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兩個親衛扛著朱伺的鐵戟來到了大廳之內,放到了兵器架上。
這一把兵器自從朱伺戰死之後就鮮有人問津了,陳庭曾經試過,發現這把鐵戟自己用來總有些不習慣,便收了起來。
這把兵器追隨朱伺征戰一生,不知道飽飲過多少強敵之血,黝黑的鐵戟不知道用何材料打造而成,看著就殺氣凌然,鋒銳無比。
“這是叔父的兵器!”朱戟眼冒精光,左手一把抓起了這把鐵戟。
伸手平舉,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戟身。
“這把戟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傳聞中是一個遊歷的鐵匠為我叔父打造的,名曰左鍔戟”他的手指拂過了戟杆末尾的一處地方,那裡隱約有著三個模糊的字。
“左鍔戟”陳庭在口中品味著這三個字的含義。
他突然想到了朱戟剛才舞動蛇矛的動作,似乎都有些偏左,又看了看他的兩條手臂,心裡有了猜測:“莫非你與伯父都是?”
“大哥好眼力,沒錯,我和叔父都是天生善用左手,而這把左鍔戟也是根據我叔父的特點量身打造的!”朱戟輕輕碰觸左鍔戟,像是遇到了一位自己的親人一般。
陳庭終於想明白了,為何自己總是感覺用不慣這件兵器,這個左鍔戟分明就是給類似於朱伺朱戟這樣的左撇子打造的。
“說來也是巧合,三弟你竟然跟伯父一般都是左撇子!”陳庭不可思議的說道,兩代人竟然都是左撇子。
“不不,兄長你誤會了,叔父是天生的,我不是,我只不過從記事起,因為景仰叔父,就把自己當做左撇子去對待,以至於後來就真的成了左撇子了”朱戟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哈哈,三弟你合該與這把兵器有緣啊,今日就為他另尋一位明主吧,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他的赫赫威名!”陳庭笑著說道。
“這把左鍔戟我幼年之時就認識他了,就如同我的長輩一般,大哥你放心,我必定不會辱沒了他!”朱戟緊緊地把左鍔戟抱在了胸前。
“希望三弟不要在拿他換盤纏了就好!”張烈看著朱戟的樣子,打趣道。
三人笑做了一團。繼續宴飲,陳庭在席間說起了想要學一把長兵器,張烈的丈八尺蛇矛卻不合適的事情。
“大哥,本來按理說這朱家戟法不能外傳,但你我乃是結義兄弟,自然不能算是外人,我傳!”朱戟一咬牙同意將霸王摧城戟傳給陳庭了。
“好,等大哥學會了,我要和你們比試一番,看看我張家的丈八尺蛇矛與這個霸王摧城戟孰高孰低!”張烈在旁應和道,也為陳庭能夠一遂心願感到高興。
“不過,大哥還需要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才好,只是不知這宜都郡可曾尋得到!”朱戟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
陳庭也並不確定,他不是沒有見過鐵匠鋪,可裡面的打造的物件卻是一些尋常的農具罷了。
“將軍,你不如問問龐先生,他博古通今,或許知道何處能尋到能工巧匠為你打造一柄好兵器!”在陳庭身後守衛的崔則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陳庭被崔則這麽一提醒,突然也想起來了龐峯這個最近神神秘秘的軍師,話說自從祭祀大典之後就很少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
幾日後,陳庭沒有見到龐峯,只是收到了他送來的一封信,信中解釋了他在忙一件事,一時間抽不開身,若是陳庭想要打造兵器,可以去宜昌城附近的赤雲山,去找一個叫歐治和的人。
原本陳庭是打算獨自前去的,張烈卻死活不同意,認為兄弟同心才能其利斷金,
拉上了朱戟,兩人一同陪著陳庭去了赤雲山。十幾匹馬踏著煙塵,出了西陵城,朝著宜昌城奔去,馬上的陳庭,張烈,朱戟都帶著大包小包在馬鞍之上。
三人飯量都不小,怕路上做不到吃的,都帶了許多簡易的乾糧,還有一些帶給這個歐治和的禮物,光是陳庭隨行的馬身上就帶了足足二十斤的黃金。
朱戟更是餓怕了,他的兩匹馬上駝滿了各種吃食。
宜昌與西陵相距不過數百裡,三人帶的馬多了交替著換乘,兩日便趕到了宜昌城。
在城中稍作休息之後,三人帶著馬隊趕往了赤雲山。
這座赤雲山也並非一座小山,山脈佔地百余裡,中間連綿不斷數十座山峰,在宜都郡算得上數的上的名山了。
這座山土壤發紅,沒逢下雨時節,山上的水流而下,就如同紅水一般,久而久之就得了一個赤雲山的名頭。
陳庭伸手撚了一把土壤,心中對歐治和隱居在這裡的原因已經有了猜測。
這些紅土分明代表著這這座赤雲山中,有著大量的鐵礦存在,這些鐵礦經年累月的將鐵滲透到了土壤之中。這才形成赤雲山百裡紅土。
歐治和這個人,莫非和春秋時期打造了五把寶劍的歐治子有些淵源也說不定呢?
三人艱難的走在赤雲山中,這裡的地勢十分陡峭,山峰都嶙峋如同刀劈斧鑿一般,沒有下腳之處。
高興。
“不過,大哥還需要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才好,只是不知這宜都郡可曾尋得到!”朱戟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
陳庭也並不確定,他不是沒有見過鐵匠鋪,可裡面的打造的物件卻是一些尋常的農具罷了。
“將軍,你不如問問龐先生,他博古通今,或許知道何處能尋到能工巧匠為你打造一柄好兵器!”在陳庭身後守衛的崔則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陳庭被崔則這麽一提醒,突然也想起來了龐峯這個最近神神秘秘的軍師,話說自從祭祀大典之後就很少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
幾日後,陳庭沒有見到龐峯,只是收到了他送來的一封信,信中解釋了他在忙一件事,一時間抽不開身,若是陳庭想要打造兵器,可以去宜昌城附近的赤雲山,去找一個叫歐治和的人。
原本陳庭是打算獨自前去的,張烈卻死活不同意,認為兄弟同心才能其利斷金,拉上了朱戟,兩人一同陪著陳庭去了赤雲山。
十幾匹馬踏著煙塵,出了西陵城,朝著宜昌城奔去,馬上的陳庭,張烈,朱戟都帶著大包小包在馬鞍之上。
三人飯量都不小,怕路上做不到吃的,都帶了許多簡易的乾糧,還有一些帶給這個歐治和的禮物,光是陳庭隨行的馬身上就帶了足足二十斤的黃金。
朱戟更是餓怕了,他的兩匹馬上駝滿了各種吃食。
宜昌與西陵相距不過數百裡,三人帶的馬多了交替著換乘,兩日便趕到了宜昌城。
在城中稍作休息之後,三人帶著馬隊趕往了赤雲山。
這座赤雲山也並非一座小山,山脈佔地百余裡,中間連綿不斷數十座山峰,在宜都郡算得上數的上的名山了。
這座山土壤發紅,沒逢下雨時節,山上的水流而下,就如同紅水一般,久而久之就得了一個赤雲山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