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你很難摸清楚媒體的標準到底是什麽?
在曼聯派出預備隊踢比賽的時候,他們會跳出來指責曼聯不重視聯賽杯。
但是,當曼聯聯賽杯奪冠的時候,他們又開始說聯賽杯的分量不如足總杯重要。
來到英國已經半年多了,鞏宇桐也算明白了,這些該死的報紙,他們根本沒有一個標準,或者說是雙重標準,只要是曼聯的,就是不好的,誰讓曼聯是最成功的俱樂部,是全民公敵,是銷量的保證.......
為了銷量,這些沒節操的媒體,雖然沒學會UC的取標題功力,但是在內容上,他們總是喜歡獨樹一幟,角度新穎的否定曼聯的成功,給曼聯製造麻煩。
相比於拜仁慕尼黑,鞏宇桐覺得曼聯更像是綠茵好萊塢,德國媒體的戰鬥力和英國媒體的戰鬥力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
就拿《太陽報》來說,他兩世為人,從來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報紙,為了銷量什麽都敢說,即使作為曼聯死忠的他,也對於他們當初惡意歪曲事實,抹黑利物浦球迷在慘案中的表現不恥。
在曼聯奪冠遊行的時候,他們又跑出來添堵,他們夥同利物浦人上躥下跳要求追加禁賽鞏宇桐,就像一群小醜,總是在別人的開心時刻出來添堵。
好在英格蘭紀律委員會沒有腦抽,長達10場的禁賽就讓弗格森爵士非常不滿了,如果那4場真的追加生效的話,天知道脾氣暴躁的蘇格蘭老頭會在媒體上怎麽罵他們,他們才不會沒事找事呢。
踢完聯賽杯,曼聯獲得一段寶貴的休整期,一直到3月6號,他們才有比賽。
最近一段時間,鞏宇桐每天結束訓練以後,都會和弗朗西斯科他們一起練習幾小時樂器,“西看台男孩”的默契度越來越高。
放假的時候,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表演,從現場觀眾的反響來看還不錯。
這更加堅定了他把樂隊搞下去的信心,萬一哪天火了呢?
12月領金球獎,2月領格萊美,在兩個不同的領域獲得非凡的成功,想想就很美。
時間來到3月6日,他被留在了曼徹斯特,因為他患上了重感冒。
和母親一起在電視機前觀看比賽,也是不錯的。
這場比賽曼聯的對手是排名第15位的狼隊,弗格森爵士還是派了替補球員出場,因為4天以後,他們還將在主場迎戰AC米蘭。
主場作戰的狼隊,真是一點顏面都不要,除了他們的前鋒凱文·多伊爾孤零零的留在前場等待反擊,其余球員全部退守本方半場。
臉面哪有保級重要,現在的每一個積分,對於狼隊來說,剩下的10場比賽還是事關幾千萬英鎊的事情。
他們的主教練米克·麥卡錫的選擇一點問題都沒有,主場球迷也知道這場比賽的重要性,從開場以來,他們就用噓聲試圖影響曼聯球員。
鞏宇桐都在電視機裡聽到了狼隊球迷的咒罵。
接過母親遞過來的薑湯一飲而盡,別提有多酸爽了。
母子二人靠在一起看球,麗貝拉提出了她的問題,自從鞏宇桐踢球以後,她已經從偽球迷進化成了真球迷,“這場比賽,曼聯贏下來不容易吧,狼隊如果一直這麽守下去,可能真的會難道一分。”
事關鞏宇桐能不能拿到冠軍獎杯,所以麗貝拉特別上心。
“是啊媽媽,你看剛才鏟球那個球員,他叫做馬特·賈維斯,這可是一名前腰球員,他竟然會在底線附近把安東尼的皮球鏟出界外,這都什麽踢法,對方明顯就沒有想過要贏下比賽。
”鞏宇桐抱怨道。雖然比賽更像是半場攻防演練,但是狼隊在上半場硬是讓曼聯沒能進球。
下半場以後,曼聯在弗格森爵士的鞭策下,變得更加激進。
布朗幾次殺入對方禁區,不過很快他就拉傷了自己的右腿,被內維爾換了下去。
正是這次換人,起到了效果,第83分鍾,內維爾接到納尼開出的角球頭頂破網。
全場比分,也正是0-1,曼聯憑借內維爾的進球,在客場有驚無險的全取三分,讓5比0大勝樸茨茅斯的切爾西繼續呆在老二的位置上。
比賽結束沒一會兒,鞏宇桐就接到了內維爾的電話。
“我的進球帥不帥?沒有我今天球隊就贏不了,偉大的加裡就是這麽厲害......”
生病的鞏宇桐一點面子也沒有給隊長大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對方再次打來的時候他直接關機了。
為了不傳染給隊友,未來幾天還都不能去球隊訓練,這也讓他在對米蘭的比賽從首發被調整成了替補。
因為是主場比賽,弗格森爵士特別恩準他白天在家好好休息。
說實話,鞏宇桐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生病過了,但是現在就是感冒不愈,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今天的歐冠比賽在晚上8點45,他有的是時間。
可是出奇的,竟然睡不著,隻好玩了一會遊戲,在3點多,他才覺得眼皮有些沉,訂好鬧鍾,他爬到了床上。
“鈴鈴鈴,鈴鈴鈴......”
睡夢中的鞏宇桐隨手就把鬧鍾扔到地上,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一看手機已經6點多了。
“該死的,睡過頭了......”
收拾一下,等待伍迪來接他,已經快7點了。
伍迪也知道事情緊急,兩人上演了一出瘋狂出租車,在曼徹斯特的大街小巷到處流竄,就在路程已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伍迪的出租車因為製動不及時,追尾了前車。
好在對方也是曼聯球迷,但是現在伍迪沒有辦法送鞏宇桐去球場了。
“反正你也不是首發,我們已經領先了3個球,還有5個客場進球,即使遲到也沒問題吧?”被追尾的司機小聲安慰道。
聽了他的話,鞏宇桐白眼一翻,無奈的扶額說道,“如果吃到的話,我可能會被頭打死的,你們根本不知道頭有多可怕!”
就在三人一籌莫言的時候,一名騎警經過了這裡,騎著馬向三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