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七在最後的時候都沒有忘記護住那個女孩,只見他用自己的身子墊著那女孩。薛飛三人剛剛就聽到外面的聲響,但沒有想到居然是蕭月七。
路一凡眼中充斥著怒火,薛飛皺了皺眉頭說道:“先去療傷。”
聞言路一凡趕緊去將躺在地上的蕭月七給扶了起來,隨即用內力先大概探尋了一下路一凡的經脈情況。但一通探知下來,他的怒氣已經徹底的壓抑不住。
因為自己的徒弟的筋脈現在十分不穩,隨時有筋脈寸斷的可能,在加上五髒已經逆位,想要完全恢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時候那位罪魁禍首趙大師直衝著屋內就衝了進來,但看到薛飛三個衣著飛魚服的錦衣衛他頓時嚇的魂都快飛出來了。本以為這小子最多不過是一些家族裡的弟子,但現在看來他錯的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這明眼人都看出來的事情,所以薛飛三人均是凝視著這個趙大師。
伍從更是碰了碰自己的雙拳怒罵一聲:“他娘的,就是你傷的我師侄?!”
薛飛望著那女孩,沒有絲毫神色的淡然道:“是不是他打的?”
那女孩不知道是不是被嚇著了,顫著身子點了點頭。
那位趙大師見此不由得也心中一顫,剛剛所有情況他都想到了,大家族的弟子或者是那個門派下來歷練的弟子,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背後竟是錦衣衛!而且剛剛聽他們的對話,他也聽出來自己打的這小子是這裡面某一位的徒弟......
起初他想的一切說辭現在都沒有了用,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大人,小人也是受人指使,不得已而為之......”
薛飛冷冷的笑著,隨即猶如鬼魅的出現在了這位趙大師的身後,薛飛快的已經無法用眼睛捕捉。未等這趙大師作出反應,薛飛的左手就直接就掐住了這位趙大師的後脖頸!
薛飛任何言語都沒有說,硬生生的直接將此人的脖子給捏斷!那趙大師甚者連反抗都來不及,就斷了氣。
“但出手的,是你。”
話落,薛飛冷笑一聲,隨後直接將此人甩向了窗外。死了的趙大師可做不出任何防護措施,他的頭直直的栽向了由石板鋪成的道路。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這位趙大師的腦子如同一塊豆腐摔在了地上,稀碎。腦漿混雜著鮮紅的血液,緩緩的從那個趙大師的腦子裡緩緩流出來......
同時,街上也炸開了鍋,在這附近的均紛紛向周圍退去。不過,還是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站的比較近。
“讓開!大家都讓開一條路......”
這時候,從人群的一旁擠出來了十個衣著官服的官兵。他們看著那死相慘烈的趙大師皺了皺眉頭,畢竟這是京都,居然有人敢在天子腳下殺人?
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官兵望向周圍說道:“各位你們可看見那凶手的去向?”
他是這個隊伍的頭,也是一個小小的校尉,但他現在覺得他好不容易混到的位置要沒了。因為這片區域是他的管轄,平時小偷小摸也就算了......
這下可好,居然死了人......如果抓不住那凶犯,可能這位置也沒辦法待了。不過他已經對找到凶手不抱有什麽希望,因為他認識這個趙大師。
他作為萬紅樓的老顧客自然知道這個趙大師是什麽人,那可是武者啊,而且這位趙大師似乎武功還不錯的樣子。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趙大師慘死在了街頭,這凶手怎麽抓? 同時也有些驚歎那個凶手的背景,畢竟這萬紅樓的背後可是有朝廷之人的支持......
人群裡有個青年上前一步指著趙大師飛出來的窗戶說道:“大人,小人剛剛看見這個人是從鴻福樓的二樓的那個窗戶掉出來的......”
薛飛望著伍從說道:“伍從你先護著一凡為月七療傷,我下去看看。”
伍從點了點頭表示答應,那女孩被剛剛的事情嚇得現在都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但她現在有一種莫名的安心,因為她清楚自己已經脫離了魔爪。
薛飛見此沒有說什麽直接踩著窗框就跳了下去,本來就往窗口望著的人自然就看見了薛飛。但他們看見薛飛身上的飛魚服的時候一個人都不敢說一句話......
薛飛右手拎著黑棍,望著那名校尉低聲說道:“此人是一在逃盜賊,今日正好被我撞上,但此人拒捕。
無奈之下,隻好將他就地正法。接下來怎麽做, 也不用我多說什麽了吧?”
那校尉聞言心中自然知道薛飛這些話基本上是捏造的,不過他也明白這錦衣衛的後一句話,自然會意。他上前一步,躬身作揖道:
“原來是這樣,大人盡管放心,小人會處理好的。”
薛飛點了點頭慢慢的朝著對面的萬紅樓走去,剛剛他就聽見萬紅樓那邊傳來一下嘈雜的聲音,但卻沒有想到是蕭月七出了事。那些本來圍在萬紅樓前面的人立馬朝兩旁散開,趕緊給薛飛讓出了一條路。
剛剛的那個老鴇就在一旁觀望,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他看著慢慢走過來的薛飛,不由得向後退著,但卻被自己給絆倒了。一旁的幾個女子慢慢的將她扶了起來,同時薛飛也已經走了進來。
薛飛望著那老鴇,說道:“剛剛看你神情如此不自然,莫不是認識那個人?”
老鴇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剛剛聽到薛飛給趙大師安的罪名,即使他背後的那個大人也不敢得罪一個錦衣衛。而且,這還是一名有資格穿飛魚服的錦衣衛......
“問你話呢!”薛飛突然高了幾個聲調說道。
這一聲差點沒有把那老鴇嚇的又向後倒去,但她現在也不好過,因為她腿軟了已經。但是也不得不說道:
“大人,奴家也不知道啊......”
她雖然被嚇著了,但腦子至少還清醒,這時候千萬不能將趙大師是自家人的事情給透露出去。若是答應了,眼前的這個錦衣衛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