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逐一研發。
陳庭現在迫切的想要開辟出來一條商路,能夠弄來北方的戰馬。
可是北方混戰不斷,石勒的勢力范圍將所有的路徑都封鎖住了,讓陳庭一籌莫展。
千人編制的親衛騎兵營現在竟然湊不齊一千匹合格的戰馬,許多騎兵都是輪換著來,這種境遇十分的尷尬。
騎兵對戰馬的感情可以參照對自家媳婦的感情,這種戰馬輪流騎的感覺實在是讓他們心中很難接受。
前些日子,九黎部落的人臨走之時,陳庭給阿荼寫了一封信,信中求了阿荼一件事,希望阿荼能派人越過交州去找到佔城,取得佔城的稻種。
亂世之中,唯有糧食才是根本,而且這還關乎到了陳庭的弄到馬匹的計劃。
天氣漸漸到了六七月份了,去歲宜都郡的糧食也漸漸的開始到了收獲的季節了。
今年由於宜都官府的政策影響,基本上能種的荒地都播上了種子,再加上水利設施的健全,有沒有戰亂兵荒,可以說今年的糧食產量會超越以往的數年的總和。
龐峯最近越發的忙碌了,既要對宜都郡南郡兩地所有的建設施工上心,又要組織收糧的工作,陳庭前些日子見了他一面,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在陳庭的強迫之下,他才休息了幾天,不然陳庭都不敢想象這個老頭怎麽熬過今年。
比起來宜都郡的情況,南郡由於接手的晚,情況就差了很多。
許多荒地擱置,如果沒有糧食救濟,很可能會形成一波饑荒。
龐峯對南郡實施的也是曾經的以工代賑的方法,通過修路,修築城牆,興修水利設施的方式對青壯年男子還有婦女發放工晌糧,其他的沒有勞動能力的分配溫飽救濟糧食。
乾活就有飯吃,在南郡已經成了一句口號了,在十余座城的周邊,隨處可見施工的場景。
在西陵河畔的鐵匠鎮被陳庭專門設置一個城,起名叫做鋼城,已經開始修築起來了城池的輪廓,佔地面積足足有半個西陵城那麽大。
在鋼城之中,最多就是各種工匠,然後就是士卒,這座城並非宜都官府管轄,而是軍管,城中警備森嚴,所有的人都必須嚴格的登記,外來人員一律不得入內。
這座城可以說是充滿了陳庭的各種秘密,他把所有正在研發的的東西都放在了鋼城中,由不得他不重視。
歐治和被任命為了鋼城的城主,統籌所有的工匠的工作,起初這老頭還有些不情願,在陳庭軟磨硬泡之下,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止戈軍大營
“殺!殺!殺!”
每日清晨止戈軍大營之內就會傳出來陣陣喊殺之聲,聲聞十裡。
宜都郡有兩個地方算得上是禁地,一個是鋼城,另一個就是止戈軍的大營。
剛裝備上唐刀的又有四五個營,他們需要去適應新的武器,陳庭特意寫了一個小冊子,介紹了唐刀的使用和戰陣配合,一個多月的功夫,第一批拿到武器的士卒已經用的很是熟練了。
陳庭沒有帶一個親衛,一身便衣,騎著馬悠閑的宜都郡四處遊走巡看。
比起來一年多前,如今的宜都郡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明顯的感覺就是變得有生機了許多,人們臉上帶的不再是麻木空洞的表情,而是一種充滿希望的神采。
雖然他們家中也沒有許多的口糧,一家幾口人每日都在勞作,但是卻不再擔心盜匪亂兵,也沒有繁重的賦稅勞役。
“咩哈,咩哈”
陳庭前方的灌木叢中突然鑽出來了一個黑白相間的大腦袋,衝著陳庭叫道。
緊接著它整個身子擠了出來,
在地上一滾,把沾在上面的樹葉從身上弄了下去。從它走出來的地方,又冒出來了小腦袋,正是司馬雲珂的侍女月牙兒,她手持幾根翠玉色的嫩竹子,身上的衣服滿是泥垢,還帶著水珠。
“啊,月牙兒拜見陳將軍!”
自從她上次見過陳庭殺人的跟切菜一樣的畫面後,對陳庭就很是畏懼,每次見到陳庭都規規矩矩的,從不失禮。
當陳庭看到月牙兒的下一個反應就是想跑,因為司馬雲珂肯定在周圍!
他現在對司馬雲珂唯恐避之不及,這個美豔的郡主仿佛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一般,總是能讓他吃癟。
“陳仲龍,怎麽這麽巧啊,你不是很忙嗎,怎麽有閑情逸致來這裡?”司馬雲珂的聲音果然如約響起。
她一身淡藍色的襦裙,頭髮如同普通村婦女一般用布帕包了起來,臉上不施粉黛,卻肌膚如雪,回眸顧盼之間千種風情。
“我視察一下宜都郡的民情, 這就走!”陳庭臉色一紅,調轉馬頭就要離開。
“本郡主讓你走了嗎,大寶咬他!”司馬雲珂伸手攔住了他,對著大熊貓大寶吩咐道。
大寶打了個哈欠,顯然不想動彈,扭過頭認真注視著月牙兒手中的嫩竹子。
“哈哈,你的大寶不太聽你的話呢,話說這也不是你的大寶,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坐騎!”陳庭哈哈大笑道,沒有放過這個打擊司馬雲珂的機會。
“哼,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來了都沒用!”司馬雲珂冷哼了一聲,伸手抓過了月牙兒手中的竹子引誘大寶。
這招瞬間吸引了開始犯困的大寶,小眼睛立刻瞪得滾圓滾圓的。
“咬他,我就給你吃!”
司馬雲珂指著陳庭說道。
阿寶扭頭看了看,遲疑了片刻,朝著陳庭親昵的蹭了上去,還舔了舔他的手。
“咩哈”
阿寶似乎天生就跟陳庭很親近,絲毫沒有被誘惑到。
“生氣!陳仲龍你就知道欺負我!”司馬雲珂一把扔下了一竹子,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陳庭頓時不知所措了,這怎麽說哭就哭啊,要不要這麽脆弱,自己啥也沒做啊!
“你別哭了,我讓它咬一口要不然,你說咬哪裡吧?”陳庭一咬牙,哄道。
“咬手心!”司馬雲珂的哭聲突然戛然而陳庭頓時不知所措了,這怎麽說哭就哭啊,要不要這麽脆弱,自己啥也沒做啊!
“你別哭了,我讓它咬一口要不然,你說咬哪裡吧?”陳庭一咬牙,哄道。
“咬手心!”司馬雲珂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