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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寒》第25章 真面目
  “嘶——,誒呀疼疼!去他媽的個程,程什麽來著,程錦繡!就他那一副粉面桃花的樣兒,敢在你老子面前擺這麽大的架子,看吾哪日不找人乾得你得你連你爹都不認識!”

  在東宮中的一間偏殿中,王儑散漫的蹲在一把藤製椅子上扶額說道。

  他身邊服侍換藥的宮女說道:“殿下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你這是幹什麽磕的這麽嚴重?”

  王儑一把摟住身邊的宮女嬉笑說道:“桂枝還猜不到吾幹嘛?這都他媽的是磕頭磕的!不過你還別說,這計策簡直是太妙了!怕是十個吾綁在一塊也想不到哩!”

  “殿下壞~等等再鬧~”

  被稱呼桂枝的宮女賠笑說道:“奴才只是奇怪殿下既然知道那人是程錦繡,為什麽不以他家曾經的罪名或是他父親為由要挾他為你所用。”

  “而卻用了這麽個笨法子,得虧這是那老頭(齊世景)答應了,要不然殿下您可怎麽辦?”

  王儑摸了摸鼻子松開桂枝,臨了不忘摸了一把說道:“那個人雖然沒出手,但肯定不是一般的厲害!現在咱們手裡啥權沒有,在那老頭面前憑吾的技術,演苦情戲可比搞硬台席簡單多了!”

  “那殿下···”桂枝眉頭緊皺收好藥箱問道:“您···講真不想當皇帝?就任憑王昶他這樣羞辱您,殿下不打算做點什麽?”

  望著忽明忽暗的燈盞王儑一拍大腿:“桂枝,你怎麽不想想,這普天之下哪個王八犢子不相當皇上呀?那問題是咱得能當的了啊!你是沒看見今個,吾都這般拖延時間了那老頭還沒回來!那王位要是再不讓恐怕吾的腦袋就真掉了!”

  “那以殿下的意思···”桂枝好奇的抬頭問道。

  “不過現在的康景,就是一燙手山芋,誰接誰倒霉,就憑這小白臉的這條計策,就能打得他王昶一個元氣大損!”

  王儑話到此處頓了頓,意曖昧的看向桂枝說道:“反正吾本就是一界紈絝子弟,胸無大志也不想談什麽天下,身邊不缺美人吃喝便好,來隨吾先哢哧了這貨色,回頭再議也不遲~”

  兩人一致把目光轉向床尾出一個被五花大綁的老頭,那老頭被兩人剛剛這以一番對話已經驚的是目瞪口呆,見王儑看向自己這邊,兩顆老眼都快瞪出來了。

  “啪嚓!”雖然王儑雙腿上坐著桂枝,卻絲毫不影響他把手中茶盞摔得粉碎,玉製的茶盞碎片四處飛濺,王儑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說道:“吾再問你一遍,你組織好語言再給吾回答,父皇是,怎,麽,死,的?”

  那老頭便是今日大殿之上的驗屍官,顫巍巍回復:“陛下乃是,是,癆病日積月累而亡···”

  他偷眼見王儑似乎要起身,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盡量把腦袋往後縮大喊道:“但!但!!中紅信石之毒乃陛下致死的直接原因!”

  “呵呵。”王儑把桂枝放在一邊緩步走到他面前冷笑說道:“現在明白過來了,那你早想什麽來著!在大殿之上你為什麽不這麽說!”

  那老頭被捆著扔在地上行動很是不便,本想下跪行禮卻一下跌倒趴在了王儑腳前已是老淚縱橫慌忙說道:“殿下啊!求殿下饒命!求殿下饒命啊!都乃老朽之過也!老朽一時糊塗啊殿下!”

  王儑嘲諷的轉身對桂枝說道:“你看看這損色,吾就知道你這裡面不是好得意!若是他當時站出來了,你說是不是又能拖延一會兒?都他媽的是廢物!”

  王儑一腳踢在那驗屍官的臉上吆喝道:“荊河!把言醫官給我拉下去砍了!”

  此時間已經到了二更十分,

經過今日整整一百天巡城兵的踩踏和日照,融化近半的積雪在夜晚的寒風中又凝固成了冰塊,泥濘的官道上水光和冰光在寒風中映射著火光。  整個帝都城西門內的大小官道上,已經被王昶和齊世景兩派為主的勢力把守的裡三層外三層。寬達十幾張的城門前一陣走過來一隊紅衣禁軍,一陣走過來一隊藍衣中央軍,一會兒又尋過來一列藍衣裝的偽中央軍。

  兩房的巡城的人馬擦肩而過時都存在著極高的動手率,這樣的事情已經在一下午中發生了五六次了,此時帝都城下的溫度已經低達零下二三十度,但氣氛卻依舊緊張的好似再點一把火就會爆炸一般。

  他們不光看守這城門,更多的是在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現在王昶想要徹底拿下帝都,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障礙便是齊世景和王儑一眾人,王儑已經不足為懼,齊世景一邊在人數和現有勢力上顯然又落了很大下風。

  但王昶直到現在也還是沒有出手,大家心裡都清楚,他在等青州兵,在等待突厥人馬假意攻城,好取得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顯然他已經殺了太多的人了。

  程錦繡半伏身子隱匿在小巷旁的房頂上,靜靜的看著那些手持火把的偽中央軍眼見便要查到近前,一旁的官道上卻突然傳來一片大亂,顯然是另一隊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那一隊偽中央軍一見有情況立刻掉頭,後隊轉為前隊很快便消失在了轉角處,程錦繡見人走了,手扶房簷飛跳下了屋簷,雙腳點地剛好落在一戶人家的門前。

  此戶在帝都不過算是一戶平常人家,並沒有院子,唯一的大門緊閉著,窗戶和門前除了雪還落了大片大片的灰塵,透過窗戶紙向內看去屋內一片漆黑,應該是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既然巡城兵走了也就無需害怕,此時街道上聲音又很大,程錦繡撣撣身上的雪花輕叩房門,聲音有節奏的兩長兩短,連敲了三遍。敲門聲剛一落,只聽門中“嘩啦”一聲門栓被拉開的聲音。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從屋中探出頭來,她眨眨藍寶石似的眼睛笑著問道:“公子,你回來了!外面發生什麽了?怎麽突然···”

  “開門這麽快,是他人怎麽辦。”

  魏央錦笑顏如花“連腳步聲音都沒有,除了你還能是誰?你什麽時候竟還關心我的安危了?我什麽都沒動,外面這麽冷,快進屋嗎?”

  “謝姑娘掛懷,不用。”

  程錦繡站立於門外目光如水平靜的看向魏央錦,月光投映在二人身上,忽然誰都不說話了。程錦繡出世幾乎從沒求過人,現在時間如此緊急,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和她說才好。

  這樣對視呆立了幾十秒後,程錦繡才緊皺著眉頭,一副很難辦的說出一句:“在下此次前來, 是有,一事,相求。”

  魏央錦見他的樣子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向程錦繡身上打了一拳說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說出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有什麽事盡管說吧!我肯定幫忙啊!”

  “此行危險異常,姑娘還是再考慮片刻吧。”

  程錦繡轉臉看向一牆之隔亂為一團的街道,此時魏央錦也明白了的用意,仍然爽朗一笑說道:“你這到底是想不想讓我去啊!你對我的救命之情還無以為報呢!放心吧,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答應!”

  說著魏央錦便向程錦繡身邊靠去,但後者卻很不通情達理的閃開了。

  “多謝姑娘。”程錦繡說罷拱手深行一禮,雖說魏央錦心中有些不悅,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隻好趕忙拉住說道:“你這是哪一出?我都答應了你還多什麽禮!”

  “東西好了。”二人把房門關緊欲離開之際程錦繡忽然問道。

  “放心吧,都好了。啊!有巡城兵!快快!”魏央錦猛然一回頭突然發現小巷盡頭走來了浩浩蕩蕩一支不知有多少人的中央軍巡城部隊,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拉著程錦繡欲往另一邊跑去。

  “別緊張,自己人。”程錦繡淡然擺了擺手反而向那一眾巡城兵走去。

  而身後那間小屋中漆黑一片,唯有一張積滿灰塵的破爛桌子上擺著一隻大約裝有十兩銀子的錢袋,旁邊一張魏央錦親筆用不太熟練的漢字筆書寫的紙條。

  上寫著:屋中無人,在下暫歇於此片刻,並未行偷竊之事,還望主人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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