媽墊底兒,元熙自然是沒什麽事的,容潤又問道:“那孩子也沒事吧?”

 元熙搖搖頭,她沒事,可鍾媽媽卻傷得不輕。一把年紀,仰面摔在地上已經很嚴重了,再加上身上還壓著一個人呢?鍾媽媽的腳腕子崴了,動一下就疼的不行。

 “去找輛車來,把鍾媽媽送回去。”元熙吩咐道。

 這事出在歸雲州,就在容湛的眼皮子地下發生,他豈能善罷甘休呢?一個侍衛將他們搜查到的和王府令牌盛到了容湛的桌案上道:“殿下,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跑了,可能是趁亂從樓梯跑掉的。小的們搜查了方家,只找到了這個。”

 和親王府的令牌?容湛捏著那塊黃銅令牌,心裡恨得冒火。蕭容深這個卑鄙奸詐的小人,囚禁他的母后不說,還敢派人來刺殺他的妻子?今日幸虧是有六弟容潤在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要是沒有容潤推開元熙,那支箭一定會精準的刺中元熙,她定是難逃一劫。蕭容深這個心狠手黑的壞種,連女人和孩子也不放過。

 “六弟,傳孤將令,東林新軍即日開拔,開赴京城!”

 容潤面上含了些喜色,他早就想把大軍調回去跟蕭容深決一死戰了。

 “是!臣弟領命!”

 容潤一走,元熙才問道:“你怎麽突然就要攻打京城了?你忘了嗎?母后還在蕭容深的手裡呢?若是咱們這裡一打,蕭容深會加害母后的。”

 容湛將那兩封信隨手顛了顛:“我們就算不打京城, 蕭容深也不會放過折磨母后的機會。既然如此,還不如我早些日子拿下京城,也好讓母后少受些罪。”

 元熙拿過那兩封信,看了看:“母后怎麽會寫這樣的信給我們呢?母后最疼愛的就是你和六爺,而且母后一向是希望你能早日登上帝位的,怎麽會寫信叫我們不要攻打京城呢?”

 “你還不明白嗎?以母后的性格,就算是被人脅迫,也絕對不會向蕭容深低頭。母后的偉大之處恰好在此,母后是寧可犧牲自己,也不會委屈子女的。可見,這一切都是蕭容深的詭計,他先叫人模仿母后的字跡,想把我們一輩子困在歸雲州。你再看看第二份信,只怕這才是蕭容深的真實目的呢!”容潤不屑一顧的將信箋提在手中,輕輕在紙上點了一下。

 “看到了嗎?要咱們歸還越西扣下的銀子呢!我看,這才是蕭容深的真是想法!”

 元熙微微垂下頭:“倒是有點道理。”

 “其實是有道理?這本來就是事實。蕭容深見前兩條奸計都沒能得逞,所以派來了刺客刺殺你!”容潤面色有些鐵青,道:“他不是怕我們攻打京城嗎?那好啊,孤就讓他怕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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