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的方向很明確,原著中,魯智深無意闖入纏緣井,應該是在襄垣城外。
當時正在和田虎大戰,也剛好是瓊英出馬的時候。
可當魯智深走出纏緣井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一個月後的汾陽府城外。
這一去一回,直接就是一個月。
張凱率大軍正往前走,身後有小校來報。
“報國師,蔣敬手下大將馮異,率精兵百十騎前來。
說是蔣敬讓他前來陪同國師前往襄垣城。”
聽到這個,張凱瞬間就明白什麽意思了。
雙方戰鬥了這麽久,蔣敬手下也戰死不少。
派馮異來,應該就是為了提醒張凱,下纏緣井的時候,別忘了他的人。
正打算往前走,身後又有兵馬來報。
“報國師,張文遠手下大將典韋,率精兵三百,前來支援,共取纏緣井。”
聽到這個消息,說實話,張凱猶豫了一下。
不過,既然能夠冰釋前嫌,還能夠復活所有人,以後更是有相同的敵人。
能救,就都救吧。
三部歸一,不過,另外兩方的兵馬也只是聽調不聽喧。
張凱也沒指望他們能做點什麽事,那麽點人,慶忌他們隨便吐口唾沫也能淹死他們。
大軍繼續上路,前往襄垣城,張凱也想順路回京城一趟。
畢竟,決戰就在眼前,自己的秘密武器,也馬上就要派上用場了。
七天后,大軍班師回朝,十裡長亭處,徽宗天子親自帶百官前來迎接。
“國師,辛苦了!”
張凱下馬,明面上,他還是要給足皇帝面子。
先是行禮,但徽宗自然不能讓張凱拜。
“哎,國師,朕早就說了,以後,咱們君臣之間,根本不用那麽多禮節。
這次,先是發兵北上,轉戰又開始出兵建康,來回出征,國師辛苦了!”
張凱笑道:“替皇上分憂,這是我分內之事。”
客套完畢,張凱謝絕了皇帝的接風筵席,反而只是陪徽宗吃了頓家常便飯。
這可讓徽宗樂壞了,他雖然貴為天子,但是從來不乾皇帝該乾的事。
平日裡山珍海味的,什麽時候吃過這種家常便飯?
張凱也沒想到,一頓飯就能讓他這麽開心,這種皇帝,還真是好對付。
辭別徽宗,張凱言明,如今只是緩衝,最後的大戰還沒有開始,他回來一圈,看看沒事就還要繼續出征。
至於敵人是誰?
張凱自己都不清楚,怎麽說?
我們的敵人,可能是玄女娘娘?
笑話,這可是在古代,這些皇權之人,對於神仙天命有種狂熱的崇拜。
人他都不敢鬥,你跟他說神仙,他絕對勸張凱也罷手。
回到國師府,這裡才是張凱的家。
不管在外面有多大壓力,到了這裡,就會感覺到一陣輕松。
他看到了青春靦腆的小錦兒,也看到了敢愛敢恨的扈三娘。
最讓張凱魂牽夢繞的,就是溫柔如水的潘穎了。
此時的潘穎,小腹微微隆起,不知是不是懷孕的原因,她比以前更愛哭了。
一看到張凱,她的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搞得張凱瞬間慌了手腳,最後還是李師師和陳圓圓出面才安慰住她。
“哎,壓力啊!”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張凱也發現了壓力。
外界給他的,最多就是麻煩。而身邊感情帶給自己的,那才叫壓力。
很難得,張凱花了一天的時間陪伴眾美,特別是潘穎,懷孕的女人,最需要陪伴了。
同時,張凱下令,讓慶忌帶領孟賁,楊志,董平,張清,瓊英。
這次,張凱還特意把專諸,聶政調了出來。
同時,還有羅松,呂方,郭勝,還有阮小二,阮小五,段景住等人全部都去了。
襄垣城外,那麽大的地方,誰知道纏緣井在什麽地方?
但是張凱的命令很簡單。
不管是什麽地方,一寸一寸的找,一腳一腳的看。
別管是老鼠洞,還是蛐蛐兒洞,亦或者是任何一個小坑。
只要看到和洞、坑、井有關的,全部標識出來,慢慢篩選。
蔣敬隻告訴了他地方,但是具體在哪個位置,就連蔣敬自己也不知道。
纏緣井,這是神仙都忌諱的神秘空間,九天玄女恐怕也不想輕易進入其中。
只要找出可疑的地方,就等著殺生和尚去篩選。
再然後,就等著魯智深前來了。
延安府路途遙遠,就算快馬加鞭,沒有半個月也跑不回來。
張凱就算再怎麽著急也沒用,只能靜靜地等著魯智深歸來。
末了,張凱從袖子裡掏出一張撲克牌。
這是姬無命的,想當初,大鬧江州之前,姬無命慘死在侯君集的手下。
為了救活姬無命,張凱輾轉下了纏緣井,也就是從哪裡拿出了姬無命的本命牌,也因此擾亂了天機,讓原本命運是鎮守纏緣井的殺生和尚得以跳出輪回。
不過,殺生和尚雖然出自纏緣井,可你要讓他尋找纏緣井,那也是難事,要不然,張凱早就解決這一切了。
如今,姬無命的本命牌在自己手上,時遷的本命牌也在,加上白玉堂,還有盜蹠。
等於說,張凱手下也算有一炸了。
四張六,可就是不知道能幹什麽。
三家持牌人,張凱的牌並不是很好。 前期的人物太多,等到後期大將齊出的時候,他才發現,人手還是不夠用。
蔣敬手上有什麽,自己也差不多知道了。
相比較之下,張文遠手上的牌才是最好的。只不過,他太傲氣了,經營不善,這才落到最弱的局勢。
分析著自己手上的牌,張凱看著面前的武松。
後者正在瘋狂灌酒,張凱調他出來後,看到的第一眼就愣住了。
頭髮亂糟糟的,雙眼通紅,看誰都像仇人。
“二哥,你至於嗎?搞得這麽狼狽!”
張凱忍不住哈哈大笑,可武松卻嘶吼道:“快,把那家夥給我弄走,要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他!”
武松說的,自然是凌振。
這是個偏執狂,一旦有方向之後,他就想方設法的實驗新武器。
武松也是拚了老命了,好幾次都差點讓凌振把地下倉庫給炸了。
緩了一天,他才算恢復過來,這不,坐在張凱前面,終於能夠放肆的喝一回了。
“二哥,有個問題想問一下。”
武松見不得這種客套,“你要是繼續廢話,知道我也不說。”
張凱笑了,開口道:“能告訴我,你那次得遇異人傳本事,到底是在什麽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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