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大宋終結者》第259章 出征!
終於到了臨行之日。

邊鎬先前直接派來一個指揮五百人,作為李煜的親軍護衛,加上從澄心堂中又帶走不少人,江寧縣也是派了衙役護送,這一路已經是浩浩蕩蕩了。

李景達是主管江寧城防,又是他四叔,此刻更是表現的出長輩對小輩的痛愛之情來,劃出一一個指揮城防軍一路隨行,就這樣加起來足有一千五百多人,迤邐的車馬延續了好幾裡地。

這支部隊以步兵為主,間或有各色騎兵往來其間傳遞消息,李煜騎馬走在最前頭,隊伍中間則是一溜大車,車上裝著不少碩大的陶甕……

這些儀仗隊都是做給城裡百姓看的,李煜發現古人雖然沒什麽心理學,社會學這些形成體系學問,但在對其的使用倒是一點都不差。

之前還覺得幾裡長的隊伍看起來會不會鋪張浪費,甚至暗地裡感慨了一句“形式主義,源遠流長。”

但一路上行來,卻發現這樣鋪陳也有鋪陳的好處,路邊的百姓對著隊伍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雖然不知道他們嘴裡說些什麽,但看臉上帶著的神情,和不自覺的挺直了的腰杆就知道,肯定是讚揚大軍軍威,稱頌旗開得勝的好話。

一時間倒是覺得這麽搞倒並非全是亂來。

走了沒多久便到了碼頭。

江寧城防軍和江寧衙役都打道回府,水路上的運輸護衛工作由李璟親自掌握的龍翔軍負責。

李煜和隨行的雄武軍分乘十艘大船,另有若乾戰船保駕護航。

那些陶甕也被小心翼翼的吊上船隻,安定王親自監督,生怕有人粗手毛腳,壞了事情。

這也讓所有的隨行軍士和大小官員好奇萬分,向來斯文秀氣的安定王,此刻正跳著腳的指揮澄心堂的小太監們調運這些大罐子。

語氣激烈而不耐煩,甚至發出詛咒式的威脅:“這他媽的要是砸了,本王活剝了你們的皮”!

……

裝船完畢後,船隊浩浩蕩蕩往上遊而去。

到了武昌已經是十天之後,在這十天裡,安定王大部分時候將自己關在艙中不出來,只是反覆核對當地的地圖。

隨行的文武官員見了,都暗地裡讚歎,這位大王文武雙全,更難得的是不驕不躁,做事扎實把細,還未出征便已經精研輿圖了。

“這他媽的,漫天神佛保佑啊,還有時空管理局的各位,雖然小的平日常有不敬,但各位千萬別往心裡去,這波一定得幫忙啊,千萬別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船行九日就到目的地,按照李煜現代人的習慣,直接棄船登岸到軍營去見邊鎬得了。

但帶隊的那個虞候卻是滿臉堆笑的勸阻:“大王千金之軀,被聖人派來親冒箭矢,這對於雄武軍上下乃是無上激勵,所以大將軍是要親接的”

“萬萬不可”李煜趕緊阻止,自己原本是從六品的國子監司業,這回當監軍升了一級,成了六品。

不管是從品級還是實際權限或者是將來發展來看都是值得誇耀的。

但!

邊鎬作為雄武軍大將軍是實打實的正三品,和六部尚書一個等級!

再加上一個節度使的頭銜,實際地位等同於宰相。

再有,作為李璟最心腹的武將,從某種意義上說邊鎬幾乎就是李璟登基的最基礎的保證,李煜見他,不管從官場上說,還是私人交情角度出發,都必須是持下屬禮或者晚輩禮去拜見的。

所以,他到岸後穿的還是低品官員的青袍,既沒借服,也沒以皇子的身份公然服紫。

就是為了保持一份低調,他相信自己的打扮邊鎬肯定會知道。

可這個叫林天超的虞候還是抱拳不願而去,說是奉了邊大將軍的軍令,倘若不讓大將軍親自來接一遭,回去是要挨軍棍的。

李煜無奈,只要依從。

不過心裡卻對這位邊大將軍的為人處世多了一份想法,這種一開始的試探,擺明了是在摸摸自己的脾氣性格。

如果自己堅持要下船,那麽林天朝回去無非是挨幾棍,但他由此可以看出自己到任後的行事做派,到低是低調聽從為主,還是高調自我主張為主。

想到這兒不由得摸了摸懷中的那封書信,輕輕歎了口氣:“大將軍就應該專心邊事,怎麽弄得和文官似的,盡搞這些揣摩人心的舉動?這樣下去,這大糖果吃棗藥丸!”

不過隨即一想,邊鎬本來就是兵部給事中出身,這麽做好像倒也無可厚非。

由七品小官一躍而封疆大吏,且在歷史提兵滅了兩國(王閩、馬楚),可論起知名度來比後輩曾國藩可差的太遠了。

所以一個人的命運啊,當然要靠自我的……也要……,他一個……,怎麽就……了呢?

他這兒膜的起勁。

邊鎬的大營中卻炸了鍋。

邊大將軍,禦下甚嚴,但是在戰場或者操練時,當聚眾議事時,他的中軍大帳就像私塾般熱鬧。

他是文官出身,古代作戰並不是看看《孫子兵法》就能運籌帷幄的,各種細節才是要緊之處,比如大軍如何行進,如何扎營,追擊時呈何隊形,撤退時如何交替掩護。

這些往往都是出身將門的軍將的不傳之秘。

所以邊鎬很有著跨越時代的寬容,他往往隻負責指定大方向,具體策略由手下將領們商議而出,加上他是李璟鐵杆,軍餉武器非但不缺,而且總是挑著好的往他這兒送,這讓他在手下心中極有威嚴。

只是,今天這幾個大將一個個蹦得比兔子都高,“大將軍,大將軍,不能這樣啊!”

“節帥,節帥,三思,六皇子不過是一個六品監軍,他該來拜碼頭才是,哪兒有大將軍去拜他的!那不是唐朝太……”

此人話沒說完,被旁人一把捂住嘴,“你不要命啦!這話都敢說!節帥這廝是個粗夯,胡亂說話做不得數的,可這話裡的意思倒是不錯,節帥不能去啊”

面對下面的亂哄哄,邊鎬依然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的。

只是他身邊戰著一個文士模樣的人卻按捺不住了,“亂哄哄的成何體統!”

說來也怪他這一嗓子,帳中倒是安靜下來。

但不過幾個呼吸,聲音又響起“老白,你是讀書人,見識廣,這個事情你說說!”

“對,老白,咱是粗夯,可你和節帥都是文曲星下凡,你勸,節帥肯定聽!”

老白名叫白昌裕,身上有個正六品的天雄軍長使的職司,算是這支部隊的大管家,錢糧支應,兵甲交替都從他一支筆中而出。

更要緊的是他和邊鎬的關系,邊鎬是平虔州張遇賢起義而一戰成名。

這個白昌裕,便是虔州大戶之子有個秀才功名,直接投了邊鎬,利用自己熟知地形的優勢,連連獻計,邊鎬從善如流,二人配合默契,接連打出好幾個勝仗,最後還誘使張手下叛變。

如此在大瘐嶺轉戰多年的大型農民起義沒多久便煙消雲散。

事後李璟論功行賞連升邊鎬幾級,而白昌裕作為謀主自然也是簡在帝心了。

之後二人搭檔,提兵滅閩,雖然最後灰溜溜的退出福州,但誰都明白罪不在他們頭上,而是李璟亂拍監軍所致,陳覺、魏岑的飛揚跋扈與胡亂指揮,南唐才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遭到慘敗。

有這些淵源在,加上他平時會做人,在一眾將官中倒是極有人緣。

白昌裕見自己成了焦點,苦笑一聲後道:“這裡都是自己人,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我也就不繞彎子了,節帥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你們?”

“你,你,還有你!”說著他連續指著幾個人道“上回伐閩的時候目中無人,惡了監軍,還不是節帥廢了老大心思才保下你們來!”

“那,那,倘若聽我們的也不至於被吳越國的混帳抄了後路!”被點名的幾位兀自不服。

“嘿嘿嘿嘿,是啊,是啊,爾等最為聰明,莫說監軍就是節帥都比不上,是不是?”

“哎,監軍一職,自秦漢而設,到盛唐末年卻成了宦官弄權的基礎,是以,眼下各國雖然都有監軍但卻再也不用宦官充任,且權柄日輕!何須怕他們。”有個大將不服,叫起板來。

“是啊,權柄日輕,可陳覺是中書舍人,專門替聖人起草聖旨的,你覺得他這恩寵你比得上?加上保大元年從龍有功,你覺得他當時若上表將失利的事情都推到你們幾個頭上,聖人是信還是不信?”

“哼,你們幾個,還有你們,雖然都和節帥一條心,但做事毛糙,反而是添亂。”

“上回陳覺魏岑灰溜溜的回去,這次聖人讓六皇子來,到低是什麽意圖還不知道,節帥只能折節去拜,面上先服個軟,給足他面子,日後萬一你們這些人再犯事,節帥說話也方便。”

“這是其一,其二……算了,暫且不說了……”

眾將聽他賣關子頓時不滿起來,邊鎬適時道:“都散了吧,各自安心待命,衝鋒陷陣靠爾等,其余之事由我擔著,爾等肩上的擔子可比本帥重多了!”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安靜下來。

間或有一兩個愣頭青還要說什麽,卻被同僚在底下狠踹一腳,將所有話語都踢回肚子裡,這位剛要發作,卻看到同僚惡狠狠的眼光,才發現四周安靜無比……

行禮後便呼啦啦的一起退出軍帳,正要四散回營,卻聽到白昌裕在招呼幾員宿將“諸位,去我營中小坐片刻,輕些,輕些,輕些,莫讓節帥聽到。”

……

“諸位將軍,長話短說,當今聖人雖然千秋鼎盛,但前有皇太弟,後有皇太子,眼下又讓安定王來監軍,其間之意多需深思!”

“可,老白,這話你方才為何不講?”

“有些話,你我同僚能講,但節帥是何等身份,聽到這話是報還是不報?再有,你我都是一起殺出來的,可其他人未必,萬一其中有聖人的耳目……”

“老白,說的是,接下來如何辦,就聽你的了。”

“還能怎麽辦?嚴守軍紀,別讓這位大王挑出毛病來,他不管要讓你們幹什麽,嘴上先答應下來,然後問他要軍令!上回陳覺魏岑之事,這次可不能再重演了,只要沒大將軍軍令,什麽人的話都隻當放屁,出了事情節帥會擔著”

“老白,真有你的……”

南唐軍製,監軍可以節製統兵大將,對其下的軍官卻沒有任何約束力,這些軍官都唯大將軍之命是從。

道理是如此,但陳覺魏岑跋扈慣了,上次滅閩一戰便是各種胡亂指揮,這才有了後面的大敗。

“如果沒有軍令,就給我各種軟磨硬泡問他要,明白麽!”

“好,咱聽你的”

“記住,這回打馬楚可比伐閩更麻煩啊……”

……

第二天一早,李煜早早起床靜候邊鎬來拜碼頭。

“鄂州節度使,雄武軍大將軍邊鎬拜見大王”

“不敢,不敢,雄武軍監軍李煜參見大將軍”

兩句官面拜語一出,雙方都覺得對方會做人。

邊鎬沒有借官位壓人,用的是平民對皇族的“拜見”。

而李煜則坐實了自己的身份以下屬之禮“參見”大將軍,並沒有驕橫跋扈之舉。

這讓邊鎬身邊一眾高級軍官與文臣謀士都松了口氣。

隨後兩人進行了親切友好的會談,一致表示為了聖人的皇圖大業大將軍與監軍間必將精誠合作。

“仆此次前來,一切自當以大將軍為準,軍政錢糧隻請大將軍下令便是,仆不通軍事但也有幾分自知之明,當不至於行紙上談兵之事。”

中軍大帳中,眼下只有兩人,李煜依然保持著足夠的謙遜,這讓邊鎬更加放心。

“大王謙遜了,大唐官製,監軍品級雖低,卻是天子親信,代天子掌管大軍”

李煜心說,這都沒人了,你還我客氣個什麽?

再抬頭看看,這位節度大員的相貌也確實不大像是個將軍。

邊鎬年過四旬,瘦長面孔,相貌清臒儒雅,劍眉朗目,顎下三縷美髯,雖然是一身戎裝,但卻掩蓋不住身上的書卷起來來。

如果換上一身儒士袍,肯定也是李璟的好酒友,好詩友。

想到這兒,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遞過去。

“這是兵部劉尚書,托仆帶來的私信”

“噢?”邊鎬道謝接過後,一看卻是小小吃了一驚。

原來這信並沒有封口……

再想到李煜剛才在私信二字上略略加了重音,邊鎬明白,這封信只怕是公開信了,起碼李煜、李璟是都知道內容的。

當下告了聲罪將信紙展開,看到恩師熟悉的筆跡,邊鎬心中多有感慨,信上的字也簡單,算得上是師傅對徒兒的提點。

開宗明義就說邊鎬性子沉穩,但果決不足,然而聖人依然加以重用,還特地派遣了以人品學問著稱的安定王前來出任監軍一職,意思就是讓他放手施為。

又說,本來這仗應該由他劉某人來打,可畢竟年邁體弱,不如往昔,所以只能坐鎮中樞,幫著整理後勤。

坐鎮二字是誇獎別人用的褒義詞,劉仁贍是行伍出身但學問倒還過得去,寫信從來不用記室,何以把這個詞拉到自己頭上?

邊鎬的眼睛眯了起來,再細看,只見這個鎮字,比別的字略略大了一圈。

邊鎬心中一動,繼續看下去。

之後,說馬楚也是大國,雖然現在陷入眾駒爭槽的境地,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內部勢力四分五裂,但究竟如何外人不得而知,行軍切記謹慎,必須行獅子搏兔之道,開戰初便全力出擊,攻下長沙後,在緩慢的撫剿並行。

至於後路上,雖然南平國武備不堪一擊,後漢有陷入三節度叛亂的境地,但依然要維護好糧道和退路。

邊鎬將信反覆看了兩遍,閉上眼睛思緒翻飛,隨即露出一個毫不引人注目的苦笑來。

恰被李煜收在眼底。

“大將軍,劉尚書將此信予仆時還說了句話”

“嗯,大王請講”

“劉尚書說,宋國老向聖人辭官去廬山修道,他為國操勞一輩子,大將軍如有能力便請多加照拂一二。”

“這……”邊鎬一愣。

廬山在江西,歸奉化節度使掌管,南都留守也能插一杠子,但自己是鄂州節度使,關我屁事?!

隨即又想到,那個大了一圈的“鎮”字,瞬間明白了什麽。

在李煜的要求下,邊鎬終於改口不再稱呼他為大王,而是仿造軍隊慣例直呼其名。

……

大軍出發已經箭在弦上,這些天,整個鄂州節度防區內的城鎮道路上都是絡繹不絕的兵馬調動。

大量的戰兵被抽調到武昌前線,留下的空擋由州兵和鄉兵把守。

這些都是大將軍和他那些軍官的事情,其間種種瑣碎不堪。

李煜也不過問,落得清閑,和邊鎬告了個假,跑到德昌宮銀行的武昌分舵中去。

“馮如松,之前給你的輿圖,你可曾著人去看過,探過?”

“回六郎,都按照您的意思辦妥了,東西也已經裝箱完成,隨時可以調用”

“不錯,我就知道潘誠厚看重的人肯定妥當。”

“六郎說笑了,小事不敢稱勞。”

“對了,細作之事如何”

“回六郎,從澄心堂調來的那些人,都撒出去,我也直接給邊大將軍遞了帖子,武昌縣令在此事上也全力配合,確實捉住了不少可疑之人!”

“噢?偽漢的?”

“正是,可六郎,這些人雖然都是偽漢的,但卻可以分成三股,一股是汴梁來的,一股是郭威的天威軍,還有一股則聽命於三節度,至於南平國和西蜀,馬楚自然也有人,卻少了很多。”

“這些人現在何處?”

“都悄悄關押在德昌宮的地窖裡呢”

“分批處理了吧,別驚動人,實在麻煩,我出面讓邊鎬幫一把……”

“都?”馮如松機靈靈打了個冷戰,做了個以手抹喉嚨的動作,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當然,留著做什麽?”

“可六郎,其中還有幾個是我大唐子民啊,不過是為了幾個錢……”他的聲音低了下去。

“你意思是說為了幾個錢而已,罪不至死,是吧?”

“小的不敢……”

馮如松號稱潘誠厚心腹,在心狠手辣上自然不用多說。

他也在內司領有職司,這些年下來,手上沾了不少血,但多是奉命行事,當手下在處理“濕活”的時候,他也就在一旁看看,而且處理掉的往往只是少數幾個人。

可這次整個德昌宮裡關了足有好幾十人,安定王一句話就全部處理掉,這可才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啊。

“這樣吧,那些是別國派來的細作,我讓邊鎬派幾個得力人手過來幫你們處理,順便也讓你給他買個好,至於本國子民麽,送到武昌縣衙門,讓縣令明正典刑罷。”

“呃……是……”馮如松也是宮裡當差慣了的,在此情況下自然知道該怎麽辦。

執行者不要有腦子,把命令執行好就是了!

“我且告訴你為何”李煜開口叫住了他,德昌宮的分號大掌櫃可不單純是銀行分行行長,他們身上還有個職司-軍統xx站站長。

目前僅限於國內,可清源軍與汴梁分號也是馬上就要開出的。

這時節也沒專業的情報培訓,很多事情隻好李煜親自出馬。

“這些本國之人,為了區區蠅頭小利,而與敵國合作,較之敵國細作更為可惡,後者畢竟是食君之祿分君之憂,拿了偽帝的錢就得替偽帝賣命。”

“而這些人,吃著我大唐的米梁,非但不思報效,反而!哼,我李家得天下以來,大唐百姓的日子是這華夏諸國中最好的,烈祖和聖人更是為了長治久安而費盡心機,看看南北偽漢,在看看他們自己過的日子!”

“而且,他們將這些消息通報敵國,死的可都是我南唐將士,所以不管他們是不是收了錢財,只要敢私通外國者,殺無赦!”

“是,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和武昌縣令去商議此事。”

“嗯,這個事情,我與你一起去,你們負責抓人,抓到證據後交給武昌縣,其它就不用管了!”

“是!”

“對了,你對此地的勾欄瓦舍可有了解?”

“哎……這,這……”馮如松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勾欄瓦肆就是這個時代的遊樂場,遊樂場麽總歸有失足婦女的,以至於到後世這個詞就成了紅燈區的代名詞。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