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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第283章 酒是好東西 & 小別勝新婚
“玩神秘?什麽意思?我去看看。”李泉手舉兩個分別喝了一半的酒瓶,仗著猖狂的酒意和興奮勁下車,搖搖晃晃往後走。

焦君牟返回洛邑的車隊,一共四輛。

夜色、馮陽、李泉前面開路,第三輛是焦君牟和程之林坐的車,劉福壽的兩輛運送武器和裝備的卡車分別處在第二和第四的位置,焦君牟帶來的其他人分散在兩輛卡車上,劉子祥居後押車。

“拉住他。”夜色焦急的衝馮陽說。

“管他呢,問問焦少將到底想幹什麽,我也好奇。”馮陽先前的酒勁下去不少,可他後來又搶了李泉不少酒喝,同樣不知高低深淺。

“你們啊。”夜色只能自己下車。

質問上司的行蹤,搞什麽,不想活了?

他在車上的稍微遲疑,導致李泉已經走到焦君牟的車旁,敲響了車窗玻璃。

“怎麽了?”焦君牟厭惡的看著眼前晃動的酒鬼。

兩瓶酒就能壞事的人,不能重用。

“長官,出什麽事了?他去幹什麽?用不用我們一起動手?”酒後的李泉除了好奇,還想再長官面前表現自己的本事。

“沒事,他們一會就回來,你喝多了,回車上睡覺去。”焦君牟擺手。

“我沒醉,長官,我……”李泉還想解釋。

他的話被跟來的夜色打斷:“抱歉,是我不好,沒拉住他。”

焦君牟沒有接話,繼續擺手,然後迷上眼睛假寐。

夜色拽著李泉往回拖,李泉奮力掙扎往後推,兩人在路邊僵持不下。

車上的士兵無聊很久,借著這個機會全都往下看,邊看邊調侃:“還是人家特務好,有酒喝,還能跟長官頂嘴理論,哪像咱們,除了到前線送死,任何好處都沒有。”

劉子祥呵斥:“說什麽呢?都給我閉嘴!”

夜色就在下面,出來前表叔給他交代過,不能給夜副處長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他的前途。

夜色忍無可忍,一掌劈在李泉後脖子上,砸暈他,往自己肩膀上一抗,帶回車裡。

“哈,你把他打暈了,厲害。酒呢?”馮陽四處尋找李泉下車時拿的酒瓶,兩個,每個還剩半瓶,他還想喝。

夜色瞪他一眼:“人都暈了,酒瓶自然摔碎了。”

“可惜了。”馮陽心疼的說,李泉挨沒挨訓他不管,他一直惦記那兩瓶酒,全沒了,比割他肉還疼。

“睡覺!”夜色終於爆發怒火,狠狠嚷了一句。

然後,他也閉上眼,一句話不說。

眼睛雖然閉上,夜色比李泉更著急,想知道程之林到底幹什麽去了?

神秘、詭異,秘而不宣,肯定有鬼。

時間在靜靜流逝,焦君牟嘴裡的一會轉眼過去三個小時。

喝醉酒的人、假寐的人被這段時間熬的睜開眼,迷迷糊糊的,一直睜著眼的人卻被熬的睡著了。

焦君牟焦急萬分,下車撒了一泡尿後,叼著煙卷,站在車邊來回踱步。

天色漸黑,四輛車上的人都還沒吃飯,慢慢的車,有人開始抱怨:“到底出什麽事了?”

夜色第二次遇到事先一點風聲都沒聽到的詭異事件。

這件事的發生,還是在他在場的情況下出現的。

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就是必然。

他之前不妙的感覺再次強烈湧現,更甚於前。

來開車門,夜色下了車,站在路邊吹風。

“真餓啊,什麽時候吃飯?呃、呃。”坐在車裡的李泉因為白天飲酒過度,腸胃嗓子難受的要命,急需吃點流質食物緩解灼燒的感覺。

“你還想吃飯?知道幾個小時前怎麽去焦少將那裡鬧事的麽?”馮陽覺得李泉可憐,

死到臨頭還想著喝湯吃飯。“我?不可能,借我十個膽我敢找他鬧事?”李泉撥浪鼓似的搖頭。

他瘋了?傻了?活夠了?

“節哀順變,老弟。”馮陽拍拍李泉肩膀。

李泉衝著司機吼:“真有這事?”

司機不敢回答,尷尬的笑笑。

“TNND,我以後再喝酒我就是狗!”李泉發下毒誓。

他的話音未落,夜色推開車門坐上來,衝著車裡面的人說:“再等一會,焦少將說了,晚飯等回到洛邑再吃,大家忍耐一下,晚上我請大家喝酒解解乏。”

李泉喜滋滋的說:“真的,頭?多弄點肉,多弄點酒,吃著得勁。”

“狗!”馮陽嘲諷道。

“有種你別喝。”李泉笑著懟了一句。

有酒有肉,說他是狗也不怕。

又過了半個小時,程之林帶著幾個人回來。

夜色隔著車窗暗中數了一下,去的人似乎比回來的人多,而且程之林好像受傷了,左右兩邊都有人攙扶他。

聯想一路行程,程之林消失那段時間,乾的事應該和馮陽、李泉一樣。

殺人。

但他殺的人,僅限焦君和程之林知道,沒在他們事先排查的名單上。

和夜色自己手裡那份一樣,知道的只有他一個。

夜色心情沉重。

車子緩慢啟動,越來越快,駛入茫茫暮色中。

回到洛邑,夜色似乎要失言了。

所有出去的人,都被焦君牟就地解散。

有些人絕大部分人夜色認識,少部分他不認識。

這些不認識的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焦君牟的目的是什麽?

“可惜了,本來想請你們喝酒的,改天吧。”夜色充滿歉意看著李泉和馮陽。

兩人眼珠一對,肚子裡冒出壞水。

馮陽伸出手,伸到夜色面前。

要錢。

“好。”夜色毫不遲疑掏出幾張法幣,塞在馮陽手裡。

別人解散,他倆想喝,沒問題。

“太少。”馮陽的手執著的不動。

他用行動告訴夜色,不給的話他不走。

夜色哭笑不得,又拿出兩張法幣。

馮陽耍賴的說:“再給兩張。”

“就你倆能吃喝多少?都給你們,我回去怎麽跟你們的嫂子交代?”

“老大,你這趟可是乾私事了,我們要是告訴嫂子你怎麽辦?”李泉幫著馮陽說話。

他倆說的是林立國回家時,夜色騙他們去一個女人家的事。

“你倆齷齪啊,真的告訴你們嫂子,她能把我怎麽樣?說去吧。”夜色也耍無賴,變得天不怕地不怕。

馮陽嘿嘿的笑:“頭,我們哪敢啊,其實還有別人,程之林帶去的人裡,有一個我認識,剛才偷偷約好了,好多呢,一起出去喝酒,給他們壓驚,說是今天差點沒命。”

“兄弟,早說,我明知道李泉喝多了,晚上不回去陪老婆還要請你們喝酒,為什麽?”夜色問。

“為什麽?”

“能喝酒說明咱們還活著,像他們,今天出什麽事了都不知道,死了也是白死,酒是好東西,盡興,隨便喝。”夜色掏出兜裡所有法幣,全都給了馮陽。

末了,他甚至把口袋翻出來讓兩個部下看。

馮陽、李泉感動的稀裡嘩啦。

所有長官只會訓他們,埋怨他們怕死不敢衝,自己卻縮在後面,只顧吃喝嫖賭、升官發財。

“行了,喝酒去吧,記住,別問別人的事,知道麽?”夜色特意交代。

“放心吧,你趕緊回去,好好跟嫂子那個那個。人家可是剛結婚就獨守空閨,長夜難耐啊。”兩人猥瑣的笑。

“滾!”夜色衝著他們兩人每人踹了一腳,自己走了。

明天,最遲明天下午,他肯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

酒,是好東西。

當晚,姚艾在驚訝的眼神中看著夜色走進家門。

“你怎麽回來了?”姚艾開門後問了這麽一句話,三更半夜的她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夜色笑著,兩隻腿一只在門外,一只在門內,原地不動的問:“進去還是出去?”

姚艾被逗得哈哈哈的笑,推著夜色:“出去出去。”

夜色扶額痛苦的問:“剛結婚就攆我走?”

“對,攆你出去!”姚艾從夜色身邊邁出家門,站在夜色身後,往前推他。

夜色站在姚艾前面,被她從後面攆出去,正好進了院子。

夜色一伸手,猛地把姚艾拽進院門,直接撞進他的懷裡。

小別勝新婚。

春宵苦短,君王不早朝。

十點左右,夜色、姚艾分別去見曾雲峰和李家鵬,溝通、了解近期發生的事情。

“老曾,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麽反常的事?”夜色和曾雲峰見面後,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暫時沒有,你離開後,我們的活動一切正常,怎麽,你發現反常情況了?”曾雲峰坐在夜色身邊,緊張看著他。

夜色把自己這次出去的經歷簡單對曾雲峰講了一遍,他在說到雙頭山敵我伏擊戰和程之林半路消失時,皺著眉頭。

“你在懷疑什麽?”曾雲峰問。

“我的猜測難道是多余的?”夜色反問。

他又否認:“不對,那種感覺很強烈,好像哪裡出現了漏洞,哪裡呢?”

“從你說的看不像洛邑。”曾雲峰幫著夜色分析。

“我不敢完全肯定,假如焦君牟得到的情報直接來自南京,南京得到的情報可能來自各地,那樣的話,就更可怕了。”夜色對軍統情報的運行規律和特點更了解。

這往往意味著,情報提供者的級別更高,危害更大。

“那怎麽辦?”曾雲峰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峻性。

萬一夜色的猜測變成真的,將損失慘重。

“等下午吧,我先看看馮陽李泉那邊的消息。”夜色上午沒去辦公室,是因為他能猜得到馮陽和李泉昨晚肯定爛醉如泥,下午能去特務處就算不錯了。

“好。”曾雲峰讚成。

“白熊那邊的情況怎麽樣?”夜色敲著桌子問。

打掉豫東一片的漢奸後,他們該把主要精力用在處理董志海的事情上了。

從焦君牟緊急回洛看得出,R軍在以新黃河為界持續南下後,交通線、供給線的通暢與否會變成鉗製他們的最為重要掣肘。

洛邑,這個中原腹地、軍事重鎮、交通要道、糧倉,將成為未來敵我雙方爭奪的重點。

土肥,這顆埋了多年的棋子,必定要發揮重要作用。

“錢梅玲一直在教堂,和卞漢光似乎沒有任何牽連,而卞漢光在錢梅玲消失後,僅僅對外宣稱錢梅玲卷了一筆銀票和首飾逃跑了,沒有其他任何舉動,也沒有在找女人。白熊以綢緞店老板身份接近錢梅玲,她似乎很滿意、很投入,兩人交往比較密切。”曾雲峰是白熊的直接上級,白熊隨時向他匯報情況。

“錢梅玲和卞漢光之間有可能暗中勾結,我告訴過黑牡丹,讓他側面了解卞漢光和柳學成的消息,到時候咱們把情況匯總一下再說吧。”夜色說完後,抬腕看表,時間不早,他該回家準備準備,下午去特務處報道了。

中午回家時,姚艾還沒回來,夜色見院內牆角放了幾種菜,自己動手做好午飯,等著姚艾回來吃。

沒多久,姚艾衝進門,高喊:“我馬上做飯啊。”

可是,她的腳步又停在院子中間,鼻子一抽一抽的,喜不自禁的說:“不錯,有人做好飯等我回來吃,這種感覺就是幸福。”

夜色得意的笑,一個男人做好飯誇被老婆,竟然那麽舒服自在,高興的渾身冒泡。

兩人盛好飯,坐在桌子邊,邊吃邊聊。

“李家鵬那邊情況很正常,他說你說的事,回頭直接跟你談。”姚艾懂得紀律,不是自己的事絕不過問。

“嗯。”同理,夜色也沒多說。

“勝利後你想幹什麽?”兩人結婚後,聊天的機會並不多,姚艾一直想問夜色這個問題。

“我喜歡讀書,最想當先生教書,聞著墨香,和孩子們為伴,過那種平淡充實的生活。”夜色溫潤的笑, 眼中帶著憧憬和渴望。

“太好了,和我一樣,我當過教員,最喜歡戰士們的朝氣蓬勃和精力旺盛,跟他們在一起,從不知道什麽是苦什麽是累什麽是苦惱。”姚艾沒料到夜色和自己的想法完全相同。

“勝利了,咱們都去當先生,教咱們自己的孩子。”夜色順嘴說。

“好,教咱們的孩子。”姚艾大條的跟著說。

說完這句話,她才發覺上當了。

紅著臉,姚艾一言不發,安靜的像正在上課的小學生。

雖然成親了,說到孩子,似乎應該是某種活動後才有的,姚艾對於自己相當豪爽的跟話感到害羞。

夜色先是低聲的、壞壞的笑,然後忍不住放聲大笑。

“你真壞。”姚艾瞪著他。

“還有更壞的呢。”夜色扔下碗,走到姚艾身邊,一把抱起她往樓上走。

“幹嘛?”姚艾不明就裡。

“招學生去。”

“招學生?什麽意思?你……”

姚艾發現自己又上當了,一雙粉拳連續不斷敲打夜色胸口。

下午三點,夜色正式走進沈清風辦公室。

一進門,沈清風笑著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緊握夜色的手,不停搖晃:“回來了?太好了。”

“處座,卑職正式報道。”夜色想要抽回手,敬禮。

他的手在即將抽出去的那一刻,猛地被沈清風緊緊的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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