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邪笑了一聲,自然清楚了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同時他眯著眼睛輕聲說道:“就是不知道大人可有了人選?”“怎麽?你有?”薛飛自然不會有什麽人選,畢竟誰也沒能想到這殺洪烈的居然是自己人,而且還是與洪烈走的相近的陳無。估計就算是將這事說出去,恐怕也沒幾個人會信。第一,陳無在北鎮撫司可是一點也不顯眼,除了一些和他走的進的人知道他叫什麽以外,其余的可沒把陳無當回事。從這樣的情況就可以判斷出,其實陳無在別人的印象之中,武功和他的事情都不夠出色。但是洪烈就可不一樣了,洪烈在北鎮撫司裡名氣可不小,就是因為他是橫練的高手。還有人說,洪烈的橫練功夫就算是在蔣瓛的手上也可以過上七八個回合。雖然這些都是傳聞,但是洪烈每次要做的事情都沒用失敗過一次,所以也是有人更加的吹噓洪烈。當然了,有些事情也是洪烈他自己造勢,不然哪裡有如今的名聲?不過令人可笑的是,這洪烈卻慘死在自己人陳無的手中,想想都知道當時的情景又多好笑。是個武者都知道,橫練是武者的極端修煉方法,一般的武者都不會選擇走橫練的路子。橫練是練體不練內,所以能堅持下來的人就少的可憐,更不用說那些在這上面有所造詣的人了。但是洪烈就是這種頗有造詣的人,要知道洪烈其實才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但是他的橫練芝功卻已經達到了可以說是刀槍不入水火不懼的狀況。雖然眼前的陳無那身上的邪氣衝天,更是有龐大的魔氣傍身,但是薛飛還是有些想知道這陳無是怎麽將洪烈擊殺的,而且還將他的屍體打成那樣。“當日的情形是如何?當時你是怎麽將洪烈打成那樣的?”薛飛望著陳無笑了一聲說道,“依照你的內力雖然可以將其打成那樣,但是也不可能很快的將其殺死吧?”畢竟花滿樓裡可是有武巧在的,若是那樣的動靜連武巧都沒辦法發現的話,那必定是很快的就結束了與洪烈的糾纏。而且估計不會拖很久,甚至可以說陳無應該是用了他的魔功才能達到如此的效果。陳無聽了薛飛的疑惑倒是也不避諱,便直接敘述起了當夜的情景。當天隊伍從南京回到北鎮撫司的下午,洪烈和陳無同別的錦衣衛一樣去接手屬於他們所管轄的一切事物。洪烈以及陳無將一切屬於他們的事物都接手過來之後,本該那夜是陳無休息,但是洪烈卻......九月初十的當天下午,洪烈的百戶所內。“陳老弟,我今夜有些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先替我值一個夜?”洪烈憨笑了一聲,同時拍著正在整理公文的陳無的肩膀繼續說道,“改天哥請你去花滿樓去喝酒!”陳無微微一笑,同時輕聲說道:“洪大哥倒是無需客套,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小弟應下便是。”陳無的面容生的有些偏向於嫵媚,若是讓他打扮打扮可能比一些女子還要秀麗可人。而且加上陳無的聲音也比較的輕靈,所以倒是缺了些男人應該擁有的陽剛之氣。“你說你,說話跟個娘們一樣,不過你人還不錯。”洪烈倒是直言不諱的直接說道,
同時放聲一笑繼續說道,“今夜我要去那花滿樓好好的去找那個紫竹姑娘,那小妮子上次給我肩上按得,真是舒服的不行。”當然了,他這一身刀槍不入的肉體自然不會被那紫竹按出什麽感覺,但是那少女的手掌在自己的肩上來回摩挲的感覺,真是不錯。而且這麽久不見,真是想那個丫頭啊。這麽想著,洪烈也懶得和陳無廢話了,直接就衝著門外走了出去。同時那笑聲也一個不落的都傳到了陳無的耳朵之中......陳無眯著眼輕輕的笑著,同時將桌上的公文都整理整齊之後,陳無便關上房門進入內閣開始繼續修煉著他的魔功。不過這修煉的一個時辰,根本就沒有什麽起色,反而自己的性子卻越來越耐不住。他回想著這些天發生的異常,同時臉上則露出了猙獰的樣子。最近只要自己一靠近洪烈,自己身體中的內力就會躁動不已,似乎想直接將那洪烈吞下去一般。自己的這一身的魔功都是當年自己奇遇得到的,不過唯一的不好的就是要吸取那些修煉至陽功法武者的鮮血,不過自從得到這魔功,自己對於這血液的要求就越來越高。 所以,一些普通的修煉至陽功法的人,已經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收益了。自己的父親曾經也是一名錦衣衛,不過他年老已經回家族去頤養天年了。而自己不過是去年才承襲的這個位置,但是自從自己接觸到了這個洪烈,他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經過自己的打聽,原來這人修煉的橫練,他雖然有些失落,但是未嘗不曾說修煉橫練的武者不是沒有至陽之血的武者吧?而且,最近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加的嚴重,他再也等不了。待到夜裡子時的時候,他還上了一身普通的行頭,便直接出了門。內城雖然已經夜禁,但是那外城卻依舊熱鬧。雖然已經到了半夜,但是花滿樓裡可不會少了那些花天酒地的客人。洪烈的氣味自己在熟悉不過了,那就好似一個美味的獵物一般,正在等待著自己去尋找。他舔了舔舌頭,同時滿滿的走進了一處暗巷之中。而這時候的花滿樓那三樓之中,那紫竹正在給洪烈斟酒,同時紫竹也早和洪烈混熟。同時,她也十分好奇他們這些錦衣衛都是去幹什麽,所以她便問道:“洪大哥,你們錦衣衛是不是都很神秘啊?還有,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厲害?”紫竹的問題可是問道了洪烈的心裡,他拿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同時說道:“那是自然,不過比你洪大哥厲害的還真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