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新年到了。國師府上下,到處都洋溢著歡快的情緒。
房間裡,小玲瓏打扮的粉嫩無比,抱著張凱的大腿,不停問張凱要給她什麽禮物。
而在房間裡面,潘穎正在收拾著床鋪。
張凱抱起小玲瓏,笑道:“走,乾爹給你的禮物暫時先保密,看看你那些叔父們都給你準備了什麽!”
走到外面,整個大廳裡滿滿當當的都是人。
慶忌孟賁,聶政專諸,白玉堂、盜趾、呂不韋還有陳圓圓。這些人都在,旁邊的角落裡,不怎麽喜歡熱鬧的三國二人組正在喝茶下棋。
再看大廳外,幾乎到處也都是人。曾經留在梁山的兄弟們都回來了,楊志,史進,樊瑞。這些兄弟也在兩天就到了東京。
現在的他們,誰還敢說是反賊?除非有一天,張凱被人乾掉了,那麽這些人或許才能重新逼上梁山吧?
拍了拍手,張凱笑道:“各位,明天就是新年了,咱們的禮物,是不是該給我們的小玲瓏都拿出來了?”
孟賁哈哈大笑,坐在那兒道:“主公,不要著急,我聽說方臘他們也有禮物從來,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城門口了。還有王慶,我記得他們也已經到了京城吧?喂,慶忌,說話啊!”
“啊!”
慶忌正在喝酒,被孟賁這麽一推,頓時詫異的望著眾人。
“哦~對,禮單都來了,我忘記給了!”
門口處,張順抱著酒壇子走了進來,聽到後哈哈大笑道:“好你個慶忌,想必是看到有好東西,想先留下吧?”
眾人聞言,紛紛哈哈大笑,給慶忌惹了個大紅臉。
禮單送到了張凱手上,後者擺了擺手。禮物什麽的都只是形式,王慶和方臘真正的意思不過是想表明立場而已。
就在此時,門外有下人回稟,說王慶手下李助來了。
張凱笑道:“說來就來,走吧,咱們去接這位金劍先生。”
站起身,剛要走,門口處又跑進來一位。
“回稟國師,有人呈上拜帖,說是北方獨龍崗來得!”
聽到這個,張凱愣住了。李應派人來了,他能給自己送禮,應該也不會少了蔣敬的禮物。
張凱揮手,李應的人暫時先不管,還是先看看李助吧。
還沒走到門口,梁山和方臘也都派人來了。
這也省得分開迎接,張凱乾脆也不走了,就站在園中等候,自有慶忌和孟賁前去迎接。
時間不長,外面幾批人一起進來了。
這其中很多都是老面孔了,李助自然不用多說,他幾乎就是王慶的主心骨,能親自來,自然說明了王慶對於張凱的重視。
方臘手下自然是方天定和方傑來的,也只有這兩人才能完全代表方臘行事。讓張凱沒想到的是,梁山方面居然也派了劉唐前來。
這都是不外人,特別是劉唐。他和張凱的手下早就是自己人了,也只有他在這裡絲毫不覺得拘謹。
張凱親自陪著李助,他和王慶的合作關系,完全取決於李助怎麽說。至於方天定兩人,自然把目光放在了童威童猛身上。
眾人走回大廳,外面卻還有一人傻愣愣的站著。
“我...”
這人張了張嘴,可是卻沒有人理他。
李逵抱著酒壇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大喊道:“張三哥哥,我也來了!”
這聲喊,張凱扭頭自然看到了院中的情況。初時,他還以為這是李逵帶來的人,可李逵走進來之後,那人還在院裡站著。
這下張凱就疑惑了,伸手指著這人道:“這位,是跟誰來得?”
李助和方天定都搖頭,要是梁山的,
張凱自然也會認識。趁此機會,這人急忙拱手道:“張三爺,在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聲音驚訝道:“哥哥,你怎麽在這兒?”
眾人扭頭看去,只見廂房中走出幾個女人,說話的自然是扈三娘。
她一句哥哥,張凱頓時就知道這人是誰了。
獨龍崗扈家莊,扈成。
微微皺眉,張凱帶人再次走了出來。孟賁等人自然跟著,不管是出於張凱的舉動還是扈三娘的那聲哥哥。要知道,扈三娘現在在他們眼中,那可是主母之一啊。
圍著扈成看了看,張凱皺眉道:“三娘,這位就是扈成兄弟?”
扈三娘急忙走了過來,伸手拉住那人道:“說什麽呢?我哥哥還有其他人嗎?”
扭頭,他看著扈成道:“哥哥,你怎麽來了,怎麽也不給封書信給我?”
扈成苦笑不已,看著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張凱,歎息道:“實不相瞞,我是沒臉見各位啊!”
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張凱本能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扈三娘也皺眉了,“怎麽?你怎麽空手來了?”
是啊,這下眾人才反應過來。 李助等人要麽就是拿著禮單,要麽就是帶著禮物,可為什麽扈成是空著手一人站在那兒?
“該不會,半路被人劫了吧?”
不知道誰這樣說了一句,扈三娘臉色頓時就變了。
張凱現在可是國師,來給他送的禮,難道還有人敢劫?再說了,別人都沒事,為什麽自己哥哥要丟這個人?
想到這兒,扈三娘急忙道:“哥哥,你說啊,到底發生了什麽?”
扈成的臉色不斷變化,最終懊惱的蹲在了地上。
聽他說完,眾人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麽。
不是禮物被劫了,而是禮物根本都沒到。在離開獨龍崗之前,李應找到扈成,告訴他。三娘現在在張凱這裡是自己人,如果來送禮,那麽只有扈家莊來人最好。
算來算去,扈家莊能夠上得了台面的,應該就是扈成了。總不能,扈三娘的父親親自來吧?
至於禮物,李應告訴他。給張凱送禮,自然是大禮。不過扈成不用帶,讓他先行,禮物後面會派人送來的。
扈成來了,然後按照約定在東京城等著禮物的到來。可兩天過去了,禮物還是沒來,直到現在,他都沒看到任何獨龍崗的人來過京城。
所有人都皺眉了,武松在邊上冷笑不已。
“從獨龍崗到東京,快則三五天,慢也不過五六天而已。你們的禮物再怎麽慢,也早已應該到了吧?”
扈成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在路上他為了等禮物,還特意放慢了腳程。走了七天才到的東京,可沒想到這麽久了,禮物還是沒到。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