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蒙住老者眼睛,惡作劇道:“猜猜我是誰!”
“除了秦家大小姐根本沒人會做這種無聊的遊戲。”
老者抬手拿開秦墨寶捂在他眼睛上的笑道。
“錯!”秦墨寶在老者身側坐下,“本姑娘從昨下午起就不是秦府小姐了。”
繼續磨藥材的老者聽到秦墨寶的話,側頭看秦墨寶,“臉色紅潤,眼神清明。沒有半點哭過或者是傷心的神色。你倒是心寬體胖,發生這麽大的事你還能吃得好,睡的香。也算難得!”
“不吃不喝,窮擔心又解決不了事。”秦墨寶嬉笑。
“師父你前段時間的藥丸還有嗎?”秦墨寶抬頭看向藥丹房。
“你想幹嘛?”老者忽然直起身子,警惕道。
“徒弟我將要去京都,您老人家不準備送我一些靈丹妙藥?”
“你要去京都?”老者皺眉。混濁的眼睛有些擔憂。
“嗯”秦墨寶點頭。
“京都……”老者望著秦墨寶,下面的話沒明說。
“暫時還不知道。”
“什麽時候啟程?”老者歎口氣,低頭,繼續磨他的藥材。
“大概明日吧!最遲後天。”秦墨寶想了一下。
“你一人只怕還沒到京都就已身首異處了。”老者聲音低沉而滄桑。
“所以啦,您要都給點我靈丹妙藥,關鍵時刻救我。”
老者沉默一會,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遞給秦墨寶,“去吧。”
秦墨寶略詫異一下,接過鑰匙,隨後笑逐顏開,“那徒弟就不客氣拉。”
秦墨寶拿著鑰匙去了煉丹房。收刮了好多極品藥丸。
老者嘴角抽了抽,這丫頭還真不客氣。
“師父,好好保重!”秦墨寶上前摟住老者脖子。感性道。
“一切小心行事。萬事要多個心眼。”他徒弟雖然聰明,機靈。再怎麽說她也是個女子,孤身一人上京他怎麽能不擔心。
“嗯,我知道。”秦墨寶點頭,“走的時候我就不來道別了,師父也不必去相送。”
“好”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
秦墨寶回去的時候已是黃昏。
秦墨寶在街上買了些禮品,然後回酒樓。
有道是:禮多人不怪。她算起來是有求於人,也不好空手去,不是麽?
秦墨寶站在一扇門前,敲了敲。
“叩叩……”
隨後門吱呀一聲開了。
“是你?”清風打開門看到兩手提著東西的秦墨寶站在站在門口,“你來做什麽?”清風防備的看著秦墨寶。
“美男在嗎?我找他!”秦墨寶拎著東西,抬腳就要往房間進。
被清風一把擋住,“我家主子不在,你回去吧!”
“不在啊!”秦墨寶往房間看了一眼。
哼,裡面明明有他家主子氣息,這家夥竟然騙她。
“沒關系。秦墨寶笑了笑,“我到裡面等是一樣的。”
秦墨寶用胳膊肘子去推清風。
奈何,清風好似被固定了,推不動。
秦墨寶靜靜的看著清風,幽幽的問,“你讓還是不讓?”
“不讓!”清風想也不想就回了秦墨寶。
秦墨寶氣的牙癢癢。混蛋!
“嗨,美男!”秦墨寶忽然驚喜的抬起拎東西的手對清風身後打招呼。
清風回頭。秦墨寶乘這空擋衝了進去。
清風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死女人!
“還騙我說美男不在!那請問這是誰?”秦墨寶回頭瞪了清風一眼。
哼!清風扭頭,不搭理她。
“無賴”他現在知道主子為什麽說他攔不住秦墨寶進來。
這醜女人就是厚顏無恥,詭計多端。
“秦小姐帶著禮品來找我,請問何事?”美男笑得春風撫面,讓人如身在陽春三月般溫暖。當然提前是忽略他眼底的疏離話。
果然知道她的身份。
“來見未來的主子,怎好空手來呢!”秦墨寶一邊說一邊把東西放到一旁的清風手裡,“拿著。”
“看來秦小姐是想好了。”
“那倒也不是。”秦墨寶拽過一把椅子坐下。
“我想先和美男談談我成為丫鬟後要做的事,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個問題先問清楚,不然後面的問題全是白搭。”
“哦?”北辰軒挑眉,“不知秦小姐想問什麽?”
“你們去京都麽?”
“你想去京都?”北辰軒看著秦墨寶問。
“嗯,而且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上路。”秦墨寶點頭,她現在恨不得一下子飛到京都。
一旁的清風冷笑。
秦墨寶懶得理他。
秦墨寶望著北辰軒,許久得不到回答。
秦墨寶皺眉,難道她想錯了?他們主仆並非要去京都?要是這樣她還在這裡浪費時間幹嘛!
“好”就在秦墨寶考慮要不要起身告辭,北辰軒終於開口了。
“主子!”清風驚呼一聲。
“那我們就談談我以後要做那些事,還有我隻做你的直屬下屬。可不聽令於一些阿貓阿狗。”在說到阿貓阿狗時,秦墨寶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清風。
氣的清風隻想拔出手中的劍,刺死她。
“哦?那你倒說說會做哪些?”北辰軒聽到秦墨寶的話,饒有興味的反問。
“端茶遞水,洗衣做飯。”秦墨寶扳著手指,數到,“前兩個會。後兩個不會。”
北辰軒:“……”
“不過我最拿手只有一樣!”秦墨寶盯著北辰軒的眼睛悠悠的說道。
“願聞其詳……”
“那…………就是……暖床!”秦墨寶身子傾向北辰軒笑得邪惡。
“混帳!”清風怒喝一聲。
清風的爆怒,北辰軒倒是淡定很多。
北辰軒拿出寫滿字的宣紙,遞給秦墨寶。
筆力雄健飛動,蒼勁有力。
字寫得不錯!
秦墨寶從頭到尾,把內容看了一遍。
給出兩字:“腹黑”
霸道條款。完全沒有人權的奴隸條款。
而且時間也好長,三年!
也就是說她要給他做三年任勞任怨的丫鬟。
秦墨寶沉默不語。
簽還是簽?
秦墨寶在心中權衡利弊一會,抬頭,“我只聽令於你!這一條必須加上去!不然免談!”秦墨寶態度堅決。
“可以!”這次北辰軒倒是很好說話,“清風把筆墨紙硯拿來。”
沒一會,北辰軒就重新寫了一份。
秦墨寶看了一遍,覺得沒什麽問題,就安了手印。
“搞定!我先回去收拾東西,明天見。”事情解決,秦墨寶也不再多留,起身欲要離開。
“今晚你和清風在門外候著,讓他告訴你爺的身份以及喜好和習慣。明日後開始伺候!”北辰軒幽幽的說道。
輕柔的聲音卻如九天驚雷,炸開秦墨寶的心脹。
納尼?她耳朵失聰了?
為什麽她聽到美男說什麽今晚就開始?
“有問題?”北辰軒嘴角含笑。
“沒……有……”秦墨寶咬牙切齒。笑面虎!腹黑男。
是夜,秦墨寶幽怨的守在北辰軒的門口。
清風對秦墨寶開始說主子姓甚名誰,和他的身份……
秦墨寶這才知道,腹黑男姓北名辰軒,是大周王朝的異姓王北關平的嫡親兒子。皇上親封的恭順世子。
她就說嘛,這人身份肯定不簡單,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大。
看來她沒抱錯大腿。
清風接下來的話,秦墨寶自動過濾,椅著門,閉目睡覺。
她才懶得聽那些廢話,管他的什麽喜好習慣。
以後再說,她現在困得要死。
清風這邊說的滔滔不絕,口沫橫飛。一扭頭卻見秦墨寶,椅在門框上睡著了。
清風磨牙,要不是怕打擾主子睡覺。他現在肯定會在她耳朵邊大叫一聲。
“人醜也就算了,竟然還沒有做奴才的覺悟,還以為自己是昔日的大小姐!”清風自言自語。
清風自說自話,沒看見秦墨寶如同扇形的睫毛動了動。
天氣已經入秋,雖說是初秋已涼天氣未寒時。
可是夜裡卻還是很冷。
第二日,秦墨寶榮幸的感冒了。
又是流鼻涕,又是打噴嚏。
“還真是小姐身子,丫鬟的命!”
秦墨寶發現清風還真是不落下奚落她的機會。
秦墨寶懶得理他,用衣袖抹了一下鼻子。然後吸了吸鼻子。
“惡心!”清風嫌嘔的別過臉,他沒見過哪個女人像秦墨寶這樣邋遢的女人。
臥槽!
她他娘的想罵人。
不就是那天在酒樓裡讓他難堪一下嗎,他記仇到現在?他還是不是男人?
屋裡。
人感冒就容易流鼻涕,這不秦墨寶一邊狂吸鼻子,對一些狂吸鼻子也不管用的鼻涕,秦墨寶就抬起手臂,在衣服上擦了擦。一邊把盆裡毛巾撈出,擰乾,送到北辰軒面前。
讓他洗臉。
北辰軒眉頭微皺沒接。
秦墨寶眯了眯眼。
“爺有潔癖,清風沒和你說?”
臥槽!
這對狗……主仆!
“把水倒了, 讓清風重新打一盆水來。”北辰軒似乎沒看到秦墨寶的黑臉,吩咐道。
“是”秦墨寶縱然心不甘情不願,也無可奈何,誰讓她是丫鬟。
秦墨寶把手裡毛巾扔進盆裡,然後端走。
“等等……”就在跨出門檻的時候,北辰軒叫住秦墨寶。
“毛巾也重新還一條。”
我叉!
她想把一盆水倒在他臉上。
“爺!潔癖是病,得治!”
吃早飯的時候,秦墨寶想到自己在師父那收刮來的藥丸,好像就有治感冒的,原本想吃一顆。
不過,當她看到這對主仆生無可戀的表情,秦墨寶覺定不吃了。
她要惡心死他們!
“清風,去給秦墨寶抓一些風寒的藥來,藥錢就從她工錢裡扣。”
“是,屬下這就去。”清風剛要用輕功。
秦墨寶眼疾手快的拉住他,“不用,不用。我身上有藥,保證一會就好。”秦墨寶一聽要在工錢裡扣,不淡定了。
她一個月就那點錢,她相信只要清風去給她抓藥,那藥錢勢必比原來翻倍。
她才不要他給她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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