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變成了一個睡美人,他呢,已經好似什麽都明白了,然後將手從冰塊上移動了一下,“這裡已經不安全,走了。 x”他完,已經走路,妹在冰塊中,漂浮在他的身旁,兩個人已經到了溫非鈺的寢殿。
究竟繞公主與溫非鈺了什麽,我不得而知,但是我也是沒有很大的興趣,我興味缺缺的朝著旁邊的位置去了,今日,晚間,果然溫非鈺沒有過來。
我因為知道溫非鈺比較累,索性就沒有過去叨擾,到了第三天,也是繞公主昏迷的第三天,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來矯正一下之間的關系,我們兩個人要是持續惡化,我們的感情也是就到了盡頭。
無論是誰,為了這感情都應該再勇敢一次。今日,我已經思忖過了,要是溫非鈺還是不對我好,我就過去找溫非鈺聊一聊。從官員那邊我已經了解到,問飛魚現如今剛剛忙碌完畢。
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並不多,七七八八已經處理完畢,我看著金殿的位置去了,但是我剛剛去人家溫非鈺已經朝著自己的寢殿去了。
是要……睡覺?這大早上的,還是要做其余的事情呢?我不得而知,我跟隨在他的身後,不多久,已經到了前面的位置。
我背負一條荊條,已經跪在了門口,阿綠看到我這樣,不禁一笑——“你倒是又過來裝腔作勢起來。”
“我並沒有,你們大人不記人過,饒恕了我算了,我已經明白了,現在是到了戮力同心的時候,我昨晚做夢,開天鼻祖,要我們齊心協力可以,又道是什麽什麽枯木逢春,什麽什麽寒冰不能斷流水。”
阿綠還要責備我,我已經揚眉,看護著阿綠,“他呢,好兒沒有,沒事在自己的心口扎刀,這要是有什麽危險,我簡直難辭其咎了我。”我一邊,一邊望著眼前的阿女。
“不要假惺惺的了,漓之夭,我之前以為你並不會那樣壞,但是我錯了,我幾乎以為我是正確的,但是現在呢,我明白過來,只可惜為時已晚!是,公主是與你不睦,不過你兩次要將公主置於死地,你過猶不及!”
“公主是不好,是性子,但是也不是你可以收拾的,我服侍公主這麽多年,從來就沒有見過公主這樣著力的去愛一個人,你來了,一切都變了漓之夭,你是罪魁禍首,這七色花要是還找不到,公主就……”
“我知道,所以一個人的力量不如一群人的力量,咱們妖精有力量,讓你們大王出來,我要見一見他。”
“阿綠,你照看妹,這裡我來。”他已經到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要起來,他已經道:“可見是沒有誠意,要是誠心誠意的過來,如何見到我就起來?”
“我跪著就好,只要你可以原諒我,我沒有不做的。”我,一邊,一邊看著眼前的溫非鈺。
“別鬧了,起來吧。”溫非鈺,一邊,一邊伸手就要拉我,我被溫非鈺的舉動給軟化了,眼淚跟著也是撲簌簌的落下來,“我們需要齊心協力,你難道就沒有看出來,有人在用離間計離間你我之前的情感?”
“漓之夭——”他伸手,我疑惑的抬眸看著他,溫非鈺再次伸手,我只能逐漸的站起身,他呢,在我的耳邊嘀嘀咕咕了會兒,我豁然開朗,立即破涕為笑,了兩個字——謝謝。
“不用。”他。
但是我還是沒有進去,現如今,我被拒之門外其實也是意料之中,不多久,阿綠又一次過來尖酸刻薄起來,“你就是真正長跪不起,也是不會有人在乎你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已經多行不義現如今你到了必自斃的時候,倒是迷迷茫茫起來。”
他一邊,一邊看著我。
“是,是,你知道的多,我既然長跪不起,我現在就不下跪了,無聊得很。”我一邊,一邊閑閑的已經站起身去了。
我看著前面的位置,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後,我終於歎口氣,今天我並不能閑著,我要去祖塋看看,究竟七色花在哪裡,該死的,要是我可以找到七色花就好了,但是我偏偏就不能。
我朝著祖塋去了,妖族也是會死的,他們死了以後,行跡就會消失,這裡長埋於地下的妖族,大部分都是真正建功立業過的,這裡人跡罕至,但是很是乾淨,尤其是秋天,就更加是乾淨的讓人不可思議了。
祖塋與本埠好像是陰陽兩界一樣,祖塋那邊,需要渡江,我到了以後,有人已經過來了,據這條江的名字叫做“迷津”,是灰侍者撐嵩,居士掌舵,他們一個是天聾一個則是地啞。
銅鈴聲已經響起來,我朝著旁邊的位置去了,一葉舟輕,我站穩了,這邊兩個德高望重的人已經開始撥開那一片水波,很快的,舟已經隨風搖曳,不多久,已經到了江水中。
我看著江水中兩個人的倒影,這兩個人身穿一件黑漆漆的鬥笠,鬥笠中空空如也,並沒有任何人形,我有兒惶恐,舟蕩漾的很快,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很快的,我已經到了前面的位置。
我立定在了旁邊的位置,腳踏實地以後,再看時,那舟已經消失在了浩淼的水面上,我這才吸口氣,旁邊有楊柳依依,有各種各樣詭秘的樹木,也有各種各樣古怪的雕塑,我朝著空地上看過去。
是,有很多花兒,紫色的是紫羅蘭,藍色的是薰衣草,還有白色的木芙蓉,黑色的大麗花,朱紅的虞美人,但是我找了很久很久都沒有找到一株所謂特立獨行的五顏六色的“七色花”。
可見,我又一次失算了,這裡是祖塋,一般人是不可以過來的,我到了以後,周邊都已經找過了,還是沒有,我悵然若失,準備折返的時候,江邊,溫非鈺已經到了。
旁邊又是阿綠,老天啊,我慌不擇路的準備逃走,但是我哪裡有這麽快啊,他們兩人已經簡直約好了一樣,到了我的身旁,我皺眉,想要兩句辯白的話,但是我知道,現在我就是什麽也是沒有什麽作用了。
我只能歎口氣,眼睛看著兩個人,阿綠果然已經開始刻薄起來——“您真捷足先登,兩這裡都可以找過來,只是不知究竟找到那七色花沒有?”
“哪裡有什麽七色花啊,呵呵。”我乾笑,尷尬的看著兩個人,溫非鈺已經上前一步,一條黃色的光帶,與之前一模一樣,已經捆扎在了我的手腕與他的手腕之間。
從此以後,我要跟著溫非鈺寸步不離了嗎?我看到這裡,不禁皺眉起來——“漓之夭,期限已經帶了,跟我回去,聽候發落。”原來是要將我這個罪魁禍首給捉拿歸案啊。
我無計可施,只能跟著他去了。
祖塋中,我們離開以後,有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在探頭探腦的看著,不多時,這人影也是很快很快就消失不見,究竟是什麽情況,我不得而知。
但是我知道,因為此事,溫非鈺在一起生氣了,溫非鈺將我囚禁了起來,我今晚已留宿在一個黑漆漆的屋子裡面,伸手不見五指,我不能看到一兒光芒,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到了第二天,我被通知要到機台去,我舉步維艱,到祭台去做什麽,我不知道。我被囚禁在了車子中,很久很久,這才到了他們所謂的祭台上,我放眼望去,周邊都是一黑壓壓的。
看得出來,是妖族已經在準備什麽了,大概是下個要將我給弄死。
“溫非鈺,你,你要做什麽啊?”我在囚車中,一邊喊叫,一邊看著高台上的溫非鈺,溫非鈺的目光變得不再溫柔,冷厲的眉宇已經軒動了一下,不帶有絲毫憐香惜玉。
不帶有絲毫的情感——“為了你,我已經天怒人怨,現如今,妹也是因你之故,這才昏迷不醒的,這七色花我是找不到了,但是我還是可以將你的純魄之心拿出來的,有了這個純魄之心,我許願要妹好起來就是。”
“好,好。”
與會者,無不讚同的鼓掌,我看到眾人這樣想要犧牲我,我怕的要命,但是我不好什麽,只能凝眸看著溫非鈺,溫非鈺這邊已經指了指高台,我的囚車讓人給推到了高台上,萬眾矚目中,我成為了祭台上唯一一個祭品。
我看著眾人,眾人也是看著我,然後我就看到溫非鈺已經握著一個朱漆描金的托盤過來了,眾人都看到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我已經瑟瑟發抖,溫非鈺要將我的純魄之心拿出來,我怎麽可能不怕呢?
我還在想著,他的手已經伸出來,他已經“嘭”的一聲,手中獻血長流,就已經出現了一枚跳動的心臟,然後,我看到繞公主的冰塊也是逐漸的過來了,他將心臟上面的血淋漓澆灌在了繞公主的身上。
然後將那心臟已經放在了朱漆描金托盤中,置放在了我頭的一枚蓮花中,眾人低頭,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念什麽東西,然後,一個人飛鴻一樣的足尖輕,已經到了前面的位置。
他的身影就好像是一團黑霧,很快已經過來了,目標明確簡單,是托盤中的純魄之心,好像眾人都在發愣似的,這人的手已經握住了純魄之心,時遲那時快,溫非鈺看到變故鬥生。
立即一掌已經落過去,打在了這人的肩膀上,這人踉蹌了一下,沒有倒地倒是粗狂的哈哈大笑起來——“孤要的純魄之心,孤要的純魄之心的,哈哈哈,孤不枉此生,孤要去了。”
這是鬼王冥刑。
鬼王冥刑終於原形畢露,“不看看嗎?”旁邊的溫非鈺失去了純魄之心並沒有著急,而是笑吟吟的看著鬼王冥刑,鬼王冥刑疑惑,冷怒道:“看什麽看?”但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看著手中的“純魄之心”。
這哪裡是純魄之心的,而是一條火龍,火龍已經纏繞住了鬼王冥刑的手臂,鬼王冥刑立即準備將火龍給弄掉,但是哪裡有那樣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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