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還是就此別過吧!”閆濤把劍橫在紅衣男子面前,拉住他的去路,“本侍衛奉皇上旨意逮捕罪犯秦墨寶,公子若是跟我們同行,路上出了點什麽事,只怕公子擔當不起!”
“糊弄誰呢?”公子男子,一把挑開閆濤的寶劍,驅馬前行,“先不說你們個個武功高強。且說你們走的路,條條都是官道,就是有人劫車,官府的兵馬也能立馬趕上。”
“不識好歹!”閆濤怒喝一聲,抽出劍飛身追上,寒光粼粼的寶劍直朝紅衣男子後腦刺去。
老大都出手了,作為下屬的士兵當然一起把劍圍攻。
瞬間四面八方的人攻擊而來。
紅衣男子好像不知似的,只顧著高:
“寶兒,寶兒。”在劍與後腦距離在一公分時,男子頭往左一閃躲過閆濤刺來的劍。
一劍落空,閆濤順著手勢往左劈去。
紅衣男子往後仰頭,又躲過一劍。
“喂喂喂!”紅衣男子很是不耐煩,這麽多人無緣無故的攻擊他,擱誰都不高興,“本公子都說了,沒有惡意。你這什麽意思?仗著人多是嗎?”
“別妨礙朝廷辦事,否著一律抓拿!”閆濤見紅衣男子又躲過他的劍,國字臉不禁沉了幾分。
他在猜測對方的身份。
“你腦子被驢蹄了?我何時妨礙到你們了?”紅衣男子抽出腰間的骨扇遮擋閆濤的劍。
這邊剛當回閆濤的劍,骨扇扔出在向他衝來的五六個士兵心口上挨個打了一下,隨後又飛回他手中。
被骨扇擊中的侍衛手持大刀,忽然定住。
姿勢各不相同,各有千秋。
眨著眼睛不明白怎麽回事。
其他士兵都目目相覷,不敢上前。
“你到底是誰?”閆濤緊抿著唇,神色嚴肅,
武功目前為止他還沒試探出結婚,輕功卻是了得,還有就是他那隔空點穴的本領。
“本公子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本公子想要劫囚車,你們是攔不住。”
紅衣男子“刷”一下展開手中骨扇,一幅山青水秀的風景畫,呈現在眾人眼裡。對著自己的俊臉風騷的扇了又扇。
“那個……誰!那把扇子不適合你。”趴在馬車側簾的欣賞他們過招的秦墨寶忽然開口。
“寶兒是不是也覺得只有像龍泉寶劍那樣的好兵器才配得上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我。”站在屋頂上的紅衣男子聽到秦墨寶的話,對秦墨寶3回眸一笑,手中的骨扇搖的越發勤快了。
秦墨寶搖了搖頭,認真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仕女圖的團扇更適合你!”
馬車裡,秦墨寶忽然聽到“撕拉”書頁撕破聲,轉頭,看向北辰軒狐疑。行事成穩的北辰軒也能在沒發生任何事下毫無征兆的把書頁撕破,這有點不科學。
何況他手裡捧著的書還是他日夜研究的兵書。
心愛之物被破壞了,心情不是應該鬱悶,糾結惱怒。更甚至發脾氣麽?
但是,他嘴角的揚起小小的弧度是怎麽回事?
北辰軒抬頭對上秦墨寶不明所以的目光,“有問題?”
秦墨寶搖頭,口是心非,“沒有。”
紅衣男子骨扇“刷”一聲收起,“……”她在拐著彎說他是女人?
“寶兒,本公子,姓查名池。”紅衣男子雙臂一展飛身而下,一身紅衫上的石榴花在夜色空鮮紅名亮。
特別耀眼。
秦墨寶扭過頭看著馬車外飛來的池,一愣,“姓渣?”百家姓還有姓渣的?
“原來你姓渣啊!那往後我叫你小渣渣!”秦墨寶歡笑,媚眼彎彎,宛如東邊的彎月。
撇去她的膚色,他覺得秦墨寶真的很漂亮,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明眸。
“寶兒喊的愛稱,我很是喜歡,不過寶兒要是把前面的小字去掉,我會更高興的!”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到女人說他“小”瀟灑落地的查池,收起雙臂,搖著骨扇緩步上前。
“是嗎?我也覺得渣渣好聽。”渣渣,渣渣。想想秦墨寶就合不攏嘴。
秦墨寶望著停在馬車一步之外的查池,笑道。
“秦墨寶!”馬車裡北辰軒忽然喊了一聲。
秦墨寶側頭,“嗯?爺要喝水?”
北辰軒噎了一下,他只是聽到那聲小渣渣,那樣的稱呼只有親密的人相互的愛稱。
他們認識才多久?
就這樣相互稱呼對方。
他和她從小就認識,可是說是青梅竹馬。
他們之間都沒有那些稱呼……
或許,也不全是。
畢竟她還喚他一聲“爺,”
算了!
她,只是他的婢女。他只是把他該做的做完就好,其他的不是他能左右。
半響,“茶冷了!”
秦墨寶看了一眼北辰軒手邊的茶壺,上前拿起茶壺,“我出去找戶人家……買點開水。”秦墨寶怕北辰軒要面子。於是把要點開水換成買。
“一壺才開水你都要花錢買?”
北辰軒望著秦墨寶,神色不滿,甚至秦墨寶都都在五官俊美的臉龐上嗅到鄙夷的味道。
秦墨寶想自甩一巴掌:讓你嘴賤!
“我去……討……可以了吧!”秦墨寶拎起茶壺,出了馬車。
秦墨寶一現身,查池就像抹了狗皮膏藥粘了上來,“打開水?這點小事哪能要你做。”查池殷勤的接過秦墨寶手中的茶壺,“讓他去!”查池把茶壺往剛又走來的閆濤面前,“有這樣武功高強,翻牆越戶的高手不用,有道是不用才白不用。”
秦墨寶:“……”她開始還以為查池要幫他去打開水。
沒想到啊!古代也有套路。
閆濤看了一眼秦墨寶。
他剛剛從下屬那裡得知,查池江湖人士,武功深不可測。
最重要的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查池插手此事,不知是因為他個人,還是江湖。
畢竟查池在江湖的地位是很高的。
聽說,武林盟主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如果查池要插手此事,將會讓是朝廷和江湖撕開那表面平和的假象導火線。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閆濤眉頭深皺,
側身喚來一名士兵,“去打一壺開水來。”
“爺,水來了!” 秦墨寶拎著士兵打滿開水的茶壺上了馬車。
馬車裡,北辰軒正在把之前不小心死掉的書頁,小心翼翼的粘在一起。
聽到秦墨寶的說話聲,頭也沒抬。
“重新打一壺。”
如玉珠落盤的優美的嗓音,說出的話,卻讓秦墨寶想把手中的熱水壺扔到他臉上。
“為什麽?”秦墨寶咬牙切齒,她們還在趕時間好不好,一連幾日披星戴月的趕路,已經很累了,她現在很想快點到驛站,休息!
所以他能不能好好的,別糟蹋時間,更別糟蹋人好麽?
“髒!”北辰軒抬頭,看了一眼秦墨寶手中還來不及放下的茶壺。
然後又低頭,認真的粘書。
“爺,我們在趕路!”秦墨寶知道他嫌眾人碰過他熱水壺,還有就是壺中的水不是她親自打的。
可是,特殊的情況,特殊對待不是嗎?
“嗯,所以你動作要快點,別耽擱大家時間。”
秦墨寶“……”到底是誰在耽擱時間。
秦墨寶咬了咬牙,一扭頭出去了。當然,是拎著茶壺。
經過清風身邊時,清風陰陽怪氣的笑了笑,“活該!”
“神經病!”秦墨寶白了一眼清風,單手撐著馬車跳了下去。
“我帶你去!”查池施展輕功,來到秦墨寶面前,摟住她的腰,瞬間不見倆人身影。
閆濤本想跟上去,奈何他輕功和查池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就算追上去,也沒用。
他還不如在原地等。
馬車裡,剛剛粘好的書頁,卻又被撕開。
北辰軒望著手中殘缺的書頁。
在查池摟上秦墨寶腰的時候,剛要粘好的書頁,又被撕開了。
伸手挑起簾幕,幽幽的望著馬車外昏暗的夜色。
秦墨寶你好樣的,你把爺話當成春風過驢耳了是吧!
清風:不知羞恥的女人。
秦墨寶高興的就差上下亂跳,“這就是輕功嗎?好厲害!”秦墨寶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雙手歡住查池的腰。
哪知她剛碰上他的身體,查池嗷嗷嗷叫了起來,“該死的!你想燙死我?”
查池連忙伸手推開,秦墨寶拎著茶壺的右手。
俊美的臉龐有點扭曲。
“呵呵”秦墨寶尷尬一笑,“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忘了手裡還有茶壺。”
秦墨寶道歉之時,查池已在一家院子裡落下。松開手。
“疼死了!”
剛剛秦墨寶情緒有點激動,去樓查池腰的時候猛然一樓,所以整個熱茶壺都貼到查池腰上。
天氣還在秋天,要風度的查池穿的衣服跟其他人比起來,略少。
“真的很抱歉!”秦墨寶一弓腰,態度很是真誠。
“你腰還好吧!”秦墨寶伸手。
“你幹嘛?”查池被秦墨寶突然而來的舉動嚇得跳離她兩米遠。
這個醜女人她想幹嘛?
竟然伸手來撩起他的衣服。
難道她想乘他受傷侵犯他?
她還有沒有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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