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事已定,剩下的,只看張凱怎麽安排了。
一周之後,慶忌在房間裡傳出嚎啕大哭。張凱眼眶也是微微發紅,身邊有武松跟著。
“張三,這次不帶慶忌,有那麽難過嗎?”
聽到武松的話,張凱停下腳步,轉身,拍著他的肩膀道:“二哥,如果大哥要進行一場生死旅行,而且又因為你自己的原因不能去,你會怎麽樣?”
聽完張凱的話,武松開始慢慢的琢磨這個感覺。慢慢的,他的臉色也開始慢慢黯然了。
抬頭看時,張凱已經走遠了。
武松嘀咕道:“好你個張三,還有這個本事?”
兩天后,金鑾殿上。
張凱站在最前排,上面的老太監念了一大堆張凱的豐功偉績。最後,一系列的名頭和官職加在了張凱的頭上。
這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原本是想封張凱為太師的,但是這個名頭先後在蔡京和蔣敬兩人的頭上待過。
如今再封在張凱的頭上,多少有點不好的寓意。
說是皇帝封官,實際上還是呂不韋幾人在後面商量出來的。張凱行走天下,如果全靠江湖勢力恐怕有時候也來不及。
所以,全國上下的駐守官軍就可以完美的利用了。
研究了之後,呂不韋提出,不如封張凱為護國國師。替天巡查,私訪大宋江山!
這樣一來,不管是官面上,還是江湖中,張凱的身份都可以完美的利用。
從金殿上下來的時候還發生過一個小插曲,一個胡子斑白的老頭,厲聲呵斥張凱和蔣敬一樣都是竊國大盜。
結果不言而喻,張順就喜歡這種假正直的。上前幾句話,那老頭頓時啞口無言了。
一聲令下,禁軍上來直接把那老頭押送下去了。旁邊有人輕聲說,那是多高的官員。
張凱扭頭看著說話那人,淡淡的開口道:“既然官職這麽高,蔣敬當初在朝中為非作歹的時候,他怎麽不說話?”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不敢再說話了。如果再繼續的話,恐怕今天有人要血濺當場。
回到臨時的驛館,張凱此時已經把控了全部朝政。除了各地方的政要,其他的任何事都要交給張凱審閱。
“三爺,現在京城四周的將領都是咱們自己人,如果您要遠行,是不是多帶點人馬?”
說話的是楊志,自他從蔡京哪裡逃回來之後,就已經徹底歸順張凱了。
如今,儼然是張凱手下第一軍官的樣子。當然了,趙雲和馬超不在此列,他們和羅松一樣,都屬於張凱的私人武裝。
搖了搖頭,張凱道:“派去梁山通知的人馬可有回報?”
楊志搖頭,已經派出去三批探馬了,可如今依舊沒有回音。
張凱很著急,蔣敬明面上是朝北方撤退了,可誰能確定他會不會殺個回馬槍,直接帶全部人馬去梁山的話,恐怕梁山就完了。
張凱很心急,他的確也想帶人直接去解救梁山之危,但是,萬一蔣敬再回京城呢?
猶豫良久,張凱還是不打算帶那麽多人上路。
“這樣吧,我就帶一隊人離開,剩下的,全部鎮守京城,等著我的消息。”
三天后,張凱準備好一切離開了京城。留守東京的自然還是青面獸楊志。當然了,徐寧雖然沒什麽用了,可性命還在。
張凱為了感激他死拚護國,所以讓呂不韋加封他京師提督。盡管身體動不了,只要能說話,只要能說話,張凱就養著他!
一路急行,張凱衝著梁山就去了。在他身後,除了羅松帶著一隊人馬,其他人就只剩下武松,盜蹠,張順,趙雲,馬超,還有扈三娘。
還有一件事,皇宮大戰之後,張凱急忙派人去尋找地道裡的陳圓圓和李師師。
一直順著通道找到酒樓裡,因為大戰,原本駐守酒樓的官軍都撤了。
因此,李師師帶著陳圓圓直接躲到閣樓的箱子裡去了。害得張凱以為這兩人遭遇不測了呢,擔心了很長時間。
扈三娘跟著,這兩個女人原本都要跟著的,張凱終於爆發了。
他倆跟著,除了招災,沒有任何多余的作用。
最要命的,潘穎不離不棄,就連小錦兒也要跟著。
不過好在林夫人懂事,把幾個女人都留了下來。潘穎要照顧小玲瓏,其他兩個女人,還是跟著林夫人好好學學婦道的好。
剛到鄆城縣,大小官員都早早的準備著迎接。
張凱看著想笑,這些人,半個月前都還是自己的敵人,如今,一個個的跪在自己腳下。
一切讓呂不韋去處理,張凱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梁山的事情。
羅松直接帶人去了,半天的時間,大隊人馬又重新回來了。
同行來的,還有吳用等人。
眾人見面,先是一番客套,然後就開始細數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原來,幾波探馬都到梁山了,不過蔣敬的人還在暗中徘徊,吳用眼珠一轉,心知道張凱要來,所以就讓這些探馬全都留在了山上。
果然,張凱不放心,直接就來到了梁山附近。
林衝拿到了妻子的信件,直接躲起來就去看了,其他人,在朱貴的張羅下擺開酒席,眾人自然是一頓歡騰。
夜裡,張凱和吳用在房中商議到半夜,最終,張凱決定,就讓羅松等人駐守鄆城縣。張凱隻帶著那些兄弟,悄悄的順著小路朝著健康城去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半個月後,健康城門口,一隊人馬風塵仆仆的到了這裡。為首那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耳邊還帶著一朵鮮花。
“大哥,咱們到了。”
為首那人點頭,“走吧,咱們也去看看這建康城的風采。”說著,一行人就打算進城。
“讓開,前面的都讓開!”
猛然間,身後有人大喊著衝了過來
這行人扭頭看去,只見又是一隊人馬朝著城門衝了過來。這些人統一著裝,看樣子應該是大府上的仆人。
衝過來之後,也不管是誰擋在路上,直接從人群中快速的穿了過去。
一路沒有絲毫的停緩,完全不顧路兩邊的人群。過去之後,惹得路邊所有人都是怨聲載道的。
“什麽人,這麽大威風?”說話的是個女人,杏目圓瞪,不是扈三娘還是誰?
而這行人,自然就是張凱他們。
“噓,你這姑娘,難道是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