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路一凡身體突然散發出一股龐大的內力,周圍的枯枝爛葉被這道內力吹的向四周散去。蕭月七嚇的直接站了起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但看見是自己師父搞出的動靜他輕歎了一聲,說道:
“師父你是想嚇死徒兒嗎?”
蕭月七是第一次看見有人突破,所以也較為好奇。薛飛回頭望著路一凡,也察覺了什麽。他感覺現在的路一凡的氣息至少比之前強了一倍之余,莫不是領悟了什麽心得?不然不可能會有如此氣息散發出來......
還沒有停止,縈繞在路一凡身旁的那一縷縷的內力此時都往他的身子裡灌去。一盞茶的功夫這些內力就被路一凡全部吸去,隨後只聽路一凡的丹田內傳來一聲悶響!
“轟”的一聲,頓時有一股強大的內力朝著四周推去!
這推力使得蕭月七根本站不穩腿腳,有些想後面倒去。薛飛見此一手便抓住了蕭月七的肩膀,同時目不轉睛的盯著路一凡。
被薛飛抓著的蕭月七心中很是慶幸,不過也不禁嘀咕道:“師父這是在練什麽神功,改天一定要師父他教給自己!”
坐著的周伯忠則死死的護住躺著地上的朱標,同時也驚歎路一凡這雄厚的內力。如此內力,自己若是與其切磋起來,必然鬥不過三個回合。同時望向薛飛,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
路一凡又盤膝打坐了一炷香的時間後,才緩緩睜開那雙耀眼的雙目。他眼神中充滿了意外,同時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筆直的朝著薛飛跪了下去!
“謝過大哥!”
這一聲大哥是叫的多麽響亮,同時也是發自肺腑的一聲。他現在的情緒無比的激動,因為自己因為薛飛傳給自己的內力得到了提升,並且將那《先天無上內勁》練到了第五重!
不邁入這第五重還真是領會不到這第五重的奧妙所在,路一凡感覺自己的修為以及內力的精純度足足提升了一倍之多。不僅如此,以前一些晦澀的瓶頸現在已經可以完全領會!
而且同時他將師父贈予自己的那本下品劍訣的招式也習得了兩式,而且自己手中握著龍淵,想必這威力也不容小覷。他欣喜的同時自然不會忘了這一切都是誰給的,他拱手跪在薛飛的面前,以表他此時的感激。
薛飛倒是微微一笑,同時也看穿了路一凡已經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高手。若說以前薛飛還有些不重視路一凡,但這幾次突破的情況看來,路一凡倒也悟性極高之人。
倒是可以培養一二。
“一凡起來吧,這是你自己應得的。”薛飛負手講道,同時也不禁給路一凡一個笑容。
路一凡聞言躬身朝著薛飛拜去,此時的路一凡很是恭敬,說道:“得遇大哥乃一凡之福,日後一凡的身軀便是大哥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若一凡違背此言,天神共戮!”
這舉動倒是令一旁的周伯忠有些懵了,他一點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他也聽出了一點東西。肯定是薛飛給了路一凡什麽好處,若不然這個路一凡怎麽可能這樣?
蕭月七搞不懂發生了什麽,只是憨笑著撓著後腦杓。
薛飛不禁點了點頭,這路一凡1他果真沒有看錯,是一個忠肝義膽之輩。自己只不過略施恩澤,這人便如此,看來此人倒是值得自己托付。他心中想著,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不過淡然說道:
“一凡請起,你我本就是兄弟,何必如此?”
路一凡起身拱手說道:“大哥你對我恩重如山,
讓一凡不得不尊重!” “你我兄弟何處此言!”薛飛仰頭大笑著說道,“不必見外,與平常一樣便好。”
聞言路一凡眼眸中的那無比尊敬的眼神才淡了少許,但他心裡明白自己跟對了一個好大哥,日後自當要以命相待!若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咱們報答自己的大哥,此時的感覺,就算是自己的師姐來了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
不是路一凡盲目自信,這是他真真正正的感覺!
周伯忠不知道是覺得自己處地有些尷尬還是怎麽,起身拱手說道:“薛兄,禁衛軍那邊還有些事情我得去交代一二,殿下就交給薛兄了。”
“還請放心,殿下不會有事。”薛飛拱手對其說著。
周伯忠聞言點了點頭便轉身朝著禁衛軍的地方走去,剩下的功夫路一凡則將自己突破以及領悟的事情實實在在的告訴了薛飛。 薛飛聽了自然是為其恭喜,不過心中卻沒有掀起多少驚奇。
因為,自己的內力就算是注入給一個再笨的武者,他也能領會到其中的奧妙而莫名的提升。只不過路一凡的悟性極高的緣故,使得他可以從中領悟更多。
不過他的內力雖然有些奇異但也充滿著危險,如果被傳輸內力的人把握不好,或者承受不住,反而會導致經脈盡斷。不是薛飛嚇唬誰,自己修煉的心法的確就是這麽霸道。
不過霸道雖然霸道,但也極強無比。在加上自己師父的那一生內力,自己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但是薛飛又很搞不明白那一夜萬弘文家的那個老道,此人神出鬼沒,話也有些奇異,更是可以用兩根手指夾住自己揮向他的黑棍。
不過那道人卻也沒有與自己為敵的念頭,與其費心思想這個,還不如想想回到南京該如何是好。若是回到南京,朱元璋給自己扣一個保護不利的帽子,這還不是一樁死罪?
自己都是死罪了,自己這手底下的弟兄必然也是一個死。但是如果跑的話現在也為時太早,畢竟還有朱標這個博愛的太子在,若是賭對了,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所以這時候朱標一定要活著,不過薛飛倒也放心,畢竟現在的朱標雖然身體虛弱,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情況。但由於薛飛用內力為其清除雜淤,就好比薛飛又給朱標這個燈盞添了一杓燈油,一時半會是死不了。
而且他們已經接近南京境內,所以挺到京都也綽綽有余。
他可還指望著朱標升升自己頭上的這頂烏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