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請注意:根據國家相關法律法規要求,請勿上傳任何色情、低俗、涉政等違法違規內容,我們將會根據法規進行審核處理和上報。第二十五章暮至蒼梧
這一章是在火車上寫的,今天很高興,通過了百度公司的面試,在一群一本學生中殺出重圍,希望以後好好工作,早日立足實現經濟獨立,專心寫我的小說!這幾天到處面試找工作的經歷真的是難得的體驗,覺得自己在大學學的那麽多,不如打辯論賽對自己口才的鍛煉,今天第四輪複試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坐姿手的姿勢跟比賽時一模一樣的,當時就有點想笑,看來一個好習慣真的能幫到你!感覺能得到這份工作有很多契機吧,首先是無論多冷我都堅持穿西裝去,還有就是每一次面試都口才流暢,思維敏銳,這對面試很有幫助,希望有即將找工作的書友多做注意!(這段話不算在正文,只是想跟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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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上官都昏迷不醒了,讓第五隊士卒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叫,叫軍醫啊!”一個機靈的士卒扯著喉嚨喊道,說完一把就要衝過去背起來陳虎庭,一副忠心不二的樣子。
媽的,就你會怕馬屁!其他人撇了撇嘴暗罵道,罵完也撲了上去去護著陳虎庭,至於崔隊副和幾個什長,早被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
他們是誰,我們認識他們嗎,我們隻認識我們隊正!
“什麽情況,都別動!”一隊騎兵從中軍方向跑了過來,為首的黑臉大將看到前方的騷亂,臉色不悅。
來人正是陶侃軍中大將,兼任軍中司馬的鄧嶽,他一騎加速,衝到了前面,幾鞭子抽翻了還在往前擠的幾個士兵。
“都別動,鄧閻王來了!”幾個老兵嚇得趕緊小聲提醒道。
如果說陶侃的荊州軍士卒最怕誰,這個人不是陶侃,而是鄧嶽這個執掌軍法的人。鄧嶽生性冷酷無情,但凡有人觸犯軍法,無論後台是誰,誰來求情都是無用,一定秉公處理,在他的軍法處處死之人不甚枚舉,又因面黑如惡鬼,軍中送外號:鄧閻王!
荊州軍中更是流傳著這樣一句話,鄧閻王是無心之人,法刀之下沒有情理!
“你,說,怎麽回事,還有你們幾個去喊軍醫,要快!!?”鄧嶽看到昏迷的陳虎庭,眼角跳了跳,暗聲叫苦。
大人的寶貝疙瘩弟子竟然在這裡出事了,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可如何是好!
被鄧嶽點名的是一個老卒,剛才他跑的最慢,落在了後面,結結巴巴的說明了事情的始末,崔隊副不服新來的隊正,挑動五個什長跟隊正叫板,然後隊正一個打六個,把他們都打暈了,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了。
這一聽,讓鄧嶽的心裡大為惱火,這個崔則,目無法紀,不服上官,還敢挑事,這讓大人知道了,連我也難辭其咎,他的一張黑臉氣的血氣上湧,變得黑紅黑紅的!
軍醫在幾個士卒的架扶下趕了過來,低頭拉起陳虎庭的胳膊,探了探脈象,向鄧嶽回道:“回稟將軍,這位小兄弟無甚大礙,只是因為脫力暫時暈厥罷了,休息片刻自然醒轉!”
鄧嶽心頭一松,沒事就好,這個小爺可不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不然自己沒法交代,想到這裡,又看了看地上躺著不見醒來的崔則六人,氣的更是不打一處來!
“來人,
把這六個人帶他們去軍法處,讓他們知道知道尊敬上官!”話音一落,幾個人高馬大的軍法處的士卒將六人拖走了,轉身之際齊刷刷的瞪了一眼第五大隊的眾人! 不知過了多久,陳虎庭悠悠醒轉了過來,全身酥麻酥麻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說來也是奇怪,上一次鷹背嶺之戰後自己累的脫力暈倒了,這次又暈倒了,自己莫非屬於易脫力體質!
看看周圍的環境,自己竟然在一個營帳內,裡面暖暖的,在手邊還有倒好的水,陳虎庭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先開營帳,外面崔則六人上身赤裸背著荊條,鼻青眼腫的單膝跪地,頭朝著營帳,見到陳虎庭出來,面色有些驚懼尷尬低頭齊聲說道:“我等給隊正請罪,請隊正恕我們有眼無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我們六人一定唯隊正馬首是瞻,鞍前馬後,絕無怨言!”
他們是真的有些怕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在軍法處了,名字上被記了五十軍棍,到蒼梧郡城領受,另外鄧閻王還鐵青著臉告知了他們陳虎庭為什麽能當隊正的原因,他們聽完腸子都悔青了。
製瘴之法!這種大功活人無數不比他們戰場上殺幾個人強多了,人家當隊正,擺明了就是混個資歷,升遷是遲早的,自己等人何必去找人家麻煩,傻乎乎的平白樹敵!
最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他還這麽能打,軍中最看重的就是這個啊,再看鄧閻王的態度,恐怕還有來頭,日後飛黃騰達弄死自己幾人不是跟踩死隻螞蟻一樣。他們想到這裡,一合計,不如學古人負荊請罪,把姿態放的低低的,大不了以後做個隨從,也比以後丟了命強!
陳虎庭也是一愣,這是什麽情況?負荊請罪?看你們這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臉,還有什麽罪過抵消不了啊!
“咳咳,幾位豬、不, 幾位兄弟這是作何,軍中本就應該以武奪將嘛,何錯之有,以後若是覺得拳腳有所長進,還來找我,我隨時奉陪。”這幾句話真是陳虎庭的真心話,他其實很理解崔則的想法,老子戰場上百戰余生,為何要聽你這個沒見過屍山血海的毛頭小子的話,自然是不服,而且陳虎庭更認為這種挑戰上官的尚武之風對一支部隊的精氣神尤為重要。
生死看淡,不服就乾,這才是軍人的鐵血精神!
這次對戰六個沙場老兵,讓陳虎庭停滯不前的拳法又精進了一步,又領悟了八極拳的精妙,讓他興奮不已,對六人並沒有什麽怨恨。
不過,陳虎庭的話到了他們六人耳朵中,就變得如遭雷劈,劉大哥,劉大爺,你心眼怎麽這麽小,哥幾個認錯都這麽誠懇了,還不願意放下,怨念這麽深幹嘛!
雖在春季,他們感受到了一種世間深深的冰冷!
這余下的行程中,陳虎庭好好感受了一把來自幾個糙漢子的無微不至的如春日暖陽般的關懷!
“大人,這水太熱了,我給您吹吹!”崔則張大嘴對著陳虎庭的水杯吹著,口水橫飛。
“大人,地上涼,您坐在我的衣服上吧!”於是一件月余沒有清洗過的,比地上泥還多的泛著汗臭的軍服被墊在了陳虎庭屁股下了。
“大人,這是我剛烤好的兩個饅頭,從張老三手裡搶的!在我懷裡還熱乎呢!”一個泛著酸味上面有霉斑的饅頭遞到了陳虎庭嘴巴邊上,膈應的他直反胃。
在這種生活下,陳虎庭恍恍惚惚的跟著大軍走到了蒼梧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