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古神界中除了他就沒有年輕一輩達到脫胎換骨的天才。這諸天萬界果真廣闊,一個分院中,竟就出現了脫胎換骨級別的天才,這要是換到總院,豈不是更加誇張了?
蘇夜知道,這混沌之大,強大的生物,存在,還有很多。自己不能單單將眼界放到古神界中,如果要做好迎接未知重重劫難的心理準備,就得時刻將眼界放的寬大一些。
狂獵族的天才出現之後,引起了很多的注意力。
而這名狂獵族的天才,氣場也相當了得。
面對紅神古獸,沒有絲毫懼色,上前就抓住機會,不和紅神古獸多做糾纏,直接就嘗試穿過紅神古獸的防線,進入擎天學院之中。
這狂獵族天才的出發點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在後方顯然也做了足夠的準備,看到了其他天才失誤的地方,抓住正確的方式。
紅神古獸自然不會讓狂獵族的天才那麽輕而易舉的闖過去,身體一震,周身的諸多毛發瞬間變成了尖銳的利刺,紛紛狂射而來。
紅神古獸自然不可能施展全力,而是將實力下降到了一定程度。
這個程度,按照蘇夜的觀察,是在煉虛境前期左右。
只不過紅神古獸哪怕是將實力壓到煉虛境前期左右,對於尋常煉虛境中期的天才也是十分吃不消的。畢竟生命體層次在那放著。
但狂獵族的天才實力已經達到了脫胎換骨的境界,這紅神古獸的手段想要抵禦便並非太難。
連續鬥了數個回合之後,狂獵族的天才頻頻出擊,終於抓住機會,一下子穿過紅神古獸的防線,利用那縫隙,進入了擎天學院之中。
看到狂獵族天才消失的方向,一群天才看的是羨慕嫉妒恨。
“過去了!”
“不愧是狂獵族的天才啊,大名鼎鼎的狂獵族還是十分了得。”
不少異族人看到狂獵族天才過去,也都了解了一定法子,多出了一定自信。雖說自己的實力遠不如狂獵族天才,但是他們也在那麽長時間裡觀察出了紅神古獸維持的實力實際也不強,自然是可以嘗試一番。
待得狂獵族天才之後,又陸續有異族天才出手,紛紛上前,淘汰率依舊高的驚人,只不過十個當中,卻也有那麽一兩個,可以闖的過去了。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流逝。
起初從一些煉虛境巔峰,後期的強者才能闖過去,到一些煉虛境中期的異族天才也抓住了機會,開始成功進入擎天學院中。
蘇夜眼看機會已經差不多,便也不再浪費時間,打算就此起身,前去嘗試。
可就在他來到紅神古獸前的第一時間,便就一道大喝聲響起:“讓開,我先來!”
蘇夜瞧著看去,只看到一個紅色鱗甲在身的異族青年,皺了皺眉。
這紅色鱗甲青年,他方才聽人議論過,好像是一個叫血火族的太子。如今來看,此子實力卻也了得,已經達到了煉虛境巔峰,有幾分本事。
蘇夜可以被人瞧不起,你瞧得起我瞧不起我,我還真懶的在乎,但如果你真要因為瞧不起我,而找我的麻煩,那我可就視而不見了。
“是我先到的,閣下還是在後邊稍作等候吧。”蘇夜喝道。
“區區人族的天才,能來到這接引站就好好珍惜在接引站的時機,非要出來搶奪本太子的風頭。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給我滾開!”這血火族太子二話不說,一手伸出,其袖子裡冒出一團火焰化作的巨臉,猶如惡鬼撲食一般。
蘇夜看都不看一樣,手指上一朵火焰蓮花呈現,同樣焚燒而去,直接將這血火族的太子火焰瞬息間化作烏有,而且火焰煉化焚燒而去,直接就將血火族太子燒的後退數步,一臉驚詫的看著蘇夜。
“怎麽可能!”血火族太子目瞪口呆,憑火焰對決,他竟然輸了?
“什麽!”
“這個人類在血火族太子面前玩火,把血火族太子都給擊敗了。”
血火族太子聽得周圍人議論,面色極為難堪。
而蘇夜顯然沒打算和血火族太子計較太長時間,來到了紅神古獸面前。
紅神古獸抬起頭看了蘇夜一眼,多停留了那麽一個呼吸,便就不太在意了。蘇夜似乎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修為最高的一個天才,不過以它所經歷的歲月而言,這些事情自然無法引起它的太多波瀾。
蘇夜拱手道:“得罪了。”
紅神古獸並未著急,蘇夜不動手,它也不動手。
可是下一刻,蘇夜的身體就已經消失了。
“什麽?”
紅神古獸內心一陣澎湃驚駭,反應過來時,蘇夜已經來到了它的腰間,隨時可以通過空間裂縫。見此,它豈會讓蘇夜那麽容易過去,直接一巴掌試圖將蘇夜給拍回來。
可是已經為時已晚,蘇夜身形一閃, 就徹徹底底進入了裂縫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寂靜,全場寂靜無聲。
本來不少人都已經做到了嘲笑的準備,人類確實在各族當中地位不高,很多年也難以在擎天學院的分院中見到一個。可是誰能想到,蘇夜就一個轉眼的工夫就進入了擎天學院,再加上其此前擊退血火族太子,不得不讓人對蘇夜變得刮目相看起來。
就這樣,蘇夜再一次出現時,擺在他面前的,就不再是那空蕩蕩的峽谷空間,而是一個堪稱盛世的勢力,這勢力的建築物蘇夜從未見過,高大宏偉,尤為氣魄。
“恩?”
“是那個人類?”
“這個人類竟然也通過了紅神古獸的防線,看來此前那些異族天才確實都大意了,實際上紅神古獸根本沒那麽難通過,連這個人類天才也通過了。”
幾個通過的天才都在此守候,看到蘇夜過來,無不議論。
只有那狂獵族的天才未有說話,眼睛看向了蘇夜。
蘇夜也對視了狂獵族的天才一眼,使得狂獵族的天才一陣心悸,不知道別人怎麽想,他方才看到蘇夜時,隻覺得一股恐怖的感覺籠罩著自己,好像如果兩人真要動手,隨時可以隨時擊斃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