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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第334章 等待0靈 & 鐵血處長
又一個令夜色震驚的消息。

李家鵬的黑牡丹代號,也被戴笠知道了。

“是,局座,卑職一定按照您的命令,盡快緝拿黑牡丹歸案。”

放下電話,夜色反躬自省,問題出在哪裡了?

第二天,蘇怡梅正式到特務處報道。

她此行的任務,協助夜色在rb人攻入洛邑城之前拿到rb人的供給線路圖。

“蘇少校,你來這裡,歡迎,但我還是那句話,對於你的逾越行為,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在特務處全體參加的會議上,夜色毫不客氣的說。

“夜處長,我奉命前來協助你,自然會聽命於你,不過有些事我想我有自由處置權。”蘇怡梅骨子裡的桀驁不馴不是是個人就能輕易馴服的。

“自由處置權?很漂亮的詞兒,可惜,你不是蘇小姐,你是蘇少校,這裡不是你跳舞打牌購物的場所,這裡是軍隊,希望你擺好自己的位置。”夜色微笑著,斯文的說話。

“夜處長,恰好我最喜歡這個詞,怎麽辦?”蘇怡梅從上面下來,並沒把下面的人放在眼裡。

“我也喜歡。蘇小姐,來日方長,合作愉快。”悠閑夜色、緩慢的拍起巴掌。

他的手下,在他的帶領下,一起拍起巴掌,歡迎美女少校的加入。

“蘇少校,麻煩你的第一件事,請你把代號白熊的共黨份子的屍體讓我們看看。”夜色不動聲色的說。

他必須確定白熊真的已經死了,曾雲峰的犧牲,黑牡丹代號的泄露都與白熊密不可分,甚至自己的身份,若有不慎,也會暴露。

只有確定白熊的死亡,他才安心。

“這個嘛,有必要麽,一個死人而已。”蘇怡梅高傲的抬起頭,不屑一顧夜色的問話。

“啊,這樣的話,散會!”夜色還是愉快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會後,他單獨叫來萬軍、馮陽、李泉,吩咐道:“你們給我盯著,誰敢私自替蘇怡梅辦事,找個借口修理一頓,記住,要好好的修理。”

“放心,處座。”馮陽猥瑣一笑。

這種事,他們都很拿手。

處理完特務處的事,夜色走到大街上,用電話叫出李家鵬。

“你的代號泄露了,我懷疑是白熊乾的事。”夜色告訴李家鵬。

“白熊到底知道咱們多少事?”這同樣是李家鵬最擔心的事。

“不多,他直接接受老曾的領導,我曾經見過他一次,能認得出他的模樣,所以一定要看到他屍體我才放心,蘇怡梅沒有答應。”夜色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見過他,這樣的話太危險了。”李家鵬不僅替夜色擔心。

“按照蘇怡梅的說法,白熊在審訊中突然死了,或許在他說出你的代號之後,正準備說出你的和我的身份前死了,咱們是僥幸逃過一劫,蘇怡梅肯定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則以她高傲的個性早就向上面請功了。”這點夜色有把握。

“你說得對,確定白熊的屍體很重要。不過老曾犧牲後,他的工作誰來接手?”李家鵬沉痛的問。

他、夜色和曾雲峰相處時間最長,感情最深,老曾的犧牲,對他的打擊也最大。

“我剛和上級聯系過,上級回復派遣一名代號百靈的同志和我們聯系,讓咱們等著他的出現。等我聯系上了,再讓你們見面。”這是夜色襄陽告訴李家鵬的另一個消息。

“百靈?希望是個像老曾一樣經驗豐富的同志就好了。”李家鵬還是忘不了老曾。

“放心吧。還有,你讓小余和小孔跟蹤一下蘇怡梅,她怎麽和白熊接上頭的?”夜色一直想不明白。

曾雲峰犧牲後,夜色再向上級請示下一步工作安排事,也曾詢問這件事,沒人能回答。

這件事因為曾雲峰的突然犧牲成了無解之謎。

“我知道了。”李家鵬回答。

“對了,還有一件事,十人名單上的五個人已經知道下落,另外五個人裡,有兩個人至今找不到下落,根據小余和小孔的調查,那兩個人的身高和體態跟兩具無頭男屍相似,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十人名單中的第六個、第七個。”李家鵬繼續說。

“啊。”這個結果很讓夜色震驚。

“他們都死會不會和你們那個蘇怡梅有關系呢?”李家鵬不想做出這個推測,假如這個推測正確的話,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死人的時間在她出現之前,現在看時間對不上,除非她早就來了,一直潛伏在暗中。”夜色揉著眉頭說。

他們的對手,都不是傻瓜,甚至一個比一個奸詐。

“我利用這段時間查了倪慶生,他還像以前一樣,在紅姐死了之後,還住在那裡,沒有任何異常舉動,每天按時上下班,也沒和什麽陌生人見面,老實、規矩,找不到任何漏洞。”李家鵬現在和夜色一樣無計可施,陷入被動。

“把所有精力都用在這個蘇怡梅身上。”夜色綜合所有情報後,做出這個決定。

蘇怡梅走出會議室後,並沒把夜色的話放在心上。

她有戴老板做後台,有多次聽人說夜色是個謙謙君子,這種文弱書生出身的軍人,根本不適合乾特務。

蘇怡梅直奔二科。

“兄弟們,誰現在沒事?跟我出去走一趟,行麽?”蘇怡梅在二科辦公室,閃動著電眼,嫵媚的說。

她在乾這行前,接受過專門的培訓,所有方面無一不精。

“蘇少校,您有什麽事麽?”二科中尉周春生諂媚的問。

他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人,內心渴望發達,又苦於找不到靠山,乍見美女上峰,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巴不得用自己的殷勤讓上峰一次就記住自己。

“我想出去轉轉,不太認路,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當然,不方便的話就不勉強了。”蘇怡梅是個中老手,一眼就能看透周春生在想什麽。

她嬌滴滴的以退為進,目的就是刺激周春生身為男人的自尊心。

“方便,當然方便了,今天不是我的班,陪著蘇少校出去是我的榮幸,請。”周春生立刻把自己周身上下的流氣、暴虐掩藏起來,裝出溫文爾雅的樣子。

他是本地地痞出身,十幾歲加入黑道,從線人乾起,被沈清風帶進特務處,本來想依仗沈清風這棵大樹發達,可惜一夜之間失去靠山。

蘇怡梅的出現,給他了一個全新的希望。

兩人出門之時,迎頭遇上另外一個中尉任遠。

任遠和周春生的家世正好相反,他是本地商賈之子,家裡有錢,送兒子當兵是為了為家族打開進入政界的通道,未來可以官商結合,互相支持。

“蘇少校出去?”任遠斜眼看了一下周春生。

他的家世,造就了他的個性,根本看不起周春生。

“出去轉轉?這不,他說要陪我著我,你有空麽,一起去?”蘇怡梅挑著眼珠,挑逗著問。

女人天生的本事,讓兩個男人在她面前為她爭風吃醋,才能從中得到更大的受益。

蘇怡梅不缺錢,不差權,她到洛邑最缺的人氣和幫手。

今天,可以籠絡兩個人。

任遠奸佞的一笑:“當然有空,陪同少校出行,不,陪同美女出行,卑職求之不得。”

他的話,多多少少有些狂妄,目的是為了試探蘇怡梅的底線。

蘇怡梅嫣然一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自降身份,很出塗著豆蔻的白嫩細膩的下手:“請吧,兩位。”

就在這三人走出特務處院子時,馮陽悄悄跟在他們後面。

“兔崽子,你們以為找到靠山了,做夢!”馮陽叼著煙卷,間隔三十多米的距離,悄悄跟在後面。

在馮陽身後,跟著孔岩。

蘇怡梅出來,並沒讓兩個手下幹什麽,也沒有什麽目的,純粹沿著大街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一個小時後,她帶著兩個手下返回特務處。

不過,為了感謝兩個人,晚上她做東,請兩個手下喝酒,周春生和任遠當然很興奮的答應了。

下午下班前,馮陽把自己看到的向剛回到辦公室的夜色詳細進行了報告。

“周春生、任遠。”夜色敲著桌子,這兩個人,他知根知底,沒有一個好東西,正好可以借此就會除掉。

“老馮,你帶著李泉,再找兩個可靠的兄弟,晚上喝完酒後找個合理的借口把這兩個人做掉。哼,一個臭婆娘想在特務處翻天,你說我能答應麽?”夜色陰冷的說道。

“處座,就是你能答應,我們兄弟也不答應。”馮陽義憤填膺的說。

自從夜色晉升處座,他和李泉的地位火速上升,儼然當年林立國和夜色的角色。

按照現在情形,只要夜色一天不倒,他倆的地位就穩如泰山。

蘇怡梅想改變現在的狀況,沒都沒有。

就算夜色膽小答應了,他們也不可能答應。

晚上十點鍾,和蘇怡梅分手後,周春生和任遠再次分手,各走個子回家的路。

周春生走著走著,被迎面出現的三個男人攔住。

“誰啊,特麽的敢撞勞資?找死吧。”周春生張嘴開罵。

他平常橫著走慣了,沒有任何耐性。

不管什麽事,只要說出特務處三個字,在掏出槍,沒人敢跟他頂嘴。

對面三個人一聲不響,前後左右看了看,沒人。

其中一個掏出一把刀,走到周春生面前,向前一捅,直接捅進周春生的前胸。

另外一個從兜裡掏出一把傳單撒到地上,第三個撿起其中的一張,從兜裡掏出一包早就準備好的,放在小鐵盒裡面的糨子,在傳單背面糊了一半的面積,貼在牆上。

那張傳單,看著貼了一半,另外一半在風中飄蕩。

周春生的屍體,躺在傳單中間。

當周春生倒地時周圍傳來幾聲叫喊:“誰,誰在那裡?”

任遠走的路段比較繁華,路邊還有過往的行人。

他喝得暈暈乎乎,眼前所有東西都是重影,不停地亂晃。

走著走著,“咚!”他撞到一個東西。

“誰,誰特麽擋住勞資的路了。”任遠一貫的驕橫。

和他撞在一起的是一個彪形大漢。他的身邊,還有另外兩個同行的男人,長得也是膘肥體壯,他們和任遠一樣,全都是醉醺醺的。

“誰敢罵勞資?不想活了。”撞住任遠的男人同樣囂張。

四個喝醉酒的男人開始是言語不和,吵吵鬧鬧,鬧著鬧著不知道誰先動的手,越打越厲害。

不過,任遠形單影隻,任憑他嘴上把什麽厲害的內容都喊出來過,比如我是特務處的,誰敢打我我槍斃誰等等,也敵不過三個醉酒後彪形大漢的狂亂鐵拳。

路人剛開始秉承看熱鬧的心態圍觀,不長時間,發現獨身的那個快要被打死了,才趕緊招呼附近的警察。

等警察趕到現場時,任遠倒在血泊中,失去知覺,打人的三個家夥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夜色接到報告,特務處兩名中尉昨晚分別出事了。

“什麽事?”坐在辦公桌後的夜色震驚。

“報告處座,周春生在回家路上遇見張貼傳單的地下黨,他隻身勇鬥地下黨,不幸被對方刺死。這是扔在地下的傳單。”陳廣海帶領三名二科人員剛從現場回來,他帶回一張傳單,雙手遞給夜色。

夜色看了一眼,扔在桌子上,怒氣衝天的問:“當時有目擊證人麽?”

“有人喊了幾嗓子,沒有得到回應,那個人當時離開了,周春生的屍體今早被路人發現後報警,警局通知我們的。”陳廣海簡要描述了當時發生的事情。

“為黨國捐軀,雖然可惜,但他勇抓地下黨的壯舉值得所有人效法和學習,好樣的,不愧黨國軍人!”夜色悲壯的擊打桌案。

“還有誰?”夜色追問。

“還有任遠,最晚喝醉了,在路上撞了三個同樣喝醉酒的人,引起群毆,他被打的失去意識,被送到醫院後,醫生說成植物人了。”

“蠢貨!平常囂張也就算了,遇到那麽多人還敢狂妄,手裡又沒武器,自找的。告訴兄弟們,以後一定要引以為戒,自保最重要。”夜色怒其不爭,繼續拍桌子。

“處座,這兩件事您看怎麽辦?”陳廣海請示道。

“你打份報告,我簽字,周春生以身殉國,通報嘉獎,參照因公殉職標準給予其家人補助。另外,把我這個月的薪水也給周春生的家人送過去。至於任遠,不爭氣的家夥,給洛邑站丟臉,據說他家家世殷實,讓他家人養著他吧。另外通知警局,全力緝拿凶手,為周春生報仇!告訴他們,破不了案子,我拿他們試問!”夜色第三次拍響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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