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但你卻偏偏說沒有。 更新最快”柔奴歎口氣,喜娘只能將事情和盤托出了,將曼荼羅公主如何追求他,他們如何進行的愛情長跑一一都告訴了柔奴,柔奴聽完以後,立即覺得不妥起來。
雖然柔奴也是喜歡刑天的,但更加覺得,刑天應該對曼荼羅公主好,現在曼荼羅公主搜救刑天了,還生死未卜呢,現在,她和刑天已經就要洞房花燭夜了,這對於柔奴來說,良心不寧的很。
“不,不能,不能啊。”
“您就不要假惺惺假惺惺的了,現在,還請到前面去拜堂成親吧。”喜娘一邊說,一邊將柔奴常攙扶起來,柔奴心情糟糕的很,但在喜娘和丫頭的攙扶下,簇擁下,還是不得不朝著前面去了。
至於刑天,已經穿上了紅色的衣裳,不是現做的,但卻是那樣的好柔奴看到,這群丫頭和婆子,在自己面前是一張臉,到了刑天的面前則很快的變成了另外一張臉。
他們簡直好像變魔術一樣,那兩張臉的表情也是不同的,面對自己,是假笑,皮笑肉不笑。而面對刑天呢,是發自內心的一種笑,笑的那樣真誠,連聲音似乎都變柔和了不少。
“不,不成,不成。”明明要拜堂成親了,但柔奴卻忽而就不情願了,一把勇敢的握住了刑天的手腕。“不能,不能啊,我聽說還有一位公主很喜歡您,已經在四處去找您了,現如今,我和您成婚了,我……這不是趁虛而入了嗎?”
“怎麽是趁虛而入呢,沒有的事情。”刑天笑了。
湊近了柔奴的耳邊,親密的說道:“我隻愛你,不愛她。”其實也不能說完全不愛,但公主畢竟是公主,他僅僅是一個將軍罷了,刑天不想要和曼荼羅公主在一起的原因有很多,但究其原因,最為質樸的,卻還是身份的懸殊等等。
刑天拒絕曼荼羅公主的求愛,人人都知道的,但刑天忽而就心血來潮要和這樣一個女孩在一起,卻是人人都不理解的。
刑天握住了她的手,將自己的名字一筆一劃的寫在了婚書上,而女孩呢,在刑天的幫助下,將名字也是寫在了婚書上,現在,一切已經萬事大吉了。
現在,迷迷瞪瞪中,女孩已經叩拜過了,並且給送到了婚房中,房子就是之前的房子,房子裡面的一切都原封未動,但這一次,一腳進入了這個屋子,她卻感覺陌生起來,那種陌生的感覺,那種排斥的不舒服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產生的。
現在,兩個人已經坐在了一起。
女孩卻感覺如夢似幻一般,而刑天呢,親吻著女孩,將柔奴已經放在了木床上,柔奴不知道究竟接下來刑天會做什麽,但一種隱秘的期待感卻已經充盈到了內心,刑天親吻柔奴。
柔奴感覺心花怒放,一會兒以後,渾身酸軟,就那樣閉上了眼睛,刑天脫掉了柔奴的衣裳,但好像還要繼續,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是柔奴從來不曾知道的啟蒙,這樣一來,柔奴就恐懼了。
這樣一來,柔奴簡直要嚇壞了,一把握住了刑天的手,那放肆的手卻好像帶著火焰一樣,握住了,連自己的柔荑都給點燃了,柔奴瞪圓了眼睛,看著刑天。
“你……你要……”
“別怕,別緊張,閉上眼睛。”她只能閉上眼睛,因為下一刻究竟會發生什麽,是她完全不清楚的,看到柔奴閉上了眼睛,刑天在一片絕對的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將柔奴的手握住了,引導柔奴去撫摸,柔奴立即大叫一聲,但刑天呢,卻笑了。
“你果真是天真未鑿,不過,不要緊,不要怕,閉上眼睛,深呼吸。”刑天的聲音是溫柔的,盡管柔奴感覺這種動作和愛撫很怪異,但畢竟還是順理成章的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完全是柔奴不清楚的,柔奴感覺到了撕裂一般的痛楚,那銘心刻骨的疼痛,讓柔奴一瞬間顫栗起來,身體好像蝦子一樣蜷縮了起來。
“別怕。”刑天余勇可賈,用力的抱著柔奴,柔奴的淚水滾滾而下,現在,刑天在對自己做什麽呢?她因為痛楚而*起來,他呢,站在木床下,就那樣抱著自己,就那樣輕輕的移動。
等到一切都過去了,刑天躺在了柔奴的旁邊,柔奴香汗淋漓,而刑天呢,好像剛剛從水中打撈起來的人一樣,渾身都濕漉漉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疼,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她是真的不明白,就那樣無辜的問,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用力的眨巴,看著面前的刑天,刑天呢,不知道如何回答。
“只能是夫妻才做的事情。”
“你和其余的人也做過嗎?”柔奴問刑天,刑天笑。“你想要知道的是真正的答案呢,還是我的借口呢?”
“自然是真實可信的。”柔奴看著刑天。刑天追想起來,良久才說道:“我們在外面行軍作戰,就喜歡找不三不四的女人,但我比較節製自己……”
“好,我明白了。”她抱住了刑天,刑天也是寶珠了柔奴,兩人聊著,長夜漫漫,不到一時半會,刑天又是做了那種事情,一開始的痛楚過去了,急著居然是一種非常其妙的感覺,柔奴接受了。
新婚生活是甜蜜的,刑天大概是太累了,到了第二天,沒有早起,而外面呢,絡繹不絕的人已經給刑天準備了很多東西,吃的東西都是五花八門,還有新衣服,各種東西。
柔奴早已醒過來了,看到自己不著片縷,現在才感覺害羞起來,羞臊中,立即去穿衣服了,看到刑天還在熟睡,知道昨天晚上一定是累壞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刑天的印堂。
真好,他們在一起了,這是柔奴並不敢想象的。而讓柔奴更不敢想象的還在後面呢,他是一個赫赫揚揚的大將軍,而自己呢,僅僅是一個尋常以及的丫頭罷了,她的到來注定是格格不入的。
注定是讓他們排外的,柔奴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她希望用時間讓人們對自己冰釋前嫌,但完全沒有那種可能。最後哦,她終於失望透頂。
現在,她穿好了衣裳,到暖閣中去了,我和謝必安也是到了暖閣中,外面有幾個丫頭在竊竊私議,說的都是一些非常尖酸刻薄的話。
我聽到這些丫頭在交流,不禁撇唇,“社會就是這樣,對嗎?對於初來乍到的人,只要不是被接受的,就永遠都不被接受,無論你做什麽改變,對嗎?”我的墨瞳睨視面前的謝必安。
謝必安經歷過的事情可多了,僅僅是蔑視的一笑,卻一句話都不說,看到這裡,我的面上有了一種痛苦。
“她不應該來的,對嗎?”
“漓之夭,你想先緣分嗎?”謝必安看著我,幽幽的問,我嗤笑一聲,“我連愛情都不相信,你問我相信緣分嗎?”
“緣分這東西就是將兩個素不相識的人捆綁在一起,然後讓他們掙扎,將他們放在一個同樣的環境中,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啊。”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我,我想一想,“你說的也不錯。”
“我又不是榆木疙瘩的腦袋,自然說的不錯了。”他笑了,我跟著也笑了,沉默中,我互相看著對方,忽而我發現,其實謝必安也是悲傷的。
我們都在為柔奴的遭遇而感覺切齒,很顯然,外面這群奴才對於柔奴是不怎麽歡迎的,不但不怎麽歡迎,看上去還很是排外,那種被排斥的感覺,一旦形成了,不要說旁觀者,當事人也能尖銳的感覺到。
柔奴輕輕的歎息,透過窗欞,看著外面的風景,這屋子還是自己的屋子,按照柔奴的意思,他大興土木,將整個宅基地都搬運到了這裡,但外面的風景和之前屋子外面的風景卻是大相庭徑了。
之前,外面有紅梅,有青山綠水,一切都是大自然最完滿的風光,但現在呢,現在外面的景色已經沒有什麽好看的了,僅僅是一種人造環境。
“這個女人究竟是用什麽手段爬上了我們將軍的床,僅僅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罷了,我很是奇怪,將軍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曼荼羅公主那樣好的條件,他果真就視而不見不成?”
“這你就不懂了。”一個女孩聞聲,立即嘻嘻嘻的笑了,辛辣的說道:“這就叫*情, 是一物降一物啊,將軍的軍隊已經全軍覆沒了只有將軍一個人。”
“而將軍呢,在養傷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的,不要說這女的還有點兒顏色,就算是這女的沒有絲毫的姿色,又能怎麽樣呢?”另一個女孩這樣說。
“我就說呢,這女孩能到這裡,到底還是有兩把雙子的,她倒是真正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後啊莫要將自己看作了正兒八經的將軍夫人才是好的。”
“夫人!”另一個女孩嗤笑一聲,“她也配,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將軍夫人,別不是豬鼻子插蔥,裝相了吧?”他們就那樣嘰嘰喳喳的討論,距離暖閣並不遠。
一開始,她是沒有聽到的,但跟著,那聲音就無孔不入了,她剛剛淨面完畢,剛剛在梳理呢,就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我看到,她手中的龍紋玉掌梳很快就落在了地上。
她的手在顫抖,輕輕的撿起來,她朝著外面去了,就那樣怯生生的看著外面,外面有兩個女孩子在澆花呢,手中握著噴壺,兩個人都看到柔奴出來了,但兩個人是那樣的默契,都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
還是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勞作,柔奴發現,他們絲毫就沒有問候自己的意思,她氣急了,朝著屋子去了。
剛剛到屋子中,刑天也是醒過來了,看到她面色不豫的模樣,立即詢問究竟為什麽了,她本身就是那種不喜歡給人添麻煩的女孩子,被問,卻一笑了之,不願意說其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