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最為難的則就是陳為了,掌門這個瘋婆子可還沒使出她的全部力量,八成是估計他們這些弟子。這瘋婆子的招數可都是敵我不分的,而大哥說不想自己死就趕緊跑?怕是大哥不知道這瘋婆子的厲害,而且嚴白梅現在已經是穩穩的佔盡了優勢。
燕王那邊也就燕王夫婦和那個拿劍的小子在抵抗,而大哥那邊的錦衣衛和那些官兵可都已經死傷大半了。既然如此,那也休怪他不仁不義了。畢竟自己的大哥比這沒什麽感情的門派不知道要重要多少倍!
陳為運起內力,同時拿在手中的直刀也出了鞘!他已經徹底下定了決心,同時望向身邊的少女直接抓住其手腕直接就扔向了不遠處的一個空地。就在少女騰空的刹那之間,陳為便俯下身子手持直刀一轉!刀光一閃過後,那凌厲的劍氣直接就將周圍的那些燕山門弟子攔腰截斷!
嚴白梅則大意沒有反應過來也被這一記給打中了腰間,同時那後腰在不停的溢血。而那中年男子也被這一記刀風給看了個準。周圍的燕山門弟子可以說是全部都成了陳為的刀下亡魂,雖然自己是偷襲得手,但這也是一種不折不扣的實力!
少女根本沒辦法去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直接就被甩了出去,加上地面結冰的原因少女摔在地上的時候還滑了數丈之遠。不過不湊巧的是,她被丟到了燕王府裡面
嚴白梅則因為這一記攻擊從而停止了她的運功,同時那些冰錐也停頓在了這一刻。陳為知道接下來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所以根本不會多做停留。而嚴白梅則被徹底的激怒,周圍的那些燕山門弟子的屍體則對她的衝擊更為強烈!
看著已經向錦衣衛那邊逃去的陳為,她怒吼了一聲。同時她揮動著長杖,往地面上就是硬狠狠的一敲!頓時從那長杖的低端爆發出來一股極具陰寒之力的氣息!薛飛暗道不妙,拍了一下路一凡的肩膀頓時就消失了。
而路一凡立馬變會意了大哥的意思,用無跡瞬間移動到了一眾錦衣衛的身前三丈的左右。而此時的陳為則正好已經跳到了路一凡身後的位置。路一凡可沒時間管這個反骨之人,心中暗道一聲:“勁籠!”
頓時路一凡的內力直接便從他的身體之中散出,龐大的內力就好似一個球體一般護在了一眾錦衣衛的面前。而就在下一瞬間,那無比嚴寒的氣息便撲面而來!瞬間整個燕王府的周圍都被那晶瑩剔透的寒冰所覆蓋。而且那些官兵現在就好似一個個冰雕一般站在那邊一動不動。
而錦衣衛這邊則是依靠路一凡的勁籠才勉強的抵抗了下來,但是周圍的氣溫已經令他們無法忍受。有的則還在哆哆嗦嗦的支撐,有的則已經跪倒在了地上。而路一凡則因為勁籠的范圍是在太大而導致他的內力直接就耗空。
對嚴寒有所抵抗的陳無見此則立馬扶住了朝後倒下的路一凡,同時給其灌輸著自己那熾熱的內力。
在看那嚴白梅的身旁,本來還有幾個活著的燕山門的弟子以及她的那個師弟,現在都和一具具冰雕沒有什麽區別。伴隨著她那長杖的敲擊聲,所有被她凍成冰雕的人全部都直接碎成了一塊塊的寒冰。
寒冰的裡面則夾雜著各種東西,那些鮮紅的肝髒或者是人的頭顱比比皆是。令人看了甚至比看一個被開膛破肚的人還要令人作嘔
拚命在抵抗的燕王一行人此時也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的命算是保住了。看著眼前站著的薛飛,燕王此時已經在心中對其已經是感激不已。剛剛若不是薛飛,自己豈不是也要變成那一塊塊的碎冰?
嚴白梅仔細的打量著薛飛,同時也看了看那周圍。燕王府根本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跟不要說剛剛有沒有給誰造成了攻擊。出了那幾個臭魚爛蝦被自己殺了以外,這些凶手現在可都是在自己的眼前!
她看著周圍只剩下自己的時候,她不由得猙獰的笑了出來。而薛飛則很是平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過他也累了懶得在陪這個女人玩下去了。
眨眼之間,薛飛便出現在嚴白梅的身後。嚴白梅微微揚著嘴角即刻轉身,而此時薛飛的拳頭已經快打中自己的腹部。她用長杖一擋,薛飛便硬生生的打在了這長杖的上面。
不過令嚴白梅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薛飛的這一拳不禁直接就打斷了她手中的長杖,而且還余威不減的直接就打中了她的小腹。 她並沒有倒飛出去,手中的那斷了的長杖也從雙手間滑落
與此同時,一聲悶響從嚴白梅的身體中傳來!她臉色極其的難看,嘴角則慢慢的溢出著鮮血。她蜷縮著身子,難以置信的看著薛飛,有氣無力的說道:
“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能將我的寒木杖打斷?”
這寒木杖是祖宗傳下來的物件,乃是用那生長在雪山上的無葉之樹,此樹相傳堅硬無比,就算是用神兵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些痕跡才對。為何此人卻能一拳將其打斷?不過,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剛剛的一拳已經震碎了她的丹田以及五髒六腑,現在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自己。
薛飛冷笑了一聲,單手直接便將這嚴白梅的脖子給扭斷!嚴白梅也直接便躺在了地上,徹底的沒了生機。
而在錦衣衛那邊的陳為感覺這世道是不是瘋了掌門就這麽死了,不是夢吧,這個女魔頭就這麽死了?!的確,周圍的寒氣在快速的下降。而此時那西邊的落日也漸漸的快徹底的落下,陳為松了一口氣,直接就癱坐在了原地。
他還是有點不相信那個女魔頭就這麽死了,據說掌門的身體就算是她不用內功去護住,那也是橫練高手的程度。一拳打死,沒開玩笑吧?
瘋了,真的瘋了,怎麽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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