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冷冷的看著已經把自己圍起來的門客,既然要打,那也休怪他不客氣,即使這是在燕王府。
只見薛飛抬手對著他正前方的門客便是隔空一拳,速度快如驚蟄令那門客根本沒有躲閃的可能那一記拳風硬生生的砸在了那人的胸膛之上!而且拳風並沒有因此余威大減,反而攜帶著那一名門客直衝著燕王所在的亭台砸去!
燕王非但沒有驚慌,反而還在抿著他手裡的那一杯美酒。
只見這時候,一俊朗少年出現在亭台的前面,隨著劍光一閃那名砸向燕王的門客直接被挑成兩截,不過那到拳風則死死的砸在了此人的劍身之上。
這人硬狠狠的被震退了好幾步身形才穩了下來,他的手在不停的打顫,他感覺自己握著劍的手好像都要被震斷了一樣。同時也是一臉驚異的望著薛飛,因為這人的武功居然遠遠的高於自己。
燕王也看出了異端,不禁將手中的酒杯放了回去,隨後死死的注視著薛飛。一旁的燕王妃也是滿臉的驚奇,剛剛出手阻攔那名門客的可是夫君的貼身護衛,似乎竟不敵場中的那個錦衣衛?
未等他們從剛剛的事情緩過神來的時候,薛飛早已經徒手連殺了已經足足十幾人。只見他每每靠近一人的時候那個人甚至連一招都無法接下腦袋便搬了家,薛飛的身法猶如一道鬼魅一樣在這處空曠的場地中遊走,同時也猶如一個索命的無常一般給這些門客帶來沉重的恐懼感。
地上滿是殷紅的血液以及那些身首異處的死屍,這時候場中不過還剩下三個燕王府的門客,他們眼中現在已經充斥著恐懼,甚至可以說是徹底的怕了,他們很想求饒,但是燕王沒說話他們也不敢就此收手。薛飛桀桀笑著,隨後急速的朝著他們衝來!
伴隨著幾聲慘叫聲,薛飛很是輕松的便結束了這一場戰鬥。當然對於薛飛來說這和玩鬧沒什麽區別,簡直就是燕王給自己安排的取興節目。
薛飛看著剛剛接下自己一拳的那個門客,雖說剛剛的那一拳自己根本沒用什麽力氣,但普天之下能接下這一拳的人怕也是少的可憐。而且此人長得倒是年輕,看起來甚至只有十七、八歲一般,但卻有次功力,倒是難得。
“小子,功夫不錯,跟誰學的?”薛飛留意到了此人手中的長劍,又呵呵一笑,“倒是一把不錯的劍。”
那少年眼裡有些忌憚薛飛,剛剛那一拳若不是仗著自己手中的這柄寶劍以及自己深厚的功力怕是會被向拍一塊豆腐一樣被打死。而且握劍的手還在不停的打顫,而且已經傷及臂膀上的經脈,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回前輩,我乃蜀山劍派掌門唐清元的弟子,唐小七。”少年拱手繼續說道,“不知前輩是何許人也?”
少年的樣子很是恭敬,就像是那些看見家中長輩的小輩一樣。拋開這些不說,薛飛倒是對其門派大感興趣。蜀山劍派號稱仙門之地,數千年來窺伺他的門派全都被其一網打盡,而且門派的坐落之地到底在何處也無人知曉,可以說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一個門派。
江湖上行走的蜀山弟子大多皆是武功高強之人,而且全都是用劍的高手。甚至傳聞蜀山劍派之中有一沉劍池,而且池子裡面的都是寶劍,每一把皆是削鐵如泥的利器!
而且此人竟還是蜀山劍派掌門的弟子,看來這燕王和這蜀山劍派似乎也應該有什麽牽連才對。
“家族傳下來的武功,不提也罷。”薛飛撒了個謊,並沒有多提自己的事情,而是轉口向燕王拱手說道,“沒想到燕王居然能認識蜀山劍派的弟子,
看來燕王您和蜀山的淵源可不低啊?”燕王聞言不過冷笑了一聲:“薛千戶有如此武功,若是入我麾下協助於我豈不是一件美事?”
見朱棣不想多說那唐小七的事情,薛飛也不會無聊到去打聽。既然朱棣要拉自己上他的賊船,那自己也無需遮掩自己心中的想法:“哦?那還請燕王殿下告訴薛某,上你閻王殿下的船有什麽好處?”
“薛大人還真是直爽,說出你想要的條件。”朱棣抿著酒杯中的美酒,意味深長的望著薛飛。
薛飛呵呵一笑, 既然這家夥讓自己開條件那自己也懶得和其在客套什麽:“每個月給我提供一名修煉陰寒之功的女子,功力至少中上乘。於這名女子交換的條件便是,每三個月我可以替你做一件事情,不論是殺人,綁票,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就做得出來。
當然若是你們無法將其拿下,可以將其消息告知,我親自去取。不過這樣要六個月我才替你做一件事情,這就是我的條件,若是燕王答應入你麾下也不是什麽問題。”
朱棣明顯有些猶豫,同時望向了亭台前的唐小七,好像在說此人的武功真的高深莫測?唐小七對其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這麽做。
一旁的燕王妃則小聲的對朱棣說道:“一個月為其尋一名修煉寒功的女子,功力還要上乘,夫君要不要在考慮一二?”
朱棣對其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換成其他人怕是也沒這個膽魄敢在我府上殺我的門客,而且此人的武功造詣極高,不得不說是一個可用之才,而且道衍禪師已經暗示我,要將其攬入麾下,若是錯過了怕是.......”
道衍禪師是個什麽樣的人燕王妃自然也知道一二,那道衍禪師是個和尚,俗名叫姚廣孝。早年便跟隨自家夫君來到了這北平,同時也是這北平慶壽寺的主持,平日裡經常來往燕王府與自己夫君密談。
而且聽夫君說此人見識頗廣,經常為其指點迷津,沒想到這事情也是那人暗許的。
“那妾身也便聽夫君的。”燕王妃不在顧慮,剛剛自己夫君在躊躇怕也是一時拿不定注意,但終究肯定會答應這個錦衣衛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