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這森林之中最強的古妖也就是玄宮境,恐怕這玄機珠早就被其吞噬了。因為玄機珠隻是用來給玄宮境的古妖修煉,太暴殄天物了。
老實說,他都有點佩服這展南山了,這玄機珠那得是被這森林中的古妖當做命根子來保護著的,這家夥還真有能力,愣是被其偷了出來。
“什麽!”展南山驚呼道。
其他幾個護衛也是一臉詫異:“柳姑娘不是隻說這玄機珠並無什麽特別用處,隻是外表美麗而已,最多也隻是帶一些治愈效果而已。怪不得我們當時去偷的時候,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而後偷出來的時候,那些天蛇古妖仿佛發瘋了一樣,一群人追殺了出來。若非我們帶著祖上傳下來的幾道符保命,現在恐怕早就殞命了。”
展南山有些不太相信,立刻再問道:“北境兄弟,你說這珠子可有治愈人的效果?”
蘇夜看到展南山還不甘心相信柳悅兒是騙了自己,聳了聳肩道:“有沒有,展兄弟現在身上也有傷在身,自己嘗試一番不就知道了嗎。”
展南山握著玄機珠,手都在顫抖。
其放在自己受傷的傷口上,想利用這其中靈力為自己療養,結果,卻是半點效果都沒起到。甚至這玄機珠妖氣充足,還讓的他疼的齜牙咧嘴,難以忍受。
“這……”
一群護衛也看傻眼了,忍不住喝道:“少主,這柳悅兒分明就是在騙您啊,說什麽這玄機珠好偷的很,其實就是讓您來送死,把您當苦力用的。而且這玄機珠寶貴的很,您若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此寶送到她手裡,她是佔到了很大便宜,我們這一來二去損失了不知道多少,找誰哭去。”
“閉嘴,悅兒是我未婚妻,我不允許你們這麽說她!”展南山現在又豈會猜測不出一些什麽。
他屢屢放出訊號,結果柳悅兒半點來救的意思都沒,哪怕是到現在也是影子都沒看到。
隻是,柳悅兒畢竟是他未婚妻。
他們相互愛著彼此已經多少年了。
他不相信,不相信柳悅兒可以這般害他。
“回去,我要問個清楚!”展南山咬牙說道。
蘇夜對這些事情,自然是沒有任何插手的意思了。
他對別人家的私事可並不感興趣。
展南山現在離去,蘇夜自然也是隨同其後,一路離開了這片茂密的森林。
待得離開這森林之時,蘇夜神魂散去,很快就感應到了身在這森林之外的一家人馬,這一家人馬不出意外,應當就是展南山口中所說的,柳悅兒的柳家了。
蘇夜觀察之下,嗤笑而出,這柳悅兒實力比展南山還要強出不少,已經達到了命穴境第七重,而且其麾下還有一個玄宮境的護衛保護。卻是半點同展南山一起前往這森林中的意思都沒,分明是將展南山當刀使了。
要是其他人會做出來這種傻事蘇夜說什麽都不信,但展南山,看起來,還真做得出來。
待得一行人出來時,柳家的人也很快注意到。
為首柳家人中的,是一個年齡約莫二十一二,貌美動人,姿色豔麗的女子。
這女子生的倒是水靈清秀,看到展南山一行人出來時,莞爾一笑:“這個展南山還真的活著出來了,看來玄機珠真讓其取出來了。”
“小姐,這玄機珠,就憑展南山,他取得出來嗎?就算我們得到消息,那天蛇之王剛剛脫皮,還處於極其虛弱的狀態,那森林中這麽多天蛇護衛,他怎麽偷!”一旁的玄宮境老仆人說道。
柳悅兒嗤笑道:“胡老不了解,我可是了解的很呢。這展南山從小就是直性子,
而且倔強的很。隻要他答應我,哪怕是山上的星星也必定會為我摘下來,他既然答應幫我取出玄機珠,如果不取出來,他住也得住在這森林之中,除非是他被打個半死,讓一群護衛抬出來。這個狀態出來,想來是真的將玄機珠偷出來了。”“展家現在雖說沒落,但鼎盛時期還是有不少底蘊的,他們畢竟是煉製符出身,一些五花八門的符,搭配之下,把那玄機珠偷出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話罷時,蘇夜等人已經近在眼前。
柳悅兒假裝剛剛注意到,急忙提起裙子上前,驚訝的問道:“南山,可否將那玄機珠取出來了?”
展南山咬著牙關,柳悅兒竟然上來就直接詢問玄機珠,他一身傷勢,對方難道看不到嗎?
“悅兒, 你為何不關心關心我呢?”展南山問道。
“別開玩笑了,你這不是沒什麽事兒嗎。快說,那玄機珠呢?”柳悅兒一雙大眼睛眨呀眨,飽含期待。
“如果我說我沒有取出來玄機珠呢?”展南山說道。
柳悅兒柳眉蹙起,語氣都冰冷了很多:“你沒取出來?沒取出來你出來做什麽!”
她了解展南山的,展南山沒取出來絕不會出來的。
展南山看到柳悅兒如此語氣,沉聲道:“如果沒有取出來,難不成我還要死在裡面嗎?悅兒,你說這玄機珠容易偷的很,結果呢?眾多妖獸護衛,我費勁波折,方才從中逃了出來。你問我這些話之前,不先問問你自己嗎。”
柳悅兒被展南山質問,面不紅心不跳,語氣硬邦邦的道:“展南山,你和我說這些毫無意義,我該說的都已經和你說了,見不到玄機珠,我是絕不會嫁給你的。如果你連取到玄機珠的能力都沒有,憑什麽娶我?”
“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都比不過一個玄機珠?”展南山怒聲喊了出來:“你和我這麽多年,難道就因為這一個玄機珠!”
“展南山,我和你多年什麽了?我隻是未婚妻,還沒有嫁給你。你要搞清楚!”柳悅兒諷刺的說道。
“好了悅兒,何必和其那麽多廢話,這個小子連取出玄機珠的能力都沒有,對你而言似乎也沒什麽利用價值了吧。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和其再浪費什麽時間了,反正你再過半年,也就要嫁給我了。”
這時,柳家中,一個青年男子慢條斯理的站了出來,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