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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第161章 出現叛徒
“招了?”林立國眯著眼,難以相信。

“是,她招了。”

“招了!”林立國提高嗓門,想要揍人。

他審了幾天,那個女共黨像塊鐵,眉頭都不皺一下,清醒的時候就是看著他冷笑。

就連他用了對女人來說最卑鄙無恥的手段,依然無法撼動她堅強的意志。

林立國在審訊室裡就像一個隻瘋狗,但是毫無辦法。

“為什麽?”林立國扭頭看著夜色,鬼嚎著。

他內心的挫敗,沒人理解。

夜色表面無動於衷。

相對於林立國的瘋狂,他的內心驚濤駭浪。

不啻於十二級台風。

每出現一個可恥的叛徒,都能牽扯出數個甚至幾十個同志,能讓革命事業遭到沉重打擊。

林立國瘋子一樣揪住夜色的衣領:“她招了?為什麽我審的時候她不招?”

夜色一巴掌拍掉他揪住自己衣領子的手,動怒道:“我特麽怎麽知道?我連見都沒見過那個女共黨,她幹什麽的,長什麽樣你告訴過我麽?你怎麽審的問過我麽?”

林立國突然哈哈哈的笑:“我特麽真是瘋了,走,跟我一起去看看。”

他掐住夜色的脖子,連拖帶拽的脅迫夜色跟他一起走進審訊室。

牢房外面,夜已深沉,一輪圓月掛在半空。

審訊室內,牆角點燃的火把刺啦啦作響,空氣中和散發著衣服和皮肉被烤焦的混合的味道,難聞的讓剛進來的人無法忍受。

林立國和夜色同時捂住鼻子。

兩個士兵已經脫掉上衣,每人叼著一根煙卷靠坐在桌子上,聊天。

看見長官進來,連忙從桌子上跳下來,立正站好。

“她怎麽說的?”林立國著急的問。

那個女共黨,五花大綁,昏死在椅子上。

“她說她招,我們就叫人去喊您了。”其中一個人回答。

“弄醒她。”林立國頓時來了興趣,等著女人蘇醒時,他點燃一根煙卷,左右來回焦急的走動。

一個士兵拎起一大桶水,“嘩”的一下,用力倒在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在一桶水的巨大衝擊下,慢慢睜開眼睛。

張著乾枯的嘴唇,她的聲音弱到幾乎無法聽清楚:“我招,我什麽都招。”

林立國心慌慌的站住,正對女共黨,惡狠狠的問:“你的姓名。”

“沈慧。”

“年齡。”

“25歲。”

“任務。”

“配合省委程部長途徑洛邑返回鄭州。”

“他來這裡幹什麽?”

“臨時政府馬上返回南京,程部長和臨時政府裡面我們的一個同志見面,帶走他手裡的絕密資料。”

“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

“帶走什麽資料?”

“不知道。”

“你說的程部長是不是程東海?”

程東海,是在特務處掛著名的共匪頭目。

“是。”

“他人現在在哪裡?”

“我和他一周前見面後分開,程東海還有別的事,我們約好後天下午見面。”

“你在洛邑的上下線是誰?”

“我是一周前才回來的,主要任務是配合程東海在洛邑的行動,這裡所有的上下線只有他知道。”

林立國問話時,夜色站在一邊,雙臂抱在胸前,仔細打量沈慧。

“你為什麽現在突然招供?”他突然插進一句話。

林立國一拍腦袋,MMD,自己關顧高興,把這件緊要的事情忘了。

“說,你為什麽現在招了?”他瞪著眼珠問。

“我的孩子。”沈慧艱難的說。

林立國扭頭看向自己的兩個手下。

一人回答:“我們審了一會她沒招,就坐在這邊休息,沒再繼續審問。”

另外一個人說:“我倆聊天,無意之中說了明天上午槍斃一批犯人,凡是沒招供,留著沒有用的人都要被拉出去槍斃。”

第一個人接著說:“這時,這個女人就問,她明天會不會被槍斃,我回答說進來的人要麽招供出去,要麽被抬著出去,像她這樣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另外一個人說:“她突然哭了,說想自己的孩子,孩子太小,不能沒有母親。”

林立國崩潰:“我特麽打了好幾天,不如你們說的這句話?”

“為什麽?”他狠狠捏著沈慧的下巴呵斥。

沈慧虛弱的回答::“我以為你們問不出結果就會把我放了,沒想到關在這裡的人都出不去,我兒子才兩歲大,我不能讓他失去母親,沒有依靠。”

“你去醫院幹什麽?”夜色走過來,站在她面前問。

“我就在附近交接情報,被發現後跑進醫院。”

“和誰交接情報?”

“我不知道,我接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時間和地點,對方給我送一部電台和密碼本,配合程東海在洛邑的行動。”

“電台和密碼本呢?”

“我沒有拿到,剛和對方見面就被兩個拿槍的便衣男人發現了,我跑進醫院想趁著人多逃走。和我接頭的人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林立國狠狠地罵:“真特麽笨!”

那兩個人是他手下,把沈慧抓回來後向他匯報的情況和沈慧說的一模一樣。

倆笨蛋當時再沉穩一點,有點耐心,就能人贓並獲。

林立國看向夜色,夜色點點頭。

“讓她畫押,然後帶走,找個醫生給她看看。”林立國半信半疑。

他拉著夜色一同走向王進一的家,向他報告這個消息。

王進一照舊在書房看書。

他合上書本,問:“你們覺得可信麽?”

林立國搶先說:“信不信後天試試就知道了。”

夜色回答:“從心理學角度分析,母愛是最可信的借口,不過這個沈慧,處裡沒有她的任何資料,說不準,但至少一半的可信度。就像林兄說的,後天試試就知道了。”

“你們準備吧,林立國,報告沈科長,由他負責這次行動。”王進一下令。

“是。”

兩人離開後,夜色惴惴不安。

沈慧的叛變過於突然,然而就像他自己的分析,一個母親,為了孩子什麽都能乾得出來,所以他一半可信度的話並非法誑語。

信仰和母愛的抉擇,對於一個女性來說,尤為艱難。

第二天,夜色再次和宋凱見面,把昨晚看到的、聽到的一一說出來。

宋凱同樣焦急:“我得到的消息,這幾天的確有省委的領導經過,但他們和我們是兩條線,隸屬不同上級,工作上沒有來往,我也無法確定這個消息準確與否。”

夜色當機立斷:“不管準確與否,你安排幾個人,在接頭地點監視,萬一是真的,必須想法設法除掉沈慧。”

“好。”

“繼續跟上級聯系,打聽消息。”

“明白。”

一天之後的中午,宋凱反饋回來的消息令夜色震驚。

隸屬沈慧那條線的地下黨中出了叛徒,程東海在洛邑的活動行程好內容,跟沈慧招供的說法一模一樣。

“我們必須想辦法在接頭前除掉沈慧,保證程東海同志的安全。”夜色臨時做出新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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