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你的兩個縣,小弟這一次是笑納了。”大彪滿臉堆笑。
反觀海哥的表情則非常的難看,眉州和嘉州以前是一體的,八年前才從嘉州劃分出去,單獨成立了眉州。在人口上,眉州和嘉州差不多。但整個眉州只有六個區縣,如果大彪佔去了兩個,那他無疑會實力大損。
“哼!大彪,你打死了棒子國人,可是惹了不小的麻煩了。還是等你擺平這些麻煩再說吧。”海哥一臉的陰笑。
“是啊!大彪,你打死了棒子國人,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可是涉及到兩國邦交的。”沙呷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雖然覺得海哥這麽做實在太陰險了,但其他的老大們,也都紛紛開口嘲笑大彪。
“哼!一幫無恥之徒!”大彪罵道。
“擂台上,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上了擂台,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棒子國人又怎麽樣?大彪,不用擔心,司徒家會擺平的。”一直冷眼旁觀的司徒淮開口了。
“是,謝過家主。”大彪連忙致謝。
雖然死了一個棒子國人,不是小事。但以司徒家的能量,想要擺平這個麻煩也並不困難。
海哥、沙呷和其他的老大們,表情都不太好看了。
隨即,海哥和沙呷給其他人使了眼色。
受到他們的眼色之後,這些老大們也一個個佔了出來。
“大彪,我濱州和嘉州的恩怨,得做一個了斷了。”
“是啊!我們鹽城和嘉州,這些年也有不少摩擦。乾脆借這個機會,一並解決了吧。”
“我們雨州也是!”
“還有我們鋼城!”
濱州、鋼城、鹽城和雨州的老大,都跳了出來。除了沱江市老大輝哥保持中立之外,其他的人赫然都聯合起來針對大彪出手了。
“怎麽?你們這是想要車輪戰嗎?”大彪表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雖然他自認實力不差,但如果接連和這些老大找來的強者交手的話,未必能夠撐到最後。
“話可不是這麽說,我們只不過是按照規矩解決恩怨而已。”
“是啊!如果不敢打的話,直接認輸就是了。”
這些老大們,步步緊逼,即便在沙呷和海哥先後失手後,依舊不準備放棄。
看台上的司徒淮,臉色非常的難看。他當然看得出來,現在除了嘉州和還沒有表態的沱江市之外,其余的六個市州儼然已經勾結在一起了。司徒家在益州南部地下世界的統治,已經遭到了顛覆了。
這樣的局面,即便還是司徒海掌權,司徒峰和司徒無敵還活著,恐怕也無法應對了吧。
這些地下世界老大的反叛,到不是大問題。以司徒家的武力,直接橫推過去,殺他們一個血流成河就是了。但關鍵是這些地下勢力背後站著的人。馬家和沐家,無疑是司徒家的老對手了。單單對付一個的話,司徒家可以從容應對。但如果兩家聯手的話,司徒家就無法應對了。
這讓司徒淮不由得有些慶幸。王雷橫掃司徒家之後,固然讓司徒家實力大損。但同時,也讓司徒家有了一個更為強大的靠山。即便是面對沐家和馬家的聯手逼迫,他們也同樣能夠應對,甚至可以反敗為勝。
擂台賽開始之後,司徒淮的目光就一直在觀眾當中尋找。當他看到坐在角落的王雷之後,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回到肚子裡面去了。即便面對這些地下勢力的逼迫,也並不擔心。別看他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了。 “好了,都給我閉嘴,你們這是想要造反嗎?”司徒淮沉聲喝到。
他不準備讓事態繼續失控下去了,既然這些地下勢力已經聯合起來,想要背叛了,那說的再多都是沒用的,還不如直接攤牌。
幾個地下世界的老大都是一愣,司徒家的威勢,讓他們一時有些膽怯,紛紛看向了沙呷和海哥兩人。
“家主,我們可沒有造反,只不過是大家按照規矩解決糾紛而已。如果家主偏袒嘉州,這可是會讓兄弟們寒心的。”海哥開口道。
“是啊!嘉州雖然是司徒家駐地,但也不能如此偏袒吧?”沙呷也附和道。
“哼!所謂的規矩,都是我司徒家定下的。我司徒家的話,就是規矩。你們,只需要服從就是了!”司徒淮表現的非常的強勢。
一時間,地下勢力的這些老大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司徒淮的話,雖然囂張,但卻是事實。
地下世界,向來是拳頭大就是真理。
司徒家憑借強悍的武力,鎮壓益州南部地下世界這麽多年,使得地下世界的老大們,不得不臣服,給司徒家當狗。司徒家說什麽,就是什麽,根本不敢反抗。一旦反抗, 就會遭到司徒家的血洗。
“這麽多年了,司徒家還是將我們當成狗,肆意壓迫、剝削和打殺嗎?”沙呷抬起頭,迎著司徒淮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與之對視。
他非常的清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沐家和馬家不能夠打敗司徒家的話,那他們就死定了。司徒家不會放過已經存有異心的人的。
“沒錯!這些年來,司徒家一直掠奪我們的財富,對我們生殺予奪,這樣的日子,我們已經受夠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再也不會聽從司徒家的命令了。司徒家和我們再也沒有關系了!”海哥也站了出來。
鋼城、濱州、雨州和鹽城的老大,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堅定的站了出來。為了自己的小命,更為了利益,他們必須要推翻司徒家。
“好,很好。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看來,我司徒家長久沒有清理過你們,讓你們已經忘記了我司徒家的鐵血手段了!”司徒淮氣得渾身發抖。
地下世界可是司徒家手中的勢力的最重要組成部分,現在這些人居然想要反叛,這不是想要動搖司徒家的根基嗎?任何一個司徒家的子弟,都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怎麽回事?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啊!”
“是啊!不是一場擂台賽嗎?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我們是不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擂台下的觀眾們,更是一臉的懵逼。
“圖窮匕見了,接下來恐怕就該血流成河了吧!”王雷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