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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右側那頭帶綸巾的雪鳶修士,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鸞長鳴消失的方向問道。
他也不知道是在問高九鼎,還是在問左側臉色略顯蒼白的雪鳶族修士,又或者是在喃喃自語。
高九鼎卻似乎知曉鸞長鳴並未走遠,大聲道:“注意點,不要弄得天高三尺,隻選有用的拿,別露出太多馬腳。”
兩隻雪鳶面面相覷,眼見這幾位明顯就是視兩人於無物,而且看樣子還打著細水長流的主意。
一旁的盞記燕,也有些詫異的看著高九鼎,道:“家主這是打算以後還要來?”
高九鼎眼神朝著兩隻雪鳶所在的方向看了看,道:“下一次能不能來,還要看這兩位前輩的意思了。”
盞記燕看過去的時候,那兩隻雪鳶已經在竊竊私語,不知道在商量什麽。
而高九鼎則看了一眼蜂王風之翼,讓他再一次將蜂群召喚了出來!
風之翼在看到了無數花草之後,早就有點忍不住了,得到了高九鼎的暗示,他開始帶著自己的臣民,浩浩蕩蕩的殺入了這片洞天當中!
同樣依照高九鼎的吩咐,蜂群不會離開方圓三十裡范圍之內。
“水晶蜂?禦獸宗的手段?”兩名雪鳶此時連商議也顧不得,他們目瞪口呆的望著無數水晶蜂,在蜂王的指引之下,向著這片靈草海洋衝了進去。
然而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兩人又是倒吸一口涼氣:“第二化身?你們是禦獸宗的修士?”
而另外一人則喃喃自語道:“禦獸宗最強秘傳,禦獸宗嫡傳弟子?這都多少年了,你們還存在?”
就在此時,天邊又有兩道遁光落下,卻是兩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兩人都有法相初期的修為,顯然也是因為發現了此地的異常,而跑來與那兩位雪鳶修士匯合!
不過與之前這兩位雪鳶修士一般,這兩位女子並未出手對付高九鼎等人。
這讓高九鼎松了口氣,他的猜測是對的,這裡的雪鳶族,跟外面先前他們遇到的那些,是不同的。
確定了這一點,高九鼎的眼神變得閃爍了起來!
這些應該是當年被禦獸宗圈養起來的雪鳶族,而外面那些是想要打破冰魄寒光大陣,從而解救這些雪鳶族的外來者。
感受到了四隻雪鳶族的激動,盞記燕略帶一絲忐忑,他低聲問道:“家主,怎麽回事?這四人要是聯手對付我們,我們就算人多,怕也佔不得上風,只是他們可都是雪鳶一族,一旦引動這裡的禁製,咱們可就成了甕中之鱉!”
高九鼎淡笑道:“若是這些人當真要引動禁製,在咱們剛剛進入此處洞天的時候,就會發動了,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采取絲毫行動。”
“但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出手了!”盞記燕道。
高九鼎點點頭,道:“那兩隻雪鳶修為的確雄厚,但實力卻未必有多高,就算是你們出手,方才那兩人聯手,也未必能夠傷你!”
盞記燕有些難以置信,道:“這怎麽可能?雪鳶一族可是頂階妖族,修為達到這般地步,同階修士當中,最不濟也未必就會弱於普通法相期修士吧?”
高九鼎高聲笑道:“修煉界雪鳶一族還剩幾隻雪鳶?恐怕也只剩下了這裡的一些了吧?當年禦獸宗所豢養,用來培植靈草的雪鳶一族,在某些特定的時候,隨時用來犧牲以助禦獸宗修士,它們就是一些妖奴!
你認為這些雪鳶妖奴,能有多強的實力?這些個宗門為了掌控這些妖奴,又怎麽可能放任它們自由成長?我們雖然繼承了禦獸宗的傳承,
但畢竟不是禦獸宗修士,沒必要跟它們交惡!”盞記燕自然懂得這其中的道理,但還是疑問道:“不管怎麽說,這雪鳶一族也是妖族當中最為頂尖的一部,他們可是有傳承血脈以及傳承記憶的!
而且這處洞天當中靈氣充裕,靈草遍地,看上去當年的禦獸宗也並未絕對控制他們,最多只能算是囚禁罷了,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修為肯定弱不了啊。”
高九鼎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但凡這些頂階妖族,雖說各自有著傳承血脈與記憶,但這些東西,最多也只能夠支撐他們在法相期之前修煉!
進階法相期之後,要想保持頂階妖族的優勢,那麽就必須要再一次接受傳承,否則即便是進階法相期,沒有了後來的雪鳶一族的各種神通秘術、修煉方式的傳承,也只能漸漸淪為平庸!
更何況他們一生都被囚禁在此處,從未與人有過交手經驗,方才那兩人交手,完全就是在憑借修為以力取勝,你認為他們能有多高的實力?”
高九鼎與盞記燕的這段對話,並未刻意隱藏,一百米外的四隻雪鳶修士,聽得清清楚楚!
待得高九鼎說完,先前那臉色蒼白的雪鳶,再也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怎得會知曉我雪鳶一族,如此多的秘辛?”
聽到高九鼎不是禦獸宗的嫡傳弟子,這幾隻雪鳶,終於松了口氣。
高九鼎笑道:“幾位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我們自然是從禦獸宗之外進來的,至於采用什麽方法,突破了禦獸宗的護派大陣,並進入其中,想來再沒有幾位知曉的清楚了吧?”
那頭帶綸巾的雪鳶修士,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冷哼一聲道:“你在說什麽,我等不明白閣下的意思!”
高九鼎對於此人的否認不置可否,而是回答了先前那位雪鳶修士的問話!
高九鼎自得的道:“雪鳶一族雖然瀕臨絕滅,但到底還是沒有絕滅,我們在外也遇到了一些雜血脈的雪鳶族,所以知曉貴族的不少事情。”
“不可能!”
“當真如此?”綸巾雪鳶與臉色蒼白雪鳶幾乎同時脫口而出,兩人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當中,看出了驚疑和希冀!
最終還是那綸巾雪鳶略帶一絲顫音,道:“修煉界的雪鳶一族,當真沒有絕滅?而且還來到了這裡?”
高九鼎聳了聳肩,道:“沒有滅絕,但恐怕也快了,反正我們也就見到過這麽幾隻雪鳶,而且血脈不純,這數百年來也從未在修煉界,聽到過有關雪鳶一族的消息!
當然,各大宗門當中,可能還豢養著一些類似諸位一樣的存在,這些上古珍惜靈禽、靈獸沒有人會想讓它們滅絕,只是諸位的身份,恐怕也比較尷尬,沒有人會將諸位平等對待。”
高九鼎說的極為直白,這綸巾修士臉顯怒色,臉色蒼白的雪鳶則更是蒼白了一分,而那兩位雪鳶女修,看向高九鼎的臉色,也不好看,但卻多了幾份落寂。
盞記燕卻顯得更加忐忑了一些,生怕這幾隻雪鳶,因為高九鼎尖刻的言語所激怒,而引動冰魄寒光大陣。
盡管到現在,幾隻雪鳶一直都沒有表現出敵意,讓人感到不解,但這終究還是高九鼎所期望的!
不過想一想,能夠潛入這座洞天當中,會沒有點實力?這也算是幾隻雪鳶,還有點自知之明。
看四隻雪鳶不說話,高九鼎更加心定,他立即道:“幾位有什麽事情快說便是,這處洞天看樣子是禦獸宗專門用於培育靈草的所在,各位恐怕就是這裡的藥奴吧?
如此重要的一處傳承之地,禦獸宗修士不可能不派遣修士駐守,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這麽長時間,只看到了那麽,難道說被你們滅殺了?”
高九鼎的言語,在盞記燕看來,是怎麽不客氣怎麽說, 而偏偏對面的四隻法相雪鳶,卻是被高九鼎的這般言語,越說越是謹慎,當真是咄咄怪事。
“你們自己開辟的通道?私自進來的?”四隻雪鳶再次竊竊私語了一番,這一次說話的,卻是兩位雪鳶女修當中的一個。
高九鼎一副果真如此的神色,道:“沒想到幾千年的時間過去了,禦獸宗的駐守門人,居然會被你們滅了?他們還這是不爭氣,從此也可以看出幾千年前,禦獸宗應該是舉全宗之力在抗敵。
這也是你們的幸運,如果不是遭遇了外敵,你們還能傳承下來?之後恐怕你雪鳶一族的老祖,應該進入過這裡吧?要不然你們不可能,對付的了看守洞天的禦獸宗修士,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麽沒有帶你們離開!”
高九鼎說道這裡,那名木鸞女修狠狠道:“有誰願意給人家生下來就做妖奴?每一代除了留下幾對傳承的種子之外,其余的族人都會消失,不用說我們也知道,他們是被禦獸宗的人,煉製成第二化身,或者乾脆就殺害之後,堆升修為去了。”
另外一名雪鳶女修則想到了什麽,驚疑道:“你事先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吧?”
高九鼎笑道:“不錯,不過現在我卻是大概能夠猜到是怎麽一回事了,還是說說你們雪鳶一族的老祖吧。”
那臉色蒼白的雪鳶修士冷聲道:“沒有什麽可說的,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他,只是通了一下消息!”
高九鼎平靜的道:“那駐守洞天的禦獸宗修士呢?”
臉色蒼白的雪鳶道:“自己離開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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